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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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明亮的神界此刻烏壓壓一片,四處都是神界士兵布下的天羅地網,各大將軍震懾一方,絲毫不給白夜逃脫的機會。
而此時,已經徹底被魔元霸占身體的白夜早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他猩紅著的瞳孔在這這樣的環境顯得格外的嚇人。
從前高高在上的雪皇在此刻顯得異常狼狽,淩亂的頭發遮住了他的半邊臉使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眾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將白夜困在其中,他處於不利的環境卻是輸贏莫變。
天帝見狀不禁皺起眉頭內心複雜,好端端的一次宴請最後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換作是誰也都會受不了,何況還是堂堂的天帝,猶如他神界的名聲受損。
“滄寒,還不束手就擒,堂堂神界豈容你造次!”天帝的聲音不怒自威的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可惜對於那針對的源頭卻是沒有任何作用。
滄寒看著眼前的的天帝以及周圍的一切忍不住的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嗬嗬,你以為就憑著區區的幾個蝦兵蟹將就能困住我嗎,未免太天真了吧!”
“爾等休要猖狂,亂臣賊子天界不容放肆。”
天帝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後便看著身旁的統領,對方接受到天帝的旨意後便立馬帶著所有人發動攻擊,齊刷刷出動的場麵在此刻看來異常的壯觀。
滄寒看著潮自己湧過來的神兵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手中頓時出現一抹綠光在這陰暗的環境裏顯得格外的清晰,卻也是那麽的嚇人。
他手臂一揮便頓時被拍飛好幾個神兵,好似這些人在他的麵前不過一個凡人那麽容易,白夜本身功力不差,此刻加上滄寒的魔元更是功力大增,一時間竟然占了上風。
如此狼狽的一幕不禁呈現在了眾人的麵前,神界數十萬的神兵竟然還製服不了一個被魔元控製了的雪皇。
天帝看著自己培養出來的士兵最終悉數在對方的手中化作一抹煙灰內心是極度的隔應,更是氣惱不已。
白澤見狀走到天帝的身旁,“天帝,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白夜修為及功力高超,如今滄寒又是上古魔元,他們二人合體豈不是功力大增,如果再讓這些神兵過去隻怕都會變成他的玩具。”
天帝知道白澤說的不無道理,他隻是沒有料到他竟然會變得如此厲害,隻不過盡管如此他依舊有辦法去收了他。
“既然如此那本座隻有親自出馬了,想來在場的眾仙未必也能毫發無損的收了那滄寒。”天帝說著便準備出去戰鬥。
白澤見狀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與其做那麽多的無謂的犧牲不如一招製敵,何況天帝說的沒錯,在場了除了他似乎也沒有誰有那能力對付滄寒的魔元。
看著天帝終於忍不住的出手了滄寒內心不禁激動,他瞬間一掌拍飛眼前所有的人後便看著眼前的天帝。
天帝不想和他廢話,幾乎是沒有任何而停頓便直接發動攻擊,二人的掌風威力巨大不禁波及到周圍的人都有些站立不穩。
白澤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身形,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天帝出手,平日裏總是聽聞他格外的厲害,如今看來到真真是不負傳言。
刀光劍影間,原本還倍感猖狂不將神界放在眼中的滄寒此刻總算感到了一絲的費力,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真氣逐漸流逝,額頭不禁出現些許冷汗。
天帝見狀連忙加大功力,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滄寒的魔元製服。而白夜也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一絲神誌。
天帝見狀不想再留他來禍害蒼生,手中運起一個巨大的氣流球狀似乎欲要一掌去了他的性命讓他此刻灰飛煙滅在這世間。
白澤察覺到天帝的意思,內心暗道一聲不好,便一個閃身快速的跑到白夜的麵前,似乎以此保護著他。
“天帝息怒,白夜縱容有千萬不是,但他還是我們雪域的皇。這種事情還請天帝陛下交給我們雪域的人來處置,我保證不會在給他出來害人的機會了。”白澤一臉著急的看著天帝,內心的潛意識裏麵終究是不忍心就這樣親眼看著他在自己的麵前被人殺死,而自己卻是無動於衷。
天帝冷眼看著白澤,麵無表情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白澤見狀還不畏懼的迎視著他的目光,二人的視線仿佛在無形間較量著。
最終天帝收回視線,淡淡的看著遠方沉聲問道:“你連製服他的本事都沒有怎麽阻攔住他,你可知道今天因為他我堂堂神界損失了多少了的神兵嗎?”
