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許配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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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祈!”紀楚含幾乎是用著咆哮的聲音怒吼著。
    江詞突然幹咳了幾聲,這才紀楚含後知後覺發現江詞的身體不舒服,便立即走上前將其擁入自己的懷中,“詞兒,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去罷。”
    江詞突然陷入了一陣混沌狀態,原本不想讓紀楚含瞧見她如此憔悴,虛弱的模樣,但她身子一軟便暈厥了過去,倒是紀楚含的心裏一緊,“詞兒,詞兒。”
    紀楚含幾乎無半點猶豫,便將其打橫抱了起來,向王府走去,“詞兒,詞兒,你醒醒,醒醒……”
    紀楚含抱著江詞從如此之多的行人中間插了過去,待江詞醒來之時卻已早晨,昨夜,昨夜發生了何事她已不知,如此想著便是輕咳了幾聲,杜鵑心中十分焦急,端著一碗藥便走了過來,“郡主,你可醒了,如今已是過了晌午了,昨夜還是殿下送你歸來的。”
    殿下?江詞當然知道是紀楚含送她回來的,她所有的記憶僅停留在了與紀楚含拌嘴之上,然後當她要回王府之時,卻暈倒了,隻是隨後發生的事情卻並不知曉了。
    “咳咳咳……”
    杜鵑道:“殿下說了,讓你便在家中好生養著,切莫到別的什麽地方去了。”
    江詞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不要去別的地方,難不成讓她在家等死麽?江詞虛弱地笑了一下道:“本郡主的身體,本郡主當然知道,本郡主的身子骨也沒有你們想象的如此虛弱。”
    隨後江詞便想了想道:“杜鵑,要不,你告訴本郡主易容之術如何?”
    杜鵑突然咯噔了一下,江詞所言,杜鵑突然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答了,這得說:“我的小祖宗你還是消停會兒罷。”
    “若是總是躺在榻上,隻越躺越沒勁兒呢。”
    杜鵑撫額,隻得作罷,江詞便下了榻,又幹咳了幾聲,杜鵑實在是不解江詞這女人,身體不適,不適應該要在家中好生休養嗎?很顯然此女是閑不住的。
    杜鵑隻得硬著頭皮叫江詞易容之術,話說此女倒是接受能力倒是十分強,隻是稍微一提點便都會了。
    紀楚含則是四更之時便回宮中,五更才睡下,如今依然是很早便起,然後批閱著一大堆的奏折,頓時心中煩躁得狠,就在此時陳慧香便走了過來,卻見紀楚含那是一臉的憔悴,一手撐著腦袋,雙眸卻是盯著奏折,絲毫都不願去瞧她。
    這倒是讓陳慧香很是不爽,“殿下,今日如此憔悴,昨夜是否尚未睡好?”
    紀楚含將撐著自己腦袋的手放下,冷冷瞥了一眼陳慧香,陳慧香瞧見紀楚含看著自己,心中頓時春心蕩漾,笑得那便是一臉的燦爛,可是在紀楚含心中卻是想著,幸好此女並未成為太子妃。
    “此手段唯恐隻有在元祈麵前方能有用罷。”
    在說此言之時紀楚含那可幾乎是一針見血,毫不留情麵,倒是讓陳慧香心中無比惶恐,眼裏一絲驚訝,但最多的便是心中的恐懼。
    她似乎並未見得紀楚含居然知曉自己被元祈給寵信了,一想到紀楚含不可能知曉,於是便壯起膽子道:“殿下,你究竟說的是何意?”
    紀楚含便挑起陳慧香下巴道:“你究竟是真懂還是裝懂,前日受到四王爺寵信,你便是四王爺的人,四王爺與本太子究竟是何關係,你不懂?
    如今又出現在此處作甚,你當真本太子是傻的?”
    既然受到了元祈的寵信,定也會將他拉下水,他紀楚含還沒如此大的麵子去穿元祈所扔下的破鞋。
    “日後便別來此處,滾!”
    冰冷的一句話傳出,惹得陳慧香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哭著去皇上那邊尋求幫助。
    “嗚……陛下!”
    來至皇上寢宮,皇上便起身,“民女叩見陛下!”
    秀眉緊蹙仿佛當真遇到麻煩了一般,皇上輕咳了幾聲,便道:“怎麽了?慧香。”
    “殿下定要趕民女走,嗚……”
    陳慧香的臉頰上掛著淚珠,真是我見猶憐,皇上便道:“傳祗兒。”
    “傳太子!”王公公道。
    紀楚含聽聞要皇上讓他過去,他隻得放下手中的事情便離去,來至皇上寢宮便行禮道:“兒臣叩見父皇!”
