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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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吃完了午飯, 小猴子被母猴凶凶的拎走了,兩口子為小猴子默哀了一分鍾, 便準備去處理那隻雞的骸骨,卻見先前林秀秀訓練的那隻花貓來了,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骨頭流口水, 兩人趕緊將骸骨交給了小花善後。
等小花將所有的骨頭吃完滿足跳上屋頂離去後, 夫妻倆關上門, 把今天從鎮上買回來的東西一一放進寶罐裏。
沒半個小時, 所有的東西都多出一倍來, 將空空的廚房堆滿了,原本可以繼續讓罐子生更多的東西出來, 但兩口子怕東西多了被人發現異常,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為了保險起見, 還是每天放一次東西進寶罐為好。
林秀秀原本想把那五毛錢放進去生點錢出來,後來想到錢上麵有編號, 如果複製出一模一樣的就成假幣了,會影響貨幣流通, 到時候被抓起來可就不好玩了, 而且現在有寶罐, 一切用度都可以用寶罐生成,實在沒必要生錢, 便作了罷。
做完這些, 夫妻二人午休了一會兒, 起來去上工。
宋安有意讓林秀秀在家待著,他去賺工分養活她就好。
但林秀秀堅決要去上工,因為如果隻有宋安一個人去上工掙工分,在旁人眼裏,他們的日子還是拮據的,有了寶罐也不敢大肆使用,如果兩個人上工,日子慢慢過起來就理所應當了。
而且她也不舍得讓他一個人辛苦勞作換她在家吃閑飯,她本是要報恩的,便要與他風雨同舟,並肩而行。
宋安見她執意要去,便依了她,但不希望她太過拚命,累壞了身體,林秀秀答應了,她也想好好保重自己,陪宋安久久的,不想像前世一樣,讓宋安一生在回憶和孤獨中度過。
到了隊裏,宋安和李來旺打了聲招呼,就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林秀秀便被李來旺分配去田間拔草了,正好王春麗和張曉紅幾個知青也在,大家可以說說話。
“恭喜你啊秀秀,終於過上自由生活了。”王春麗見她來,把拔好的一手雜草扔上田埂上,笑道。
林秀秀回以一笑,“謝謝。”因為田裏還有其它村民,不好多說什麽,她引開話題,說起別的事來。
兩人邊幹活邊有說有笑,而旁邊的張曉紅卻一句話也沒說,林秀秀奇怪問:“曉紅,你怎麽了?哪不舒服嗎?”
“啊?沒、沒事,我沒事。”張曉紅似乎在想著什麽出神,被林秀秀突然喊名字嚇了一跳,慌張得臉都有些白了。
林秀秀更擔心了,“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工分固然重要,身體更重要。”
“不用不用,你不用管我,快幹活吧。”張曉紅笑著搖搖頭,彎下身繼續拔草,可是卻頻頻出錯,常把禾苗當草給拔了,惹得大夥怨聲載道,她隻好在林秀秀和王春麗的催促下上了田埂回去休息了。
看著張曉紅恍恍惚惚的樣子,林秀秀低聲問王春麗,“曉紅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她最近老是往外跑,還夜不歸宿。”王春麗左右看了看,身邊沒人,這才壓低聲音告訴她。
林秀秀吃驚,“你沒問她出去幹嘛了?”
“問了,支支吾吾不肯說,有次我特意跟著她,想看她在做什麽,但被她發現了,自此她晚上就再沒出去過。”
“找個機會我問問看,我們一道來的,本該相互幫助,白芬芳出了事是她活該,曉紅可是好女孩,別也走了歪路。”
王春麗點點頭,“她向來聽你的,你去問她也許會說的。”
林秀秀越想越不放心,洗了手說:“我這就去問問看。”有些事情可拖不得,晚一分鍾都可能出事,說著上了田埂,追著張曉紅而去。
一路追過去,都不見張曉紅的影子,直到來到知青房外,終於聽到了她說話的聲音,林秀秀正準備進去,卻同時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她趕緊退了回去。
“你怎麽來了?這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可怎麽好?”
“怕什麽?大家都在地裏上工,沒有人會回來的,來,讓我親親,可想死我了。”
“放開,等會要是有人來了怎麽辦?”
“別怕,我說了不會有人看到的,我都好久沒和你親熱了,弄得我吃不下睡不著的,你難道不想我嗎?”
“我……”
林秀秀背靠在牆壁上,緊緊咬著嘴唇,曉紅竟然……
正在這時,遠處跑來一個女知青,捂著肚子就往這邊衝來,林秀秀暗叫不妙,趕緊跑向前幾步,並大聲喊道,“許豔豔同誌,你哪不舒服啊?”
