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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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小薇的眼神炯炯有神,她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麽做了,好好的他的麵前表現一下才是重要的。
“哈?哥?”
薄小雲麵有喜色看著男人,一臉的神采奕奕。
呦呦,小看了自己的哥哥了,別看他表麵高冷,實際上卻是一個撩一妹高手啊。
看著這個典小薇一臉羞澀的樣子,自己都有些的開心了。
嘛,這下好了,不用自己撮合了,他們兩個人自己就可以搞定了。
薄小雲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男人,似乎是是看好戲,看看接下來……
其實,自己現在心情還算是比較不錯的。
哥哥的老婆,算是有著落了。
他的事情,自己早就聽說了,隻不過是礙於麵子,自己不好意思當麵說出來。
薄許辰這個倨傲的男人,自己最受不了的事情,什麽都壓在心裏麵不說出來,明明是很傷心好嗎,跟徐穎姐姐……呸,是徐穎這個狐狸精鬧著離開了之後,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按照自己的猜測,自己的哥哥應該是當天酗酒了,然後跟別的女人……
對於薄許辰,自己早就把他看得透徹了,他就是一個悶騷男,不開心的時候,隻會喝悶酒,有時候想要對別人好,結果反而卻適得其反。
“薄總,我……”
薄小雲覺得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悄咪咪的打量了一眼身邊身子做的筆直的男人。
“沒事,你有什麽事情就說。”
他一臉的鎮定自若,仿佛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音樂的高朝迭起,不一會的時間,一首歌便唱完了。
舞池中那個熟悉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見,薄許辰輕輕的眯了眯眼睛,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麽做才好。
他……可是真的足夠狡猾了。
“薄總,我敬您一杯。”
身邊的女人帶著一臉的渴一求,慢慢的說道。
“不用了。”
薄許辰一瞬間又恢複了自己的冷淡喝理智,迅速的從女人的腰上抽出自己的手來。
薄小雲看著自己哥哥的表現,嘴裏的酒差點一口便噴出來了。
不至於……這樣吧?
沙發處又傳來了一陣陣起哄的聲音,薄許辰覺得自己的心裏麵有些煩躁,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從口袋裏麵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輕淡的掃描了一下。
還沒有回自己的信心……
這個女人,早晚有一天會蠢的被靳風修騙掉,自己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她好。
“先生,您好,那邊有一個先生想邀請您喝酒。”
這個時候,過來了一個風度翩翩的服務生,他輕輕的鞠躬一下,優雅的對著這個薄總說道。
“嗯?”
薄許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瞬間又消失不見。
“在那邊。”
服務生輕輕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薄許辰沒有猶豫,站起來身子大步朝著服務生所指的地方走去。當然,也沒有察覺到身邊典小薇的失落心情。
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典小薇眼中有些失望,但是礙於薄小雲的身份,自己倒是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隻是舉起來了杯子,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跟身邊的朋友打打鬧鬧,嬉笑著。
靳風修此刻倒是有些憂愁。
剛剛擺脫了一個,現在又一個麻煩上門了。薄許辰,他怎麽會在這裏?看樣子,他對這額酒吧倒是熟悉的很。
靳風修倒上一杯紅酒,慢慢的喝著,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了起來。
倒不是因為這個楚安藍煩躁,而是因為曲以沫。
曲以沫,怎麽會認識薄許辰?又怎麽會跟他有些瓜葛?這就是自己不懂得的地方了。
其實最近自己酗酒厲害,不單單是因為自己公司的事情鬧心,還有就是感情上的事情。
“靳總,您可是真的風流倜儻。”
薄許辰輕輕的入座,淡然的一笑,調侃道,顯然,這是在暗示著什麽事情。
靳風修心裏麵一沉。
他……什麽都看見了吧,不過,看見歸看見,自己可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許辰,你怎麽認識沫沫的?”
靳風修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壓抑,若不知道這個答案的話,自己會一直這麽抑鬱下去。
其實,今天中午的時候,自己就抑製住了衝動。莫名的有些惱火。
“我?”薄許辰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一挑眉。
“緣分。”淡淡的語氣。
他唇角勾起了微笑。看著對麵的男人一股生氣卻發作不出來的樣子,心裏麵竟然有些開心。
“要不要一起喝酒?”他反問道,還沒有等到靳風修回答,便對服務生招了招手。
“把最貴的酒拿出來。”他冷冷的說道,眼睛卻瞥到了對麵靳風修的身上。
靳風修現在看起來是有些頹廢的樣子,不會……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吧?
曲以沫?
