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想清醒的時候要了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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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勳就嘎嘎地笑,“親愛噠,不論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你就是讓我一夜十次,一夜不休,我也可以滿足你!
    你說吧,什麽事?”
    肖紅玉要昏厥了,這個瘋子金勳,莫不是真瘋了,胡扯些什麽啊,什麽一夜十次的。呸!大色鬼!
    “金少爺啊,咱們見麵再說吧,好吧,見麵再說。”
    “好好好,我聽我家小寶貝的,我在夜魅等著你啊!你快點來,
    我都跟他們吹過牛皮了,要將我女人介紹給他們看。”
    肖紅玉哪裏還有心思和金勳多說什麽,趕緊扣斷了電話。
    要命啊,真要命啊,金勳這個瘋子為什麽如此黏糊?
    誰是他女朋友啊,他怎麽可以這樣,隨便就認親啊?
    肖紅玉一身冷汗回到了座位上,被金勳這麽胡亂一攪合,
    好嘛,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誰的電話,講那麽久?”陳默天終於沉不住氣了,陰著嗓子問。
    “啊?”肖紅玉撐圓大眼睛,“哦,一個朋友的。”
    她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
    陳默天顯然對於這個回答非常不滿意,冷哼一聲,“什麽朋友啊,值得你跑到那麽遠去講話?而且還那麽神秘?”
    “女人之間的事情,蠻囉嗦的,不是怕影響你吃飯的情緒嗎?”
    “是那個莫輕揚吧?”
    “啊!你說誰?”肖紅玉撐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陳默天,“你怎麽知道我學長的名字的?”
    陳默天陰陰地冷笑,“果然是他!”
    “當然不是!”
    兩個人一時間,談話陷入了僵局。
    而後,兩個人都沒有了什麽食欲,匆匆就離開了飯店。
    “送你去哪裏?家?”
    “不是!”肖紅玉差點就脫口而出“夜魅”這個詞了,多虧她咬緊了舌尖,
    改成了“和平廣場。”
    “嗯,正好,順路。你去那裏幹什麽?”
    陳默天狐疑地瞟了一眼肖紅玉。
    哼,她該不會是和莫輕揚那個什麽狗屁學長約好了去和平廣場約會去吧?
    這個念頭悚然滑過,陳默天的眸子裏閃過一份殺氣。
    “哦,這個這個嘛……”肖紅玉編著,“我有一個學姐正在廣場畫著畫呢,我去找她玩。”
    陳默天眉頭輕輕一皺,沒有多說什麽。
    十幾分鍾之後,肖紅玉在和平廣場下車了。
    陳默天將汽車開走,同時給康仔撥過去電話,“康仔,你去和平廣場,看看肖紅玉是不是和一個女生在一起。有消息盡快給我。”
    “是!”康仔放下酒,立刻就站了起來。
    哎,這酒是沒法喝了,少爺下了命令,去監視肖紅玉。
    嗚嗚,他也真是悲催,堂堂的一號殺手,竟然要去幹監視小女孩的勾當。
    這真是大材小用啊。
    而陳默天卻一直微微蹙著眉頭,心思複雜。
    這種醋意泛濫的感覺……他非常不喜歡!
    這是一種無法自控的感覺,讓他有些煩躁。
    他陳默天憑什麽要醋意泛濫?
    “可惡的丫頭,她願意見誰就讓她見誰去,
    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才不會在乎呢!
    我陳默天在乎過誰?”
    陳默天開著車,如此勸慰著自己,
    可是,md,為什麽心口窩那麽疼?
    陳默天氣憤地用拳頭輕輕捶打著他的左胸膛,從未感覺這麽低氣壓。
    陳默天走進夜魅夜總會時,依舊擰著眉頭。
    那張寒氣逼人的俊臉,就帶給人莫名的殺氣。
    默天不高興!
    所有熟悉默天的人,全都集體屏住了氣息。
    劉逸軒甚至於連笑都不敢笑了。
    心底狂嘀咕:媽呀,默天這張臉……這是又怎麽了啊,
    保不定,又是那個肖紅玉搗的鬼!
    那個丫頭,就是個惹事精!
    陳默天重重地坐在沙發上,看也不看眾人。
    隨意拿過去一杯酒,眯著眼睛,一仰頭,一口喝幹了。
    嗬……所有人對視一下目光,都不敢吱聲了。
    太明顯了,這家夥惱火了。
    “學長什麽的,最不是個玩意了!”
