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封印金猊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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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域神域,冰皇宮,白夜站在落地窗前雙眸冷冷注視著遠方,堡壘外,雪域鵝毛大雪飄零,紛紛揚揚落了一地,遠處的冰雕長廊,偶爾有幾個雪衣婢女端著幾盤水果,糕點經過,步伐輕盈,倩影窈窕。
    白夜的身後,白灩看著白夜已經站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了,不禁輕啟如焰朱唇道:“殿下,您已經站了兩個多小時了,該進去休息會了。”
    白灩話落,見白夜依舊沒有理會她的意思,自顧自地站著注視著遠方,白灩蹙眉看了會,剛想轉身就走,身後便傳來白夜微涼的聲音道:“他回來了,我的計劃也開始行動了。”
    白灩知道白夜話裏的意思,扭頭看了他一會便轉身直接走掉了。
    對於白夜的計劃,她並不打算參與,也不打算幫著誰,白夜也沒有讓她參與,她知道的,索性她便直接當做不知道這回事。
    她走身不久,白夜便從自己衣袖下拿出了一枚小香囊放至鼻間輕嗅了嗅,上麵還帶點淡淡芳香,沁人心脾,白夜看著那枚小香囊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女子驚慌失措的模樣與她溫柔的笑臉,好像深深刻在了他心底一般,時不時便會想起她來。
    良久,他的唇角才掛起了一抹真摯的笑意,他好像很久沒去看她了吧?想著,一陣冰霜飛過,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冰皇宮外,白灩一出殿門口就見雲鳳鸞被門口的兩個侍衛攔在了宮門口,見此,白灩故意當沒看見她一般大搖大擺地往雲鳳鸞麵前走過。
    雲鳳鸞見她出來後,故意裝出沒看見自己氣的直接站在了白灩的麵前,趾高氣揚道:“你家大殿下在不在裏麵,本公主要進去找他,麻煩你和這兩個該死的侍衛說一下。”
    雲鳳鸞說完,白灩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有些好笑的開口道:“公主殿下,您還是自己去說吧,我可沒空陪你玩哦,拜拜了您嘞。”
    白灩言畢,笑著在雲鳳鸞麵前揮了揮手就化為一陣雪飄走了。
    她與她的關係本就不好,她又怎麽可能會幫雲鳳鸞,再者自己家大殿下根本就不喜歡她,她自己非湊上來,白灩還能說什麽,沒有直接下令趕她出去就好了。
    雲鳳鸞見她這樣,氣得在原地跺腳,指著白灩離開的地方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最後別有一天落到本公主手裏。”
    她怎麽說也是羽族公主,這該死的白灩屢次三番不給她麵子,讓她在心底已經對她徹底產生了厭惡之意,方才若不是為了進去找她的白夜哥哥,她才不會和她說話的好吧?
    想著,她轉身惡狠狠地用眼神剮了那兩個侍衛幾眼,瞪完後便抬頭看著侍衛身後那座用冰做成的宮殿堡壘窗處,想要透過窗簾處看看白夜到底在不在裏麵。
    可她看了良久也並未見到白夜的身影,見窗前並沒有人,她才死心般戀戀不舍地走了回去。
    天楚皇宮,流月殿,楚柔正坐在貴妃椅上看著手中的詩書,橘沁在旁為她添著香爐裏的香煙,時不時為她暖暖手。
    天楚國也不知怎得,大雪竟下個沒完,窗外雪已經覆蓋了厚厚一層在窗紙上,若不是每日都有婢女定時來打掃,恐怕窗戶上都會被雪覆蓋住。
    添完香煙後,橘沁起身見自家公主仍在看著那本詩書,擔憂她眼睛受不了的她,便上前將楚柔手中的那本書放了下來,道:“公主,您休息一會再看吧,再這樣下去您的眼睛怕是都要毀了。”
    她家公主自從三公主離開後就沒睡過一天好覺,白日裏一閑下來就愛拿詩書來看,說是什麽若是不看便會又胡思亂想著三公主此刻正在某個地方受苦。
    她家公主哪都好,就是從來不懂得心疼自己,平日裏對她們這些奴才也好,可卻從來沒有為自己想過,看著這樣的公主,橘沁不免心疼道:“公主,您就答應橘沁休息一會吧,不然橘沁就一直跪在這求您了。”
