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就你記得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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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賀炎說的話在陸煙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實際上也沒有問題。
    這一次跟江氏的合作洽談陸煙帶上了蔣賀炎,實際證明她所做的這個決定沒有錯,一方談判很順利,蔣賀炎說出了陸煙的顧慮,當然,不是直接了當的說出來,說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自己意會,江嘉成也不傻自然能聽懂他的言外之意,果斷保證不管是誰在位都能保證利益不虧損。
    有了江嘉成的保證,陸煙自然就放心了很多,再說了以他在江氏的地位,就算退位了這江氏的各大股東都還是要讓他幾分麵子。商談結束,陸煙也是心情大好,誠邀江嘉成和江晉尋一起用午餐。江嘉成本來沒有打算答應,但是陸煙也是誠意十足,說什麽她受他照顧這麽久一直沒有來得及好好感謝他,由此一行人也就沒有辦法推辭,就這麽跟著她去了。
    蔣賀炎作為這一場商談的特別人物,自然也是被陸煙拽著去了,美其名曰一個女孩子跟著一群忍出去不安全,要有人陪。當時蔣賀炎就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做嘔吐狀。陸煙看了他一眼,一掌就拍了過去,用眼神示意他自己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行了行了,走吧。”蔣賀炎也不想跟她多說了,還是少說話多做事比較劃算,被這麽打下去可不是很好。陸煙呼出一口氣,轉身就帶著他走了。江嘉成一直拉著江晉尋跟在邊上,什麽話都沒有說,隻讓他不要多說話,盡量讓他避免和陸煙有交集。
    他們一起去的飯館是蔣賀炎挑的地方,他認為在這邊上這家飯館最好吃,又符合江氏貴賓的氣質。
    他們在前往那家飯館的路上,陸煙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個人讓他覺得不想再見。陸煙看著那人,那人似乎正巧感應到了她的視線,與她正麵迎上,他笑著跟她揮手打招呼,陸煙見了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轉頭就走。那人也是愣了一愣,卻有種習以為常的樣子,也轉頭就走。
    蔣賀炎感覺到了什麽,當他回頭看的時候那人已經不在,他走到陸煙邊上問:“怎麽了?”陸煙沒說什麽,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問題。
    這一頓午飯,大概就是敘舊,慶祝繼續合作愉快,酒菜間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他們也都是該吃吃該喝喝。吃晚飯,陸煙和蔣賀炎二人站在店門口目送江氏一行人離去,在他們離開的瞬間蔣賀炎也是鬆了一口氣,陸煙見此看了他一眼,笑問:“你幹什麽。”
    “唉呀,你都不知道,這頓飯我吃的有多憋屈。”蔣賀炎說這話的時候那是一個勁的無奈搖頭,十分惆悵。聽言,陸煙笑了一下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看著他問:“哦?是嘛,你吃的不好嗎,這飯桌上的才不都基本上是你點的嗎,你還不開心了。”
    陸煙這一番話讓蔣賀炎欲言又止,可是不說又會憋的難受,陸煙也不逼問,徑直的就走了出去。眼見這陸煙走出去了,馬上就要跟自己拉開距離蔣賀炎又立馬跟了上去,忙問:“誒誒誒,你去哪啊,不回公司嗎,公司是另一個方向啊。”
    陸煙知道,他這跟上來完全是想說他剛才沒有說完的話,這個人一旦有事情憋在心裏就難受的很,不找個人傾訴出來就整個人難受。陸煙什麽話也不說,就這麽靜靜的往前走,蔣賀炎見她一句話不說又憋得慌說道:“剛才那頓飯你都不知道,我可是大氣不敢出一下。”
    聽著這話,陸煙瞥了他一眼,一笑說道:“那就憋著啊。”
    “……”蔣賀炎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定眼看人,眼中透著一些不敢相信的神色,陸煙感覺到了邊上人停下了腳步就回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你幹嘛啊。”蔣賀炎上前一步,走到她的跟前挑了一下眉頭說:“現在陸氏的高層人員都要過得這麽憋屈了嗎。”
    這話說出來讓陸煙樂得不行,她又沒讓他做什麽,她笑著看了看四周然後又將視線落到他身上說道:“行了,不憋屈行了嗎。走吧。”聽完她的話蔣賀炎才感覺好了許多,笑了一下,隨即感覺有什麽不對,看她轉身又要走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陸煙一臉疑惑的回頭就聽他問:“去哪啊?真不會公司,放假了?”
