第一百三十二章 硬氣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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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
聽到這兩個字,陸遙本能就咕噥道:“你可不可以別這麽跳?!”
“什、什麽?”史丹利現在真不懂這句華夏話的含義了。
人家在那邊被人端著呢。你忽然來一句,你比人家更牛叉?還能不能好好交個朋友了。
陸遙好想這麽說,可話到嘴邊卻變成:“唐門究竟是什麽情況?”
“三言兩語沒辦法講清楚……”
史丹利正想繼續說明,那邊的長孫星采卻發飆了,直瞪著唐敖道:“我才不管你什麽糖門醋門!我們長孫家從來沒必要對誰低聲下氣的。”
長孫家背景深遠,雖然隻在政界,卻由於老爺子這棵大樹,門生故吏遍布華夏,比起褚家林家這種軍政商三方都有涉及的,更有參與國家大小方針的話語權。
所以長孫星采的話並非妄自尊大,長孫明月也默許了,更抱有一種想看看這唐敖能說出什麽門道來的心態。
“長孫家主!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唐敖眯著眼睛,無視長孫星采的蠻橫。
長孫晨光的死人臉也顯得有些怒容:“星采!跟唐敖先生道歉吧。”
“我就不!他一個牙沒齊的小孩,有什麽本事能讓我敬重的?”
還沒說完話,隻見唐敖把茶碗輕輕一放,長孫星采就頓時覺得有股子銳利氣息直逼胸口來。
她愣住了,又聽後頭那個戴麵具男子咳嗽一聲,有勁風破空而來,但聞“嘚嘚”幾聲悶響,她穿涼鞋的腳趾前端寒氣森森。
長孫星采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定神低頭一看,一顆隻有小指指甲尖的木色錐子釘在了木板地麵上,其中間則穿著一根不細看、肉眼難辨的綠色針兒。
再一眨眼,針上的綠色已經消失得一幹二淨了。別人或許不清楚這其中有哪種玄妙,陸遙倒是看得分明。
是唐敖發毒針想給長孫星采點教訓,史丹利出木刺阻止。可木刺不但鉗製住毒針,還把其中的毒給化解了。
“這是什麽鬼?”傲嬌的長孫星采又連打了兩個噴嚏。
“閣下何方高人?!”唐敖目光死死鎖住了史丹利,對方這手後發先至可著實令他忌憚不已。
從不主動裝逼的史丹利,也用猖狂的語氣說:“我的名姓你還不配知道!隻是我很失望。錦官城唐門真一代不如一代,居然連第一條門規都違反了……”
“第一條門規!無怨無仇的凡人,不可下手迫害嗎?”彪悍男子自言自語道。“哈哈!出來太久,倒也真給忘了。”
唐敖反手往身側一彈指,一個毒針就沒入彪悍男子大衣的肚臍眼內,麵色陰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嘶!好熱……”彪悍男子倒抽口涼氣,捂了捂肚子,又使勁抓撓起來。
因為難受,他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冒,都快扔了拐杖:“少,少爺!我,我錯了。放、放過我這一次……”
“哼!下不為例。”唐敖一掌輕輕拍在彪悍男子的後背上,有光疾射而出,對方終於挺直了腰身,後怕地慘笑起來。
唐敖瞟了眼長孫星采,向長孫晨光道:“長孫家主!我的本事,還滿意吧。”
長孫星采別過腦袋,退了幾步。
“滿意,滿意。”長孫晨光也敬畏地說。
“兩個億!”唐敖開始坐地起價。“我幫你解決所有麻煩。”
陸遙終究是忍俊不禁了,嘲諷道:“嗬嗬嗬!真是好大口氣。”
“你想說什麽?你個殘廢!連自己手臂中毒了也治不好,有什麽資格說我。”
隨著唐敖再次揭露,所有人總算把視線轉移都到陸遙一直僵著的左臂上,他被看得實在有點難為情。
正要說話,錢友明卻出聲支援道:“恕我孤陋寡聞!唐門到底是什麽來頭?就憑這動輒出手傷害人的本事,就敢要價兩億嗎?”