    橘沁說完,雙膝跪在楚柔的麵前,楚柔見她這樣,馬上放下了那本詩書上前將她扶起,道:“好了好了,別跪了,我答應你就是了,快起來吧,天本就冷你若生病了誰來嘮叨我啊。”
    楚柔言罷,橘沁便笑著馬上從冰冷地地板上站了起來,給楚柔欠了欠身,笑道:“是,隻要公主你啊別再看下去了,奴婢什麽都答應您。”
    橘沁說完,楚柔溫柔的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道:“你啊,什麽時候也跟著碧輕那丫頭一樣學會花言巧語哄我開心了。”
    橘沁覺得委屈地看了楚柔一眼便反駁道:“這哪是花言巧語啊,難道公主不喜歡麽。”
    見她那一臉故做委屈的模樣,楚柔笑了笑,極盡溫和道:“嗯,喜歡。”
    見自家公主點頭說喜歡後,橘沁頓時也笑了起來,她家公主開心她便開心。
    楚柔與橘沁的一切動作殊不知被躲在屏風後麵的白夜盡收眼底,看著楚柔笑的那麽開心,白夜嘴角也不禁上揚起來。
    他來了已經有一段時間,隻是礙於不知該以何為理由出來與她相見,便隻好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
    聽聞橘沁說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白夜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想出去讓她好好睡上一覺,可細細想來最後還是選擇了靜靜看著她。
    良久,待他見橘沁走出去後,他指尖便匯聚了一股靈力,見楚柔剛想起身去外麵看看時他便將那股靈力飛進了楚柔身上。
    靈力一進楚柔體內,白夜便在楚柔要倒下時閃身出現在了她身邊抱住了她。
    楚柔意識沉睡之前抬頭看了眼白夜,白夜見她抬頭對她溫柔的笑了笑,“好好睡一覺吧,你該休息了。”
    語氣說不出來的溫柔,甚至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
    話落,楚柔便沉沉在他懷裏睡了過去,見她睡著後,白夜撫摸了下她的臉龐,須臾,便將她整個人抱著轉身走進了內寢室。
    等他將楚柔輕輕地放在床榻之上後順便替她蓋了一層被褥,見一切完成後,他才坐在了床邊凝視著楚柔來。
    說來倒有點可笑,他與楚柔的緣分竟是因白澤而起,那是他被白澤打傷的時候,正好被楚柔所救。
    得知她的身份後,他本想殺了她,可在最後一刻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放過了她。
    甚至她們相處過的那些點點滴滴也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
    無垢海域——幽冥之淵
    南宮衍將自己畢生功力傳給白澤後,白澤將他的功力全部化為自己的力量便作揖道:“多謝前輩,晚輩一定替您完成降服金猊獸的遺願。”
    白澤言罷,南宮衍笑著點點頭,目光如炬般看著遠方,道:“老夫該走了,往後的路靠你們自己了。”
    話落,楚歌就看見他的身影漸漸消散開來,像金色的輕沙被風一吹就沒了得樣子。
    看著眼前這場景,楚歌揉了揉眼睛,略顯白癡的問道:“這是灰飛煙滅嘛?”
    白澤看著她這樣,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無奈,上前攬過她纖細沒有一絲多餘的肉的小蠻腰便化為一道絢麗的銀色光芒消失在了原地。
    待他們再次落地時,楚歌就見他們此刻正站在一座山崖上,山崖下是之前那片陰森森地森林。
    站在山崖上她可以一眼便看光整個森林,森林的一處有一座白骨堆積如山的小墳堆。
    小墳堆四周盡是些動物的骨骸,與一些看起來剛死不久的烏鴉,蝙蝠之類。
    看著那個地方,楚歌直泛惡心,幹脆直接將目光移了開,白澤見她這樣,伸手替她順了順後背。
    就在此時,楚歌便聽見了一聲巨吼,那聲音分明就是之前一直追著他們的金猊獸,“吼吼吼”地幾聲。
    緊接著,她便看見了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出來的金猊獸,金猊獸看見他們後,跨著巨大的步子就朝著他們衝來。
    見它過來後,楚歌下意識往白澤身邊靠了靠,白澤見她這樣握緊了她的手,柔聲安慰道:“別怕,在這等我。”
