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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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秀和宋安帶著小猴子回到木屋, 林秀秀好好誇獎了小猴子一番,小猴子得意洋洋的在屋子裏上鑹上跳, 把原本就淩亂的屋裏弄得更加亂了。
兩口子哭笑不得,趕緊把屋子整理好,清掃幹淨, 再一看時間, 已是響午, 林秀秀讓宋安去睡一下, 她來做飯, 宋安確實累極了,想到下午又要去上工, 便依言進屋睡覺去了。
林秀秀把從宋家拿回來的米留了一點後,全部煮了, 宋安正值青壯之年, 不吃幹飯哪有力氣幹活?她決定了,以後每頓都吃米飯, 吃肉。
既然上天賜了寶罐給他們,就要好好利用, 把日子過起來, 溫飽問題是最基本的, 領袖同誌說了,凡事先從基層抓起。
她又用罐子生出一隻雞來, 宰了, 削了幾個土豆, 做土豆燜雞肉塊。
小猴子沒走,學著人站立的樣子,在屋子裏溜達,樣子格外滑稽。
林秀秀猜它肯定要在這蹭飯,就沒管它,獨自在廚房忙活,隻是原本在屋後逗雞的小猴子,突然就跳到了寶罐旁邊,先是往裏麵探了探頭,用前爪按在罐子邊上,然後就要往裏鑽。
林秀秀嚇得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快下來,那裏麵可進不得。”有這一隻小皮猴就夠了,再多一隻,非得把她的屋頂給掀了不可。
小猴子從罐子上下來,揉了揉尾巴那被林秀秀揪痛的地方,頗有些委屈的指了指林秀秀鍋裏的雞肉,又不解的指了指屋後的雞圈,再驚奇的指了指寶罐,然後睜著烏黑的眼睛看著林秀秀。
林秀秀不由得感歎,“你發現這罐子的秘密啦?那你還往裏鑽,就不怕再生出個與你一模一樣的猴兒來?到時候你媽認不出來,可就不要你了。”
小猴子眼睛頓時一亮,咧嘴笑了起來,又要往罐子裏鑽。
林秀秀這次拖住了它的後腿,“你是想生出個一模一樣的你來,然後讓它跟你媽回去,你好留在這胡鬧是吧?”
小猴子想把被拖住的後腿從林秀秀手裏抽出來,可抽了幾下都沒抽出來,隻好朝她點了點頭,再次指著寶罐,樂得二傻子似的。
“不成,要是讓你媽知道了,非得咬死我,你不準胡鬧,一邊玩去,不然我不給你吃肉了。”林秀秀用力把它拉下來,佯裝生氣的威脅。
小猴子看了看鍋裏冒著香氣的肉,又看了看罐子,終是吞了口口水,慫拉著腦袋走到一邊搬了個小板凳坐了。
林秀秀鬆了口氣,這個小猴子簡直要成精,寶罐的秘密都被它發現了,要是趁他們不在家偷偷進來鑽進了罐子裏可怎麽是好,她想象著推開家門一屋子猴子的場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行,得把罐子藏起來!
午飯做好了,香噴噴的擺在桌子上,小猴子跳上桌子就要用毛手去抓肉,被林秀秀拍開了,指著凳子凶凶的說:“坐好,再用爪子亂動飯菜,立即給我走!”
