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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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因告示上寫著:“朕特意貼告示四處尋醫,太子殿下已病重兩個月臥病不起,朕實乃著急,在兩個月前突然吐血病倒,已有多名太醫看了,皆無效果,如今張榜尋醫,若是能夠醫得好,便定會重賞。”
    兩個月?兩個月前?那便是她離開以後的事情嗎?薛銘宇知曉江詞其實心中無比思念紀楚含,看著她如此傷心難過的樣子,薛銘宇見江詞很久尚未揭榜,於是薛銘宇便自行上前去揭榜,“次榜還是我替你揭了罷。”
    “為何說是你替我揭了這榜?既然你揭了的話,還是你去罷。”江詞說此話之時十分吃力。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便走了過來,江詞突然之間轉過身,她可不讓那侍衛看到,若是被那侍衛看到,那她還能有命嗎?隻是聽聞侍衛便來到了薛銘宇的麵前道:“方才是你揭的榜。”
    “是。”
    侍衛瞧見自己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些麵熟,但卻又不太確定,於是便道:“好罷,那你便隨我回宮罷。”
    薛銘宇解釋道:“呃……其實這榜是我替一個朋友揭的,隻是我的這個朋友,現在不在此,因此還得請這位小哥隨我走一步。”
    侍衛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倒也不像是壞人,於是道:“快點,切莫耍什麽花樣兒,太子殿下的疾病要緊。”
    薛銘宇便帶著侍衛離開,江詞立即回去換了一下妝,讓自己扮成了一名男子這是杜鵑教給她的易容術,能變男,能變女,也能變成一個孩子,如今她的易容術也是爐火純青了。
    江詞扮好了後便離開屋子,好在江詞的住處離薛銘宇的住處不算太遠,易容也是輕而易舉之事,當薛銘宇瞧見江詞這易容術之時,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吃驚,“你看,我的朋友已經來了。”
    侍衛上下打量了一番江詞道:“你會行醫?”
    “是。”江詞粗著嗓子道。
    為了變聲,江詞可是練了甚久,但薛銘宇卻瞧見江詞這副模樣,他卻有些想笑,但他知曉江詞此時的心情卻是無比擔憂的,侍衛冷冷道:“那好,隨我進宮罷。”
    薛銘宇於是立即走了過去,“這位小哥,其實我也會醫術,皇上認得我,太子殿下也認識我,不如讓我也去看看。”
    侍衛想了想,“好吧。”
    江南離大都甚遠,居然求醫求到了江南,可見太子殿下的病是有多麽的嚴重,一路上都是乘坐著馬車,而馬車上卻無一人說話,江詞的心中卻是滿滿的擔憂,若是現在詢問紀楚含的病情,那定會覺得實在唐突。
    隻得待進宮再議,中途幾乎都不怎麽休息,隻因太子殿下的病情那可是十萬火急,待到了皇宮前麵,侍衛便去通報皇上,待允許後並將他們二人都召集進宮內,待皇上瞧見二位之時,這才知曉是誰。
    “哦,是你,我還以為是誰。”
    說罷皇上便將自己的眼神落在了薛銘宇身邊的江詞身上道:“他是誰?”
    “他名喚方,單名一個辭字。”薛銘宇道。
    “小的參見皇上。”江詞道。
    “你們二人起來罷,薛銘宇,聽聞你是替自己身邊的這位小哥揭榜,難不成你覺得這位小哥能醫好祗兒的病?”皇上道。
    “他如今已是整個江南最有名的大夫,臣是想讓他一試,興許殿下的病就醫好了呢?”薛銘宇道。
    “看在你的麵子上,朕便讓其一試,但若是醫不好的話,你可知後果?”皇上道。
    “臣敢以自己的性命擔保,殿下的病定會治得好。”薛銘宇道。
    皇上聽後十分滿意便道:“那甚好。”
    帶路之人自然是紀楚含身邊的林公公,薛銘宇卻道:“這裏我比較熟悉,那就無需你帶路了,你隻管如今太子殿下的病情告訴我等即可。”
    林公公見薛銘宇詢問四周看了又看,於是便道:“說來也是邪門兒,自從太子妃越獄後,整個皇宮都傳遍了,太子殿下去尋太子妃突然之間病倒,還以為是太子妃要害太子殿下呢,結果哪裏有什麽太子妃的蹤影啊?太子殿下自從那日以後,便是一病不起。
    聽聞皇上要將太子妃給廢了,然後便是株連九族,太子殿下氣急要去阻止,坦言並非是太子妃所為,於是病情更是加重,皇上無奈隻得不再管太子妃的事情,但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於是要通緝太子妃,太子殿下氣急,吵著嚷著不願做太子。
    勸說了許久才穩住,皇上也就不再過問,但太子殿下還是會提讓皇上廢太子之事,若是不能與太子妃廝守,他做太子又有何用的話,看得讓人揪心,隨後便是太子殿下進入了深度昏迷再也沒有醒來過。
    如今尋遍了大夫,始終都醫不好他,現在……”說到了最後林公公的聲音哽咽了,“現在他的病越發的嚴重,如今,如今就連藥都喝不下,皇上不知如何是好,他幾乎要將那太子妃喚回來了,但卻尚未有一點消息。”
    江詞聽到了此處不由得全身一僵,連藥都喂不下,這代表著什麽,就算用著腳趾頭就知曉,若是她一日不回,難不成他就……不,不可以,紀楚含他不能死,難掩心中的心情。
    江詞便來到了太子寢宮內,她對諸位太醫道:“殿下究竟所患何病?”
