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剛好遇到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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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公司上下,蔣賀炎的消息最為靈通沒有錯,可是這人事部的人眼神最為尖銳。
    陸煙心情好的來公司,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蔣賀炎每天都笑眯眯的來上班看起來沒有什麽不同,可是跟他共事的這些人事部的員工們卻覺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樣。
    昨天那個脾氣不好的蔣賀炎已經離開了,今天又是一個新的蔣賀炎。當他踏入人事部的那一刻起,就受到了手下員工的“關懷”。先是基本的注目禮,雖然沒有什麽,但是蔣賀炎感覺這種情勢有些不對,還不等他有什麽反應就有人到了他的跟前。
    “蔣經理,是不是有什麽開心的事情啊。”一個年輕的女孩走到他的麵前,笑著問著。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他現在心情還不錯更不會說什麽,也笑著回應了一下:“開心的事情嘛,有的。不過,都是私事,不太好說。”
    邊上的人這麽一聽,就紛紛圍了上來,蔣賀炎見狀也是微微愣了一愣,他今天應該沒幹什麽才是,這是怎麽了。
    “蔣經理,你既然說是私事……能讓你這麽開心的,那肯定是大事,既然是大事那——是人生大事有著落了。”雖然說隻是那人自己的一番推斷,並沒有什麽依據,可是這話說出來是萬分的肯定。
    聽言,一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到他的身上,等著他的解答。蔣賀炎聽聞頓時汗顏,果真女人的感覺準的不行,對這種事情的推論倒是一擊即中,平時也不見她們工作上這麽精準。蔣賀炎抬腳就要離開,讓她們趕緊回去工作。
    可是,這些姑娘們沒有得到答案又怎麽會讓他就這麽走了,非要他說一句。蔣賀炎沒有辦法,看了一眼那個剛才說話的人,說道:“什麽叫人生大事有著落了,我本來就不是一個需要擔心這個事情的人。”邊上的人聽到這話後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他的後續。
    這眼見當真沒有辦法避開這個話題了,恰好華諺從另一側走了出來,說時遲那時快的立馬叫住了人。華諺聞聲抬頭看向了他,不明所以,看到他邊上圍著的那一群人就明白了,可是看見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這大清早的是怎麽了。
    看著他被圍的水泄不通的,看看就覺得好笑,華諺被這一幕逗笑了,嘴角輕輕地扯了一下,動作幅度不大,還用手遮蓋了一下。但是動作再小都被蔣賀炎捕捉到了,當即“嘖”了一聲說道:“誒誒誒,華諺,你笑什麽。”
    一聽說華諺笑了,這圍著蔣賀炎的女人們就都回了頭去看華諺,可當她們看過去的時候哪裏還能看見他展顏,一個個在那議論著:“什麽時候笑的?”“你看見了沒有。”等等這些話語。
    見這注意力成功的被吸引了,蔣賀炎笑了一下轉頭就繞到了另一邊過去,從另一側試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沒見到華諺的笑容,紛紛收回了注意力回頭看人,發現蔣賀炎也跑掉了。四周環繞看人,就見蔣賀炎笑眯眯的往辦公室去,華諺恰好也往那個方向。
    在他們的視線下看來就是,蔣賀炎和華諺二人朝著對方的方向走去,蔣賀炎麵帶笑意,情意滿滿,華諺雖是冷若冰霜,視線卻一直在他身上,不曾離開。那樣的畫麵感十足,讓辦公室的一眾人不忍直視,有人發出聲響。
    “哇,果真在一起了嗎。”這樣的一句話不輕不重,剛好落到他們二人的耳朵裏。蔣賀炎和華諺兩人在辦公室門口碰麵,都停了下來,看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華諺什麽都沒有說,似乎是並不太在意這種事情,清者自清,不辯也沒事。
    然而,蔣賀炎卻不這麽想,看著他們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這個腦子能不能用在工作上。工作上要是有這麽上心就好了。我和華諺就是普通的上下屬關係,想什麽呢。”這樣的話並沒有讓那些女人住嘴,反而還有人說:“那蔣經理為什麽剛才避而不談,不就是怕我們說什麽嗎。”
    這話一聽,蔣賀炎也是來勁了,吸了一口氣看著人,苦笑道:“這些話你們都是怎麽想出來的。我和華諺都好好的,怎麽在你們看來就成同性戀了呢。話都說到這了,那我就把話說出來了。我已經遇上一個剛剛好的人,所以我不希望你們這樣的流言蜚語再繼續下去,傳到她耳朵裏非得笑話我。”
    “……”他的話音落下,辦公室內一片沉靜,所有人都沒有了動作,就這麽注視著他。蔣賀炎看著她們感覺有些奇怪,這是什麽大事嗎,怎麽就都沒有了反應。
    “啊,我就說吧,不可能的。”其中有一人這麽哀嚎著,似乎是在說如果她早些出手,那麽他口中的這個人就會是她。
    “誒,怎麽會這樣。”諸如此類的話有很多,讓蔣賀炎聽著有些頭疼,讓她們自己議論去,他得先進辦公室了。匆匆看了她們一眼,蔣賀炎二話不說的就進了辦公室,順手把華諺也招了進去。
    辦公室的門一關,那議論之聲頓時輕了許多。
    蔣賀炎走到位置上坐下,一副怕了的樣子說道:“你說這些女人這麽能這麽可怕。”說著就看向了華諺,他的手上拿著一份文件,大概是要給他的。華諺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文件走過去放到了他的桌子上說:“蔣經理還沒有習慣嗎。”
