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好像不是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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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話,是封岑君隨口一說,也不是真的覺得多一個人會打擾到他們興致。說到底,封岑君還是很喜歡這個新來的陸家管家。
    一眾人人齊了,也就都坐了下來。飯桌上不談公事,所以幾個人說的也都是尋常的話,一些慰問,一些關心,一些回憶。
    這屋子裏的四個人一直是交好,也沒有什麽話不能說。
    “哎,說到底啊,我至今都沒有想明白,謙奕你為什麽非得想不開,最後和小煙就這麽分開。”封岑君吃著桌上的一小條烤魚,吃著吃著就想到了這麽一件事情,隨口也就說了出來。
    這件事情當時他們也都很清楚,陸煙心裏裝了一個人,誰都無法將他抹去,最後是展謙奕受不住,提了分手。不過,當時的陸煙也是十分冷靜,分了手跟個沒事人一樣,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過,那時候他們都見過陸煙時常出神,叫她也沒有反應,這種反應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現在重新提起這個事情,展謙奕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淺笑著:“原由你們自己心裏不都知道嗎。她的心裏,有我的位置不多。當年也是年輕氣盛,哪能一直忍著自己女朋友心裏裝著別人。”
    這話這麽說,那說起來……
    “年輕氣盛?”封岑君抓住了重點,重複了一遍。展謙奕跟著點了點頭。
    “誒,話要是這麽說的話,你是後悔了當時的年輕氣盛,想重頭再來啊。”蔣賀炎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二人。
    “我有意,也要陸煙,給機會啊。”說著,視線似有若無的看了一旁的陸煙一眼。
    陸煙始終麵帶微笑,也沒有開口說什麽。其他幾人紛紛看著她,感受著四個人的目光這讓陸煙有些不太好受,說:“蔣賀炎啊,你瞎湊什麽熱鬧。”這言外之意兩人心中都明白,蔣賀炎知道陸煙在想什麽,現在是什麽樣的狀況他都清楚。
    聽言,蔣賀炎笑笑說:“誒,難得嘛。”
    他們兩個人在說話,封岑君抿抿嘴,眼珠子一轉立馬笑問:“那——小煙,你會給機會嗎。”本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卻因為封岑君明白的問了出來,陸煙也就不能當做事情就這麽過去,隻得回答。
    “展謙奕,你——心裏都清楚,不是嗎。”之前她去出差,兩個人在外麵說過,陸煙相信,他不可能就這麽忘了。
    她不想明確的回答,展謙奕也了然,沒有再說什麽,小酌了一口酒。
    突然間,這個房間內的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有些安靜。封岑君見他們二人你不說我不說,在那打啞謎也就不問了,既然不想說也就不必多問,繼續吃自己的。
    場麵看起來一度尷尬,但是誰也沒有打破這僵局,直到封岑君的電話響起。
    因為房裏本身就安靜,那手機的鈴聲顯得格外清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她的身上,隻有封岑君自己慢一拍,後知後覺那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她抬起頭掃視了一圈,對著他們尷尬的笑了一下。
    “你就別看了,你的電話,接吧。”蔣賀炎見她那一副表情就覺得好笑的緊,笑了起來。封岑君點點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當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僵住了,隨即是無奈的笑了一下,跟他們說了句出去接個電話就出去了。
    她的表情,在場的所有人那是看的一清二楚,除了陸煙以外其他人看的都是一臉疑惑,蔣賀炎或許知道大概的情況,可是展謙奕卻不知情。
    “就剛才那表情,顯然是岑君不願意接到的電話,陸煙,你說這電話是誰打的。”看著那關著的門,蔣賀炎順其自然的就把話問了出來。陸煙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帶著一絲無奈:“你不要老問這些沒有營養的問題好不好。”
    “好好好,那說起來,現在是晚上,這個點秦琰冬找岑君做什麽。”蔣賀炎不明所以,就算是有什麽事要說,那之前幾次的見麵應該都說完了才是,現在這突然的一下子是算怎麽回事。
    “可能是催她回去吧。”陸煙輕輕地說了這樣一句話。這話在他們聽來沒頭沒尾,但是她自己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聽她這麽說,她一定是知道些什麽他們所不知道的。蔣賀炎那邊剛要開口再問什麽那門就被推開,進來的人一臉的無奈帶著些疲憊。
    “君君,怎麽了?沒事吧。”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也是少見,封岑君這人生性樂觀的很,沒有事情能讓她算得上是煩惱。封岑君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呼出一口氣走過去坐了下來,搖搖頭說:“也不是什麽大事。”
    聽到這,陸煙的眉頭皺了皺,顯然是有些不愉快,她淡然開口:“那——你就要讓他一直住你家嗎。”話音落下,封岑君望著她沒有說話,蔣賀炎看著封岑君一臉詫異,展謙奕也看著不明所以。
    “等等等,陸煙剛才的意思我沒聽錯的話……是你讓秦琰冬住到了你家裏?”蔣賀炎說著說著音量提高了一些,這對他來說是相當的不可思議。封岑君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這一確認下來,蔣賀炎一下子拍桌而起,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用手指了她半天後才說:“你你你,好你個封岑君啊,你這是引狼入室啊。他顯然是不懷好意,用各種理由誆騙你。”