小猴子眼巴巴的看了肉一眼,乖乖蹲在了凳子上,見林秀秀進屋去叫宋安起來吃飯後,伸手就要朝肉抓去,突然又想到什麽,撓了撓頭,轉而拿起一根筷子,插住一塊肉急忙往嘴裏塞,奈何肉太燙,舌頭都燙麻了,又舍不得把肉吐出來,便捂著嘴在屋裏一邊跳一邊哈氣。
林秀秀和宋安出來,就看到這樣一番情景,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小猴子把肉吞下,跳到林秀秀麵前,指了指桌子上的筷子,又給她看了看幹淨的毛爪子,討好的一笑。
林秀秀被它的醜笑容弄得有些反胃了,但見它知道用筷子沒用爪子直接抓,給它夾了個大雞腿以示獎勵,小猴子蹲在凳子上吃得滿嘴的油。
宋安見午飯是白米飯,下意識覺得有些奢侈,轉念又想到現在有寶罐了,而且他也會努力幹活,讓家裏的日子越過越好,他的秀秀這麽好,應該過好日子,便什麽也沒說,高高興興的吃起飯來。
飯菜掃蕩一空,宋安打了個大大的飽嗝,這是他二十三年來第一次吃得這麽飽,以前在宋家從來沒有吃飽過,這能吃飽飯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林秀秀看到他臉上滿足的笑容,心酸不已,宋安以前的日子過得太苦了,以後,她一定要讓他頓頓吃好吃飽。
吃過飯,母猴沒有來抓小猴子,但林秀秀嫌它煩,就把它趕回山裏去了,她和宋安把罐子搬到房間裏,又鎖好門窗,防止小猴子偷鑽進罐子裏,收拾好碗筷,見時間不早了,拿出早上回來的時候買的鎖,把門鎖上去上工了。
來到地裏,家裏被偷的事情已經傳開了,王春麗見到她來就拉住她問:“聽說你家被宋計工員的大哥偷了?”
“嗯。”林秀秀如實點頭,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王春麗氣憤道:“這宋家人也太孬了,怎麽什麽事都幹得出來?連自家親弟弟的東西也偷,簡直不是人。”
“好了,我都不氣了,你氣成這樣做什麽?不值當。”林秀秀安撫道。
王春麗點點頭,“為這種人生氣確實是不值得,聽說你公公把他狠狠揍了一頓,也算是給你們出了口氣。”
“是啊,他也受到了懲罰,事情已經翻篇了,我不想再提。”剛剛來的路上,聽人說宋平才剛醒來,老郎頭去看了,說是傷得非常嚴重,估計二十來天都下不來床,比林秀秀想的還要嚴重一些,她心裏的氣也就徹底消了。
傷在兒身痛在娘心,宋老頭打傷了宋平,等於也傷了宋老太,這下老太婆沒心思再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今天是翻菜地,林秀秀和王春麗扛起鋤頭,一邊往地裏走,一邊四下尋找著張曉紅的身影,“曉紅呢?”
“不舒服,在房間休息呢。”王春麗答。
林秀秀進到菜地裏,擔心問:“哪不舒服?要緊不?”
“也沒什麽,就是胃口不好,又老是惡心想吐。”王春麗歎息道,“曉紅腸胃向來嬌弱,到這吃糠咽菜的,哪受得了?”
“是啊,但也沒法子不是,過段時間,等我和安哥把日子過起來,你和曉紅就到我家去吃飯,再不濟還有口米粥喝。”
不是林秀秀不幫襯她們,實在是寶罐的事情不能讓旁人知曉,而他們現在在大家眼裏日子艱難,要是貿然請她們去吃飯,那些糧食哪來的真沒辦法解釋。
王春麗感激說:“你有這份心我們就很高興了,你和宋計工員剛分家,日子也不好過,過段時間還要給宋家那邊贍養費,就更不好過了,我們哪能再給你們增加負擔,我們會慢慢適應的,你別掛心了。”
一個下午時間,林秀秀和王春麗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度過,臨下工的時候,宋安不知道什麽時候開著拖拉機走了,這個時候正好拉了一車人過來,大家紛紛好奇望過去。
陳光輝在一旁解說:“是新放下來的知青,咱們生產隊又多了一些人手了。”說著也朝宋安那邊走了過去,步子輕快。
林秀秀看到正從車上下來的男知青,吃了一驚,“方老師!”
