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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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飯的時候, 大家又說起那架墜毀的波音737,猜測到底是飛機故障還是飛行員操作不當。但都沒有結論, 因為一切都沒有證據, 隻能等找到黑匣子了才知道原因。議論完這事大家才又轉移到其他的話題。
    梁晉端著餐盤找位置。一副李初一正和二副趙勳麵對麵坐著。李初一喜滋滋地說北航的尤珠珠答應了升級考試時幫他劃重點。趙勳羨慕不已。梁晉立刻明白過來尤珠珠是從哪裏得到他的手機號碼的。
    “舍近求遠。”梁晉淡淡地說了句。
    “機長!”
    李初一和趙勳異口同聲。很快李初一反應過來, “機長的意思是我升級考的時候會幫我?”
    而梁晉說完那句就端著餐盤離開,一個人在一個角落坐下。
    李初一趕緊端起盤子走過去, 坐在了梁晉對麵。“機長, 你可以指點指點嗎?”
    “不是有人幫了?”梁晉埋頭吃飯,頭也沒抬。
    “多一個人幫更好嘛!”
    他和尤珠珠兩個人?梁晉淡淡道:“以後再說。”
    “嘿嘿,好好好!”
    *
    尤珠珠收到梁晉那樣的信息後心情悶了許久, 晚餐也覺得沒味道。她本來開開心心地找梁晉聊天想放鬆一下心情, 現在心情更糟糕。
    羅燦燦打電話來說自己發燒了沒飛成, 而她手機沒電了, 她退燒後才把手機充好電。尤珠珠已經從梁晉那裏得知羅燦燦沒來的原因了,也就沒有多說,但問了一下梁晉。
    “啊,他是我們公司新來的機長, 我還沒見過他呢。”
    得到羅燦燦這樣的回答尤珠珠知道問不出什麽,結束了通話。
    翌日, 尤珠珠跟著機組其他人出門閑逛。兩天後要返航, 她得調整心情,因為飛行時不能出絲毫差錯。
    尤珠珠看到了孫一凡, 一個長相平凡的男人。他和陳香走在一起。說孫一凡追過她而她實在想不起這回事了, 或許是追她的人太多的原因。
    孫一凡跑動勤快, 不知什麽時候跑去買了一大袋鮮榨果汁飲料,熱情地發放給十幾個機組人員,一人一瓶。
    “謝謝。”尤珠珠從孫一凡手上接過一瓶。
    “我記得你喜歡喝蘋果汁。”孫一凡笑。
    尤珠珠低頭一看,又掃了一眼其他人手中的果汁,就她的是蘋果汁。她挑了下眉,又說了聲“謝了”。
    “不用客氣。”孫一凡走回陳香身邊。
    陳香皺眉:“你連她喝什麽口味的東西都記得!”
    孫一凡無奈,“以前知道的。”
    以前?以前追尤珠珠的時候!陳香“哼”了一聲。
    之後陳香頻頻擋在尤珠珠和孫一凡中間,防止兩人視線相對。
    尤珠珠隻覺得好笑。
    陸飛走在尤珠珠身後半步,說:“孫一凡離開了公司,去了南航,混成了乘務長。”
    尤珠珠“哦”了一聲。
    秦瀚走過來,接著道:“男乘務長挺少。不過我打賭機長肯定不記得孫一凡在我們公司當過乘務員了。”
    原來是在北航做過乘務員,尤珠珠挑了挑眉,她的確不記得。
    “自從和陳香在一起後,陳香就有意讓孫一凡避開和尤機長飛行。”陸飛說。
    “這些事,你們兩個知道得這麽清楚?你們兩個,比女人還八卦。別提這個名字了,我是出來散心的。”尤珠珠及時打住兩個人的話。
    到了倫敦著名的古董市場,大家分散開來,各自去看各自喜歡的東西。
    尤珠珠逛了一圈,這地方有許多玩意兒,有英國十八世紀的燭台、中世紀的騎士寶劍及盔甲等等。陸飛和秦瀚兩個男人對騎士寶劍愛不釋手,拿在手裏舞來舞去。
    有個手掌那麽大的透明的水晶球吸引了尤珠珠的注意力。她拿在手心裏瞧了瞧。透過水晶球平視前方,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梁晉和長吉航空其他人員也來了古董市場。
    “這是伊麗莎白女王的侄女最喜歡的水晶球。”攤主是一個英國小夥子,他笑著跟尤珠珠介紹。
    尤珠珠收回目光,買下了那個水晶球。拿著水晶球走到了一邊,斜靠著一堵牆壁站著。水晶球還在她掌心。她情不自禁地舉起水晶球,透過水晶球遠遠地看人群之中的梁晉。他穿著灰色短袖t恤,黑色長褲,雙腿筆直、修長。看了一圈,他什麽都沒有買,緩緩走出人群。
    她看到他向她這個方向走來。沒有收起水晶球,她一直看他,似乎是情不自禁。
    最後,距離她還有十幾米遠時梁晉發現了她,他的腳步一頓。發現尤珠珠手心裏旋轉著水晶球,水晶球舉在眼前。他站著沒動。
    尤珠珠沒有收水晶球。梁晉終於向她走過去,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尤珠珠把水晶球收在身側,抬頭衝他笑。
    “人海之中,是你主動走向我的。”
    “梁晉,我悶悶不樂的心情好起來了。”
    梁晉的神色愈發淡漠。他說:“記住我說的話。”
    他走過來,是為了說這句話。
    尤珠珠低頭,又開始旋轉起手心裏的水晶球。再抬起頭來時,笑彎著眼,“我記住了。但我對你有興趣,我也不玩曖昧。”
    她緩緩抬手,最後把手放在了他胸膛。
    “那對母女是什麽大人物?”尤珠珠開門見山。這種事,要是平常人投訴到公司是會被當作無理取鬧的,因為飛機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迫降的,那個中年婦女的病也並沒有什麽大礙,陳主任則絕對不會因為這種無理的投訴而單獨找她談話。唯一的解釋是這對母女的身份背景不同一般人。
    陳主任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但上麵要我找你談談,那麽她們的身份肯定有些特殊。”
    “不管她們是什麽身份,也不能無理取鬧。我作為班機的機長,不隻負責她一個人的安危,負責的是整個飛機裏的人員的安危,包括乘客,以及機組人員,並能自主判斷什麽是生命安全問題,有絕對的權力決定該怎麽做,該怎麽飛。她投訴就投訴吧。最好自己能開飛機,她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了。”尤珠珠說,“而且飛機迫降會產生不小的費用,這些費用都得由公司承擔。生命安全第一,公司利益第二。”
    她的理由充分,說得冠冕堂皇。
    陳主任想了一下,點頭,“我了解了。你先回去吧。”
    尤珠珠轉身,走出辦公室。
    陳主任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揉了揉眉心。
    兩天後,尤珠珠執飛。
    陸飛和秦瀚聽說了尤珠珠被投訴的事。幾人拉著飛行箱一邊登機一邊閑聊。
    “這種人不是找茬的麽?公司竟然還會理!”陸飛不可思議地說。
    秦瀚思索了半天才“哦”了一聲,“我想起那對母女了!”
    走在兩人中間的尤珠珠側頭看向秦瀚,“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