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定王妃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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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為防盜章哦  楊夫子走到講桌前, 她身邊的小童忙把琴放在講桌上, 這把琴可不是普通的琴, 它是薛大儒親手做的, 名叫思遙。
    是的,薛大儒不光在琴藝方麵造詣極高,在製琴方麵也是極其厲害, 他製的琴沒有在市麵上流傳,因為他說過他製的琴隻送有緣人。
    楊夫子往下麵巡視了一圈,看到眾姐兒都安安靜靜的坐著, 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清了清嗓子, 道:“現在大家都按照自己的進度開始練琴, 我會在下麵糾正大家。”她的聲音雖嚴肅, 卻非常悅耳, 令人聽了心裏舒服。眾姐兒聽了就開始認真練起琴來。
    因年紀和資質不同,所以每個姐兒的進度都不一樣, 靈姐兒來自現代, 對古琴一竅不通,也覺得學不好也沒什麽,便抱著輕視的態度。
    直到沒練好琴被夫子罰了又被夫子叫過去教育了一番, 她才明白這些才藝是古代世家女子必須學的, 要是到了出嫁還一竅不通, 可是會影響婚嫁的, 畢竟誰家也不想讓兒子娶一個草包, 在大齊朝,才女和身材纖細的女子才是大家所喜愛的。
    靈姐兒的水平在眾姐兒中排中等,自打那次後,她就開始勤加練習彈琴,畢竟她的骨子裏是個成年人,定性極好,才幾個月琴藝水平就從最末排到了中等,她現在學習的曲子是《秋江夜泊》,前幾天她每天都練到很晚,現在這首曲子已經很不錯了。
    她雙手撫琴,認真的彈了起來,楊夫子走到她麵前,看著她的指法道:“指法都對了,就是你的心要融進去,技藝固然重要,但心境也是必不可少的,你試著把心融入進去,再彈一遍我聽聽。”
    靈姐兒臉微紅,點點頭開始彈琴,她想象著自己在一個秋夜裏劃著船,江楓漁火,扁舟古琴,她劃累了,便坐在船頭彈琴,漸漸的,她好像真的在秋夜的船頭彈琴一樣,一曲終了,她才回過神來,衝著夫子一笑。
    楊夫子看著她笑道:“剛才那遍彈的非常好,我聽著都融入了進去,這首再練幾遍就可以過了,一會我再過來指點你新的曲子。”
    靈姐兒看到楊夫子竟然衝她笑了,她受寵若驚,忙回道:“是的,夫子。”
    婷姐兒離得近,看到楊夫子對靈姐兒笑了,開心道:“七妹妹,楊夫子剛剛笑了,肯定是對你很滿意的。”
    靈姐兒雙頰還微紅著,聽了道:“哪有啊,二姐姐謬讚了。”
    婷姐兒白了她一眼道:“在我跟前還說客套話。”
    靈姐兒雙眼含笑道:“好了,二姐姐快練琴吧。”說罷,兩人便認真練起琴來。
    楊夫子走到前麵指點了年紀小的嫻姐兒和雅姐兒,她們倆雖然年紀小,琴藝卻是不差的,不過整個國公府的姐兒琴藝都不是太差,所以她倆吃了年紀的虧,琴藝在眾姐兒中墊底。
    楊夫子走到琪姐兒旁邊,看她的指法非常嫻熟,心裏一陣滿意,隻是沒有將心融入進去,不過她也不是太遺憾,畢竟能把感情融入到琴中的人極少,三小姐玉姐兒和六小姐好姐兒的琴藝也都很好,隻是她們也不能融入感情。
    她忽然抬頭看了靈姐兒一眼,心想這七小姐卻是個不錯的,隻要勤加練習,以後必成大器。
    她對身邊的琪姐兒說道:“你這首《碧澗流泉》已經彈的很不錯了,我現在教你《楚歌》,你看這個指法要……。”  琪姐兒在一旁認真的學,時而轉過頭去和楊夫子交談。
