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你怎麽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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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聰聰回到公司後,發現本來對她議論紛紛的人都閉嘴了,張聰聰心裏有些納悶,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聰聰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眾人,可是議論她的那幾個人都紛紛避開了張聰聰的眼神,不願意和她對視,張聰聰拉著一位同事問道:“請問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那位同事也沒有想到她會被張聰聰拉住。
那位同事就是議論張聰聰的眾人之一,她也不敢和張聰聰對視,生怕她的工資全部都被扣沒了。“沒......沒什麽。”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原來覺得張聰聰是個沒有什麽背景的女人,現在被打臉了。
女人掙脫出被張聰聰拉住的胳膊,就走了。張聰聰皺了皺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張聰聰的眼神掃過了眾人,很多人都是假裝自己在認真工作,可是心早就飄遠了。但還有幾個不怕死的死死的盯著張聰聰。
張聰聰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嫉妒和憤怒,那憤怒的眼神自然是出自那幾個被扣工資的人了,而那嫉妒的眼神來自旁人,張聰聰在心裏思考著她好像和那幾個人不熟吧,為什麽她們對她是憤怒的眼神呢。
張聰聰想要說點什麽,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眾人看著沒什麽好戲要看就自顧自的忙起工作來了。張聰聰看著自己被無視了,心裏有些無奈。張聰聰的眼神掃在眾人的身上,看到了站在拐角的助理。
張聰聰向助理招了招手,助理現在的思緒也不知道飄在哪裏了,他一時間沒有發現張聰聰在叫他。
張聰聰走到他身邊,一隻手還沒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他給嫌棄了:“張聰聰,你要幹嘛,我可是有喜歡的人哦。”
張聰聰一臉的無辜,她怎麽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了,見助理還警惕的看著她,拉著她就走向了她的辦公室。其他人都是在看好戲的樣子,本來就腦補過度的助理,對著張聰聰更是警惕,抽出他的手,幹脆利落的走在前麵,看的張聰聰很無語。
一走進辦公室,助理他就變了臉:“聰聰啊,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啊。”助理笑嘻嘻地說,雖然他是張聰聰的學長,可是張聰聰是夏瑉的人,有事好像也不應該找他吧?助理可能忘了夏瑉還沒追到張聰聰這個悲催的事實。
“沒什麽事我就不能找你來?”張聰聰覺得今天的助理也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哪裏怪,看的她有些渾身發冷。
想想剛剛夏瑉那明顯是生氣了的樣子,和他聽到的小道消息,肯定是為了這事沒跑了,這事肯定要夏瑉給她說的。
“能,當然能,我這不是害怕我們張大小姐有什麽急事嗎?先問問。”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蒙混過關,可張聰聰怎麽可能讓他如願。
“今天你們到底怎麽了??”張聰聰想到今天眾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挺怪,還有自己被無視。她真的是受夠了這樣的待遇。
