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詳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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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些不解釋。看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吧。
“他死了。”
他陰森森的笑著,嘴角有些抽搐。
“這樣……你就滿意了是不是?”聲音帶著一種的陰鷙,就連他自己說完了之後都有些驚訝了一番。
“你說什麽?”她手中的東西全都掉在了地上,隨後便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靳風修怎麽了……他到底去哪裏了?你……不要騙我。”
看著麵前的這一幕,自己實在是不敢相信,但是聽到靳風歌的話,心裏麵不由的小小打怵。
靳風歌也愣神了下,什麽也沒有說,緊緊的將曲以沫給摟緊了自己的懷裏麵。
她知道……心裏麵一定是不開心的,但是這個是事情,自己必須要跟她說清楚,要不然早晚有一天,紙包不住火,她會更加的傷心難受。
“你騙我……你這個騙子!”曲以沫發了瘋一般的對著身邊的男人又打又鬧的,自己怎麽能夠相信他的話呢……他就是一個騙子!
“你打我吧……如果這樣能夠挽回的話,我寧願你將我打死了。”他說話的時候,眼淚也流了下來。
原來人就是這個一個可悲的額動物,人在活著的時候,不去珍惜,倒是馬上就要死了的時候,倒是一臉的惋惜……
靳風修的葬禮,曲以沫還是請假一天去了,這件事情轟動很大,整個靳氏集團的人,似乎也是轟動一時了,全都自願的來吊唁。
可是……這最後又有什麽用呢?
當然,薄許辰也來了,他根本沒有料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會這麽快的就死去。
“沫沫,你不要太過於傷心了。”
薄許辰慢慢的安慰著她,但是自己的心裏麵也是一種說不出口的滋味。
“你走。”
曲以沫冷著臉,看身邊的男人時候,眼神裏麵透露著恨意。
一定是薄許辰幹的。一定是他不想看到靳風修在自己的麵前,所以……
難道自己傻嗎,自己就猜不到嗎?
那一天他這麽主動的對自己好,還帶著自己去爸爸的地方,不就是為了彌補自己的嘛?他其實都已經知道了,其實……這一切也隻不過是在他的操控之中罷了,還有,這些也隻是他的一個計謀,將自己當成了棋子一樣利用著。
果然,薄許辰的臉一黑,瞬間就變了。
自己擔心的事情最後還是來了。這個沫沫……怎麽會這麽懷疑自己?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自己騙了她,所以就這麽念念不忘嗎?
“你聽我解釋……”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啪”的響了起來。
薄許辰停止了自己想要說的話,最後還是將想要說的話給硬硬的憋了回去了。
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麽做,才能夠讓曲以沫知道這個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做的。究竟自己怎麽做,才能夠打消她的顧慮?
“你走吧,薄總,我們靳家廟太小,容不下您。”
靳風歌滿臉的諷刺,看著麵前的男人的時候,自己也不過是充滿了憤怒。
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他,讓自己的家庭破碎了起來。
“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至於相信不相信,你們隨意。”
薄許辰倒是也生氣了,並不是因為靳風歌的憤怒,而是因為曲以沫的態度。
這麽久的相處了,她……怎麽還會不相信自己?她,是不是心裏麵還裝著靳風修?
自己,可是真的嫉妒又羨慕靳風修啊。
輕輕的呼吸了一口,眯了眯眼睛,今天的陽光格外的好,但是自己有些心冷。
等到那些吊唁的人都散開了之後,薄許辰又轉折了回來,他一直在暗處,看著曲以沫掉眼淚。
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的心痛?
雖然是自己的情敵,但是還不至於這個樣子。
“靳風修,我最終還是敗給了你的手裏麵。”他冷冷的笑著,將自己手上的戒指慢慢的放到了他的墓碑前麵。
“還記得我們的賭注嗎?”他冷冷的笑了笑,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著空氣一般。
是啊,他們兩個人在打賭,看看最後誰能夠跟曲以沫在一起,可是……竟然沒有想到,兩個人最後都輸了。
輸的兩敗俱傷。
他死了,但是自己呢,卻不能夠進入曲以沫的心中。
這……可是真的是一件笑話,上天怎麽會這麽安排自己的相遇呢?
