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那些不堪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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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芳19那年,北宮婧憂乃風雪之都聞名的美人,她的哥哥北宮禦更是風雪城第一美男,他們兄妹二人容貌皆遺傳了自己父母。
哥哥北宮禦是風雪城下任城主,為此,自己的父親北宮炎不知怎麽想的,突然在一天喚下人叫哥哥前去書房。
此後,她便極少再見哥哥,再見哥哥時卻是一天夜裏,哥哥來到她的閨房,告訴她他要離開風雪之都一陣。
她問他去哪去幹什麽,北宮禦都沒回答她,隻是對她溫柔的笑著伸手揉著她的頭發,第二天她醒來聽下人言才知道哥哥當夜原來是來辭行的。
哥哥走後,嶼辭,那個她一生最愛的男人便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從嶼辭口中,她得知他原來受了哥哥的命令來保護自己的。
起先她是不怎麽待見嶼辭的,對於他的安排更是反感生厭,可是自從自己出事那天起,她就忍不住開始對他改變起看法來。
那天,雪下得依舊那麽大,性子頗有些貪玩的她身著淡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隨意的搭在肩頭,頭上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
一大早,她便早早洗漱了一番,等侍香推門進來時便見她早已坐在了桌前吃著不知從哪弄來的早膳。
侍香是她北宮婧憂的貼身侍女,因著她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府裏所有人也都未將侍香看做婢女,侍香反應有點遲鈍。
見侍香呆愣門口,她便喚她一同用了早膳後就強拉著她一起去了風雪城後麵的那座雪山。
雪山一路上去雖然陡峭了些,但北宮婧憂還是安全的與侍香上了去,一上去北宮婧憂就被那風景所迷住了,從小待在府中的她還從未站在雪山之上這樣看過風雪之都。
見如此奇景,北宮婧憂上前走步走到懸崖邊上伸手放至唇邊,衝著雪山之下大喊道:“啊,風雪之都你好,雪山你好,我愛你們。”
見自家小姐站在懸崖邊上,侍香怕她掉入懸崖就趕緊上前將她拉了回去,北宮婧憂倒不覺得有什麽危險的但知她是關心自己便隻好跟著她走到了懸崖後方。
她們在雪山之上一待就待到了下午,侍香想著出來這麽久了城主該找了便催著北宮婧憂回去,北宮婧憂見她那副害怕的模樣,最終隻好跟著轉身往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就是在那一次回去的路上,北宮婧憂一腳踩空眼看就要滾落到山崖下之際,嶼辭出現了,他足尖輕功飛到了她的身邊。
他原本攬住了北宮婧憂的腰想帶著她利用輕功飛上去的,可當時的北宮婧憂太過任性,不想和他有什麽關係,更不願意讓他救自己。
因此,導致最後他們兩人一起掉了下來,快到崖底時,嶼辭突然將她整個人擁進了懷裏,北宮婧憂剛想大罵他無恥時,就聽見嘭的一聲。
嶼辭用他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北宮婧憂的身下,他的嘴角血跡慢慢流出,雪地都被砸出了一個雪坑,見她一臉茫然無措的看著自己,嶼辭艱難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嘴角強扯出一個笑道:“別擔心,我沒事。”
嶼辭說完,趴他身上的北宮婧憂就見他閉上了眼睛,揉她頭的手也順著滑落在了一旁。
北宮婧憂隻覺當時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全身哆嗦的想伸手去探嶼辭的鼻息,可伸到一半又不敢的抽了回來。
她心中害怕極了,也不知怎得她想到了逃跑,隻是她才跑出去幾步就停了下來,良久,才敢哆哆嗦嗦走回到嶼辭身邊。
頂著心中的害怕與恐慌,她還是伸手去探了嶼辭的鼻息,等她探到他還有氣息時才勉強能不哆嗦的將她拖著往風雪城主府前去。
最終在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嶼辭拖了回去,回去之後因著嶼辭的傷勢,北宮炎並沒有第一時間問北宮婧憂是怎麽回事。
而是叫人將她帶回了房,直到深夜北宮言才來到她的房間詢問事情的經過。
當時的她嚇壞了,就把事情全部說給了北宮言聽,北宮言安慰了她幾句就走了,那一整晚她都沒能睡著,深怕嶼辭因為自己而死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她就跑到了嶼辭的房間去了,得知他已沒有性命之憂後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在嶼辭養傷的期間,北宮婧憂出於自責就幫他去熬藥,也是因此,她們原本不好的關係像是發生了扭轉一樣改變了。
也是因他救了她,她便喜歡上了他,嶼辭傷好以後北宮婧憂想一天都見到他便借口叫他教自己武功,好讓自己能一直見到他。
對於她的要求,嶼辭同意了,就那樣他開始教起了北宮婧憂武功,嶼辭的武功在風雪之都也是數一數二的。
老風雪城主自然同意他做北宮婧憂的師傅,便任由北宮婧憂喚嶼辭師傅了。
每日北宮婧憂學累了總是愛裝病來博取嶼辭對她的手下留情,還總愛讓他去買一些話本子來讀給自己聽。
嶼辭若是不願,她便裝出一副哪裏都疼的樣子還裝哭給他看,雖然知曉她是裝出來的,嶼辭還是為她去買了。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三年,一切直到自己的哥哥北宮禦帶回的那個女人來開始就變了。
那時,聽聞自己哥哥回來了,北宮婧憂本還想指望他能幫自己勸父親將自己嫁給嶼辭,但沒想到她一進門就聽見了自己哥哥要娶他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書房裏,父親手指著北宮禦怒斥道:“你這孽子,你敢娶那娼妓,為父便不認你這兒子!”
