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怕是犯罪未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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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種情況下,人一直不下來,也沒有任何動靜讓陸煙二人感覺很不對,陸煙轉頭看了蔣賀炎一眼問道:“君君怎麽還不下來,是不是有什麽事了。”
    說實話,現在說不慌那都是假的,蔣賀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上去看看吧。”陸煙本來想說她也上去,可是想想不是太好,畢竟她跟秦琰冬兩人並不是很好,說有過節那是沒有,就是不合,所以她上去不太合適,而且上麵是個男人在上麵,蔣賀炎一個人也可以擺平。
    陸煙點了點頭,讓他上去小心些。這時候蔣賀炎也不像平常那樣開著玩笑跟人說話,一本正經的點了一下頭起步就朝著那邊過去,陸煙有她們這處的門禁卡,所以這時候也給了蔣賀炎,讓他上去。蔣賀炎不敢走慢一些,快步上前刷了卡就進了門。
    在他上去的時候,陸煙在下麵是幹等著,還是很急的。看著樓上的燈,是亮著的,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陸煙這麽安慰著自己,這要真的出點什麽事她得後悔死自己沒有陪她一起上去。
    就這麽看著的時候,樓上的燈突然暗了,那間房的窗戶一片漆黑,陸煙的心咯噔了一下,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吧。現在她急著,也不能說什麽,隻能等著蔣賀炎帶著封岑君下樓。
    然而,不管她怎麽等,都等不到樓上的人下樓,心急如焚。
    過了許久,才看到裏麵有人影,封岑君拿著一個包,頭低著下樓,可是蔣賀炎沒有跟著一起下樓,陸煙見此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她迎了上去,靠近她的時候她看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封岑君長長的直發有些亂,盡管她理過了卻還是亂亂的,顯然是剛被人拽過,她的頭一直低著,看不清她的表情。
    頭發這麽亂陸煙就已經覺得很不好了,她擰著眉頭上前,問:“君君,怎麽了?是不是上麵發生了什麽,賀炎沒下來嗎?”封岑君低著頭低聲的叫了她一聲,那一開口就帶著一種濃濃的哭腔,一聽這聲音肯定是不對的,陸煙的眉頭一皺就要把人的頭抬起來。
    封岑君二話不說就撲進了陸煙的懷裏,一動不動。陸煙沒有說話,一直伸手抱著她,拍著她的背,她沒有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站著,這時候不好開口問發生了什麽,隻能之後再問了,蔣賀炎還在樓上沒有下來說明上麵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他還在處理。
    陸煙帶著她到蔣賀炎的車上待著,封岑君一直靠在她的肩膀上不說一句話,看都不用看就能知道她現在很消沉。蔣賀炎過了好一會也從樓上下來,光線很暗,所以也看不太清他是什麽情況。他一上車就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的人,低沉著聲音說:“我先送你們回去。”
    “嗯。”陸煙輕聲的回應著,看來是真的發生了一些很嚴重的事情,不然蔣賀炎的臉色也不會這麽難看。蔣賀炎的脾氣那可是好脾氣,一般情況下的事情根本不會讓他生氣,更何況現在他的臉都黑了,難看的很。蔣賀炎上了車也就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再也沒有說過其他的話。
    一路上這車內沉默的很特別,跟一開始開著車去封岑君的小區內的時候截然相反。陸煙摟著封岑君靜靜的靠坐在後座,看看自己邊上的封岑君,再看看窗外的景色。這一次,陸煙開了小窗,沒有開的很大,隻是讓風微微的吹進。
    在車子行駛進陸家的大門的時候,他們遠遠地就能看見有個人站在門口等著他們。蔣賀炎把車子停在陸宅門口,他回頭看了她們二人一眼,陸煙也緩緩的動了一下,低下頭去看了一眼封岑君,她的頭發遮住了她的眉眼,她伸手替她的頭發撩開輕聲說道:“君君,下車吧。”
    聽言,封岑君慢慢的動了起來,坐直了身體,陸煙傾過身子替她開了她那邊的車門,讓她下車,陸煙這邊有洛景然走過來替她打開車門。陸煙下車的第一時間就先走到封岑君邊上,帶著她進屋,蔣賀炎和洛景然二人跟在她們身後。
    “君君啊,你先上去早些休息吧。”陸煙說話的聲音很輕柔,生怕驚嚇到她。封岑君微微的抬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陸煙轉過身子讓洛景然帶她先去房間待著。洛景然麵帶微笑走過去:“封小姐,樓上請。”封岑君小小的看了一眼洛景然的身影,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跟著他上了樓。