    楊夫子教完琪姐兒後,又指點了好姐兒、玉姐兒、晴姐兒和婷姐兒幾個姐兒,最後又走到靈姐兒麵前教了她新的曲子《玉樓春曉》。
    琴藝課上完後,就是棋藝課了,教棋藝的夫子是一位男夫子,姓蔡,是大齊朝的棋藝大家。他的脾氣很好,為人灑脫,不拘小節。
    看到這裏有的人就想問了為什麽棋藝大家會來教幾個年紀不大的姐兒,其實是因為蔡夫子年紀大了,想找個地方養老,國公爺給的酬勞很高,又很有誠意,蔡夫子考慮了一會也就同意了。
    幾個姐兒中二小姐婷姐兒棋藝最好,其他幾個姐兒都是棋藝平平,包括靈姐兒,靈姐兒好像天生就缺了這跟筋,好不容易熬完了棋藝課,眾姐兒都帶著自己的丫鬟回到住處用膳、休息。
    靈姐兒和婷姐兒結伴一起回去,到了玉笙樓,靈姐兒和婷姐兒打了個招呼就走到廳內,用香胰子淨了手後,便走到花梨木方桌旁用午膳。安國公府的每個小院都配備小廚房,特別是國公府裏的哥兒姐兒,都是長身體的時候,如果在大廚房吃的話,晚上想吃個夜宵都不方便。
    森木管著玉笙樓的小廚房,她的手藝非常的好,無論是菜肴還是點心都做的很美味。
    靈姐兒看到桌上做了五個菜,分別是麻婆豆腐、酸菜魚、醬鴨、青菜炒木耳和枸杞雞湯。
    靈姐兒吃飯不喜丫鬟伺候,她夾了一塊麻婆豆腐送入口中,臉上洋溢著滿足的表情,口中不自覺的道:“森木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她又夾了一塊醬鴨美滋滋的吃著,吃飽後,靈姐兒又盛了一小碗枸杞雞湯慢慢的喝起來。
    靈姐兒用過午膳後躺在梨花塌上,想著晚膳該用什麽好,沒錯,靈姐兒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吃貨,而且還吃不胖!
    她躺在梨花塌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紅羽拿了一條大紅色的毛絨毯子給靈姐兒蓋上,便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
    未時二刻,紅羽進來把靈姐兒叫醒,梳洗過後,就讓紅羽和綠竹拿著筆墨紙硯去女學了,走之前還不忘跟森木說晚上想吃燉羊肉。
    到了女學,靈姐兒走到座位上坐下,把筆墨紙硯擺好後就開始練字,靈姐兒前世就寫得一手好字,到了古代,她從能拿筆時就開始寫字,自然也不會差了,她的書法水平在眾姐兒中是最好的。
    靈姐兒現在學的書法是顏體,當然簪花小楷也寫的極好,除了她以外現在府裏的姐兒都還在寫簪花小楷。
    舅舅派來的人叫胡水,一直都是他來安國公府給靈姐兒她們送東西的。
    靈姐兒問他道:“胡大爺好,用過午膳了嗎?舅舅他最近可好?”
    胡水忙回道:“小姐,可別這麽叫老奴,當不起,當不起。用過膳了,老爺最近挺好的,官路也順暢,沒什麽煩心事。”
    “那就好,那您先在這喝杯茶歇歇腳,我這去收拾一下給舅舅的回禮。”
    “小姐,不用麻煩的,我走之前老爺特意交待過讓我們不能收回禮。”
    “那可不行,舅舅對我們那麽好,我們可不能白拿他的好處。”
    胡水還想說什麽,就聽靈姐兒又道:“您要是怕舅舅懲罰您就說是我硬塞給您的。”
    胡水勸不動隻好作罷了。
    靈姐兒讓丫鬟們把年禮打開,三個大箱子,一箱子的話本、遊記,一箱子杭州的首飾、把玩的小玩意,還有一箱子杭州的土特產。
    她看著年禮說道:“舅舅又送那麽多的東西,這得花多少錢啊!”
