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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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在青樓當頭牌的日子 !
    阿離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個慢慢的上樓,走進了房間裏。她重重的晃了晃腦袋,她想清醒過來,但是奈何卻怎麽也醒不了,她依然能看到房間裏的離青青和莫風,看到他們依偎的身影。
    她仿佛已經沉睡了很久,她到底還有做多久的夢,她下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現代的都市裏,還是依然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離青青將莫風扶到床上,她看了他很久,才輕輕歎息,道:“你找過多少女人?”
    莫風道:“很多。”
    離青青又道:“你有沒有喜歡過她們?”
    莫風道:“沒有。”’
    離青青笑了,她的眼睛清澈而又明亮,她的手放在衣襟上,衣鈕一顆一顆的解開...
    無論他找過多少女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有她那麽美麗,那麽無暇,莫風看著她光滑嫩紅的軀體,胸口的熱血不停的翻湧,他的心跳得很快,就連在劫官府的官銀時候都沒有這麽緊張過,他深情的望著她。
    離青青道:“你想先洗澡還是先睡覺?”
    莫風癡迷的樣子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刀客,道:“我...”
    離青青拿起他的手,慢慢的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她的呼吸溫柔而沉醉,離青青已經醉了,不管她的沉醉是真是假,但是她的確已經醉了。
    她在莫風耳邊輕吹一口氣:“如果你再不抓緊,你的六十萬兩就白花了...”
    在聽到她的挑逗後,莫風已經變得瘋狂...
    ....
    飛雪閣,蝶意居。
    這間雅閣隻屬於蝶衣,除了祁雲飛,沒人可以進來這裏。她對著鏡子,薄施脂粉,微微一笑。
    祁雲飛走了進來,在旁邊的桌子坐下,他狐疑的看著桌子上的酒杯,瞳孔深縮,這裏已經擺好了酒菜,她早就猜到了自己會進來!
    蝶衣慢慢的走到窗台邊,擺上一盆秋菊。
    隻要擺上了秋菊,就代表蝶意居裏有客人,祁雲飛歎了口氣,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那麽懂事。
    蝶衣在他旁邊坐下,給他倒上了一杯酒,笑道:“心情不好?”
    祁雲飛道:“你看出來了。”
    蝶衣微笑道:“讓我猜猜看,是因為公事還是私事?”
    祁雲飛皺了皺眉,他繼續喝著酒。
    蝶衣道:“應該是公事,青青賣了個好價錢,你應該高興才對呀?可是看起來還是愁眉苦臉的,難不成...”
    祁雲飛眼中已經放出精光。
    蝶衣道:“我再猜猜看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在是今年?還是去年?或者更久?”
    祁雲飛手上的青筋凸起,掐著蝶衣的脖子,怒道:“蝶衣,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她美麗的臉龐已經變得扭曲,可她依然在笑:“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兩年來你每次見到青青身體都會起反應,可是你卻又舍不得碰她,至少在她被標上價碼之前,你都不會碰她!”
    祁雲飛冷冷的看著她。
    蝶衣的手伸進祁雲飛的褲子裏,熟練的摸到觸碰的硬物,冷笑道:“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他重重的將她摔在床上,他的臉已經漲的通紅,這是他心底深處的秘密,竟然就這麽輕易的被別人撕開,祁雲飛又怎能忍下去!
    她眸子裏露出撩人的嬌媚,祁雲飛認得這種眼神,那是挑逗男人的眼神,這種眼神是他教會她的!現在她竟然用來對付他!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挑釁自己!
    祁雲飛咬了咬牙,片刻將蝶衣身上的衣裙撕的粉碎,他狠狠的撲在她身上,這副身體玲瓏剔透,胸脯上還留著上一個男人的印記,祁雲飛用力的吻著她,他的力道雖然重,但是卻又不會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他還指望她的這張臉來賺銀子。
    蝶衣忽然笑了:“祁雲飛,你沒有得到青青,現在就來拿我出氣了嗎?”
    祁雲飛扭曲著臉:“你給我閉嘴!”
    蝶衣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爬上我的床了。”她“咯咯”的笑著,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想的什麽,她在兩年前就已經不再崇拜他了,因為她發現祁雲飛遠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高大。他不過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商人而已。
    蝶衣不止一次看到他將青青迷暈,然後舔著青青的身子,從那以後,祁雲飛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便蕩然無存。
    相反,她還看不起他!祁雲飛要是堂堂正正的把青青睡了倒也無可厚非,她們兩個本來就是妓女,早已經沒了尊嚴。
    可是祁雲飛卻始終不敢真正睡她,他隻能用這種齷齪的手段來迷暈她,就像狗舔骨頭一樣的舔著青青。
    蝶衣知道,青青是他祁雲飛手上的一張王牌,用來對付上官瑞的棋子,所以在這顆棋子沒有正式被標價之前,他是絕對不會碰她的。
    蝶衣還知道,祁雲飛在青青麵前忍不住的時候,他就會爬上她的床,做著那些不敢在青青身上做的事情。
    祁雲飛在她身上抽搐著,帶著興奮和歡愉,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蝶衣眯著眼笑道:“再讓我猜猜看,莫風現在做的事情是不是也和你一樣?”
    “滾!你個下賤的東西!”
    祁雲飛鬆開手,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蝶衣痛恨一聲,但是臉上輕蔑的表情卻依舊不減,祁雲飛更是怒不可竭,他的手又緊緊的捏著。
    蝶衣尖叫出聲:“別打我臉..雲哥哥...”
    一聲“雲哥哥”將他的怒氣減去一半,他的臉已經煞白,緊握的拳頭還在發抖。
    她已經很久沒有再喊他雲哥哥了。
    祁雲飛從她身上滾下來,輕輕撥弄著她的頭發,拭去她眼角的淚痕。就連祁雲飛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在蝶衣麵前都無法抑製自己的衝動,他本該是個涵養極好的人,從來不會輕易發怒。
    可是這個女人偏偏不識趣,每次都喜歡用最刺激的語言來揭露他的傷疤。
    蝶衣穿上衣服,冷冷的瞧著他。
    她道:“您玩盡興了嗎?如果盡興了就請離開,我還要休息。”
    祁雲飛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蝶衣...”
    蝶衣冷笑道:“我不休息好,明天怎麽幫您賺銀子?”
    他愣在原地,半晌之後,輕輕的走出去,關上房門。
    在那一晚上,他在自己的賭坊裏輸了足足六十萬兩白銀!
    祁雲飛的賭術本極為高明,但是他那一晚上卻沒有使用任何的老千,他是心甘情願輸的。那晚上所有的賭徒都樂開了花。
    從那之後,飛雪閣老板祁雲飛一夜豪賭六十萬兩便成了江湖裏的一番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