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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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陸府正廳,楚歌,白澤,秦溟,陸阿星四人集體圍坐一桌吃著方才秦溟做的飯菜。
    至於為何是秦溟所做,那自然是白澤與楚歌所做完全可以說乃毒藥,秦溟即使再不願意最後也隻好上場了,不然今晚大家都得餓著。
    之前那瘋女人在他們想去抓住她問清楚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給帶走了,在此過程中,楚歌他們這才注意到雲飛羽一直沒有跟來。
    陸阿星顯然許久未吃到過一口像樣的飯菜,一連吃了好幾碗,對此,楚歌笑著看了看他的小肚子,不免打趣起來,“阿星,你也不怕吃那麽多撐著。”
    楚歌話落,白澤回眸淡淡看了她一眼,隻因她對陸阿星的稱呼不知何時從小鬼改成了阿星。
    晚飯過後,他們匆匆洗了碗筷後,已是到了該睡覺之時,商議過後,秦溟便守起夜來。
    累了一天的楚歌與陸阿星早早便進入了夢鄉,獨留白澤與秦溟相視無言。
    前半夜還好並未有何異,但一到後半夜,秦溟與白澤就聽見了之前他們在陳大叔家當晚聽到了那首怪異的歌聲。
    歌聲依舊是那樣哀婉淒涼,聲聲灌絕入耳,白澤與秦溟頓時警惕十足的站直了身子,環顧四周。
    聽了一會便對視一眼,紛紛拔出配劍尋著那歌聲而去。
    正在夢中與關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楚歌聽見了那歌聲立馬睜開了鳳眸,從床上坐了起來,接著紫電蛇鞭緊握手中匆匆開門而出。
    她一出來就見夜色下,白澤與秦溟剛好走了過來,“你們也聽到了?”
    楚歌壓低聲音詢問著,白澤點了點頭後,她便蹙眉道:“走,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麽鬼。”
    言畢,他們三人一齊往裏麵繼續走去,可越往裏走楚歌他們心中越是升起一個直覺,會不會是陸阿星?
    畢竟他們尋著歌聲所去的方向正是陸阿星睡的那房間的方向。
    一直到他們徹底站在了陸阿星的房間門口,楚歌心中微沉了沉,那歌聲也越來越近,正是陸阿星房間發出的。
    白澤與秦溟最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想打開房門然後衝進去拿下那怪物。
    可他們手還未碰到那扇門就見房門自己突然猛的打開了,一道如鬼如魅的身影閃出,一把掐住了還未來的及躲閃開的楚歌的脖頸。
    見楚歌被擒住了,白澤眸子中的光更冷了幾分,秦溟更是動了動自己的配劍想飛身過去擒住那道身影,可卻被白澤攔下了。
    “陸阿星!”
    月光的照耀下,他們看清了那人的模樣,那人居然是陸阿星,此刻的他上半身子乃人之身,手臂上長出了魚鱗與魚麒,下半身子乃深藍色的魚尾,魚尾上鱗片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絲絲縷縷耀眼的光芒。
    連帶著他的麵目也發生了改變,原本眉目清秀的小臉此刻變得有些許俊秀非常,不知怎得身高也產生了變化。
    此刻已與楚歌一般高大無二,他一雙幽暗係的淺眸如白澤一般冷冷注視著白澤與秦溟,隻是他們一動,他就會立馬掐死手裏的楚歌,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楚歌被他掐著脖子自然看不見她身後那人是誰,不過從白澤與秦溟眼中她大概也猜到了個七八分。
    但因此時,自己受製於他,她不得不乖乖不動。
    “爾等是何人,為何在此。”
    陸阿星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朱唇輕啟道,掐著楚歌的動作加深了些,楚歌硬是被他掐的忍不住使勁咳嗽起來。