    孫媽媽聽了道:“一會小姐多回點禮就行了,我這讓小丫頭們出府去買些京城的特產給周老爺帶著?”
    “行,記得多買點,買點易放的特產。”靈姐兒說道。
    靈姐兒看過年禮後就讓丫鬟們把年禮搬到內室去。又翻出不久前給舅舅做的一箱子衣裳、荷包和護膝出來,讓綠竹拿去用繩子捆結實。
    一箱子衣服,一箱子特產,靈姐兒還是覺得這禮太薄了,又讓紅羽把她庫房裏的那塊羊脂玉鎮紙拿來。
    這塊鎮紙是她以前在書畫店買的,那時候她瞧著好看便買了下來,一直放著沒用,現在拿出來給舅舅用正好。
    過了半個時辰,前去采買特產的小丫鬟們回來了,靈姐兒把回禮打包好裝上馬車又寫了一封信讓胡水轉交給舅舅,胡水把信仔細的放好後告辭道:“小姐,老奴這就要回去了,還要在上元節之前趕回去呢!”
    “行,那我就不留您了,您路上慢點。紅羽,綠竹,送送胡大爺。”
    “不用了,不用了,我來這裏也不少次了,記得路。”胡水說道。
    靈姐兒聽了道:“遠來是客,您就別推辭了。”說著就讓紅羽和綠竹送胡水回去了。
    送走了胡水,靈姐兒拿出一些特產留著送人就讓孫媽媽把剩下的東西清點入庫了,當然,那箱子書自然是放在靈姐兒的書房了。
    “西湖龍井,藕粉,山核桃,糖桂花糕點……每一樣都備了幾十包。”孫媽媽邊清點東西邊說道。
    靈姐兒聽了說道:“肯定是舅舅為了讓我方便送人的。奶娘,你把藕粉留下來,其他的每樣一份打包好讓紅羽和綠竹給大家送去。”
    靈姐兒上輩子就愛喝奶粉,這輩子到了古代沒有奶粉了,這好不容易見到藕粉還能大方的給分出去?
    孫媽媽聽了點頭應是。
    靈姐兒又把森木叫過來道:“森木,你晚上做薺菜豬肉餃子,多做點,等晚膳的時候給廣哥兒送點去。”
    森木聽了回道:“是,小姐,奴婢這就去做了。”
    交待完森木,靈姐兒就去書房看舅舅送來的那一箱子書。她拿起一本遊記津津有味的看起來,這本遊記的名字叫做《杭州之行》,靈姐兒看的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去杭州遊玩一番。
    剛剛舅舅的信裏又問她什麽時候去杭州了,她也想去啊,可是哪裏是那麽容易的啊!
    說走就走的旅行什麽的在古代那是不存在的,就算可以去,快馬加鞭也得將近半個月才能到,哪像現代坐個飛機,坐個高鐵就去了。
    更何況靈姐兒還是一個養在深閨的未出閣的小姐,出去一趟,談何容易!
    靈姐兒漸漸的融入書中,連森木問她什麽時候用晚膳也沒聽見,還是孫媽媽做主把餃子端了進來靈姐兒才有反應。
    “什麽味,那麽香。”靈姐兒從書中抬起頭來。
    孫媽媽說道:“小姐,薺菜豬肉餃子好了。”
    靈姐兒一個激靈站起來道:“好了啊,有沒有給廣哥兒送去?”
    “送去了,森木剛去沒多久。剛剛森木叫了您許久您都沒反應,還是我做主把餃子端進來的,這不,您一聞著味,立馬從書中回過神來了!”孫媽媽回道。
    靈姐兒微微囧道:“這不是森木做的餃子太香了嘛!”
