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三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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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若當真有事,便讓本太子陪同,後宮可不比王府。”紀楚含道。
聽到了此處讓江詞的心中不由的一暖,紀楚含繼續道:“每日本太子將會在後宮等你,你也無需偷偷摸摸,日後你便伴隨在本太子左右。”
江詞扯出了一抹弧線邊檢查屍體邊道:“每日?你方才也說了,後宮豈能是每個人皆能來的?待此案破了便後,本郡主才不會打攪你與未來太子妃在一處,若是那位太子妃計上心頭還不將本郡主撕成碎片?”
紀楚含都快被江詞給氣笑了,為何江詞總是說出如此酸的話?江詞繼續道:“如今雖說不知這作案之人是誰,不過至少能確認並非是本郡主給害死的。”
江詞從太後遺體上弄出了一點點毒素下來,紀楚含眉頭緊蹙,“雖說本太子也已懷疑到此處,卻沒曾想皇祖母當真是被毒死,此時本太子定會調查清楚。”
“本郡主現在要去一趟禦膳房,在負責太後熬藥之時究竟是何人?”江詞道。
紀楚含抿唇道:“禦膳房?你如今這身打扮還是以宮女身份進入好點,最好低著頭……”
江詞立即打斷道:“廢話!此事還用你來教!”
紀楚含成功閉嘴,但卻讓江詞很快覺得不大對勁兒,眉頭緊蹙,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紀楚含,後者隻覺一臉的莫名,“你這樣看著本太子作甚?”
江詞便道:“本郡主忽然覺得你話變多了,不會是因為這些日子憋壞了,才說如此多的話罷。”
紀楚含先是驚訝,頓時臉上卻是一陣青一陣白,還未待紀楚含開口,江詞卻早已先走了,他隻得跟在其身後。
當紀楚含來到江詞身邊之時,江詞便低下頭,唯恐有人認出她是誰,就在此時元祈便走了過來,“哎?這不會是皇兄嗎?”然後又看向了紀楚含身邊的江詞。
江詞對上了元祈的雙眸,“四哥。”
隻是江詞卻並未注意到已經整張臉全黑了的臉,直接奔向了元祈的身邊,頓時原本黑了的臉,這下是全綠了,冰冷的聲音傳來,“沒曾想四弟居然也瞧見過詞兒的宮女服。”語氣裏透著一絲嘲諷。
元祈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本王怎得不知?還記得當時小詞也曾來過後宮,結果誤打誤撞便來到本王府上。”
紀楚含臉上的表情那是十分精彩,由黑轉綠,再轉白,反應遲鈍的江詞,總算知曉紀楚含臉上表情的變化,此人這是生氣了?他那臉上一副便秘的模樣是何意?
“嗬!你還出現的還真的是時候。”
元祈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道:“本王還當真不明白皇兄的意思。”
“你究竟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唯恐隻有你心中清楚。”紀楚含的眼裏帶著一絲慍怒。
江詞聽到這二人一見麵便硝煙味兒正濃,立即製止住便道:“呃……四哥,若是無事的話,本郡主便先去忙了,一會兒本郡主還有事情要做。”
紀楚含也不願與元祈逗留,便跟著江詞離去,元祈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原本這太子之位應該是給他的,如今卻讓這紀楚含霸占著他所擁有的一切,這實在是令人無比生氣。
在紀楚含與江詞二人離去之後,元祈卻是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也不知他在笑什麽。
二人來到了禦膳房,一瞧見紀楚含過來,各自紛紛行禮,“殿下。”
“今日是來重查皇祖母的死因的,誰還記得皇祖母當時是誰在禦膳房內煎藥,又是誰送去的藥?”
頓時整個禦膳房內陷入了迷之沉默,紀楚含的眼神卻忽而變得十分犀利了起來,“說!”
其中一名宮女說:“此事奴婢們並不知曉,隻是熬藥與端藥出來之人是一名喚蔡瑤的宮女,隻是她本是太後娘娘那房,如今卻在皇上寢宮之中,侍奉皇上。”
紀楚含的臉上布滿了陰霾,便邁著一雙長腿便離開了禦膳房,隨後用著僅僅隻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得清的聲音便道:“既然皇上那邊,就由本太子去便是,你先回王府,若是宮中有什麽消息,本太子定會派人向你匯報。”
許久未說一句話的江詞便道:“嗯。”隨後便當真離開了宮中,隻是心中卻是升騰起了一種不舍,但卻依舊忍痛離去。
紀楚含便去向皇上寢宮,卻瞧見寢宮前還站立著一名侍衛,紀楚含便道:“父皇現在是在休息罷。”
“是。”侍衛正欲進去稟報,卻被紀楚含給攔住,“若通報便不必了,本太子隻不過是想尋一下一個名喚蔡瑤的宮女。”
侍衛隻不過是微微行禮便去喚蔡瑤過來,蔡瑤見是太子殿下尋她,便微微行禮道:“殿下。”
“在皇祖母出事之時,你在煎藥或者送藥之中可否經過她人之手,或者是煎藥的時候,可否有人來過?”紀楚含道。
蔡瑤想了一會兒眉頭緊蹙道:“尚無,奴婢煎藥之時並未瞧見有誰來過,藥也從未經過他人之手。”
就在此時從皇上寢宮內傳來,“是祗兒的聲音嗎?”