    聽著話,蔣賀炎笑了笑,沒有立刻打開那份文件來看。
    華諺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人,靜靜的問了一句:“蔣經理已經找到了那個合適的人了。”這並不是什麽問句,而是一種肯定。他知道蔣賀炎並不會因為要堵住外麵的人的嘴,而編造出這樣的謊言。
    聽他說起這事,正好他覺得有必要跟人說說,這三天兩頭的跑上去找陸煙影響不太好,這華諺雖然老跟自己唱反調,但好歹也算是個知己。吵架嘛要吵,但是都很了解什麽叫點到即止,不會真的傷到對方。
    此刻,他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跟以往的不同,他的目光似乎變得柔和起來,卻又看不真切,他笑著說:“這話嘛……半真半假。我是遇見這麽個人沒有錯,不過是相互看得順眼,沒有厭惡感而已。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好合適的一個人,但起碼現在並不討厭對方。”
    說實話,華諺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他不會在期間插話,他會靜靜的聽你把話說完。華諺在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他,這是對他的一種尊重。他的臉上還是跟以往一樣沒有多餘的表情,跟他的做事風格一樣,幹淨利落。
    “是嘛,那真是恭喜蔣經理了。”華諺的語氣平靜,蔣賀炎聽到這話由衷的感到高興,雖然平常相互損但是真的有什麽歡喜的事情,他一定會忠心的祝願。蔣賀炎站起了身繞過辦公桌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麵前。
    他突然起身走過來,華諺不太清楚他要做什麽,但是他什麽也沒說,就這麽看著他,看他要做什麽。蔣賀炎笑著,張開了雙臂將他抱住,雙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或許是下手有些重了,華諺不適應的咳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下手有些重了,一下子抱歉的笑了笑並且道歉。
    這至始至終都隻有蔣賀炎抱著他,華諺並沒有回抱,或許要真這樣做他會覺得怪怪的。
    蔣賀炎跟人分開,雙手放在他的雙肩上,一臉滿足的樣子看著人,感慨著:“哎,你什麽時候能解決一下這個終身大事啊。”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總感覺有那麽些不正經,華諺“噗”了一下,卻沒讓他看出來自己有沒有笑。
    兩個人站的這麽近,自然是把那一聲“噗”聽的一清二楚。蔣賀炎聽著皺了皺眉頭,看著人問:“你剛才是不是笑了。”華諺的視線往邊上瞟了一下,並沒有做出回答。見他不說話,蔣賀炎輕微的搖了一下,再次問道:“你剛才是不是笑了。”
    被人這麽一搖,華諺隻感覺自己不是很好了,立馬出手製止住人,說道:“沒有,你看錯了。”這話顯然沒有讓蔣賀炎停止住發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人說:“不可能,我是聽見的。你那‘噗’的一下我聽的可清楚了。”
    他這話音落下,華諺斜視看人,那眼睛似乎在說“我是不是聽錯了”的樣子,說:“您老還能聽得這麽清楚。”
    “那是……”話還沒有經過大腦,這嘴就快了一些,瞬間就做出了反應。這一下華諺那是一聲冷笑,並沒有說什麽。蔣賀炎一副懊惱的樣子,皺著眉頭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轉頭就用手指著人說:“好你個華諺啊,坑我。”
    “蔣經理,”在他開口責問之前,華諺先開了口,立馬壓了他後麵的話,讓他不得不回應一下自己,“如果你這一次能成,我就給你做司儀怎麽樣。”
    聽到這話的時候,蔣賀炎的眉頭是抽搐了一下,他會這麽說是鐵定他不會成啊,這是一種無聲的嘲諷,他當即就哼了一聲,回應道:“別,司儀還是讓專業的來,你來給我做個伴郎就行,伴娘也成。”
    這話剛落下,就聽見華諺一聲冷笑落下,似乎在說“幼稚”。華諺沒有說什麽,隻說了句好。蔣賀炎看著人,揚起下巴用鼻孔看人,仿佛在說“等著瞧”。這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說什麽,華諺就出去了。
    在開門的那一瞬間,門口的人瞬間站直了身體,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華諺看著她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予以理會直接走開。
    一群人站在辦公室門口目送著華諺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處理事務,暗自歎息。
    “誒,你怎麽全在門口,幹什麽呢。”緊接著蔣賀炎從裏麵出來,一開門就看見一群人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帶著一副惋惜狀看著華諺,弄得他還以為華諺怎麽了也跟著看了過去,卻見人好好地在忙自己的。
    門突然再次打開她們毫無防備,被嚇得一條,見蔣賀炎出來了立馬散開回到自己位置上。見此,蔣賀炎就不是很明白了,是不是真的如陸煙所說他們人事部太過清閑了,不然這些人怎麽會有時間聽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