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不如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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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麽說,就算他位高權重把持朝政,但是起碼他能在關鍵時刻救了龍女一命,那麽這就說明也許他和錦瑟王不是一類人,或許他們的轉機就在驚鯊王身上。
想到此,楚歌的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眼神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龍女,欲言又止的模樣令人看著著急不已。
龍女見她用這副眼神看著自己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自然的理了理鬢間略顯淩亂的碎發。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麽,有什麽話直說就是了,我們之間哪用得著在乎這麽多。你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倒是讓我挺不自然的。”龍女終是受不了那怪異的眼神,忍不住的打斷楚歌的思緒。
見龍女這麽說楚歌眼底閃過一抹掙紮最終還是準備說出口,她沉吟片刻整理好詞匯後盡量用一種不太直接的話語旁敲側擊的問道:
“如果驚鯊王是一個普通的男子你對他有什麽格外的看法?比如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他雖然有些霸道貪權勢,但是他心地還是善良的?”
楚歌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龍女感到一瞬間的懵逼,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楚歌怎麽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不過盡管如此她還是順著楚歌的問題認真的想了想,一時間二人都沒有說話房間裏靜的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仿佛能夠聽見,龍女不回答楚歌自然不會去催促。
片刻後龍女這才開口說道:“如果隻是一個旁人家的貴公子的話也許我會挺欽佩他的,貪獨權利我覺得那是為了可以保護自己,至於害人之心如果沒有的話那麽天底下這樣的人當真很少,起碼能夠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龍女的這一番話可謂是對驚鯊王很高的評價,楚歌見龍女對他的態度似乎不是那麽的厭惡當即心中更加堅定了剛才的想法。
既然她的心中也不是那麽的排斥那麽何不利用一番,畢竟這已經是不能再壞的法子了。總好過拚的你死我活,血流成河。
楚歌一臉嚴肅的看著龍女,認真的說道:“我想到一個辦法,雖然聽著可能不是那麽的好但是起碼已經是目前為止最客觀的了。驚鯊王既然選擇了在那種關頭救下你,還說出了那樣的一番話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利用一番,起碼你可以趁機擊退錦瑟王,畢竟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楚歌的話如同一把鑰匙打開的龍女心中的天窗,她頓時如夢初醒般,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神此刻充滿光亮詫異的看著楚歌。
似乎沒有料到平日裏看起來冷豔十足的她竟然會有這麽大膽的想法,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個想法的確是最為完美的。何況就算她接著用下去也不會受人詬病,畢竟那可是得到正主親口承認的。
“怎麽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想法。反正你就是假意和他宣布聯姻而已,等擊退了錦瑟王到時再借口退掉就是,你身為龍族的正牌龍女,想要退掉一張寢室豈不是再容易不過了,這也是唯一一個能夠保全無垢海域的法子”
原本還帶著一絲排斥的龍女此刻聽了楚歌的勸慰內心變得搖擺不定,她不知道該不該做出這個荒謬的舉動,可是如今似乎的確如同楚歌所說,真的已經別無他法。
“嗯,我會好好考慮的。外麵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有空了再來行宮看你,太醫說的話你一定要認真聽知道嗎,不要讓我擔心。”
說著龍女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楚歌後便離開了房間,楚歌看著龍女離去的背影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漸漸握成,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她和白澤必須幫龍女!
……
回到皇宮的龍女,一個人靜靜在花園裏走著。看著那已經盛開的牡丹花,她伸手折下一朵,折斷的樹枝上冒出點點白色的乳汁,龍女明白那是它的血。
想要做出一些事情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世上哪有那麽多兩全其美的事,用自己就能換取無垢海域的平安,想來已經是一件占了大便宜的事情了。
而且如楚歌所說事後她倒可以選擇過河拆橋不過如果真要過河拆橋之前她肯定會先將驚鯊王的勢力削掉,免得他又是第二個錦瑟王!