躲在門外的北宮婧憂聽見自己父親如此生氣,深怕他當真不認自己哥哥,便趕緊跑了進去,望著自己父親哀求道:“父親,哥哥隻是一時衝動,您先別生氣,我們怎麽說都是一家人,哥哥不會真不聽您的話的。”
北宮婧憂說完趕緊伸手拉了拉自己哥哥北宮禦的衣袖想讓他趕緊跟父親認個錯,但北宮禦隻是低頭依舊如同往昔一般對她柔柔一笑,道:“孩兒定會娶她,不管父親您同意與否,孩兒都會娶她。”
北宮禦說完就不再理會北宮言與北宮婧憂直接轉身往書房外走了出去。
北宮炎見他如此執意,更是氣的直接怒摔桌上的茶杯在地,對著北宮禦的背影,暴怒道:“除非我死,否則我定不讓那娼妓入我北宮氏一族!她與你在外生的那兒子也休想入族譜。”
那是北宮婧憂第一次看見自己哥哥不聽父親的話,她記得從小不管父親說什麽哥哥都會去按父親的意思做,這次這麽決絕,讓她心中不禁開始好奇起了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所以晚飯時,她便借口好久不見哥哥而去到了自己哥哥居住的那梨院,為什麽說是梨院呢?那便是因為那院子裏梨花樹處處都是。
一到梨花盛開的季節,便滿院梨香。北宮婧憂來到時正巧趕上北宮禦與那女子和她們的兒子正在用膳。
見是自己妹妹,北宮禦猜想她可能還未用膳就叫來人為北宮婧憂添加了一副碗筷,北宮婧憂一落座,視線便一直放在那女子身上。
那是個長相與身段都皆為驚人的女子,氣質雖顯清冷,但眉眼間又顯股嫵媚多嬌,初見她一身素色錦服。
見北宮婧憂望著自己,她倒也無懼的回望著她,絲毫不像父親所說的娼妓。
北宮禦見她們互相看著對方,溫柔一笑給她們都夾了菜放至她們碗裏,才囑咐道:“快吃吧,再不吃就涼了,再怎麽看下去你們都是最好看的。”
那時的北宮婧憂沒有什麽心機,根本就看不出那女子眼中暗藏的心機,聽見自己哥哥的話就和她們一起吃了起來。
往後的日子裏,她很快就和那個女子成為了好姐妹般的存在,她也真心將覓安生的兒子當自己的侄子看了。
那時,嶼辭曾勸她少與覓安來往,可她就是不聽,此話,嶼辭也從未再說過,後來,北宮婧憂也不知怎麽回事父親居然同意了哥哥和覓安的婚事。
並為他們安排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宴請了了全城的人,那場婚禮可謂之浩大。
哥哥婚後不久,某天,北宮婧憂就被人帶到了覓安麵前,北宮婧憂來到發現覓安精心準備了一桌子酒菜要與她共吃。
北宮婧憂想起與嶼辭有約本想拒絕離去,但聽覓安說有辦法讓自己父親像同意她和哥哥的婚事一樣同意自己和嶼辭的,北宮婧憂就留了下來。
也就是那一次,她與哥哥亂倫了,她記得她是被人灌醉抬到了自己哥哥的房間,等她醒來時就見自己衣不蔽體的躺在自己哥哥的床上。
接著便是從門外走進來的哥哥,他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見她醒了,他看了她一眼,便出去喚來人為她洗漱。
倒是北宮婧憂已經被這樣的事實打擊到徹底蒙了,她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隻能任由著婢女為自己洗清昨夜纏綿過後殘留的異物。
從始至終北宮婧憂都未開口說過一句話,一直到北宮禦派人將自己送回自己的閨房,一進去,侍香早已等待在了裏麵。
見她回來了,她趕緊走上前來關心的詢問著她去哪了,聽見侍香的聲音,北宮婧憂抬頭雙眼無神的看著她。
接著似是受了刺激一般猛的將她趕出了自己的房間,門砰的一聲被她狠狠關了起來。
盡管侍香在外麵怎麽叫她,她都不回應也不開門,隻是一直叫她走,那一夜她就那樣背靠著門將頭埋在雙膝隱隱哭泣。
第二天,當嶼辭從侍香那聽聞了她的事趕到時就見北宮婧憂坐在冰冷的地上,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地麵,她的臉頰上淚痕尤在。
看著她這幅樣子,嶼辭心疼的將她攬入了自己懷裏,安慰道:“沒事了,有我在,我不會離開你的。”
聽見是他的聲音,北宮婧憂當即也推開了他,淚珠再次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滾落,一邊哭一邊痛苦道:“你走開,我已經配不上你了,我對不起你,嶼辭,是我對不起你,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北宮婧憂說著雙手狠狠往自己身上敲打而去,嶼辭見狀再次將她擁入懷,製止了她的自殘。
她掙紮了良久,掙紮累了便不再推開他,而是任由著他抱著自己,她依舊雙眼無神的望著地麵。
那次,嶼辭就那樣抱著她足足到再次入夜的後半夜,她睡著後他才將她放到床榻之上。
再到後麵覓安逼死自己父親,並將北宮婧憂關入了地牢。
嶼辭知道後,背叛了北宮禦從牢中救出了北宮婧憂,嶼辭救了她後便帶著他逃出了風雪之都,可是出去沒多久,嶼辭就死在了北宮婧憂的麵前。
親眼看著最愛的嶼辭與父親離開,北宮婧憂徹底崩潰了,本想一死了之,卻被人救了下來,這些年來她一直想殺了北宮禦和覓安,若不是想殺了他們,她也不會存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