    言罷,楚歌就見白澤身影化為一道銀色光芒閃現在了金猊獸的正前方,金猊獸見他主動送上門來,張口就吐出一口金色火焰送給白澤。
    見火焰以極速靠近自己時,白澤唇角微勾,清冷到不帶一絲感情地聲音開口道:“靈塵劍,該是你發揮你最大威力的時候了。”
    白澤話落,處於白澤身後的楚歌就見一道強烈的光芒乍現,光芒四射。
    靈塵劍便從光芒中漸漸現出身影,那道光芒將白澤的身影也隱入了其中,強烈的光芒刺的楚歌眼睛都疼。
    楚歌低頭揉了揉眼睛之餘,便聽見遠處一聲巨大的嘭嘭嘭的三聲,金猊獸全身上下皆被靈塵刺中,赤裸裸的金色血流出。
    金猊獸暴怒仰天長嘯,接著便赤紅著那雙銅鼓巨眼,雙足並用,衝向白澤,站在半空之中的白澤見它過來後,指尖橫空變出幾張黃色的黃符,大手一揚,黃符便直直飛至正向他衝來的金猊獸身上。
    黃符一貼上金猊獸的胸前頓時爆炸起來,又是幾聲巨響,而從始至終金猊獸都未能近白澤的身分毫。
    楚歌正開心的時候,就見遠處的金猊獸重新站了起來,這次它的周身不斷開始冒出魔氣,它身上之前被白澤打傷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複起來。
    金猊獸的體型也開始有了變化,比之前還要巨大,麵目看起來更加猙獰不堪起來,甚至比青色獠牙的閻王爺身邊的小鬼頭還要恐怖上幾倍。
    魔氣噌噌往外冒,不過須臾便已經漫延至整片森林,有的甚至要漫延到楚歌這邊來了。
    眼見著魔氣漫延之地,那些樹木瞬間枯萎凋零起來,大地變成了焊地,無一片生機。
    若不是親眼看見,她恐怕也不會相信之前南宮衍說的,金猊獸能毀滅人間,如此看來,倒還真不是沒可能的。
    楚歌知道了那些魔氣的厲害後,在看見魔氣快到她麵前時,她剛準備喚出小金來,她的身邊就突然出現了一個保護結界。
    保護結界之出現頓時將那些魔氣隔絕在外,將楚歌整個人保護在了裏麵,看著遠處白澤的唇語,那是讓自己小心的意思,楚歌忙不迭點頭示意他不用理自己,專心對付金猊獸。
    雖然她也不知道白澤聽不聽的到,不過還是用盡全力對著他那邊大喊道:“我沒事,你小心,它好像發怒了。”
    話落,她就看見金猊獸已經變成了一個比之前更加巨大的巨無霸凶猛的樣子,獠牙長到拖到了它自己的胸口處。
    獠牙與比蒙獸有的一比,一看上去就看見一口咬死上百或千人,它變形後,楚歌就見它張口吐出了一團比之前更為強大的金色火焰。
    火焰之中隱隱還能看見一個圖案,圖案與之前在南宮衍家族看見的北鬥七星圖案一致,看著那團火焰,楚歌也不禁開始擔憂起白澤那邊來。
    金猊獸在吐出一團火焰後接著又吐出了第二團,第三團,直到第五團時楚歌就見它隨著最後一團火焰一起衝向白澤那邊。
    準確來說應該是躲在最後一團火焰後麵與火焰一起衝向白澤,正當楚歌剛想大喊著提醒白澤的時候,白澤那邊已直接閃身出現在了金猊獸身後,執起靈塵就狠狠插入了金猊獸的背部。
    金猊獸痛的馬上回以一掌拍向白澤,白澤一個沒防備就快被拍到身上時,趕緊拔出靈塵劍擋在了自己身前。
    靈塵劍從金猊獸背部一拔出,鮮血頓時噴湧而出,金猊獸連連後退好幾步,待它站定時,聽見白澤口中低低喃喃念出了一串咒語後,它雙目睜得老大,吼聲似在說這不可能你怎麽會北鬥七星陣法。
    吼完後,白澤見它想跑冷笑一聲加快了咒語,咒語念完後,靈塵劍往前一指,金猊獸的腳下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北鬥七星陣法圖案。
    北鬥七星陣法圖案一出,金猊獸再想跑就已經跑不了了,隻能在北鬥七星陣法裏東撞西闖,想要以蠻力衝撞出去。
    奈何它撞了良久也未能撞出去,見此,白澤一收劍,指尖一收,北鬥七星陣便發出光芒四射的強光。
    強光一現後,金猊獸連帶著那北鬥七星陣法就一起長埋於地底下了,地麵上就剩下些因打鬥而破壞的枯木。
    封印完金猊獸後,楚歌便見白澤閃身出現在了她麵前,他衣袍一揮結界就自動破了開,楚歌馬上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楚歌抱著白澤開心道。
    白澤揉了揉她的秀發,任由著她抱了一會自己便道:“我們該離開這裏了,傻丫頭。”
    話落,楚歌剛想問他接下來去哪便已經被白澤抱著消失在了山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