腦中淩亂的思緒讓龍女此刻感到格外的心煩,正準備回房間卻意外地遇見了衍歸,他似乎是知道龍女會出現在這裏專門在這等待著。
“跟我來。”說著便雙手插在腰後邊徑直往前走著,絲毫沒有顧及身後龍女的反應。
麵對著這樣蠻橫無理的衍歸,龍女的內心充滿無奈,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麵對他似乎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就算是現在這樣盡管對方如此的蠻橫無理,可是自己就是願意聽他的話。如果換成別人這樣無禮的話估計會被自己趕出龍宮,當真是著魔的呢。
她苦澀的笑了笑後並快速的跟上衍歸的步伐,來到他的書房。
“你帶我來這裏不會就是為了讓我參觀你的書房吧,也沒什麽好看的,不過都是一些字畫罷了。”
對方遲遲不說話龍女倍感無聊便翻著書房裏的字畫,衍歸看著龍女一進書房便隨手翻著他的東西倒也不生氣,一直冷漠的坐在書房主位上平靜的看著龍女的行為。
直到對方徹底安靜下來為止,他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看夠了?”
聽見衍歸的話龍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雖然這是在汙垢海域的皇宮裏麵可到底這是自己分配給他的書房,這樣隨手翻翻他人東西的確是不禮貌的。
想到此,龍女不大情願的說道:“別那麽小氣麻,我就是看看而已。大不了我向你道歉了,反正你這字畫也不值錢,有人看到就已經很不錯了……”
看著衍歸懾人的目光龍女的聲音越來越小,唯唯諾諾的模樣如同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見狀,衍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想要發脾氣卻最終還是不忍心。
他氣惱的不是龍女翻閱他的字畫,而是在這無垢海域生死攸關的時刻她還是這樣的不認真,這樣以後怎麽管理無垢海域。
他不禁有些後悔如今的做法是對還是錯。
看著眼前龍女一臉迷茫的樣子,他問道:“錦瑟王已經帶領大軍在邊界處安營紮寨,隨時都有可能攻打進來。我想問一下你有什麽應對的方法,還是說你已經想好?”
“我還沒有想到應對的方式,你知道我隻是一個公主。手中又沒有多少的勢力,加上我身為女兒身朝中大部分的重臣都不願意相信我。”龍女苦惱的訴說著心中的委屈。
“嫁給他。”
“什麽?”龍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似乎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叫自己嫁給驚鯊王,正想發脾氣卻也隻能努力的壓製著。
衍歸看著龍女這副怒不可揭的模樣,心中也不好受,但是麵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下意識的露出了與之前那般不可商量的模樣,龍女看著眼前的男子突然有一種感覺,仿佛就像是自己從前的哥哥站在自己的麵前。
一時間他忘記了眼前男子剛才說的話,眼睛直呆呆的看著他。
“哥哥!”