    “平身吧,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既然你已寵信了人家便理應那她為妃才是,怎得就將她趕出去?作為太子怎能如此不負責?”皇上道。
    紀楚含聽聞此事立即下跪道:“回父皇,若當真是兒臣臨幸了陳慧香,兒臣不可能不負責。”
    “你說什麽?”皇上似乎沒聽清一般。
    “事發前一晚兒臣便將其趕出了寢宮,根本無任何時間臨幸於她,直至第二日,兒臣正要去皇祖母寢宮之時,卻瞧見陳慧香從元祈所住之地出來。”在說此話隻是紀楚含便危險地眯起雙眸看向陳慧香。
    此時陳慧香聽聞此言,頓時怔愣住了,就連哭都忘記哭,隻因她從未想過那一幕居然會讓紀楚含瞧見,也難怪他一口咬定她與元祈……這下可好這該如何是好?
    “嗯,你和元祈……你看中了元祈,怎得不早跟朕說?”皇上便道。
    “不,不是,皇上……”
    這下陳慧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這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便將你賜婚給元祈罷,日後你便是元祈的妾室,可要遵守婦道,否則朕會讓元祈休了你。”皇上便道。
    如今陳慧香便是有苦難言。
    宰相大人聽聞自家閨女兒與四王爺已經做了苟且之事,頓時自覺自家女兒將自己那老臉給丟進了,但卻又無可奈何,好在她也成了四王爺的王妃,否則真的難以想象。
    聽到此事之後紀楚含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真的唯恐自家父皇真要將其納為太子妃,那他又得絞盡腦汁拒絕。
    “父皇,若是無事兒臣告退。”紀楚含便道。
    皇上也沒攔他,倒是陳慧香卻當真不知如何是好。
    在元祈寢宮之中烏蘭格格聽聞此旨意頓時臉色大變,前幾日也不知元祈究竟去往何處,如今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聖旨,更讓她氣憤,但卻並未表露出來。
    “喲嗬,四王爺還真是好胃口,居然就連未來的太子妃也上了。”
    在說此話隻是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此人隻不過是本王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愛妃你何必為她置氣作甚?”元祈邊將其擁入懷中邊道。
    雖聽元祈如此一說,但她依然是不信,就比如之前的董貴妃,此人孩子已死,元祈居然無一點悲慟之心,該不會她生下的是他的孩子而他卻並不知?
    如今又出了個陳慧香,原本是未來的太子妃,可是卻沒曾想居然勾搭上了元祈,一想到了此處便覺得有氣。
    “你當真隻覺她隻是一顆棋子?”烏蘭格格道。
    “那當然,”元祈便挑起了烏蘭格格的下巴道:“此人哪有你的味道那麽好,嗯?”
    “討厭。”烏蘭格格笑得那是十分嫵媚。
    元祈邊說著邊堵上了她的唇。
    其實烏蘭格格並不大喜元祈野心太大,總想覬覦著那太子之位,隻因此人的確不適合做太子,但卻礙於他的麵子也就不便言說。
    陳慧香原本隻想著拴住紀楚含便是了,哪知,哪知卻將她許配給了元祈,聽聞元祈此人並不好惹,不過這樣也好,正當如此一想,當她來到元祈寢宮之中時,卻讓她看到了活色生香的一幕。
    這讓她老臉一紅,“這……”
    “嗯……”
    忽然感到有人到來,烏蘭格格便看了一下門口中的人,此時元祈卻依舊趴在烏蘭格格身上,半裸著上身其餘地方均被被子蓋住,卻見到陳慧香的臉上流下了淚珠。
    烏蘭格格卻是笑得一臉的陰森,元祈也對上了陳慧香的淚珠,看到此人實在厭惡。
    畢竟她並非是江詞,此時陳慧香便捂臉離去。
    此時的江詞尚未可知宮中情況,倒是在外學那身手學得那是津津有味兒,杜鵑則在一旁指揮道:“手伸直……對,就是這樣。”
    當紀楚含來至於此卻看到這麽一幕,頓時有些不敢置信,原本為她請的侍女,如今卻在教她……武功。
    杜鵑瞧見紀楚含到來便立即行禮道:“奴婢杜鵑叩見殿下。”
    “你先退下罷。”紀楚含道。
    “喏。”杜鵑行禮便退下。
    江詞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便咳嗽了幾聲,不知為何每次到了他麵前,她就變得病殃殃的。
    “你如今來作甚?”江詞的語氣依然帶著一絲不客氣。
    紀楚含沉默了好一陣無話說,江詞可不想同此人一起在外兜風,說著便要走進屋子卻被紀楚含給攔住。
    “你作甚?問你話,你不言。”江詞有些氣。
    “本太子隻不過是想與你單獨在一處而已。”紀楚含便道。
    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但足夠卻溫暖人心,當然女人皆是感性的動物,聽聞此話,怎能不動心?
    紀楚含便拉著江詞速速離去,不知為何,江詞今日卻並無反抗之意,若是以往,她定要反抗的,但今日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