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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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江詞被紀楚含這般動作著實地嚇了一跳,“楚含,你……”
    為何今日江詞所聽到的紀楚含所說的話卻帶著一絲淒楚?這怎麽可能?紀楚含不是貴為太子嗎?太子的身邊斷然不會卻女人,隻是卻一瞧見紀楚含如此缺愛的表情,這又是從何而來?
    紀楚含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便放開了江詞,“對不起,詞兒,興許是本太子太心急,將你嚇住了。”
    江詞看著紀楚含那悵然若失的背影,她更是一臉的懵逼,方才所言江詞並未說錯,隻是不知為何此人今日居然是如此的反常?但她卻也沒來得及思考,便繼續往前去。
    “之前聽聞你是皇室之子倒是讓本郡主著實地被唬了好一跳,總覺得,你我二人日後再無任何交集,卻不曾想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破壞了規矩。”
    江詞道。
    “若是有朝一日為了本郡主自己太子之位不保,很難想象日後將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你從不言語,本郡主也無法知曉你的心。
    更不知你在想些什麽,讓本郡主猜得好累,倒是韓銘宇,從不藏著掖著,能如此坦白,讓本郡主一下子便能瞧見他的心在何處?”江詞道。
    “宮內原本規矩多,“你卻藏著掖著,本郡主實在是猜透不來。”江詞道。
    “好,本太子明白了,那便恭喜你,即將成為太傅之子之妻。”
    語氣透著一絲慍怒。
    一次又一次將他推開,卻又不知為何?這讓紀楚含看到那便是十分生氣並且又惱火,既然她的心留不住他也不再多做挽留。
    “楚含……”
    江詞瞧見此人已走,眼裏卻含著酸澀,就算她有這份心,她也實在無法高攀皇家,眼淚從臉頰上滑落,今生今世隻得負了他。
    正要離開卻瞧見了這個所謂大都的國師,此人行蹤總是令人飄忽不定,令江詞不由得眉頭緊蹙。
    “國師,是你?話說你究竟是不是國師,為何本郡主數次進入皇宮之中卻不曾遇見你。”
    江詞道。
    此人穿相十分怪異,怎麽感覺像是巫師一般,隻見此人也總算是開口,“我當然是國師,隻是尚未在宮內當差僅此而已。”
    江詞笑道:“如此無說服力,叫本郡主如何信你?你倒是好想來便來,想走就走。”
    國師道:“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非也,本國師無非就在皇宮附近,隻是爾等卻並未如此注意過本國師。”
    “真不知如今的你又出來作甚?真是搞不懂。”江詞道。
    “你無需懂,隻要本國師知道你便可。”國師道。
    此人甚是厭惡,江詞也不在理會他,但國師卻有些不甘心,依舊跟在其身後,既然他喜跟在她身後,江詞也便無所謂。
    突然想起了一問,便轉身道:“本郡主的生命當真隻有五十年?”
    “是,但若非按照我的方式進行,那便能活得十分長久。”
    方才說完這個行蹤不定的家夥居然就這麽消失了,可是如今倒好,她江詞該如何回去?方才是與紀楚含過來的,如今倒好他倒將她扔在一邊自己倒騎著馬離開了。
    就在此時突然來了一夥人圍了上來,個個手中都持著兵器,這些人江詞倒是認識,還是當時紀楚含與齊崎族打起來的那夥人。
    昔日她在膳食裏放了許多藥,隻是沒曾想這些人群卻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你們究竟為何人?”江詞道。
    哪知那些手持兵器之人分明不回答她的問題,今日隻帶了藥卻不曾帶了些熱兵器,於是江詞有些心生畏懼,便將掏出一瓶藥向那群人一潑。
    頓時方才十分囂張的殺手立即處於癲狂狀態,江詞趁其不備趕緊離去,奈何她是用腳跑的實在是太累。
    “駕!詞兒!”
    原本放不下江詞的紀楚含隻不過是騎著馬往前奔跑了幾步之後,心中卻依然放不下隻得立即跑回去卻不曾想江詞被許多人襲擊。
    看著他們都拿著兵器像是要了江詞的命,他怎能讓自己心愛之人處於危險卻不管?就算她將會是韓銘宇的人。
    江詞聽聞有人喚她名字,也沒來得及多想,便伸出一隻手,紀楚含幾乎無半點猶豫就將她放到馬上。
    “駕!”
    馬一下子呼嘯而過,隻聽到了江詞耳邊風的聲音,待回到了王府這才轉危為安,“方才好險,若不是本太子又回來,怕是……”
    心中忐忑,陡然心裏發緊,方才瞧見的便是,那些要殺江詞之人便是上次在軍營裏要殺她之人,如今這些人居然又來。
    一想到了此處,紀楚含便是危險地眯起了雙眸。
    回到了江詞房中,杜鵑卻見到的是江詞一臉受驚的表情,便趕緊為其倒水來壓壓驚,“郡主,方才究竟發生了何事?”