下意識的脫口喊出,不僅把衍歸嚇了一跳就連龍女自己內心都震驚了。
衍歸生怕露出破綻並未搭理龍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後才對她說你認錯人了,便大步離開了書房。
龍女看著男子倉皇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隻是對方給她帶來的感覺太過強烈,她的眼角不自覺地帶著一絲的濕潤。再看了一眼放在桌麵上的字畫,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確是認錯人了,她苦澀一笑便也離開了書房。
龍女因為楚歌和衍歸的話徹夜難眠,豎日天還微亮就已經起來了,貼身婢女含香見龍女起的如此之早便喚來人端上早膳。
龍女隻道沒胃口便大步離開了自己的寢宮璽縷宮。
龍醫館——
楚歌因著身上的傷勢使得她早早便醒了,奈何白澤一直在她身邊看著不許她亂動更不許她下床她便隻能乖乖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白澤聊著天。
白澤耐心極好的總是很認真的回答著她的問題,楚歌雖然很疑惑但思及許是自己現在是病人所以他才這般對待自己的便也就不再疑惑了。
白澤手中拿著一本不知道楚歌從哪弄的話本子被楚歌逼著給她讀起來,話本子上講述著一個上神與自己徒弟的愛恨情仇。
楚歌津津有味地聽著他給自己讀時不時評論一下白澤讀的如何,白澤清冷的聲音在楚歌看來像極了話本子裏那個師尊,當然這她可沒告訴白澤。
白澤讀完一段輕抿了口茶在楚歌的催促下正準備繼續讀下去時腳步聲就自走廊中傳來,楚歌抬頭就見龍女的人已經走了進來。
“白澤你也在啊。”龍女一進來看見白澤早早地也出現在了楚歌這裏不禁在心底重新盤算了番等會到底該怎麽和楚歌繼續聊昨晚她們聊的事。
她思慮了一晚上始終下不了決心,但又不知道該和誰聊聊,衍歸一個大男人的要她去她倒是挺不好意思的而且自己昨天還錯將他認成自己哥哥……
龍女想著低眸沉思了會。
“白澤,我餓了,你去幫我弄點吃的吧?好不好?”楚歌看著龍女那猶豫不決的模樣就猜到了她來找自己的目的便借口讓白澤去為自己弄吃的。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許亂動更不能下床,你的傷口還未痊愈。”知楚歌者莫過於白澤,白澤知道楚歌是想借口讓自己離開對她認真地說完後就放下話本子起身走了出去。
“過來坐吧。”白澤離開後楚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龍女過去。
龍女目光在那個位置看了眼便走了過去坐下。
“你已經一晚上沒睡好吧?”見龍女坐下後楚歌笑著對她說道。
龍女聽見她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詢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你看你那一麵黑眼圈,麵色憔悴不難看出來,讓我猜猜你是因為我昨晚給你提議的那個事吧?”楚歌笑著看向龍女說著,早從龍女一進來她便注意到了她麵色憔悴和眼角的微微黑眼圈了。
許是龍女心思放在了別的地方起床時倒也未注意到。
“不止是你,衍歸也讓我嫁給驚鯊王,因為這個事我整整一晚上沒能睡著。”龍女歎了口氣低頭說著。
這畢竟事關龍女終身大事,而且還隻是利用驚鯊王,龍女如此擔憂實屬正常,楚歌想著伸出將白澤之前替她倒好的茶水放到了龍女麵前。
“別急,你還可以考慮一天,一天之後就必須拿定主意了,畢竟錦瑟王可不會給你太多時間。”楚歌言罷伸手替自己理了理蓋在自己腿上的薄被褥。
龍女看著楚歌不想再談論下去了張了張口最終什麽話也沒說,端起茶杯淺抿了口茶水,而後放下茶杯。
茶杯方才放下就見白澤已經進來了,他的手裏端著一些給楚歌準備的早膳。
“胭脂,你可有用過早膳?”楚歌見龍女抬頭看著白澤手裏端著早膳便問道。
龍女聽見楚歌的話馬上收回視線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楚歌,道:“不用了,你們吃吧,我還有點事先離開了。”
話落,楚歌就見龍女起身繞開白澤往外麵走了出去,白澤放下早膳在楚歌麵前,楚歌見他端起粥碗用勺子盛了一點遞至自己唇邊輕吹了吹最後才喂給她吃。
自從自己受傷以來白澤對她真的可以說無微不至,一天到晚也陪著自己,不像之前那般總是有事出去,見楚歌嘴角含笑白澤倒有些不解了。
“你笑什麽?”白澤再次盛了小勺粥喂給楚歌後方才問出聲。
“沒有什麽,白澤,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好看了。”楚歌含著粥吞下去後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
隻是楚歌忘了白澤可是與她有心靈感應的,她心裏想什麽白澤又怎麽會不知道?白澤倒也不戳穿她,寵溺地笑著繼續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