助理聽張聰聰這樣問他,就想起了夏瑉對所有員工所說的話“你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當自己是狗仔隊的嗎?如果你們在有人議論紛紛,扣一半工資。”這話可是等於告訴他們,張聰聰是他的人了。
夏瑉說的這話很霸氣,所有人都沒想到,夏瑉會這樣,等同於說張聰聰是他的人了。
助理有些神秘的向張聰聰一笑,“你真想知道啊?”助理特意勾起張聰聰的好奇心,要是張聰聰感動答應夏瑉是最好的了。
張聰聰見助理這樣狠狠的瞪了一眼助理,想起被張聰聰的武力給支配的恐懼感,他隻好苦著臉,一五一十的把夏瑉對著所有員工的話,都說給了張聰聰聽。
張聰聰有點不相信夏瑉會這樣做,要知道她可是剛剛還得罪了他的,她抿了抿唇:“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助理氣的跳起來,看著一無所覺的張聰聰,他是徹底的泄了氣,真的有人的情商這麽低嗎?他有些懷疑的看著張聰聰。
張聰聰不為所動,她左右看了下無人:“你說夏瑉是不是瘋了?”這可不是她瞎扯,在她眼裏,就是這樣,她覺得早已經和他說明白了,兩個人是不可能的,夏瑉又怎麽可能會幫她,可想想兩人的相處,她又有些心虛。
“這話你還是跟夏瑉說吧,跟我說不太好,我還年輕不想死。”助理說的是一本正經,事實也是如此。
張聰聰向助理拋了一個白眼,怎麽可能會給夏瑉說,和他說,小鞋不知道還要穿多久呢:“我說你這個能不能別這麽無趣,玩笑而已。”
張聰聰真的很無語,這裏就她和助理兩個人,他們怎麽說夏瑉又不會知道,助理是不可能和張聰聰討論夏瑉是不是瘋了這個問題的,他要是說了,夏瑉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麽整他呢。
張聰聰嘴上說著夏瑉的做法像瘋子,可是心裏,也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可是終究還是有些燥的慌,從來沒有一個人會為了她做這些。
張聰聰拿起手中的筆敲了敲她的腦門:“張聰聰你是瘋了吧,這麽一件事情你就感動了。”張聰聰這樣說,可是心裏軟了一下,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種感覺,是她從來有過得。
助理出去後,在眾人叛徒的眼光中,開始了認真的工作,其他人也在自己的職位上好好地工作著,就好像今天發生的那一切沒有發生一樣,可是眾人心裏都明白:不能招惹張聰聰,如果被總裁知道了,小則扣工資,大則被辭退。
公司了又恢複了當初的平靜,但是人們的心中並不平靜。張聰聰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之後又陷入了工作當中,把腦中的一切給拋在了腦後,但今天夏瑉所做的事情,卻讓她心裏劃過一絲溫暖。
她不知道該怎麽答謝夏瑉,隻能在心裏暗暗的道:他都這樣做了,就應該好好地工作。張聰聰不知道夏瑉想要的並不是這些,夏瑉從一而終想要的就隻一個她。
雖然是那樣想的,可終究還是不能因為她連累了同事,畢竟以後他們是要一起工作的,所以張聰聰在下班以後,就找到了夏瑉,沒想到竇琥也在。
竇琥見夏瑉對張聰聰這樣,更是嫉妒的發狂,她知道夏瑉對張聰聰好,沒想到可以到這個地步,隻是因為議論了幾句,夏瑉就扣了他們半個月工資,竇琥緊緊的握著手裏的筆,她發誓,一定不會讓張聰聰好過的。
“夏總,用不著這樣,過段時間就風平浪靜了。”夏瑉見張聰聰這樣說,對她的話很是不滿意。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扣他們半個月工資都算是好的了,還沒有扣一個月呢。”夏瑉說的很是平淡,可見他對張聰聰的寵溺啊。
張聰聰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那些員工隻是說了幾句,又沒有怎樣。“要不.......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別扣他們工資了。”
夏瑉聽張聰聰這樣說,眼神柔和的看著她,此時,他已經忘了中午兩人鬧的矛盾,至於沒接他的電話,估計是和她閨蜜在聊吧:“你呀,就是這麽的心軟。”
看了看在旁邊看好戲的竇琥,張聰聰實在是不想這麽破廉恥的繼續說下去,“夏瑉....”