    “不,秦琰冬對君君說的理由都是真的。他吸毒販毒,欠下巨款,回了國,不敢和家人聯係……”
    “那岑君也不能收留他。這都惹了事了,是想找岑君做保護傘啊。怎麽,住岑君家裏還想她幫忙還錢不成。”蔣賀炎平日裏也是一向好說話,並不會發脾氣,現在他能如此激動的對這件事情發表意見,可見他對朋友的關心程度。
    陸煙看了他一眼,封岑君看了他一眼輕歎了一口氣,展謙奕看著他一聲沉吟:“所以,收留了秦琰冬之後——他在做什麽。日日都在你家,足不出戶嗎。”
    “……”
    “……”
    沒有人說話,在有困難的時候借住別人家裏也就算了,還沒有行動,吃穿都是要用一個女孩子的嗎。幾個人的視線重新落到封岑君身上,被他們這麽一看有些尷尬,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
    “這事不能一直這樣,你一個女孩子家收一個男人住在你家這算怎麽回事。要是被你父親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蔣賀炎氣的插著腰說話,眉頭都緊鎖。這話說的也不假,封父就這麽一個親生女兒,自然是疼愛的緊,封家的掌上明珠,哪能讓她受委屈,現在還要跟個男人擠一個房子。
    這時候封岑君也沒有說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一直看著他不說話。蔣賀炎見狀覺得不對,看了陸煙一眼說道:“怎麽,你還真要一直讓他跟你住一塊啊。”封岑君看著他,還是不說話。
    她這麽一直什麽都不說真是讓蔣賀炎氣急,現在這個時候護著他做什麽。蔣賀炎氣的直吸氣,拿起桌上的酒杯大口的喝了一口坐了下來:“岑君,你可要好好想想,現在這個時候的人,什麽都做的出來。你跟他住在一起就相當於綁了一個定時炸彈。”
    陸煙和展謙奕兩人坐在邊上久未說話,一直看著蔣賀炎在那訓人。
    “既然岑君你不好趕人走,那你自己離開總可以了。你現在住的房子先讓給他住著,你先回家住。”展謙奕說著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封岑君這個人心軟,縱使對方當初傷她很深,但隻要他說自己很艱苦,多難過封岑君就會心軟下來,不計前嫌。這也是秦琰冬最了解的,所以他抓住了這一點,讓她收留自己,他想要的肯定不止這些。
    這展謙奕話說的不錯,既然封岑君不好趕人走那麽自己走總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
    “對對對,你先回家住去吧。現在你住的地方給他住,就已經是最仁慈的了。”蔣賀炎的手指敲擊著桌麵,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這話說完本以為封岑君會同意,卻不曾想她一口拒絕了,說是現在回家肯定會引起父親的懷疑,而且她出來這段時間本來就說過不會靠家裏,這要是一回去他那父親怕是不會把她放出來了。
    話說的是不錯,可是一個女孩子跟一個男人一起住算怎麽回事。
    “既然你說回家不行,那去陸煙家總可以了吧。”蔣賀炎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封岑君聽著看了陸煙一眼,又看看她身後的洛景然一眼。在看向他的一瞬間,洛景然的視線跟她撞到了一起,他對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封岑君趕忙移開視線,說:“這……不太好吧。”
    聽到這話房內的眾人都愣了一下,這陸煙跟封岑君的感情最是要好,什麽時候這都變成不太好了。
    過了一下,蔣賀炎的腦中過了一遍封岑君剛才說的話,轉頭看了陸煙一眼,餘光瞥見她身側的人,他似乎忘了在場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洛景然。他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封岑君那一句不太好的意思,笑了起來。
    “哎呀,好像也是,”蔣賀炎的語氣突然變得輕巧起來,坐姿也放鬆了很多,身子往後一靠看著陸煙說,“不太方便。”
    這蔣賀炎的話變得有些快,展謙奕一時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也往陸煙那看。這一眾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她的身上,陸煙被他們這麽一看也有些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你們看我做什麽,有什麽不方便的。君君,你在想什麽呢。”
    見她沒有反應過來,封岑君也笑了起來說:“是不太方便嘛,這……打擾到了你可不好。”陸煙聽著眉角有些抽搐,一時間真的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啞謎。
    “嗬”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輕笑聲,不是蔣賀炎,不是封岑君更不是展謙奕。
    ……
    陸煙忽然想到什麽,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側,剛好看見洛景然把手放了下來,嘴角還帶著笑意。
    “你們……”陸煙頓時說不出話來,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麽,“你們在想什麽呢。”她是萬分的無奈,單手支撐著額頭。
    蔣賀炎和封岑君二人見她反應過來了也是笑笑,一旁的展謙奕沒有任何便是,隻是眉頭緊鎖,深色凝重,他悄無聲息的看了陸煙身側的洛景然一眼,他的視線一直鎖定著陸煙,嘴角帶著笑意,眼中帶著柔情,就連他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旁觀者這麽一看都明白是什麽意思。這麽一看,展謙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