“方老師?哪個方老師?”王春麗在人群中尋視著,並沒有看到熟人。
林秀秀說:“你不認得,是我的初中老師。”
她和白芬芳是從小到大的同學兼好友,和張曉紅、王春麗是高中同學。
林秀秀放下鋤頭就朝人群走了過去,走到方磊麵前,激動喊道:“方老師。”
“你是……林秀秀同學?”方磊扶了扶眼鏡,憑著一絲記憶認出了昔日的學生。
林秀秀高興點頭,“是我,方老師,您還記得我呀!”
“當初你成績優異,又乖巧聽話,我當然記得你。”方磊笑道。
他二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斯斯文文,戴著副眼鏡,更顯得文質彬彬,大學畢業後便被分配到首都一所初中當老師,林秀秀是他帶的第一批學生,當時他班上的學生成績優異,大部分考上了高中。
自此,他小有名氣,隻是這名氣卻害他來到了這窮山僻壤之地。
林秀秀笑了笑,很是不解問:“方老師,您怎麽也來了這?”高中和大學停課了,可初中還在上課,方磊是初中老師,怎麽會也被下放了?
“別提了,一言難盡。”方磊眸中的亮光暗淡下去,生出一絲落莫來。
宋安這時走了過來,“秀秀,你們認識?”
“安哥,這是我初中老師,方磊方老師。”林秀秀忙介紹道。
宋安一聽,立即恭敬與他握手,“你好方老師,我是秀秀的丈夫,我叫宋安。”
“林秀秀同學,你結婚了?”方磊吃了一驚,據他所知,林秀秀下放的時間也不長,怎麽這麽快就結婚了?
林秀秀點點頭,“是啊,已經到了年齡,又遇到對的人,就結了。”
方磊看了看一臉幸福的林秀秀,又看了看老實本分的宋安,想說點什麽最終沒說出口。
這時李來旺過來了,低聲對陳光輝說了幾句話,陳光輝看方磊的眼神便有些不對了,他走過來,沉著臉說:“方磊是吧?從今天起,你負責豬場除糞的工作。”
林秀秀一驚,除糞可是生產隊最髒最累的活兒,一般是安排給犯了錯誤或者成分不好的壞分子的,方磊他?
“陳副隊長,咋回事?他可是老師,讓他幹這個不合適吧?”宋安一聽,忙把陳光輝拉到一旁問。
陳光輝說:“這是李隊長的意思,小宋啊,你和你媳婦還是不要和他太過接近,他成分不好,別連累了你們。”說完轉身帶著知青們走了。
方磊轉頭看了林秀秀一眼,歎了口氣跟著離去。
林秀秀著急問宋安,“安哥,怎麽回事?”
“秀秀,是李隊長安排的,說方老師成分不好,隻能幹那個活。”
成分不好?
林秀秀吃驚,方磊是個年輕有為的老師,傳道授業解惑,應當受人尊敬才對,怎麽會成了成分不好的壞分子?
難怪他剛剛欲言又止,看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得找個機會問問他,方磊是對原主學業給予最大幫助的一位老師,隻身來了這裏,她說什麽也要替原主照顧一下他。
可是過了好幾天,林秀秀都沒找到機會與方磊見麵,因為陳光輝一直在豬場那邊盯著,她不好過去。
這日,宋安來到她身邊,說是找她有事,把她叫走了,她本以為是叫她去幹活,誰知宋安把她帶到了養豬場。
原來宋安看出來她想找方磊,一直在幫她找機會,她很是感激,“謝謝你,安哥。”
“我們之間不用這麽客氣,我剛把陳副隊長支開了,你趕緊進去見方老師,長話短說。”宋安道。
林秀秀點點頭,快速走了進去,裏麵臭氣熏天,幾頭豬嗷嗷直叫,方磊挽著褲管坐在豬圈前的地上擦汗,原本幹淨斯文的男人,才幾天不見,已是一副邋遢模樣,神色也帶著幾分悲傷。
想到宋安說的要抓緊時間,她顧不得傷感,快速走過去,“方老師。”
“林秀秀同學,你怎麽來了?這裏又髒又臭的,而且我成分不好,要是讓人看見會影響到你,你快回去。”方磊站起身來,退開了幾步,他身上全染上了臭味兒,自己都受不了,不想熏著她。
林秀秀急道:“方老師,安哥……就是我丈夫宋安,他特意把陳副隊長引開了,我才有機會來找你,你別走那麽遠啊,時間不多,你趕緊過來和我說說你發生了什麽事,好好的怎麽會成了壞分子?”
