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父王突然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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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街道上,楚歌冷著聲音喝斥著黑暗中一直跟蹤她的人。
來人似乎並不想讓她知道是誰,但卻一連跟了她好幾條街,起先她也隻是懷疑,直到方才她趁人不注意朝黑暗中扔了快石頭。
她等了半響,也未聽見石頭落地之聲,她喊了好幾聲也不見黑暗中有人現身。
“既然你不主動出來那就怪不得我了,看招!”
楚歌正欲喚出紫電蛇鞭,白澤的聲音突地自她的身後響起。
“阿楚!”
收起自己手上的戒指,楚歌一回頭就看見白澤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後還跟著碧輕,碧輕手中提著一盞蓮花燈。
燈芯中燭火雖小,但卻像光亮般瞬間照亮了楚歌麵前的路與街道。
“這麽晚了,你們怎麽找到我在這裏的?”
楚歌走到白澤麵前詢問道,她好像忘了白澤是神能用靈力探知她的氣息在哪這事。
“笨蛋,這麽晚了還不知道回家,不知道外麵很危險嗎?要不是我來了怕你今晚就回不去了。”
白澤雖然是責怪的語氣但話裏對楚歌的關心無不明顯,說話間他抬頭目光冷然地瞥了眼黑暗中後便牽起楚歌的手往回走去。
最先發現楚歌還沒回來的當然是白澤,他用靈力探知了整個天楚皇宮都沒有找到楚歌的氣息。
這才出來找她的,至於碧輕則是因為她以擔心楚歌為由硬是跟著白澤來了,白澤本嫌累贅不想帶她,但念其對楚歌的忠心便同意了她跟隨。
“我這不是要回去了嘛,對了,剛才我總感覺有人一路跟蹤我,白澤你能不能也用靈力探知一下對方是誰?”
楚歌一邊跟著白澤他們回去,一邊把自己剛才遭遇的事情說了出來,希望能從白澤那裏得到一點答案。
“是北宮清言的人,我們回去吧。”
楚歌話一出口白澤就回答了她的問題,言罷,指尖傳來楚歌手上微涼的溫度,他握住她手的手緊了緊,將自己掌中的溫度試圖傳遞給楚歌。
腦海中一直浮現出今日他父皇那嚴肅的神情。
“父皇口中的那人是誰呢?”白澤低聲喃喃自語地道。
在他的身邊楚歌聽見他的低喃後抬頭看著他,不解的眸子落在白清冷的側臉上。
不知何時月亮已經出來了,銀輝如薄紗輕撒在大地上,人影搓搓。
“你在低喃著什麽呢?什麽那人?我不在的時候是出什麽事了嗎?”
楚歌停下了腳步,擋在白澤身前疑惑的詢問著。
思緒被打亂,白澤抬眸神情嚴肅的看著楚歌,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須臾,才道:“今日我父皇利用千裏尋靈術找到了我,告知我雪域神域附近最近出現了很多鬼族的人,鬼皇大有攻打我雪域的準備。”
末了,白澤微一沉思,將他父皇命他快些回去的消息咽入了腹中。
這突如其來的傳靈,一時間令他不知該如何向楚歌解說,他若想回雪域那必然是需要天楚國的至寶方能回去。
更何況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楚歌自己需要她天楚國的至寶回雪域,他回去定是不能帶著楚歌前往的。
他的父皇斷然也是不會允許楚歌一介凡人留在雪域神域,想著這些他便覺得心煩意亂。
“什麽鬼族?雪域神域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好好的要攻打雪域了。”
楚歌注意力全部集合在了鬼族與雪族要開戰,並沒有意識到白澤離開。
“嗯,我們先回去吧,等會宮門該關禁了。”
白澤沉默了會看著楚歌,見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重點,他微歎了口氣適才拉起她的手就往宮門口走去。
“幻界裏幾千年來一直居住著很多種族,其中有幾個種族最為突出與強大,那便是我們雪族,雪族的領域叫雪域神域,除了雪族還有羽族,也就是雲鳳鸞那一族,羽族與鬼族算是姻親關係。”
“鬼族的皇城是不夜天,鬼皇暮閻天幾千年來狼子野心,一直想吞並幾個種族,若非當今羽皇雲南亓也是個雄才偉略的人恐怕羽族已落入鬼皇之手。鬼族人人其心狹隘,且生性多疑,好戰,如果鬼族真要攻打雪域神域那必然是做了萬全準備的。”
白澤邊向前走著邊給楚歌解說著鬼族與雪域神域的一切。
“那不是如同我們天楚國和其他並立的兩國一般?他們也是想吞並我天楚,奈何我國兵強力壯,他們自然不能得逞!”
