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情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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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時,細雪透過門縫飄了進來,暖室,女子憤恨的聲音猝然而起,房間內也隨著她的話音落地,一陣陶瓷摔地之聲徒然而起。
    “你給我滾,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
    陶瓷碎地,片片渣片飛向自己,楚歌下意識身形往旁一閃,躲開了那些碎片。
    那女子似是仍不甘心,再次抱起身側的青花瓷花瓶扔向自己對麵,隻是她身體太過贏弱扔了不出幾米青花瓷花瓶便從空落地,並未砸到那人身上。
    見並未砸中那人,女子扶著桌椅起身想再次拿東西扔去,手卻被人鉗製住了。
    風雪城主麵色陰沉的看著她,一字一句惡狠狠道:“若你不是我風雪城之人,你早死幾千幾萬次了。”
    “我還不稀罕做這所謂的風雪城之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就給我滾!”
    女子手腕雖然被風雪城主死死的抓著,但她眉頭也未皺一下,抬頭那張清麗秀豔的臉龐上依舊是那副憤恨的神情,仿佛要將她麵前之人生吞活剝了去。
    “你為了那敗類居然能做到如此,北宮清漣,你真是好樣的,當初我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風雪城主言罷,大手一甩,就將那女子甩在了地麵上。
    女子跌坐在地後,楚歌便見她先是蹙眉隨後從地上跌跌撞撞爬起身走到了風雪城主身前,隻見她手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把短匕首想要架上風雪城主的脖頸上。
    奈何她這舉動,風雪城主早已知曉她的用意,一個手劈過去匕首便自她手中脫落,楚歌見此,手疾眼快上前接住了匕首。
    鑒於她的這一舉動,風雪城主這才注意到房間裏還有個她,回頭目光落到了楚歌的身上。
    見他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楚歌幹笑了兩聲將匕首收入了自己的袖口中,道:“我怕她傷著你,還是我拿著吧,這樣大家都安全點。”
    楚歌的話一完,風雪城主就收回了望著她的目光,轉而看向那女子,道:“你若想死大可去,本座絕不再攔你,但你在風雪城一日本座便不允許你死。”
    楚歌見風雪城主說完後衣袍一揮就繞過那女子往外走去,在經過楚歌身邊時他停了下來目光掃了她一眼就接著走了出去。
    看著他那一眼,楚歌瞬間明白了什麽意思馬上跟著走了出去,自他們出去後,檀木門便自動關了過去。
    半途,楚歌走著時回頭看了眼,剛好與那女子視線對視起來,在大門關上的最後一刻,她從那女子眼中看見了絕望與痛苦。
    寒夜,北風呼嘯,風雪飄零。
    自楚歌與風雪城主離開那院子後,風雪城主便下令從此風雪城再無北宮清漣此人,隨後並派人給自己安排了房間,奇怪的居然不再關自己入地牢,也不追究自己私逃出獄的罪。
    水閣廂房窗前,楚歌雙手環抱胸目光如炬的注視著遠方,思緒一直處於白天那女子與風雪城主的身份之上。
    她總覺得風雪城主像極了一個人,隻是那人又與他不一樣,那人眼中幹淨利落,而風雪城主眼中卻藏著深深的寒意,弄的楚歌也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他了。
    在楚歌思緒收回之際,一隻手從她背後拍了拍她,不用回頭她便知道是誰來了。
    “你之前去哪了?”
    楚歌麵對著窗外紛飛的飄雪,語氣略帶責怪道。
    見沒嚇到她,白澤聳肩,繞到楚歌的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伸手捏起楚歌的下巴使得她直視自己,涼薄如櫻的唇一啟一合道:“後院那人是北宮清言的親妹,兩年前因一男子與北宮清言鬧掰了,北宮清言有個假身份在天楚。”
    聽他說完後,楚歌狠狠拍掉了白澤的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她還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麽呢,沒想到他隻是為了說這些話。
    不過剛剛心裏那點期待又是怎麽回事,想到這,她更加不爽的瞪著白澤。
    在她身側的白澤倒沒在意她的眼神,依舊道:“以他對你的種種來看,他應該認識你且對你有點好感。”
    “有你個頭啊,我們什麽時候離開才是問題,你不想早點拿回本體了麽?”
    實在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楚歌便出聲打斷了白澤,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不想聽見他那副無所謂的語氣說著別人對自己有好感。
    “現在還不能離開,白夜雖然被我打傷了,但還有一個人一直在跟著我們。”
    許是見楚歌心情不好的樣子,白澤也收起了那想戲謔她的心態,鄭重道,言罷,將目光放到了楚歌的臉上。
    見她還是那副表情,他無奈隻得上前用手勾了勾楚歌的鼻子,神情像一個常流連花叢的紈絝子弟般道:“小美人,這是誰惹你不開心了,告訴爺,爺幫你教訓他去。”
    第一次見白澤這樣,楚歌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他的手拍掉後邊轉身往屋內的桌椅邊去邊道:“行了,我沒生氣,我就是有點想家了。”
    楚歌說著歎了口氣,自她離開皇宮算來已有三月了,不知此時此刻自己父王,母後,皇姐他們在幹什麽呢,有沒有想她。
    從前總聽人言,離家在外總會想起自己的親人,現下她倒是真有感觸了。
    聽她言,白澤抬頭看了眼窗外的飛雪,徑直轉身走到楚歌身邊下意識的伸出雙臂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這一路上辛苦你了,我一定會帶你安全的回去見他們。”白澤鄭重地說完後將目光望向了窗外。
    聽到他的許渃,楚歌唇角微揚了揚,這才心情略好了些許,抬頭看著頭頂的白澤道:“你之前說白夜被你打傷了是怎麽回事?你遇見他了麽,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楚歌問著正想從白澤懷裏起身去檢查一下他有沒有受傷,肩膀就被白澤按著重新坐了回去。
    見白澤搖頭示意他無事,楚歌也隻好放心下來,視線順著白澤的視線望向窗外去。
    雖然她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麽,不過能和他就這樣安靜的待會她也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