方磊想到這幾天宋安對他的照顧,也不想辜負林秀秀的一番好心,猶豫了片刻走了過去,重重歎了口氣說:“林秀秀同學,謝謝你冒著風險來找我,這幾天你丈夫也暗地裏在照顧我,我很感激,你們對我好,我更不想連累你們了,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方老師,你就說說吧,就當是找個人傾訴也行。”她是知道的,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一個人埋在心裏會讓人越來越憋屈。
那件事確實讓方磊憋得難受,早就想找個人說說,見林秀秀如此真心實意的關懷,他點了點頭,倆人往一塊石頭上坐了,他道:“我之所以會被下放到這裏來,是因為我收到朋友贈送的一本外語書。”
“外語書?”林秀秀前世並沒有經曆過這個特殊的年代,但憑著原主的記憶,還是多少知道一些,這個時候很敏感,收藏外國的物品是會被人說成崇洋媚外,再編排編排,成分就壞了。
“嗯。”方磊繼續說:“我隻是想學外語用來教學生,沒有別的意思,但是……”
“但是有人卻利用這本書說你崇洋媚外,給你套上了壞分子的名號!”林秀秀接過話道。
方磊點了點頭。
林秀秀明白了,方磊年輕有為,在帝都小有名氣,一定有人得了紅眼病想害他,這種莫虛有的罪名,一但被人認定,很難解釋得清楚,方磊就這樣從一個人民教師被印上壞分子的名頭,下放了。
其實這種事情在這個年代實在太多了,受冤屈的何止方磊一個?不過她知道,再過幾年十、年動、蕩期就會結束,到時候方磊自然會平反,隻是這幾年,方磊可就要受苦了。
隻能她和宋安暗地裏多幫幫他,讓他平安度過這幾年,而且李來旺人好,隻要把這件事情如實告之,應該不會太為難他。
想到這,林秀秀說:“方老師,這事不大,您一定可以沉冤得雪的,隻是您可能要在這待幾年,受些委屈了。”
“那麽大的委屈都受下來了,這點委屈又算什麽?”方磊苦笑道,他還是很感激林秀秀能來找他,聽他訴說,他笑道:“說出來我心裏舒服多了,林秀秀同學,我沒事了,你快回去吧,別讓人看見了,到時候連累你和你丈夫。”
林秀秀見時間不早了,站起身道:“你先辛苦幾日,過幾天我和安哥想想辦法,給你換個其它的活計。”
出得養豬場,林秀秀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宋安,宋安吃驚道:“原來是這樣,方老師這是被人誣陷,是冤枉的。”
“是啊,可是也沒辦法了,人都已經放下來了,不改造幾年是回不去的,這種事情最是說不清楚的了。”林秀秀歎氣道。
宋安握住她的手安慰,“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和李隊長說,盡量幫方老師換個相對幹淨點的活幹。”
林秀秀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宋安對她太好了。
第二天,宋安找到李來旺,將方磊的事情告訴了他,李來旺聽了也是歎氣,但說現在風頭緊,過段時間再給方磊安排安排,並囑咐陳光輝不要對方磊太過嚴苛了。
宋安去地裏將事情告訴林秀秀,林秀秀高興不已,把李來旺好誇了一番,正準備努力幹活回報他的幫助,卻見李來旺帶著宋小妹過來了,不由得一驚,“安哥,是小妹。”
“小妹咋來了?”宋安也是驚訝。
“二哥,二嫂。”宋心走到兩人麵前,笑著打招呼。
宋安急問:“小妹,你不在家好好養病,跑地裏來幹啥?”