“你們長孫家就放心讓老爺子給他醫治不成。而我請來的這位小陸先生,可是中醫大會比賽的冠軍,連歐美都承認他的資格,古一賢老先生也推崇倍至。更別說平日裏坐堂診治的街坊鄰居不知凡幾!”
對於錢友明的話,兩位聽得懂華夏語的m國裁判也連連點頭稱是。
長孫星采和長孫明月方才意識到,陸遙原來就是那位這陣子各大媒體炒得紛紛揚揚的中醫冠軍,“見效哥”。她們不由多瞧幾眼,臉上是欣賞的神色。
唐敖見矛頭一調,大家盡皆逐漸恭維起陸遙,他不怒反笑:“中醫大會,也好意思提!沒我們唐門參與,這冠軍算個狗屁。”
“你太過份了……”
“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判斷,質疑史丹利家族的名望!”
這下子,連兩位m國裁判都看不過眼了,指著唐敖鼻子叫了起來。老嬸兒也直歎息搖頭,安靜的狗子也衝他一陣吠。
成為眾矢之的,唐敖又想對兩個m國裁判故計重施,史丹利紋絲不動地坐著:“我的手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教訓!”
唐敖咬了咬牙,結果還是沒有勇氣動手,他隻覺得這個戴著半邊麵具的人深不可測。
形勢有些膠著,陸遙越發地納悶了:“我就鬧不明白!我不過是沒留神,左手被個不知道什麽東西給蟄了一下,暫時無法找到法子解毒。”
“你怎麽就那麽大怨氣呢?醫者不能自醫,這跑到哪裏說都不丟臉。倒是你……”他說著,看了看唐敖,又往彪悍男子身上上下打量。
上一次被打得岔了氣,周身難受,現在讓陸遙這麽一瞧,彪悍男子頓覺渾身發毛,下意識就縮到唐敖身後。
“這小先生該不會是搞基的吧。”注意到陸遙眼神玩味,長孫星采嫵媚地拋了個眼色,幽幽歎息。
長孫明月、長孫晨光都很疑惑陸遙究竟想說什麽,錢友明也莫名其妙。倒是史丹利了解他,知道這人長久保持沉默後,定會一鳴驚人的。
就像上次在中醫大會上,故意等著自己看診的進度一樣。史丹利有時候真想把這個比自己還古怪的陸遙拿來解剖,瞧瞧他裏麵是不是長得異於常人。
唐敖倒不相信這小子故意賣關子,能把自己說出什麽問題來。然而,他發現自己還是失算了。
陸遙別看行事作風一派正經的,耍起無賴來,比誰都不要臉,白的都能掰扯成黑的。
“倒是你啊!自己手下人得了個肌肉組織僵硬症,這麽長時間了,你都治不好。”
“治不好也就算了!你還給他喝毒藥,弄得他每天中午發高燒。你還好意思說你能治病救人……”
“你怎麽知道我會每天中午發高燒?”彪悍男子沒過大腦,隨口一說便是承認了真相。
唐敖真恨不得把這蠢貨拍死了,他快要吃人的瞪著陸遙:“什麽肌肉僵硬症?人家那練的是硬氣功!”
至於為什麽要練硬氣功,唐敖隻能解釋彪悍男子是為了防身所用。他可不會承認自己給手下下了赤精之毒。
赤精之毒,每日午時都會受烈火焚身的煎熬,就是全身體外自燃,衣服會燒光,下身猶如擎天柱,壯大數倍。
雖然並非欲念之火造成,不用找女性解決問題,但總是果奔丟臉也丟大發了。
因此自十五歲起,彪悍男子就找了個鍛體的法門,專引赤精火淬煉身體,達到無堅不摧的效果。
赤精火被消耗了,他也不用承受赤身果體的難堪,隻還會稍微發高燒。
“你說硬氣功就硬氣功?誰信啊。兩位先生,你們信嗎?”陸遙問兩個m國裁判。
兩位裁判麵麵相覷,表示難以置信,他們隻知道華夏武功最厲害的是布魯斯?李,傑克?成和某傑、某丹,但他們都不會什麽硬氣功。
“兩位長孫小、女士,你們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