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太子殿下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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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詞的心突然一緊,立即掀開了紅蓋頭,“你怎得知曉是臣妾?”
    “你身上的藥味兒卻出賣了你,並且你的手上也無任何繭子,不是你又是何人?”紀楚含道。
    紀楚含很快鬆開了便對任雪道:“本太子已經找尋到了新娘,如今也該兌現你的諾言了。”
    任雪笑了笑道:“方才亦隻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還望殿下見諒,我是她在那個世界當中的閨蜜,好友,隻是突然有朝一日,看到了一條縫隙,結果便穿梭了過來,不好意思,在我們那個世界的人,通常都是亦這麽樣的方式捉弄一下新郎罷了,不算太過分,但也讓別人爽了,圖個開心罷了。”
    紀楚含看了看江詞道:“這並非是你出的主意?”
    江詞道:“當然並非臣妾主意,隻是此人定要鬧鬧,臣妾也阻止不了,就當是開個玩笑罷了。”
    方才這麽一鬧,有這麽一瞬間,紀楚含以為自己找尋不到江詞了,可卻不曾想江詞也混入這些新娘之中,看到已經離開的花轎,倒是青荷抱著個琵琶,不知是該收回去,還是該放下了,沒曾想紀楚含居然是如此之快將其認出來。
    江月荷笑道:“方才已經結束了,你隻管將這琵琶放回原來的地方即可。”
    青荷隻得聽從江月荷的安排。
    一路上除了紀楚含騎在馬上,江詞便乘坐在轎子之上,任雪便也跟在旁邊,紀楚含對這個突如其來的閨蜜,心中充滿了疑惑道:“你不是應該回去嗎?怎得還得繼續前來?”
    任雪微笑道:“在我們那邊,像我這般的角色便是伴娘,伴娘當然是應當陪同新娘子的。”
    “嗯?伴娘?”
    紀楚含十分的疑惑,沒曾想過江詞那邊的習俗還真是複雜,其實任雪最多的便是,因為好奇,想要看看皇宮長什麽樣兒,就連江詞都覺得自己的這個閨蜜還真心的無語,這人難道就不知省省心嗎?不過這樣子戲弄著這個什麽都不知的紀楚含,突然有一種很憋笑的感覺。
    紀楚含自從知曉江詞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以後,就覺得遇到的奇怪又有趣的事情不知多少,在紀楚含麵前其實掩飾得極好,隻是這個任雪一副恨不得自家的好閨蜜成為太子妃的感覺,實在是不得再高調,這亦是江詞所擔心的問題。
    所謂人一旦變得無比高調,是非也就變得多了,回到了皇宮之中,紀楚含便將江詞迎入了大殿內,任雪依舊是一種正在看戲一般的神情看著那一對正在拜堂的璧人。
    今日不僅僅是紀楚含最重要的日子,更是江詞最重要的日子,江詞的臉上的笑容盡顯,今日她依舊戴著一張麵具,她也當真是慶幸,好在自己戴上一張麵具,若是被有心人發現她便是江詞,那可不了得,在許多人眼中,她江詞與江玉是不一樣的。
    一對新人十分幸福又美滿,倒是讓元祈心中不爽了起來,烏蘭格格扯了扯元祈的衣袖道:“如今是你皇兄的成婚之日,你不高興倒也罷了,如今卻是一副好似欠了你銀兩的神情,這又是作甚?你別以為臣妾不知,那人定是詞兒罷。”
    元祈眉頭緊蹙看著自己眼前的烏蘭格格,他好歹與烏蘭格格生活了一兩年了,隻是不曾想直到今日,他元祈實在是看不通透自己眼前的女子,於是立即拉著烏蘭格格便走了出來。
    唯恐被人瞧見,“你怎得知曉?”
    說此話之時,聲音十分小,小到隻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得到,烏蘭格格冷冷瞥了一眼道:“你的臉上不是正寫著?每次一瞧見詞兒之時,你的臉色居然會是如此這般,隻可惜人家最喜的偏偏是殿下。”
    元祈一時被烏蘭王妃說得無言,隻是烏蘭王妃一直都沒有將董貴妃所懷的是他的子嗣事情說出來,既然現在不知的話,她還倒希望以後他也不知曉極好。
    待他們再度回去之時,紀楚含與江詞已入了洞房,這一夜便是洞房花燭夜,紀楚含幾乎是懷著忐忑之心將江詞的紅蓋頭給掀開,便瞧見江詞那笑臉如花的臉,江詞將自己臉上所戴的麵具給取了下來,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笑容,二人四目相對,當紀楚含看到江詞的麵容之時,心中卻有著一絲的安穩。
    臉上也是揚起了一抹笑容,他最終還是娶了她,日後她便是他的妻,更是他的太子妃,一想到此事,紀楚含心中歡喜得緊,極其溫柔的將自己的唇落在了江詞的唇上。
    而在另一方麵,董貴妃正在探查關於那個太子妃的事情,如今都拜了堂,並且還入了洞房,那她豈不是再無翻盤的機會了?一想到了此處,董貴妃的心中怨憤難平。
    “怎得還不來?當真是急死人了!”