    她快速的用香胰子淨了手就坐在黃花梨木雕花椅上吃餃子,咬開薄薄的麵皮,薺菜豬肉的香味慢慢的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再蘸上森木做的調料,簡直完美!
    吃飽喝足後,靈姐兒便躺在梨花塌上繼續看書,孫媽媽走過來說道:“小姐,出去消消食吧,您晚上吃的太多了,一“”會別積食了。”
    靈姐兒聽了有些意動,她上輩子就擁有萬惡的小肚子,這輩子她再也不想擁有了!她放下手中的遊記換好衣服就出門了。
    夜晚的安國公府不算很靜,因是過年,來“”來往往的丫鬟婆子都各自忙碌著,白雪覆在地上、樹上、屋頂上,使整個安國公府都亮堂堂的。
    外麵的風有些冷,靈姐兒抱著湯婆子披著鬥篷在雪地上走著,紅羽和綠竹一前一後的提著燈籠。
    綠竹說道:“小姐,前麵就是娉婷樓了。”
    靈姐兒這才發現自己走著走著竟然走到娉婷樓了,道:“既然快到了,就去看看二姐姐吧。”
    守門的婆子一看靈姐兒來了,連忙她迎進來。婷姐兒聽到動靜也出來了,看到是靈姐兒過來了忙拉著她走進內室道:“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冷不冷。”說完又讓丫鬟去倒熱茶。
    靈姐兒喝了杯熱茶暖暖身子道:“不冷,我穿的厚,還抱著湯婆子。本來是想出來消消食的,誰知走著走著就走到你這兒來了。”
    “如果你沒走到我這兒,而是走到了梅林,那你這是不是就叫踏雪尋梅了?”婷姐兒打趣道。
    靈姐兒笑道:“那我這就叫踏雪尋二姐!”
    婷姐兒淡淡道:“平時怎麽也沒見你和我親近。”
    晴姐兒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門外就進來了一個眉目張揚的姐兒,好姐兒在第二排的左邊坐下後對後麵的玉姐兒和晴姐兒說道:“昨兒個晚上爹爹賞了我幾匹雲錦,三姐姐、七妹妹,你們要是想要我讓我身邊的梅子給你們送一匹去。”
    又看了看後麵的婷姐兒和晴姐兒說:“二姐姐和四姐姐要是想要我也讓我身邊的梅子給你們送去。”
    晴姐兒嘲諷又嫉妒的看了好姐兒一眼,“六妹妹,你就不要再炫耀了,不就是幾匹料子嗎,我們還不缺。”
    好姐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四妹妹,這可是上好的雲錦,再說了,我也沒有炫耀,難道得了好東西還不能給姐妹分享嗎?”好姐兒說道。
    晴姐兒臉一白,剛想頂回去,靈姐兒打圓場道:“謝謝六姐姐的好意,這是爹爹賞給你的,我們就不要了,六姐姐多做幾件衣裳穿才是正理。”
    好姐兒聽了勾起了唇角,算你們識相,本來就沒打算給,這可是爹爹獨獨賞賜給我的。
    門口又走進來兩個少女,大的那位穿了一身藕荷色的錦衣,小的那位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裳,這兩位少女正是三房的嫡小姐琪姐兒和雅姐兒。
    琪姐兒在第二排的右側坐下了,雅姐兒則坐在她前麵。
    雅姐兒轉過頭剛想說話,一聲嬌俏聲響起,隻見門外走進來一個身穿鵝黃色錦衣的少女,這個少女就是八小姐嫻姐兒,嫻姐兒走到第一排左邊坐下後,嘲諷的看著琪姐兒和雅姐兒道:“聽說有人昨兒個被罰了。”
    琪姐兒和雅姐兒臉一白,雅姐兒年紀小控製不住脾氣,怒道:“還不是有些小人告黑狀。”
    嫻姐兒一聽這話,哪裏還忍得,重重的拍了桌子道:“你說誰小人的?”