“少爺,開始下雨了,我們離開這裏吧。”
身邊開車的司機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大傘,擋在了他的頭上,看著自己的少爺筆直的站著身子,站著雨底下,心裏麵莫名的慌亂了下。
少爺,以前可未曾這麽做過。
“嚴偉。”薄許辰絲毫沒有聽身邊司機的聲音,反而是給嚴偉打了一個電話。
“怎麽了辰?”他的語氣也不是很好,反而是有些的驚訝。
今天的薄許辰,聽起來是很不對勁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去調查這個事情,究竟……是意外還是故意的死亡,務必,要把這個事情給調查出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的威嚴,讓人無法去抗拒。
“我知道了,三天時間。”
“一天。”
他冷聲說道,隨後沒有給對麵的人任何反駁的機會,便掛斷了自己手中的電話。
對麵的嚴偉倒是一臉的鎮定,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是讓少爺上心了,要不然的話,少爺也不會這麽做。
自己對他的脾氣,還是很了解的。
匆匆數日的過去,一切像是往常一般平靜,可是曲以沫卻消瘦了一大部分,她再次遞交了辭職申請的時候,薄許辰卻不批準了。
“為什麽?告訴我。”
他冷冷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嚴厲的說著,眼睛裏麵都冒出了火來。
為了她,他忍受了多少的委屈。為了她,自己又付出了多少,不管不顧家裏麵人的反對,一定要把她給娶回家。
她……究竟還想要怎麽樣,這麽任性?
“你放手。”
她的聲音很是冷淡,自從靳風修死了之後,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不會笑,也不想說話,見到誰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寧願是每天呆在家裏麵不出來。這幾天,自己以請假為理由,已經是好幾天的時間沒有去公司裏麵了,本來是不想再去的,但是想到他……
“曲以沫,不論是什麽時候,我都不會放手的。”
他冷冷的笑了一聲,隨後整個人便將她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你不準碰我。”她狠狠的看著他,看著殺了自己靳風修的男人,是如此的可怕。
“曲以沫,你記住了,不管是什麽時候,你隻能夠是我的女人……懂了嗎?”他使勁的壓製住了自己的怒火,將她身上的衣服使勁的撕扯掉。
“好,薄許辰,今天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就這樣算了。”她第一次這麽倔強的仰著頭,身子僵硬的躺在床上,然後不聲不響。
薄許辰最後還是放手了,將她的申請書批準了。
“沫沫……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做這麽齷齪的事情,我……絕對沒有害靳風修的心。”他聲音幹啞,第一次覺得,自己在一個女人的麵前,竟然這麽東西,還想要去挽留她。
“我相信你。我們以後不要再聯係了。”她輕輕的額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還是有些的苦澀。
就算是自己相信他了……又能夠怎麽樣,靳風修,還能夠活過來嗎?她心心念念的人,那個笑著的時候,都帶著陽光的男人,還會活過來嗎?
肯定是不會的。
“我會給你一個結果的,但是……在這之前請沫沫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
最後離開的時候,薄許辰還是不忍心的說出口了。
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隨後便流下來了一串的眼淚。
會的,她……還是要好好的活著,要替靳風修完成他沒有完成的事情。
去靳風修家裏麵的時候,曲以沫第一次見到靳風修的家長,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雖然靳家是很有名氣的,但是靳家的父母卻看起來很是樸實,見到了曲以沫的時候也很客氣隻是那紅腫的眼睛,頭發裏麵的白發……讓任何都辛酸。
“爸爸,這是哥哥的朋友。”靳風歌看起來也是雙眼無神,看到了曲以沫的到來,眼睛裏麵隻是閃過來了一絲的喜悅,隨後便又黯淡了下來。
有些事情……是再也回不去了。
靳風修的爸爸媽媽都很客氣,但是說不了幾句話,便又開始落淚了。
回到了家裏的時候,曲以沫的媽媽看上去也是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
“沫沫,我把你爸爸接回來家裏麵住幾天……你不會介意吧?”
她的聲音很是顫抖,在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不介意,你隨意吧。”她心裏麵很是難受,隻能夠這麽敷衍著說道。
薄許辰又失眠了。
這幾日總是這樣,一閉上眼睛便看到了曲以沫滿身是血的站著自己的身邊……看起來能夠嚇死人了。
但是他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麽好好的便做這樣的夢。難道是因為靳風修死了嗎?所以曲以沫心裏麵難受。
可是……他分明是感覺到了,這是一個不詳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