    聽到這句話,陸煙的眉角抽了抽,說道:“忘了說,我們去見一下秦琰冬。”
    “?”她說的這話讓蔣賀炎懷疑自己幻聽了,滿臉的疑惑,不可置信道,“啊?你說誰?我沒聽錯吧,秦琰冬。”陸煙的神情淡淡,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我剛才看見他了,他用手指了一下,大概是說在那等我過去。正好,我也有問題要問他,反正你回公司也是閑著,那就一起咯。”
    蔣賀炎聽著點了點頭,但是一聽見那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就不道:“誒,你這話我不同意啊,什麽叫閑啊,我跟你說,我很忙的。”陸煙聽著就是一聲冷笑,儼然是一種嘲諷的笑意:“嗬,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這話一出口,蔣賀炎當即就點了一下頭,這讓陸煙一下子“噗嗤”的笑出了聲,這嘲諷的意味更濃一些,眼睛微微上揚,沒有徹底的翻上白眼,二話不說轉頭就走,實在是不想聽這種不要臉的男人說話了,說起話來真是自己心裏一點數都沒有。
    走開前陸煙留下的表情意味深長,蔣賀炎不服氣的跟上去盤問:“你那表情什麽意思,你那笑聲是什麽意思,這是在嘲笑我的意思嗎。”
    “你別不說話,說清楚。”他的盤問,陸煙置之不理,依舊是那樣意味深長的笑意,什麽話都不說,任憑蔣賀炎怎麽盤問她都不開口。
    後來也是被他煩的不行了,陸煙才回應了一句:“這個你自己不是明白的很透徹嗎,為什麽還要問呢。還是說,你隻是想聽我親口說一遍,隻是礙於麵子,沒好意思說。”聽到這話,蔣賀炎就愣了一下,這話為什麽聽的這麽耳熟,似乎在不久之前在哪聽過類似的話。
    這邊上的人又停下了腳步陸煙覺得奇怪,莫不是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懂得反思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可不是要放個鞭炮慶祝一下了。陸煙回過頭走到他麵前問:“喂,幹什麽呢,趕緊走。”
    被這麽一叫,蔣賀炎突然想起來是誰說過這樣的話,他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華諺今早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你說你們怎麽那麽煩人,說話還那麽像。”陸煙一下子被說得有點發愣,她好像莫名的強迫被吃了一波狗糧?
    她看著他的眼神,略顯嫌棄,實在是不想跟繼續說話,蔣賀炎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就問:“你幹什麽啊,你這眼神……怎麽,那麽怪異。”陸煙發出一聲冷笑,嗬嗬了一聲說:“你們辦公室裏的那點事別拿出來說好嗎,就你事多,就你記得牢。”
    她的話說的有些突然,蔣賀炎突然聽不明白她再說什麽,他想問的時候陸煙已經走開了,他也不好再問什麽,他的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問,問了隻會給自己添堵。
    蔣賀炎不知道陸煙究竟要去哪,他隻是跟著她一直走。當她在一家店門口停下的時候,蔣賀炎抬頭看了一眼,就是一家很普通的咖啡館,裏麵的裝潢是那種很生態的環境,讓人在裏麵感覺很舒服,有種讓人舒心的感覺。這家店他偶爾會來,來的次數並不多。
    兩人並排走進去,陸煙站在前台處看了看,可是大多數的地方都是被遮擋住的。店員看見他們進門就上前招呼,陸煙問:“請問一下,你們店裏有沒有一個叫秦琰冬的客人在?”她這麽一問這店員還愣了一愣,轉頭就看向那個收銀的女孩子問:“剛才有沒有一個叫秦琰冬的客人進來?”
    說起來這樣的問題很荒唐,哪有一個客人一進店門就會說出自己的名字的,可是偏偏這個收銀員還就知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啊,你就是秦先生說要來找他的那個人吧,他在那邊的位置等您。”說著用手指了一下他所在的大概方位。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隱約看見那邊有一個人坐著,陸煙點了一下頭說:“謝謝。”說完,陸煙轉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兩人順著指的方向走了過去,越走越近,可以看見他的頭發,那人似乎在看什麽,很專注。
    陸煙跟蔣賀炎走到那張桌子旁,站定,看清了人,秦琰冬抬起了頭看人笑道:“你來了,還——帶了一個。”聽著這番語氣陸煙也絲毫不客氣,跟蔣賀炎兩人在他對麵的位置並排坐下說道:“又不是不認識。”
    這話說的也是不錯,他和蔣賀炎曾經是見過麵的,但凡是跟封岑君感情好些的,那都是見過麵的人。她總是很極力的把他介紹給她的好朋友們,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一個男朋友,雖然秦琰冬並不排斥這樣的舉動,卻也沒有什麽好感,當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第一個見的就是陸煙和蔣賀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