    雅姐兒瞥了她一眼,嘲諷一笑道:“誰承認就是說誰的!”
    嫻姐兒氣的漲紅了臉,剛想頂回去,好姐兒走過來說道:“八妹妹、九妹妹,你們別吵了,夫子待會就要來了。”
    嫻姐兒臉一白,想到了夫子的竹板,打了個哆嗦,隨及卻瞪了好姐一眼道:“要你管。”雖是這樣說,卻終是忍了下來。
    琪姐兒和雅姐兒聞言也消停了下來。
    好姐兒接著道:“五姐姐、八妹妹、九妹妹,昨兒個爹爹賞了我幾匹上好的雲錦,待會我讓梅子給你們送去?”
    嫻姐兒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嫉妒,嘲諷道:“不就是幾匹雲錦嗎,有什麽值得炫耀的,昨兒個舅舅可是送了我和大姐姐幾匹上好的蜀錦呢,這蜀錦還是貢品呢,可比雲錦貴重多了。再說了,我們府上哪裏還缺這些個東西,府上是短了你嗎,幾匹雲錦都讓你拿出來巴巴的炫耀。”
    好姐兒臉色極其難看,本來是想炫耀兩句的,卻被這樣打臉,“這怎麽能一樣呢,這可是爹爹賞賜的。”好姐兒說道。
    嫻姐兒還沒說話,雅姐兒就開口道:“你不就是想炫耀大伯寵你嗎,不過,再怎麽疼寵你,你也不過就是個庶女罷了,幾匹雲錦就拿到我們年前耀武揚威,你也配!”
    嫻姐兒雖不喜歡雅姐兒,聽了雅姐兒這話卻極其解氣,她雖是嫡女,卻比不上好姐兒受爹爹寵愛,心裏嫉妒的不得了,今兒個還眼巴巴的過來炫耀,哼,被打臉了吧。
    這話剛說完,玉姐兒、婷姐兒幾個庶出的女孩臉色一變,琪姐兒看在眼裏,搖搖頭,雅姐兒還是太魯莽了,這一段話可是把府上一半的女孩都得罪了。
    可是讓她替妹妹圓場子?她是不願的,不是不想幫雅姐兒,而是她實在拉不下臉來替妹妹向這些庶女道歉,雖然她表現的一貫溫柔嫻靜,心裏卻是瞧不起這些庶女的,也就是安國公府裏嫡庶界限不明確罷了。
    她們這些嫡女心裏想想就是了,可要是說出來被那些有人心搬到國公爺和老太太耳朵裏,可是要被罰的。
    琪姐兒想到這裏,拉了一下雅姐兒的袖子,雅姐兒雖然被嬌縱壞了,姐姐的話還是聽的,也收斂了下來,好姐兒白著一張臉要哭不哭的。
    隻聽門口有撩簾子的聲音,眾姐兒都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身穿藏青色袍子的女夫子出現在門口,頭上插了一枝木簪,打扮的像個男子,瞧著有三十歲的樣子,雖穿著樸素,卻極其幹淨整潔,渾身的氣度也是不能比的。
    這個夫子姓楊,她是沒落書香世家的女兒,從小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由其是琴藝更是出眾,小時候還拜了薛大儒為師,薛大儒可是琴藝大師級人物,聽聞當今皇上景正帝曾請他來宮中為皇子公主們教學,他卻拒絕了,理由是皇宮太悶了,他要去雲遊四海,真真是個怪人。
    後來楊夫子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後,她不願嫁人便在京城謀了個夫子的活計,因是薛大儒的弟子,名頭極響,所以她是極難請的,京城還曾流傳過“千金難請楊夫子”這樣一句話,由此可以看出楊夫子是多麽的搶手,也虧得安國公府底蘊深厚,要不非把家底掏空了不成,她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一看就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身後還跟著一個拿琴的小童。
    眾姐兒看到楊夫子來了立馬正襟危坐,好姐兒也忙收起了臉上的表情回到座位上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