“你也可以這樣想,隻是鬼族那鬼皇野心怕不止是如同你們凡人那般。”
白澤說到最後變得沉默了下來,楚歌動了動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終隻得默默握緊白澤的手回皇宮。
第二日——
歡顏殿,楚歌在翩纖姑姑的通報下很快就見到了自己的母後,皇後江離!
江離著一身正紅的百鳥朝鳳錦繡綾羅朝服威嚴又不失皇家體統地坐在皇後寶座上,頭上戴著鳳飛九天的瑪瑙鏤空冠,金色鑲紅寶石的鳳凰在鏤空冠中間,左右兩邊長長的流蘇墜在肩上好生風華絕代,金步瑤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也開始發出細碎的聲響。
“兒臣參見母後,給母後請安。”
楚歌跪在地毯中間恭敬有禮地朝著江離行了個請安之禮,抬頭看去時正好瞧見江離眉頭微一皺。
“母後可是那裏不舒服?需要兒臣為母後請個禦醫嗎?”楚歌擔心的詢問著江離,腿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前進了幾步。
“你跪好,不許動!”
江離淺酌了口旁邊婢女遞給她的茶水,見楚歌上前當即對她厲聲道。
看著平日裏最為疼愛自己的母後如今讓自己長跪不起,楚歌內心雖疑惑麵上仍舊平靜地看著自己母後,等待著她的下文。
“說吧,你昨晚幾點回來的,出去幹什麽了?”
許是江離見楚歌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在哪,須臾,她才開口詢問道。
“好哇,居然敢打小報告!看本公主以後怎麽收拾你們!”
見江離原來是為了自己昨晚那麽晚才回來這事,楚歌先是低聲吐槽了一番宮門口那幾個侍衛,隨後才抬起頭小臉佯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看著江離。
“母後,兒臣可以先起來說話嗎?,兒臣膝蓋疼~”
楚歌說著見江離的視線望過來時她馬上伸手去揉了揉自己的膝蓋處。
須臾,江離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手一揚馬上就有兩個婢女上前去攙扶起楚歌坐到一旁。
“現在可以說了吧?”
說這話時,翩纖姑姑已經著人替楚歌備好了茶水與她最為喜愛的桃酥餅。
桃酥餅乃蘇州的特色糕餅,宮裏的禦廚師傅人也是來自蘇州,這桃酥餅自小就是楚歌最為喜愛的吃食。
翩纖跟在江皇後身邊多年,自是對宮裏的幾位小主的喜好了解的一清二楚,對楚歌更是了解。
隻因其他兩位小公主沒有一個如同楚歌這般不拘小節,嗜桃酥餅如命的。
“可以了,還是母後宮裏的桃酥餅好吃,翩纖姑姑也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這桃酥餅一吃就知道是剛做的,多謝翩纖姑姑。”
楚歌不停地往自己嘴巴裏放吃的,一邊說話。
“你這孩子慢點吃,沒人和你搶。”江離坐在皇後寶座上看著楚歌這樣,失笑出聲道,她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陪著自己的孩子了。
平日裏後宮瑣碎的煩雜事務皆要她去打理,久而久之則與自己的孩子沒有了多少相處時間。
“母後,兒臣在外麵那麽些年真的很想你和父王,還有皇姐,現在回來了兒臣哪都不去就陪著你們。”
楚歌走到江離的身前單膝跪將頭枕在江離的腿上,蹭了蹭她的手道。
翩纖站在一旁看著她們母女這般,馬上知趣地撤走了眾人,留下楚歌與江離母女敘話。
“母後。”
“嗯?怎麽了我的孩子。”
“兒臣喜歡上了一個人……”
說到這裏,江離就見楚歌將頭埋入了自己懷裏,似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本就聽過楚衍向自己提及女兒喜歡的人,現如今聽到女兒親自說了出口,這讓她更加好奇那是個怎麽樣的人了。
“可是你父王口中的那白澤?”江離理了理楚歌的發髻,溫柔的聲音在楚歌的耳畔邊響起。
楚歌猛的抬起頭看著她,鳳眸中帶著絲不好意思:“父王真討厭,什麽都和母後說了。”
楚歌語畢,再次將頭埋入了江離的懷裏,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直接說出來好不好,但是她就是想告訴自己的母後。
她們是她最親的人,她想她們應該會支持自己的!