“可是天帝之前對我許諾過,隻要製服了白夜就不會殺死他。難道天帝也要在眾人的麵前言而無信嗎?”白澤反聲質問,強硬的態度令天帝忍不住的冷笑出聲。
片刻後他這才開口說道:“你最好說到做到。”
“天帝放心!”白澤內心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才驚覺自己的心中到底還是放不下那段兄弟情。
天帝看了他一眼後便帶領著所有人離開,而傷痕累累倒在地上的白夜也被神兵給關入了天牢裏,一時間事情總算得到解決,眾人不禁送了一口氣。
這幾乎是一個令人意外的事情,誰都沒有料到最後的幕後主使竟然是那雪域的雪皇,如此身份高貴的一個人最後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眾人內心唏噓不已,卻也都是礙於雪域的勢力紛紛閉口不談。
事情這樣告了一段落,白澤知道天帝在所有人的麵前答應了自己就不會暗自下手處置了他,畢竟如同白夜突然死在了牢裏他也不好解釋。
宮殿內,白澤坐在翠綠的大樹下,樹的輪廓是一張純天然的桌子,上麵擺放著一盞白瓷杯和一個小小的杯子,淡黃色的茶水色澤清晰一看便是上等的好茶,隻可惜品茶的人卻是心思不在此。
一壺好茶從侍從剛端上來冒著熱氣到現在逐漸變涼,而白澤卻好似渾然不覺,眼神複雜的看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我大老遠就看見你坐在這裏一動不動的,怎麽了?”楚歌走上前在白澤的身旁坐下,看著杯子裏麵已經涼透的茶疑惑的問到。
白澤回神看著已經坐到自己身邊的女人輕輕的摟過她的腰身,“白夜現在已經被關進了大撈,看似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得到了解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這心裏總是很難受。”
“因為他是你的哥哥對麽,我知道你這人念舊,可是你不要忘記了這段時間裏麵他對我們追殺時可是沒有絲毫的留情,他可曾念及過你也是他的兄弟。”楚歌皺著眉看著白澤,內心有些不認同。
白澤明白是這個道理,他一直努力的說服自己,可是他總是內心煩悶一直說不出的情緒感染著他。
“嗯,我知道了。我不會忘記的,楚歌謝謝你!”
“好了,咱們之間說這些幹什麽。”楚歌笑了笑,將桌子上的冷茶倒掉重新泡了一杯熱的。
而此時楚柔卻在得知白夜被關入大牢後內心擔憂,可惜在神界卻是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可以去幫助她。突然間她好似想到了一個人,楚歌也在天界,如果自己去求她希望看在姐妹情分上她能幫自己,想到此,楚柔沒有任何耽擱連忙的跑去找楚歌。
小跑著來到楚歌的住所她幾乎是直接闖進來的,一眼就看見和白澤坐在樹下倍感悠閑的楚歌。
“阿寧,我有事需要你幫忙,可以嗎?”楚柔跑上去淚眼朦朧的看著楚歌,模樣楚楚可憐。
“怎麽了?皇姐。”楚歌看著她一張臉上掛滿淚珠內心不忍,出於對楚柔的擔心她詢問道。
“我聽說阿夜被關進大牢了,我求求你帶我去看看他好不好,他是那麽驕傲的一個人,現在被關在了那種地方怎麽受的了。”楚柔一想到白夜便低頭痛苦的說道。
楚歌見狀內心不忍,同時她也知道如果不讓楚柔看見白夜隻怕她會更加的擔心,想到此,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隻得點點頭。
楚柔看著楚歌點頭答應一臉激動如同一個剛要到糖果的孩子,立馬便跟隨在楚歌的身後。
天牢裏,白夜此刻身上的那件白袍也被血跡染的斑駁紅色,曾經風度翩翩的人此刻猶如街邊乞丐,看上去異常的可憐。
楚柔見狀內心瞬間崩塌,快速的跑上前去,“阿夜,你怎麽了。你看看我,我是柔兒,我來看你了!”