“夏總,現在有一個緊急會議要開。”助理進門後。看也不看竇琥,一本正經的對夏瑉說,心裏可是八卦飛滿天了已經。
夏瑉皺了皺眉,他記得今天沒有會議啊,但既然助理都這樣說了,夏瑉也不好留在這裏了,緊急會議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了,夏瑉溫柔的對張聰聰說:“你先在這兒等我會兒,我去開個會。”這一切,可是完全的把竇琥給無視了。張聰聰“嗯”了一聲夏瑉就走了。
看著這一切,竇琥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走到張聰聰的麵前,想要勾起她的下巴,被張聰聰躲了過去:“張聰聰,看來夏瑉也不是很喜歡你麽,你都沒有會議重要。”
張聰聰見竇琥這樣說,故作不解的說:“哦?我為什麽要和會議比。”
竇琥聽張聰聰這樣說,“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張聰聰是真蠢還是假蠢啊,她難道沒有看到,剛剛夏瑉聽到要開會的時候就走了,就留給了張聰聰一句話,這在竇琥看來,夏瑉的工作就是比張聰聰重要,而張聰聰還不要臉的纏著夏瑉。
“張聰聰你要是有點自尊那就趕緊離開夏瑉吧,我看夏瑉也不怎麽喜歡你,所以你趕緊滾吧。”她就是一個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的人,竇琥就是覺得張聰聰對於夏瑉不重要,一定是張聰聰勾引了夏瑉,夏瑉在她心中,一直是工作最重要,在愛情和事業中,夏瑉絕對會選擇事業的。
“竇小姐你這是什麽鬼邏輯?夏瑉喜不喜歡我,我對他重不重要,好像和你沒什麽關係,而且,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有什麽資格在這兒說?”張聰聰抓著竇琥的軟肋,她喜歡夏瑉,那就拿章節對付她,至於其他,沒想那麽多。
張聰聰對竇琥從來沒有什麽好印象,更何況竇琥對她的敵意這麽大,誰會喜歡一個討厭自己的人呢,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張聰聰還喜歡竇琥,那就是張聰聰腦子有病了。
“你......”竇琥被張聰聰氣的麵紅耳赤的,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張聰聰。
“張聰聰你別太過分。”竇琥狠狠地看了一眼張聰聰,她最討厭張聰聰的這幅模樣了,明明什麽都知道,可偏偏就是裝作不知道,真不知道夏瑉喜歡她什麽。明明是竇琥想要來說張聰聰,可現在反倒是竇琥被張聰聰說的沒話說了。
見竇琥被她堵的沒話說了,張聰聰笑了笑,這笑在竇琥的眼中顯得極為諷刺,竇琥現在巴不得張聰聰趕緊消失。
“張聰聰,你怎麽不去死啊?”她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說話也有些偏激,剛走到夏瑉辦公室旁邊的邱樊瞬間黑了臉:“你這是什麽意思?”
竇琥冷哼一聲,她現在是看什麽都不順眼,更何況是邱樊:“你聽不懂話嘛,字麵意思。”
邱樊見竇琥解釋都不解釋一下,真是覺得上次找她,真是瞎了眼:“那你怎麽不去死啊?”
沒想到邱樊會這樣反問她,她也不生氣,反而理直氣壯的說:“該死的就應該是張聰聰這種惡心的人。”
張聰聰眉頭一皺,聽竇琥說她惡心,她就不些什麽的時候,邱樊搶先對竇琥說“神經病。”
“你說誰神經病呢??”
“你不止神經有病還耳聾啊。有病就該去治。”邱樊不給竇琥一點麵子,原來還覺得竇琥也不過是被人逼的而已,現在看來,是她自作自受了。
邱樊從決定重新追求張聰聰的那一刻起,無論是不是張聰聰做錯了,隻要是來招惹張聰聰的,那就是那個人的錯,在邱樊眼裏,張聰聰無論怎麽樣做都是對的。
竇琥狠狠的瞪了一眼邱樊和張聰聰,她怕她再待下去,會被邱樊氣死,索性也就走了。
張聰聰見竇琥都走了,在走的時候,對邱樊輕聲細語的說了句:“剛剛謝謝你啊。”
“沒事,她以後可能還會來招惹你,你別離這種神經病。”邱樊叮囑的對張聰聰說。心裏是樂開了花,很好,更近一步了,加油啊。
張聰聰見邱樊這樣笑了笑,邱樊見張聰聰都笑了他也傻不愣登的笑了,這畫麵說不出來的和諧。
竇琥氣急敗壞地走來到停車場,坐進車裏,也不啟動,就是那樣的坐在裏麵,竇琥對邱樊很是不滿,不止不滿,還是特別的討厭。
這個邱樊總是來壞她的好事,真是該死,而且,上次要是他早點過去,她怎麽可能會受到那麽大的侮辱。
竇琥心裏是這樣想,但是她從沒想過,就算今天沒有邱樊,她也欺負不了張聰聰,畢竟,從以往的曆史上就可以看到,她從來沒在張聰聰手上贏過一局,可她依舊是‘樂不思蜀’,在張聰聰麵前她就是個渣渣,隨便說幾句都能把她傷的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