    其中一名太醫道:“依我診斷應該是相思病,可,這心病還需心藥醫,這……這我們實在沒轍……太子妃一離開他就變成這樣。”
    “可惜了,殿下才那麽年輕。”
    “不,不可以,殿下絕對不能死!”
    江詞整顆心都懸了起來,臉上的擔憂神色都被那些太醫看了覺得莫名其妙,太子殿下病了,他怎麽會是這樣的神態?難道他們兩個人認識不成?
    江詞二話不說便來到了榻邊,都尚未看清江詞身邊的杜鵑,她隻是來到了榻邊,握住了紀楚含的手,隻留下薛銘宇在外麵,此刻薛銘宇看到江詞進入了這個屋子的背影,隻是抿抿唇。
    “殿下,殿下,我,我回來了。”
    邊說著,眼淚就從自己的眼睛裏流了出來,淚水低落到了紀楚含的手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
    “太子妃,這兩個月來,殿下沒有辦法吃飯,他越發後悔為何不與你一起私奔,放棄太子身份與你走遍天涯,如今他病成這般模樣。”杜鵑看著這一幕眼淚也跟著流下來。
    江詞激動道:“不,他不會的,他向來都是命那麽大。”
    江詞聽聽他的心跳,還有心跳,那便代表目前暫時無事,然後為其號脈,他的脈象好微弱,好似隨時都能死去的病人一般,江詞立即拿出了一些銀針出來為其針灸,望能刺激他有反應。
    江詞一根一根地在他的手指上紮進去,到了第二根手指的時候,紀楚含立即就有了反應,“殿下,殿下,你醒了嗎?我回來了,你摸摸。”
    江詞邊說著邊從他的手指拔出了銀針放在了一邊,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皺,好像是在掙紮什麽,但很快又沒有掙紮,又進入了昏迷,江詞立即給他寫好了藥方,然後對杜鵑道:“杜鵑,你先撤罷,這裏由本宮照顧便好,你隻需把風就好了。”
    “好。”
    江詞寫好了藥方便立即去抓藥然後去禦膳房那邊煎藥,就在這時董貴妃便要走進來,杜鵑立即攔住了,“董貴妃請自重,你已不再受皇上寵幸,那麽你也不必要來這裏。”
    江詞立即走了過來,就瞧見董貴妃手裏拿著藥包,頓時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你來作甚?”
    董貴妃冷冷瞥了一眼江詞道:“也隻不過是一個臨時請來的大夫罷了,居然還敢阻止本宮?”
    “你要作甚?”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董貴妃立即轉過身便看到了自己眼前的男子,“哦,是少傅啊,本宮隻不過是來看看而已。
    薛銘宇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瞪著董貴妃,江詞眼疾手快地從董貴妃手中奪過藥包交到了薛銘宇手中,那速度快到令人咋舌,董貴妃見了氣急了,“你,你們……”
    杜鵑見了也驚了,這藥包裏麵的是什麽?難不成她想要送紀楚含上西天不成?
    “來人,來人!”
    就在此時幾名侍衛立即衝了過來,“董貴妃,董貴妃想要殺殿下,若不是,若不是……”杜鵑正在想著如何稱呼現在的江詞呢,“若不是大夫早點發現的話,恐怕這藥就已經到藥裏了。
    聽聞此事兩名侍衛立即抓住了董貴妃,董貴妃立即大喊:“不,那不是,不是本宮,分明就是這個大夫去禦膳房圖謀不軌,我冤枉啊……”
    董貴妃同時的呼喊聲同時吸引了元祈與元哲的注意,元祈從四王爺府走了出來,感覺這下有好戲看了。
    元祈去向禦膳房卻瞧見杜鵑在外麵把風,裏麵江詞在熬藥,她的易容的確不錯,可是她的臉上表情卻已經泄露了她的心思,“小詞?”
    江詞聽到了元祈的聲音,全身一僵然後起身轉身對元祈說:“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