    看著封岑君跟著洛景然上樓了陸煙也才鬆了一口氣,還好看起來還算可以。她皺了皺眉頭轉頭看著一邊的蔣賀炎問:“上麵發生了什麽?”她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顯然是不願意提起來的事情,這讓陸煙頓時心中不安起來。
    “我們去你書房吧。”蔣賀炎沉默了半響才說了這樣一句話。他也有他的考慮,陸煙當然也不會拒絕,點點頭說:“好。”陸煙帶著蔣賀炎上了樓,走到拐角處的書房。
    門關了上去,陸煙走到桌邊站著直接說:“你直接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聽到這話,蔣賀炎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克製著什麽,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又慢慢的鬆開,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說:“我上去的時候,門是關著的,裏麵有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卻又沒有其他聲音,這感覺不太對。”
    陸煙靠著桌子靜靜地聽著,她的眉頭一直微蹙,沒有鬆開過,從他們那樣神色怪異的下來的時候,她就感覺樓上發生了什麽大事。
    “我敲門叫小君,可是裏麵沒有人回應我,隻有不斷摔碎東西的聲音。沒辦法,我隻能叫秦琰冬,他倒是回應了我,隻是聲音不太對,而且聽起來脾氣還有些大。我讓他開門,他卻讓我不要壞他好事。這話一出口,又是那樣的情況,怎麽可能還能樂觀的想。”蔣賀炎皺著的眉頭越來越深,想起來這件事情就讓他惱火。
    話聽到這裏,陸煙也大致明白了,怕是犯罪未遂吧。陸煙的手也握起了拳頭,重重的錘到了桌子上,力道下去還挺重,聲音很清晰,但是現在這時候也是氣在頭上,這手也感覺不到疼痛:“這秦琰冬,這是不識好歹。君君收留他,竟然還這個德行。”
    說著她的雙眼不禁翻了一下白眼,現在這時候也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我進門的時候,秦琰冬的臉是紅的。小君的衣服……他大概是喝了酒,神誌都不是特別清醒。”蔣賀炎一想起剛進門時見到封岑君的樣子就頗為懊惱的搖了搖頭。
    陸煙聽了一聲冷笑:“哪裏是喝酒,怕是吸了些讓他興奮的東西,他才敢這樣吧。”經她這麽一說蔣賀炎才想起來今天中午她說的,秦琰冬吸毒販毒,這才弄得這麽窮寇的樣子,還要封岑君收留。
    那時候蔣賀炎也沒有做什麽事情,就是打了他,當然秦琰冬也還了手,誰願意就這麽被人打,但是吸了毒之後整個人也是輕飄飄的,蔣賀炎拖著他到了浴室甩到地上,開了冷水就對著他一頓衝洗,寒冷的冬夜,被冷水灌溉,大概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些結果怎麽樣陸煙並不關心,她隻要知道封岑君沒有受到傷害就夠了。現在已經這個樣子,她還願意讓他留在自己小區的屋子裏,到底是怎樣的心胸才能做到這一點啊。這若是換到了陸煙身上,怕是都不要想好過,那種玉石俱焚的精神還是存在的。
    “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麽算了。”想想秦琰冬現在還安逸的在封岑君的小區屋裏住著蔣賀炎就難受的很,有種不把他仇家召到那裏,讓他自己主動離開就不罷休的樣子。陸煙站在那處深吸了一口氣,單手抵著下巴說道:“那是自然,隻是……君君不希望我們對他做什麽。”
    “你說……”看著她,蔣賀炎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透露一些給封卓彬怎麽樣。”陸煙有些意外的抬頭看他,她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很快把這個想法否決了,她感覺這樣不是很妥當。
    “小君說,秦琰冬認為這是他們封家造成的,而會造成這一切的是因為封卓彬在背後的助力。所以,在這樣的事情上,封卓彬也算是當事人,他應該知道。並且——這小君也算是他的妹妹,他也該管。”蔣賀炎在那說的一本正經,絲毫沒有開完笑的意思。
    當然,在這樣的事情上,沒有誰還會願意開玩笑。陸煙看著他,在那邊想著。確實,這事情可以說算是封家的事情,他們封家人出麵處理這件事遠比他們要方便很多,而且是直麵的說法,有什麽問題當麵說清楚。這事情當然是不能讓封伯父知道的,這是要是被他知道了,這秦琰冬怕是別想在這y市混下去。
    陸煙的頭緩緩的點動著,腦中一直思考著蔣賀炎的意見。他所說的其實也沒有錯,在這件事情上封卓彬或許會做出比他們更加準確的判斷。不過,現在的封岑君不願意見到封卓彬,這是有些不太好說,並且陸煙也不知道如果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後,他會做出什麽樣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