既然皇上喚紀楚含,紀楚含隻得先去寢宮,然後便行禮道:“兒臣叩見父皇。”
皇上便道:“你為何就在寢宮外頭卻不進寢宮?”
“兒臣方才聽聞父皇在屋內休息,因此不敢去侵擾父皇。”紀楚含便道,“再者兒臣隻不過是找尋一下蔡瑤去確認一些事情。”
皇上眉頭緊蹙道:“你找她是為何事?”
原本站起的紀楚含,便又跪了下來道:“兒臣望父皇重新查皇祖母的案子。”
皇上眉頭緊蹙,“你質疑朕?”
“還望父皇恕罪,兒臣自覺此事並非懷玉郡主所為,方才兒臣去了停屍間,兒臣找到了一些線索。”
紀楚含便從懷中拿出一張白色的帕子出來,將帕子展開卻瞧見手帕沾著毒素的一根銀針,“此物均是從皇祖母屍首上找到的。”
“王公公,呈上來!”皇上便道。
“喳。”
王公公應了一聲便接過紀楚含手中的帕子拿到了皇上的眼前,王公公見了也是臉色大變,“陛下,這……”
皇上看了一下,“這……”
“兒臣猜想定是有人在皇祖母的藥碗裏下了毒所致。”
皇上眼裏劃過了一絲狠戾,原本無精神的他,如今瞌睡卻是全部都被趕跑了,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傳朕旨意,重新徹查母後之死的案件。”
“喏。”紀楚含道。
有了皇上的旨意,那麽紀楚含便也無任何的束縛,紀楚含正要離去,皇上便道:“懷玉郡主究竟在何處?”
“回父皇,方才還在宮內,如今卻已回了王府。”紀楚含道。
不知是不是皇上的錯覺,總覺得自從懷玉郡主回來了後,原本清冷的紀楚含,卻也不再像是往常一般的清冷,一想到了此處,心中便有了一絲的不快。
“懷玉雖說是秦王之女,也無半點血緣關係,但朕想說的便是,你依舊要與此女保持距離。”皇上便道。
紀楚含聽聞此事實在不快,臉色黑到了鍋底,但依舊便道:“喏。”
紀楚含邁著一雙長腿便離開,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他定要揪出那個要陷害江詞之人,他絕對是嚴懲不貸,其實最讓他可氣的便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關於江詞的婚事,若是能讓皇上放棄韓銘宇與江詞之間的婚事那便好了。
但是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偏偏是與之相悖,令她十分可氣。
倒是皇宮之中的三皇子隻因得不到皇上的寵愛,因此在宮中也毫無說服力,好在三皇子並未曾想過要與自家從天而降的大皇子元祗爭什麽皇位,否則日後定有好果子吃。
並且在皇宮之中,也隻有他才敢與紀楚含親近,三皇子之母,聽聞是一名名妓,隻是因皇上買醉便臨幸於她,這才誕下了三皇子,隻因在後宮之中遭人陷害,被打入了冷宮,隨後便離開了人世,隻留下了三皇子一人。
好歹三皇子是一名胸襟開闊之人,並未將此事記在心上,瞧見自家皇兄氣勢洶洶走了過來,便走了過去,“皇兄。”
紀楚含瞥了一眼道:“你,是何人?怎得我從未瞧見你這般人物?”
元哲微笑道:“按如今排序,本王應算是三王爺。”
紀楚含自覺皇宮之中皆是一切烏合之眾,於是也沒將元哲的話記在心中,在他心中,若是願意靠近他的人,定是有別的圖謀。
“嗬!這倒也是一大奇聞,皇宮之內,就算是本太子的弟弟們皆不願與本太子靠近,這也罷了,沒曾想還有你如此大膽之人。”紀楚含清冷道。
“本王又怕甚?自從本王與母後住進了冷宮便後,早已看破了俗世,再者,本王也沒做過什麽害你之事,今日不會,以後更不會,再者本王還期盼你抓住陷害母妃之人呢。”元哲便道。
紀楚含笑了笑道:“你倒是頗為自信,你憑什麽本太子就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