    江詞瞥了一眼紀楚含,杜鵑突然自覺詢問得太多了,便也無須再多問,主子發生了何事,她一個奴婢如此關心作甚?在江詞這邊,江詞從不將其當外人,杜鵑固然便有話就問。
    隨後便向紀楚含與江詞行禮便退下,於是房中卻隻留下了紀楚含與江詞二人,江詞隻不過是喝了一口茶水便放下。
    “本郡主已無事,楚含切莫擔心罷。”江詞道。
    江詞本不想看他,卻瞧見此人雖不怎麽多言,卻對她卻是如此擔憂,反倒是讓江詞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他越是如此,江詞心中卻又是放不下,“本郡主似乎聽聞,蒙古國將一位公主賞賜給你。”
    一聽聞公主之事,紀楚含心中卻甚是惱火,“你可否不要提及此事?如今你這般模樣,居然還惦記著是否選妃之事?你又不是母後。”
    江詞:“……”
    突然江詞倒是很不厚道地笑了,此話回得甚妙,她的確並非他的母後,隻是他又如此著急作甚?
    “本太子從宮中出來,隻不過是想來看一個你罷了,如今你倒好,總是說些話來氣本太子。”
    語氣裏帶著埋怨。
    倒是在江詞心中一暖,但卻又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原以為紀楚含不再說話,哪知卻聽到他說出,“詞兒,日後常來皇宮可好?”
    此話說出來不由得心中一緊,江詞刻意回避著紀楚含的眼神突然笑道:“你倒是以為皇宮本郡主說要進變能進的?昔日也無非拖了你的鴻福,但如今怕是再去沒那麽容易。”
    “之前允許本郡主去,那是因為本郡主要去澄清自己所做之事,如今算是澄清了也就無本郡主之事了。”江詞道。
    紀楚含一聽聞到了此處,前不久他也便提出了,她拒絕,如今再提出,她依舊拒絕,還說什麽皇宮不得進,若是有心,就算是去爬牆,也是能進的,隻是她無這個心罷了。
    瞧見紀楚含一直黑著一張臉便知,她江詞唯恐又是說錯話了罷,隻是她所言皆是事實,怎得會有錯?
    但她的心依然是軟了,隻得道:“好,本郡主便勉為其難一次。”
    紀楚含一聽到了此處,臉上便揚起了一抹笑容。
    紀楚含所有情緒便讓江詞盡收入眼底,隻是並未提出罷,得到了江詞願意常來宮的消息,紀楚含便也安心回宮。
    隻是哪知在紀楚含回宮之時卻剛好被元祈撞見,“喲,皇兄,方才你去往何處?怎得沒在皇宮之中?”
    紀楚含便微笑道:“你以為本太子不知你與詞兒之間是什麽情感?你擁有烏蘭格格還有一位宰相之女也罷了,至於詞兒的話,你便想也不要想。”
    “皇宮之中可不比之前你所住過的地方,不得隨便出入的,如今你突然跑出皇宮,若日後被父皇瞧見,你這太子之位也不知該保不保得了。”元祈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本太子還以為你與江詞之間的情感卻隻停留在了兄妹之情上呢,看來是本太子到是想得太多了。”
    紀楚含道。
    頓時一想到了元祈與江詞之間的事情,元祈的臉色並未見得如此好看,說完便後也就離開。
    在紀楚含尚未看到的角落裏元祈便危險地眯起了雙眸。
    反倒是紀楚含方才瞧見了元祈之後,那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還有那些來殺江詞的人一看那裝束便是蒙古國的。
    紀楚含的越發看不明白,那些人怎得一邊要來和親,一邊又想著要了江詞的命,這又是為何?
    王公公瞧見紀楚含眼裏全是怒氣的神情,便被唬得一個字都不敢出聲,唯恐殃及池魚。
    “呃……殿下息怒。”
    王公公道。
    來到大殿內,對王公公道:“給本太子派去一名使臣去蒙古國,去詢問蒙古國那邊究竟是打算做甚,為何一方麵卻要行刺。”
    “喏。”
    王公公幾乎都不做任何逗留便將紀楚所言的便將其牢牢記在心中。
    於是不久,果真是派出了個使臣便去看望蒙古國的那位可汗,順便將紀楚含心中的疑問便通報給了對方。
    “可汗,你究竟打算作甚?”可汗道。
    “你怎得一方麵要與大都談合作,一方麵又要欺負我們郡主,如此一來這還成何體統?”紀楚含眉頭緊蹙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