至於麽?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在自己的眼睛裏,這都不值得。
尤其是感情上的,頗為廉價。
嗬……女人。
薄許辰慵懶的伸了伸自己的腰,扭過頭去,不想再多看那一眼對自己頻頻示好的女人。
簡直……庸俗透了。
“楚安藍她……喜歡我,所以你剛才看到的都是誤會,我們之間沒有什麽。”
靳風修猛地灌進去了一杯酒,一邊解釋著,心裏麵一邊沉痛。
他想要聽一聽,薄許辰跟曲以沫,也是誤會嗎?還是故意?
“不用跟我解釋。沒興趣聽。”
薄許辰眯了眯眼睛,看到了薄小雲,自己妹妹的那一派狐朋狗友,正在自玩自嗨中,隻是典小薇的眼神,一直飄在自己的身上。
嗬,這個女人,有趣,有趣。
他的臉上有些輕蔑的笑著,卻在燈光下如此的勾魂攝魄。
“那……你跟曲以沫呢,也是巧合嗎?”
靳風修眼睛稍微的有些血絲,他故意的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故意的裝作不在意。
靳風修覺得自己突然害怕失去一個人,藏在自己心裏最深,最害怕傷害的人。
薄許辰聽到了這個名字的時候,胸口一緊,莫名的有些疼痛。
自己什麽樣子的女人沒有見過,沒有享受過,自己的床上夥伴都多的都數不過來了,可是……唯一讓自己留戀的,卻是這麽一個平常的女人。
她沒有顯赫的身世,沒有高高在上的權利,沒有金錢,甚至連一個名貴的口紅都沒有……可是自己,卻深深的迷戀上了她笑起來的樣子,她的氣息,還有她一臉無辜的表情。
這個桀驁的小鹿……自己怎麽會喜歡這麽平淡如水的女人呢?
薄許辰的心裏麵輕輕蕩一漾了一下。卻又頓時回憶起來了,今天晚上在她家樓下的那一幕。
曲以沫穿了一件男士的及膝長衣,微笑著著對靳風修說再見……
他的心一陣絞痛。
這個愚蠢的女人,都不會正眼看自己一下。
“怎麽了,你喜歡她啊,還是……你要追她?”薄許辰接過來了服務生手中端的高定香檳。
這味道,很誘一人,像是那一頭小鹿一般,引一誘著自己想要據為所有。
“要是你追她的話,那麽我們就是情敵了。”
薄許辰不痛不癢的說道,他看到了那一種心痛在靳風修的眼中一閃而過,莫名有些小小的得意。
從現在開始,自己打定主意了,要將這一頭小鹿,馴服成為自己的!
不管是多麽的桀驁不訓,不管是多麽的讓自己苦惱,自己都會追從。
“沫沫不會喜歡你的。”
靳風修抬起來眼睛看了一眼對麵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篤定又淡然的說道。
對於曲以沫,自己整整追了兩年,她是一個什麽樣子的女人,自己再也了解不過了。
“哦?話說的太滿了吧?”
他輕輕的眯了眯眼睛,感到了一股殺氣在男人的嚴重流轉。
“不如,我們打一個賭注。”
薄許辰心裏麵沉了沉,還是雲淡風輕的說出了口。
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爭強好勝的男人,對於自己想要的,更是從來不會輕易的放手,這一次,也是一樣,不管是什麽,自己賭,這一次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不管怎麽說,自己覺得要馴服那頭小鹿。
“好。我賭我的公司。”
靳風修絲毫的不畏懼。
自己早就想好了,曲以沫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能夠觸動自己心房的女人,若是連愛情自己都把握不住的話,自己活在這個事情上……不就跟行屍走肉一般了嗎?
沒有了曲以沫,自己的生活中,就像是沒有了激情一般……渾然無味。
“嗬。口氣真的是挺大的。”
薄許辰的臉上微微變了一下,依舊是略帶著一點的諷刺說道。
其實,剛剛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話,自己心一怔,他的話語中,滿滿的全是自信心。為了一個女人付出自己的事業……值得嗎?
不過,既然靳風修的賭注這麽大,自己當然也要展現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賭……這個。”
他將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摘下來,輕輕的放在了玻璃台上麵。
金色的耀眼的光芒讓靳風修有些愕然。
那個戒指,代表的身份、地位,都讓自己有些緊張,害怕。區區一個戒指,含義甚多。
兩個人相視一笑,各懷鬼胎,一杯杯的喝起來了酒。
隻不過,這個靳風修喝的是悶酒,而薄許辰則是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