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字數:6826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絕色仙妃:神君請自重 !
    “好啊,原來你一直都知道,白澤,我恨你們,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見到侍衛們朝著她走去,月影仙姬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把長劍。
    長劍微泛寒氣,上麵還有一些殘留的血跡斑斑,不過因放了許久未擦拭掉,那些血跡已經幹了。
    雙目充滿恨意,握緊了手中的那把長劍月影仙姬便飛身一躍上前欲殺了楚歌再殺白澤,眾大臣見狀不禁都倒吸了口冷氣,瞪大雙眼看著膽大妄為的女人。
    墨紫正欲衝上前去保護雪皇和雪後卻被旁邊的墨邪給拉了住。
    “二弟,你這是幹什麽,你沒看見雪皇和雪後有危險嗎?”略帶責怪的語氣,墨紫憤憤的說著,墨邪卻是搖頭示意他繼續看。
    那柄長劍在距離楚歌二三十米外時便被白澤給打了開,幾個暗衛上前與月影仙姬打了起來。
    那些全部都是白夜的暗衛,不過現在已經歸白澤所有了,一直站在一邊的白夜麵上平靜如水對白澤的計劃他早已經知曉。
    不消幾個回合,月影仙姬便被暗衛打倒在地,暗衛剛想上前去擒住她就見月影仙姬頓時捂著腹部痛的在地上打滾起來。
    原本紅潤的臉色頃刻間變得慘白,冷汗連連冒出,看著她這樣,擔心她又耍什麽詭計,白澤走到了楚歌身後將她護在身後。
    “你又想耍什麽詭計!這次不管怎麽樣你都必須為我父皇償命!”白澤冷冷的聲音說完便示意暗衛不要理月影仙姬直接上前去擒住她。
    暗衛得令馬上上前將月影仙姬強行從地麵上拖了起來,視線落到她臉上時像是知道了什麽,轉身對白澤恭敬道:“稟告雪皇,此女身上劇毒發作了,此毒乃蠱毒,若是不給她服用解藥過不了多久她便會腸穿肚爛而亡。”
    暗衛說著看了眼月影仙姬,漆黑一片的眸子中帶著抹不解。
    “先把她帶下去,等候我的命令行事。”聽了暗衛的話,白澤沉思了會開口。
    誰知,下一秒月影仙姬突然劇烈的喊叫起來,尖銳的聲音叫的尤為恐怖,暗衛還沒碰到她身體她就口鼻冒出了鮮血。
    緊接著便是她躺的地方漸漸流出了許多的血跡,當李子硯趕到時看見的正是她倒在血珀中的樣子。
    “影兒!”李子硯尖叫一聲一個施法便出現在被暗衛圍住的月影仙姬身側,抱起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白澤……”須臾,楚歌輕喚出聲,希望讓白澤放過李子硯,畢竟月影仙姬顯然已經活不了了,李子硯又無辜。
    “你放心吧我並不想為難他。”楚歌一開口白澤就已經知道了她要說什麽,轉身看了眼她後白澤柔聲道。
    殺害他父皇的人隻是月影仙姬,他不可能會像月影仙姬一樣去為難別人。
    見他這麽說楚歌也就放心了不少,不過眉頭還是皺著,這可是她的大喜之日,出了這樣的事倒是掃了興。
    “李子硯,你走吧,我們不想為難你,帶著她的屍體走,如果你能救活她那麽從此我們雪域不會再追究她殺害前任君王之事。”
    白夜也走了出來對著底下抱著月影仙姬身體的李子硯說著。
    月影仙姬此刻眼睛已經看不見了,甚至都睜不開隻要一睜眼鮮血便會流進她眼睛裏,聽到白夜的話,她突然瘋狂大笑不止。
    如此近乎瘋癲的樣子,看的眾人不禁皺眉,唯有李子硯看著她滿是心疼之意。
    “影兒,我帶你離開,你不用怕,我會救你的!”李子硯說著剛想動手抱起月影仙姬離去,手卻被她攔了下。
    “硯哥哥,影兒好後悔,影兒不該不聽你們的勸告愛上這麽一個沒情沒義的人,影兒想念阿娘了。”月影仙姬說到最後聲音中都帶了絲哭腔,臉頰兩邊流下幾滴血淚,看的尤為滲人。
    “不哭,硯哥哥帶你離開,影兒別怕,一切有我在。”李子硯繼續安慰著她,殊不知月影仙姬心底已經知道了今日是自己必死之日。
    “硯哥哥……若有來世…影兒願意…愛你。”月影仙姬聽著李子硯的話忽然醒悟,她終其一生苦苦追尋的所謂良人其實並非她的良人,反而使得她忽視了身邊人。