    此時的董貴妃好似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地轉來轉去,她原本是打算將其給害死,隻是卻總是失利,直至現在才有侍衛來報,“娘娘。”
    董貴妃氣憤道:“本宮要你們去探查那江玉的事情,你們究竟去往喝出去了?如今他們已入了洞房,你們居然現在來報?”
    侍衛立即求饒道:“貴妃娘娘,微臣,微臣也是迫於無奈,殿下已經將所有的信息都封鎖了起來,隻要是貴妃娘娘派去的人,通通都扣了下來,都不準去探查,直至前兩日這才將人放走,如今查出來的結果便是,江玉與郡主的確是先前認識過,郡主迫於情麵,並將殿下讓給了江玉,興許是惹惱了殿下,因此殿下便將江玉接進皇宮,寵幸於她。”
    這便是紀楚含所製造出來的故事,仿佛真的一般,就連董貴妃都信了,冷哼道:“不管是那個江詞好,還是那江玉好,都逃不出本宮的手掌心!”
    在說此話之時,恨不得直接要將江詞捏碎一般,牙根都要斷掉了,如今這名侍衛都有些懵了,不知董貴妃究竟是打算乖乖地坐好她這貴妃的位子,還是想要成為太子妃,或者是想要成為四王妃?這個女子還真當是水性楊花。
    天色亮後,正式成為太子妃的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紀楚含便端來了一些早餐過來,“這些是本太子從禦膳房那邊取來的,你若是還不起,唯恐錯過了去向父皇請安了。”
    江詞故意生氣道:“哦,你原來你也知今日要向父皇請安,你可知昨夜折騰到臣妾幾時?如今想起身如同散架了一般,臣妾該如何能動?”
    待她起來後,就感覺身體裏的骨頭幾乎是錯位了一般,全部都咯吱咯吱響,一想起昨夜的激情,不由得老臉一紅,江詞下了榻後,她正在琢磨著是否戴上麵具,這種撒謊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必須得千萬個理由才能去圓了這個謊。
    於是江詞隻得一臉苦逼地戴上了一張麵具,“殿下,臣妾該不會永遠都戴著這張麵具罷。”
    紀楚含將江詞擁入懷中,用著誘哄的語氣道:“怎得讓你永遠戴著這張麵具?若是本太子有朝一日登基了,你便是皇後,到時候,你就無需戴這麵具了。”
    其實江詞對於這皇後什麽的,真的不怎麽愛好,也不知紀楚含的承諾是否當真兌現,若是有朝一日他乏了,並且待她人老珠黃之時,膝下又無子嗣,那他是否還記得往昔的承諾?
    “哦,還要待你登基?那麽長的時日,”江詞歎了一口氣道:“臣妾本並不害怕時日過長,隻是長期這樣哄騙父皇,到底也不是什麽辦法,總覺得一次撒謊,似乎要用許多的謊話來圓謊,仿佛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到了最後,唯恐會連累到你。”江詞道。
    “本太子倒是不害怕被你連累,興許無需多日,你便可以不需要戴上這麵具,或許無需待百年後。”紀楚含道。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哦,對了,我的那個朋友,現在在何處?”
    紀楚含道:“放心罷,本太子已差人將其送回去了。”
    說完了此話以後,紀楚含卻是眉頭緊蹙,讓他不經意地想起了一事,今早紀楚含在禦花園後麵練劍,便聽聞侍衛一句十分奇怪的話語,“那名女子已將其送入府中,隻是方才有一小廝親眼瞧見那名女子進入了太子妃之前所住的房間內,往牆上鑽進去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紀楚含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眼裏淨是驚訝的神情,隻是此時的江詞正在用膳,並未瞧見那紀楚含那奇怪的表情,倒是紀楚含便詢問道:“你那朋友究竟是如何來到此處的?按照她所言,她也該並非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江詞這才停住了手裏的動作道:“是,隻是前日她突然之間扒開了牆上的那條縫鑽了進來便到了這個世界,臣妾知曉之時也是甚是驚訝,”然後看向了紀楚含道:“殿下,你若是想去看看,臣妾便帶著你去又如何?”
    江詞突然之間想起了國師的事情,“對了,殿下,關於國師的事情可否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