“以後若是有空了便將他帶過來母後瞧瞧吧。”
江離溫柔的撫摸著楚歌的後腦勺,輕笑著既不說反對的話也沒說同意的話。
楚歌在她懷裏隻是點了點頭,手握緊了自己母後的手,好像怕她消失不見了一樣。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響起翩纖略微有些焦急的聲音。
“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筆下突然暈倒在禦書房了。”
翩纖的話一響起,不止是江離,就連楚歌在內也狠狠震驚了一瞬,江離推開了楚歌就急急忙忙在翩纖的攙扶下離開了歡顏殿。
看著空無一人的歡顏殿,楚歌也站起了身隨著自己母後江離的身後馬上趕到了養心殿。
養心殿是距離禦書房最近的地方,楚歌裁想李德全總管應是把自己的父王帶去了那裏,想著她便馬上趕去了養心殿。
養心殿——
當楚歌趕到時正好看見所有的太監與婢女皆守在養心殿外,無人在內伺候著,連自己父王近身伺候的李總管也在外側等候消息。
楚歌正欲繞開李德全進入內側去看望自己父王時,李德全趕緊將她攔了下來。
“哎呦,我的小主子,您可不能進去,皇後娘娘有命令,誰進去就杖責五十啊。”
李德全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楚歌,想將她拉到一側去坐著等候,才拉出幾步,手就被楚歌反手一個擒拿手給擒住住了。
李德全是個沒有半點武力值的太監那裏經得起楚歌那般力道,當即痛的直嗷嗷大叫引得眾太監及婢女看了過去。
“三公主殿下,這裏是養心殿!皇後娘娘請您耐心的等待著,陛下此刻需要安靜!”
許是李德全的聲音太大傳進了養心殿內室,下一秒翩纖的身影就從裏麵走了出來,透過屏風。
“翩纖姑姑,我父王怎麽樣了?”
翩纖一現身,楚歌立馬放開了李德全走到了她麵前,目露擔憂之色的看著翩纖詢問著。
視線對上楚歌擔憂的眸子,知道她是太過於擔心陛下,翩纖伸手放至楚歌肩膀上輕拍了拍,示意她不用擔心,才道:“沒事的,公主殿下不必太過擔心,皇後娘娘在裏麵呢,還請耐心等待一下。”
言畢,楚歌仍舊不放心地朝著內室看了一眼,翩纖見她如此不放心,沉思了會,低吟道:“公主殿下既然不放心,那奴婢便帶你進入屏風後麵看一眼吧。”
話落,翩纖牽起楚歌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入了內室屏風後麵。
透過屏風楚歌看的並不是那麽真切,隻能隱隱約約看見自己的母後背對著她坐在龍床邊,悉心照料自己父王。
她的父王此刻雙眼緊閉著,胸前的此起彼伏證明著他還活著,底下一群的禦醫低頭跪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良久,江離轉身平日那雙溫柔的眸子裏此刻盡是冷意,朱唇輕啟,一字一句滿含威脅,道:“若是救不活陛下爾等皆為陛下陪葬吧!”
威脅的話落,底下禦醫院那群老禦醫們無一不嚇得渾身顫抖了幾分,趕忙磕頭,齊齊喊著:“臣等一定竭盡全力醫治陛下,為陛下的病痛分憂!”
屏風後麵的楚歌看著這一幕,深知此次自己父王的病怕是不是那麽簡單的,在她還沒來得及繞開屏風進去看望自己父王時就已經被眼尖的翩纖知道了她的想法。
“翩纖姑姑,你放開我,父王如今病倒我要進去看望他!”
養心殿外,楚歌掙紮開翩纖握緊自己的手腕,衝她怒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