    斷斷續續說完,月影仙姬似還想伸手去撫摸李子硯的臉龐,手還沒撫摸到她就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手一垂下,李子硯和眾人都明白了什麽,皆未開口,良久,李子硯抱起月影仙姬的屍體一個施法便消失不見。
    好在所有儀式已經行完,也沒有其他的需要再舉行,白澤便派人將楚歌送到了自己的軒轅殿。
    軒轅殿內到處也是一片喜慶之色,春寒早早就守在那裏,見到新娘子來了後馬上準備了一些花生瓜子放在床褥下麵,寓意早生貴子等等。
    楚歌這一坐下去就擦覺到了床褥下麵有東西,在詢問完春寒後也隻好含笑繼續坐著等白澤前來揭開她的紅蓋頭。
    雪皇今日大喜許多兄弟自是不可能那麽快放他前來和新娘子春宵,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後楚歌才見白澤的身影前來。
    “陛下,您終於來了,新娘子還等您掀蓋頭呢。”春寒說著把吉祥如意遞給白澤,白澤接過後幾步行到床前嘴角掛著淺笑緩緩用它將楚歌的紅蓋頭揭了開。
    紅蓋頭一落地,楚歌的麵顏便出現在白澤眼中,抬頭望著他之前的緊張和羞澀再次找上她。
    春寒見狀非常識趣的趕緊給他們衣角係了個同心結後端著酒杯給他們便帶著仙侍退了出去,臨走還不忘關門。
    “我……”楚哥剛想開口白澤也和她異口同聲開口道,兩個人互相看了眼對方,最終相視一笑起來。
    “我先說,我有可以睡覺了麽?”看著白澤楚歌說道,話一出口又覺得突然又想起什麽她急忙糾正過來,“你別誤會啊,我……我的意思是說我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睡覺……所以有點困了……”
    說完,楚歌難得露出小女兒家的模樣咬了咬唇,任是平時冷豔如她此時也不知該露出什麽表情方合適。
    “笨蛋,你忘了還有交杯酒沒喝嗎?”知曉她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休息過,白澤寵溺一笑看了她一眼,舉起合歡杯與她雙臂交纏仰頭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看著楚歌為他盛妝嫁給他的模樣,白澤眼中盡顯溫柔之色低頭含住那粉色櫻唇。
    抱著楚歌緩緩而躺,欺身壓在她嬌小的身軀上,紅幃風動,滿室旖旎春光。
    水雲澗——
    李子硯抱著月影仙姬屍體回來後欞婪長老看了眼他,他在這裏等了李子硯所以很久了,見他無視了自己徑直走到一邊輕柔的還當月影仙姬活著一樣,欞婪就有點冒火。
    昔年李子硯的父親將李子硯交托給他照顧時他便答應過要好好照顧他,沒想到李子硯還是對月影仙姬念念不忘,他本想帶她前來看望一下他希望她開導他,卻那成想事與願違。
    “子硯阿,她已經死了,你就將她葬在水雲澗邊吧,若是真有緣分或許你們還能再見麵。”跟著李子硯走到茅屋裏,欞婪歎了口氣對著李子硯的背影說道。
    月影仙姬非灰飛煙滅所以再見麵還是有可能的,隻不過就是希望渺茫罷了,他這麽說也隻是想安慰安慰自己那個傻侄子。
    “叔父,侄兒知道,您不用擔心,侄兒知道該怎麽做,您先回去吧。”盡管知道欞婪長老是想安慰自己,李子硯卻想獨自一人安靜的陪會被他放到自己平日裏躺的床上的月影。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如現在這般好好看看她了。
    雖然知道他越看隻會越傷心,不過卻也沒有辦法勸說他了,欞婪長老搖搖頭好像瞬間老了十幾歲般往茅屋外走去。
    留下李子硯獨自一人安靜的想會,他相信以他的善解人意與聰慧絕對不是做出什麽傻事來。
    隔天,初晨,春寒敲門聲便已經響起了,本想叫白澤應春寒可楚歌手在床上摸了遍都沒有找到白澤的身影,無奈之下的她隻得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應道:“進來吧。”
    話音一落,春寒領著幾個仙端著洗臉刷牙水的仙侍走了進來,見到楚歌還在睡覺,春寒了然一笑。
    “雪後,您該起來了,陛下還在等著您呢。”春寒笑著說完伸手去扶起楚歌,便喚來仙侍替她梳妝打扮。