    “我們隻是路過的人,見天色已晚便想借宿一晚寒舍,還望行個方便。”
    白澤見陸阿星什麽都不記得了思索一番後回答著陸阿星的問題,秦溟看的出來白澤是想讓陸阿星先放下警惕。
    陸阿星聽見他們那樣一說並未相信而是掐緊了楚歌移到自己身前,食指上戴著一枚從精衛嘴上拔下來的啄戒,高舉過頭想點上楚歌的額頭。
    楚歌想躲開卻無論怎麽動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就在她認命的閉上眼睛時,耳畔忽然疾風閃馳。
    接著她就被白澤攬著腰肢幾個旋轉越過到了一邊,抬眸見陸阿星魚尾橫掃過來想將他們一擊拍飛,白澤推開楚歌各閃一邊。
    秦溟見陸阿星忙著對付白澤他們時,提劍一個飛身再次繞到陸阿星額麵,劍鋒直指陸阿星的麵門。
    陸阿星回頭見他劍直刺自己,掌中如水般藍光乍現,接著一掌風豪不客氣的打上秦溟胸口。
    秦溟雖有心想躲奈何他速度奇快,最終隻能硬生生挨上了那一掌,噗嗤一聲,連退幾步,將劍插入地板上。
    白澤見狀,靈塵脫手而出,楚歌借此機會趕緊來到秦溟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丹藥遞給秦溟。
    秦溟接過後便服了下去,須臾,就見他擦拭掉了自己唇上的血跡,本就被不帶絲毫感情的眸子冰冷的注視著那與白澤戰鬥中的陸阿星。
    楚歌也喚出了紫電蛇鞭,準備與秦溟一起去幫白澤。
    見楚歌與秦溟也加入戰鬥後,陸阿星明顯臉色陰沉了沉,他的體力也漸感快耗盡。
    白澤與秦溟,楚歌自然也看出來了他的異樣,紛紛加速了動作,就等一舉擒住他。
    夜色中的院子裏,刀光劍影聲絡繹不絕,偶爾有幾聲蛙叫。
    陸阿星手上與身上皆被白澤與楚歌,秦溟留下了些些傷痕,見形勢於自己越來越不利,陸阿星低吼一聲,“該死。”
    麵前一道水柱噗向楚歌他們就立馬轉身躍上屋頂隱入了夜色當中,楚歌與秦溟剛想去追就被白澤製止了。
    陸阿星離開後,秦溟這才收起了自己的配劍,在他劍入鞘中時白澤與楚歌意外看見了劍身上刻著的那些紋理。
    幽暗如血刻般,那是些很古老的文字,蜿蜿蜒蜒如蝌蚪般大小。
    “你這劍從何而來?”
    白澤言畢,回眸目光微涼的看著秦溟,楚歌看的出來,他的目光在看清那劍後瞬間產生了絲絲變化。
    秦溟自然也看了出來,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掃了白澤一眼就轉身往外走去,可他才走出幾步脖子上就已經架上了白澤的劍。
    靈塵在月光下閃耀爍爍冷華,劍身上竟也有些許紋理,如秦溟的倒為不相同。
    “怎麽?你想殺了我,二殿下可不要忘了與我家城主的約定。”
    秦溟餘光瞥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劍,豪不畏懼道。
    楚歌在一旁看著雖然不明白白澤為何突然這樣對秦溟,但她知曉他做事總有原因的,所以她選擇相信他。
    白澤聽見秦溟的話,眉心微跳,“避邪劍乃靈族至寶,怎會出現在你風雪之都手裏,你們與靈族有何關係,靈軒兄妹為何會出現在你風雪之都。”
    白澤話落,楚歌這次倒是一臉懵逼狀態了什麽靈族?她怎麽不記得有在風雪之都遇見過靈族的人。
    對於楚歌的不解,白澤淡淡看了她一眼並不打算向她解釋。
    秦溟見白澤不再有任何動作,伸手彈開了他的劍,轉過身子直視他們,“這個不是二殿下你該關心的事,二殿下還是好好想想我們什麽時候去無垢海域吧。”
    秦溟言罷,轉身不再理會楚歌與白澤徑直往外麵走去,他的劍也被他放到腰上。
    夜風吹過,內院花草樹木皆發出絲絲聲響,白澤沉思了一會就跟著楚歌回到了前廳,今晚已是難以入眠。
    第二天,雞剛鳴,白澤他們就收拾好了包袱準備上路,經過昨晚大家都好像不想說話了般,紛紛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