知青房院裏的人聽到這喊聲,立即嚇得停下了動作。
“我例假來了,肚子疼,請了假回去躺會兒。”許豔豔捂著肚子,一臉慘白說。
林秀秀扶住她,用餘光瞥了知青房那邊一眼,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飛快離去,才轉身往回走,“來,我扶你,我們女人可真遭罪。”
“可不是嘛,下輩子變豬變狗也不做女人了。”許豔豔痛苦說。
把許豔豔送回她房間,又給她衝了杯熱紅糖水,這才走出來,進了她原先住的房間。
張曉紅坐在桌子前,臉上的慌亂還沒盡褪,聽到她進來,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又鬆了口氣,她站起身,雙手揪著衣擺,不安的問:“秀秀,你怎麽來了?”
林秀秀隨意掃了她一眼,在她脖子處看到一枚暗紅色的草莓印記,眉頭擰了起來,走過去坐下,開門見山的問:“春麗說你最近老是夜不歸宿,曉紅,你最近究竟在幹嘛?”
“秀秀,我……”張曉紅見她一臉嚴肅,眉眼中帶著怒意,又想到剛剛的動靜,心裏一下就明白了,剛剛一定是被秀秀看到了,秀秀為了幫她打掩護,所以才攔下了許豔豔,她一時間羞愧交加,捂著臉哭了起來,“秀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林秀秀也不遮掩了,握住她的手,急道:“曉紅,你怎麽幹這種事?要是被人知道你就完了。”女知青下放和當地村民結婚的比比皆是,可張曉紅卻……
“我知道,可是我……”張曉紅欲言又止,有苦難言,但她再三向林秀秀保證,“我一定和他斷了,再也不往來,秀秀,我求求你,這件事情你一定不要告訴別人!”
林秀秀重重歎了口氣,她雖沒看到剛剛那男人的樣子,但聽出了他的聲音,知道他是誰,也知道他是有婦之夫,是不會娶張曉紅的,就算是離了婚娶了張曉紅,張曉紅也會被人罵第三者插足,將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為今之計,就是張曉紅和那男人斷個幹淨,就當這件事情從沒有發生過。
“秀秀,我們是同學,又一塊來到這,我無親無故的,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路一條了。”張曉紅越想越怕,站起身跪在了地上,哭著哀求。
林秀秀趕緊把她拉起來,說:“我答應你就是了,曉紅,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你吃虧,你和那個男人真是自願的嗎?如果他強迫你,我們知青點的知青聯合起來,是可以幫你討回公道的。”
“不、不用,我、我是自願的。”張曉紅嚇得趕緊說。
林秀秀見她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麽,叮囑她盡快和那男人斷幹淨後,就離開了。
待林秀秀一走,張曉紅撲在桌子上放聲大哭起來,將所有的委屈、害怕、痛苦都哭了出來。
林秀秀回到田裏,王春麗就走過來問,“怎麽樣?問出來沒?”
“她不肯說,不過已經答應我不會再出去了。”林秀秀一邊答一邊往田埂上看去,見先前去找張曉紅的男人已經回來了,一邊往糞箕裏裝雜草,一邊和一個女知青在說著什麽,惹得那女知青羞紅了臉,她擰眉,這個人渣!
王春麗有些意外,“她連你也不說?好吧,不管她在做什麽,隻要她不再繼續就成,我真怕她像白芬芳,一步錯,步步錯。”
“不會的,我相信曉紅,一定能懸崖勒馬。”林秀秀說完,收回視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埋頭幹活。
下午下了工,宋安來到林秀秀麵前,關心問,“秀秀,累壞了吧?”
“有幾天沒幹活,還真有點累。”林秀秀如實道。
宋安心疼不已,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回家我給你捏捏。”
兩人回到家,宋安立即讓林秀秀爬在了床上,給她捏捏肩,幹完活有人按磨祛除疲勞,林秀秀覺得無比滿足,頓時疲累散盡,都要昏昏欲睡了,可那原本安分的手突然不安分起來,弄得她瞌睡蟲全跑了,嗔道:“大白天的,別鬧。”
“天已經快黑了……”宋安聲音嘶啞,炙熱的望著她,內心蠢蠢欲動。
林秀秀不忍他難受,主動攀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
寧靜的小屋裏,一陣翻雲覆雨。
吃飽魘足的某個男人,也喂飽了心愛的小女人,他滿足的親了親她紅潤的小臉,溫柔說:“我去做飯,你躺著休息一下,飯好了叫你。”
林秀秀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一般,此刻已是下不得床,不得不點頭同意,宋安穿好衣服去了廚房,她躺在床上,被子散發出陽光的氣息,很是好聞,廚房傳來宋安忙碌的聲音,夜幕低垂,屋外響起蟲鳴及鳥兒歸巢時的鳴叫,她心裏無比平靜幸福,抱著被子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聽到宋安急促的喊聲,“秀秀,快醒醒,家裏出事了,我要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