    一番打扮下來,楚歌的睡意也徹底醒了,不過就是腿部有些微微的疼痛,有些影響她走路。
    “雪後,陛下已經命人為您準備了步攆抬您去,您不用自己走過去。”春寒貼心的對走了幾步的楚歌說著就拍拍手殿外頓時有幾個太監抬著一頂步攆走了進來。
    “春寒,你不早點說……”聽著春寒的話,楚歌忍不住回頭瞪了她一眼,暗忖道:“該死的白澤,昨晚也不輕點,害我丟臉死了。”
    “雪後,您別抱怨雪皇了,等會您見了他怎麽打罵都沒問題,奴婢都站在您這邊。”像是看出來了楚歌內心的話,春寒失笑一聲安慰著她,言罷,抬手示意太監可以抬起步攆。
    不用自己走路楚歌也就放心了不少,至少現在不用擔心別人看見她走路的怪異姿勢,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此事很快便會在雪域傳開。
    謠言當然就是關於雪皇有多凶猛弄的雪後差點下不來床,以訛傳訛到最後越來越誇張,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神陵——
    楚歌乘坐馬車來到時遠遠便見到白澤的身影站在一處,他所處的那個地方種滿了桃花朵朵。
    此時,桃花開的極好,白澤隻身傲然挺立在那,一身青蓮長袍,遺世而獨立。
    當她走過去他身旁剛想開口喚他時視線馬上被白澤身前那座墓碑文上的字吸引住了。
    【天道二十一年,雪域盛寵雪後白璃氏仙逝,其夫白讕君忍痛為其愛妻立下此墓。】
    “這是你母後的墳墓嗎?”收回視線,楚歌看向白澤問道。
    見白澤輕輕點頭,她理了理衣裳正式給璃卿婉的墳墓磕了三個響頭還有璃卿婉墳墓旁邊的白讕君的墳墓。
    雖然白讕君在世時想要殺了她,不喜她,可她如今已嫁給白澤,那麽白讕君就是她的公公,她沒有理由去不給他磕頭。
    磕完她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轉頭望著白澤,說道:“原來你今天是想帶我來這裏呀,我還猜想你要做什麽呢,白澤,不管怎麽樣以後你都有我陪你,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我希望你有什麽事都能和我說。”
    擔心白澤還對他母後的死耿耿於懷,楚歌沉思了會,便凝視著他笑道。
    “我早釋懷了,你成為了我的雪後我應該帶你來見見我的父皇和母後,相信如果母後在世的話應該會很喜歡你。”
    白澤深深看了眼璃卿婉的墳墓複而一改沉重輕笑起來,牽起楚歌的手沉吟道。
    楚歌聽著他的話也點了點頭,她父王和母後一生都沒有兒子隻有三個女兒,父王總是說希望有個兒子,想來白澤的母後應該也是和她父王,母後一樣的想法。
    卻是不知白澤小時候有沒有被他母後當女孩子養過,她小時假可是為了討自己母後和父王開心時常女扮男裝去哄他們。
    想想又覺得那不太可能,白澤那麽清冷的性格怕是真扮女裝也沒有人敢當著他麵笑話他吧。
    楚歌想著不禁扯出了一抹笑。
    “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麽,當著你夫君的麵想些別的也不怕受到懲罰。”輕點了下楚歌的鼻尖,白澤無奈笑了笑。
    楚歌和他的心靈感應他一直沒有解除,所以楚歌心裏想的他全部都知道,被她那奇怪想法弄的也些哭笑不得。
    “哪有想什麽,是你自己想多了,還有啊,都怪你,害我被人笑話。”
    想起春寒那笑楚歌到現在都還覺得臉燙乎乎的,腿上的痛楚也有些許減少。
    聽見她的話,白澤無辜的衝她眨眨眼,見她伸手過來要打他,他馬上接住了她的手往前一拉就把楚歌整個人拉進了他的胸膛裏。
    鼻尖盡是屬於他身上的氣息,楚歌抬起頭小嘴一張開想說話卻被白澤低頭含住,一粒他早已藏在口內的藥丸被她吞進腹部。
    “你給我吃了什麽啊!”被他鬆開唇後楚歌問道。
    白澤顯然沒有打算告訴她,神秘一笑道:“自己領悟去。”
    言畢,抱緊了她。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便是他要給楚歌的感情,前塵種種不幸,或許便是為了此生不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