楚柔激動的喊著卻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被滄寒的魔元魔化的了白夜此刻根本不在認識任何人,他澀澀發抖的坐在鋪著草席的地上,而此時楚柔的到來無疑是勾起了他內心的仇恨。
他迫切的需要人類的精血來補償自己的能量,這樣他就可以逃離這牢籠的枷鎖,他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他不受控製的對著楚柔發動攻擊,措不及防的楚柔被白夜的手抓傷,一時間手臂上赫然出現五道清晰的傷痕冒著黑氣,看著好不嚇人。
“啊!”楚柔痛呼一聲,卻是沒有躲開。對於白夜,她一直不願意相信他會傷害自己。
楚歌見狀暗道一聲不好,急忙上前拉開楚柔卻是晚了一步,楚柔的身體被鑽進魔氣導致一時間陷入昏迷。
“該死!”楚歌忍不住的低嗬一聲,連忙扶起楚柔便趕緊離開,對於凡人之驅來說這一點時間都不敢耽擱。
而宮殿裏,白澤看著楚歌扶著回來的楚柔立馬上前幫忙將楚柔送回房間裏,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才去了一會怎麽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怎麽辦,我皇姐被白夜誤傷了。我原本因為他已經沒有攻擊力了,可是誰知道皇姐剛走上去白夜就突然發狂的攻擊皇姐。”楚歌自責的解釋,麵上更是深深的後悔。
如果她沒有帶楚柔過去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楚柔也不會無端受這樣的折磨。
白澤拿起楚柔的手臂看了一眼她手臂上那醒目的傷口不禁皺起眉頭,而此時那傷口卻依舊在冒著黑i氣。
“滄寒的魔氣已經進入到了她的體內,這點魔氣對於神仙來說不算什麽,可是卻足以要了凡人的命。”白澤一臉複雜的說道,他知道楚柔對於楚歌來說意味著什麽。
果不其然,見白澤這麽說楚歌頓時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她急切的問道:“那該怎麽辦,皇姐不能出事!”
“也不是沒有辦法,珈藍果可以去除她體內的魔氣,珈藍果是這世間至純至善之物,可以去除世間所有魔物。”白澤皺著眉說道,卻是沒有說出下麵一句話。
珈藍果他僅此一顆,不止可以驅除魔氣,還可以將白夜身上的魔元徹底驅除讓他恢複正常。
他本想用珈藍果驅除白夜身上的魔元,誰知竟又會發生這樣的事。
楚歌一直關心楚柔一時間倒是沒有看見白澤眼中的複雜,在聽見有治療的辦法的時候楚歌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隻要有辦法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我記得墨紫不是給了你一顆嗎?白澤,我可不可以求你救救我皇姐,我知道這樣很無恥,可是她是我最親的人。”楚歌語氣幾乎央求著白澤。
“那珈藍果不止可以驅除魔氣還可以消滅滄寒的魔元,楚歌,我們必須做一個選擇。”白澤看著楚歌,眼神裏麵是楚歌看不懂的情緒。
突然看見白澤這個樣子楚歌好似明白了什麽,她頓了頓,輕輕的放下楚柔的手替她蓋好被子後看著白澤。
“那麽你打算怎麽做?”
白澤轉過身,他知道這種時候無論做出怎麽樣的選擇都必須舍棄其中一個,無論怎麽做結果注定是不完美的。
微微握緊垂在腰間的手,心中卻是繚亂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沒有料到楚柔竟然也會被誤傷,不然也不用那麽煩惱了。
“讓我在想想,楚歌,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不容我們任性。”白澤說著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楚歌見狀內心微痛,最終卻是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目光卻是一直看著還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楚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