“二哥,我病好了,我來上工。”宋心道。
宋安臉立即就沉了,“胡鬧,快回去!”
“是啊小妹,你趕緊回去休息吧,你剛大病一場,得好好養著。”林秀秀也勸道。
宋心眸中滿是感動,真正對她好的就隻有二哥二嫂了,她在家裏,大嫂和三哥、三嫂老是指桑罵槐說她是拖累,如今大哥傷在床上下不來床,他們對她就更不滿了,她要是不出來上工,都要成為宋家的罪人了!
“二哥,二嫂,我真的好了,我可以上工的,家裏能幹活的隻有大嫂、三哥、三嫂,卻要養活爹娘大哥還有三個侄子再加上我,實在負擔太重了,我既然好了,就沒理由在家吃閑飯,二哥二嫂,我想自食其力,不想靠別人了。”
宋安和林秀秀見宋心一臉的倔強,今天是非上工不可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李來旺說:“小宋,你也別太著急,我剛剛看了下,打豬草那還缺個人,那活輕鬆,就讓小妹先去幹著,如果不行再讓她回去。”
“謝謝你,李隊長。”宋心立即鞠了個躬感謝,轉身往田間跑了。
宋安還想說點什麽,林秀秀拉住了他,“算了,由她去吧,她在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而且出來走走,活動活動,有利於身體健康,再說了,你隨時可以看著,實在不行就送她回去。”
宋安隻好作罷,往田間去盯著宋心去了。
過了好幾天,宋心都幹得相當起勁,半點沒有不舒服的,宋安和林秀秀這才放下心來。
這天下了工,宋安和林秀秀請宋心到木屋吃晚飯,宋心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說實在話,她真的不想回宋家去,他們一個個在家裏不是怨天尤人就是發願詛咒,一進屋心情就沉重了。
到了木屋,宋安去挑水,宋心主動要幫林秀秀做飯,林秀秀也沒拒絕,姑嫂二人一邊幹活一邊聊天,氣氛愉悅。
宋心想到前幾天看書遇到的困惑之處,便向林秀秀請教,林秀秀給她解答後,她又認真琢磨,一副三好學生的樣子。
林秀秀不由得歎道:“小妹,你這麽聰明,又愛讀書,應該去上學的。”
“我也想啊,可是二嫂,家裏那樣的情況,我是不可能有學上的。”宋心苦笑道。
宋心不過十六七歲,還很年輕,她雖一天學也沒上,卻自己學了很多知識,這一點上和宋安非常像。
林秀秀很想幫幫她,突然想到方磊,她問:“小妹,這幾天你打豬草去豬場,可有見到那位除豬糞的男人?”
“見到了,很斯文的樣子,我聽說和二嫂是一個地方的,就和他打招呼,他不理我。”宋心頗有些委屈道。
林秀秀安慰:“他是怕連累你,你應該也聽說了,大家都說他是壞分子。”
“二嫂,他看上去不像壞人啊。”宋小妹一臉天真說。
林秀秀點點頭,將事情告訴了她,並說:“他是我的初中老師,他很有才華。”
“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他不是壞人,這樣被人冤枉,他太可憐了。”
林秀秀見她一臉憤憤不平,試探著說:“他是個很有才華的老師,小妹,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讓他私下教你學問。”
“二嫂,真的嗎?”宋心驚喜問。
林秀秀點點頭,“隻要你不怕被連累,我可以去找他說,我相信,他會願意教你的。”
“我不怕,我也不介意,隻要能上學,二嫂,你幫我去和他說吧,隻要他肯教我,我一定好好學。”宋心握住林秀秀的心激動道。
林秀秀笑道:“好,二嫂沒看錯人,小妹,我明天就去找他說這事。”
宋心笑得無比開心:“謝謝你,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