    突然,陳默天自言自語了一句話,眸子裏泛著濃烈的嗜血狂潮。
    學長?
    雷蕭克耳朵尖,聽到了這個詞。
    喲,這是哪個學長得罪了默天嗎?
    而金勳一直在外麵轉悠著,像是掉了腦袋的狼,不停地向外張望,
    看看肖紅玉來了沒有。
    他在外麵已經吸了五棵煙了,這才耷拉著俊臉,走進房間,
    滿屋子尋找口香糖,“喂,我的綠箭呢?”
    金勳壓根沒有注意到陳默天的寒氣。
    扒拉著桌子,翻翻某些人的衣服。
    雷蕭克先瞥了一眼靜默喝酒的陳默天,那才丟給金勳一個盒子,
    “努,隻有益達,沒有綠箭。”
    金勳就不滿的嘟起嘴巴叫道,“哎呀,不喜歡益達啦,
    你沒有看電視廣告嗎,吃了綠箭接吻才讓人陶醉嘛!
    我的小女友馬上就要來了,我總不能親她的時候被她聞到煙味吧。
    我家小寶貝那麽單純,她若對我的吻不滿意,我可怎麽辦?
    我出去買綠箭去。真是的,這麽一群窮人,連個綠箭都沒有,
    太鄙視你們了!”
    房間裏的歌曲聲音被人調小了,連陪酒的小姐也不敢吱聲了,
    隻有金勳一個人嘰嘰喳喳的。
    多虧是金勳,換做其他人,估計臭脾氣的陳默天都要將人家打昏。
    陳默天不開心時,那麽大家就都聰明點,各自夾緊了自己的尾巴就好了。
    畢竟陳默天和金勳感情篤厚,從小就一起長大,
    以前連襪子、女人都可以一起共享,所以二人感情自是非同一般。
    金勳顛顛地跑了出去,一是買綠箭,二是再一次迎接肖紅玉。
    陳默天已經一口氣喝下去了五杯酒,喝酒的速度和豪放,
    讓大家看得暗暗咋舌。
    控製情緒最好的默天,為什麽今天如此失控?
    看樣子,貌似哪一個人,狠狠踩了默天的尾巴尖一樣。
    這時候,最最僵化的空氣中,傳來陳默天的手機音樂聲。
    陳默天放下酒杯,快速掏出來手機,直接接通,
    “康仔,那邊情況如何?”
    劉逸軒和雷蕭克全都支起了耳朵。
    靠了,默天這小子很少這樣緊張過什麽,就連幾億的生意被人突然搞走,他一直都可以保持著他清冷的泰然。
    而今天……是怎麽了?
    康仔站在廣場的立柱後麵,看了看幾十米之外的兩個女孩子,吸吸鼻子,說:
    “哦,肖紅玉正坐在廣場的長椅上,和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生在一起說笑,
    看上去蠻熟的樣子,都是有說有笑的。”
    陳默天愣了一下,然後,不加掩飾的,重重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不是那個什麽學長,不是什麽莫輕揚,不是男人,那就太棒了!
    陳默天臉部的線條頓時變得那麽柔和迷人,哼了一聲,命令:
    “好了,你悄悄地撤離吧。”
    “是!”康仔回答完,莫名其妙地搔搔頭皮,又看了幾眼那邊的肖紅玉,
    鬱悶地走掉了。
    讓他放棄酒肉女人突然跑了來,就是看一眼這個丫頭和誰在一起嗎?
    唉,少爺怎麽如此神經兮兮了?
    扣斷電話,陳默天看著自己酒杯,思索了十幾秒鍾,
    突然就輕輕地笑了。
    這一笑,果然是風流爾雅,顧盼生輝。
    劉逸軒和雷蕭克彼此對一下目光,都知道,警報貌似是解除了。
    陳默天一笑,整個房間都活了起來。
    喝酒,唱歌,談天,猜拳。
    “阿勳呢?怎麽沒有見到那小子?不是說今天已經出院了嗎?”
    陳默天那才有心情去關注金勳。
    “哦,那小子啊,出去好幾趟了。
    這不是咱們的阿勳已經成了癡心漢了嗎?
    深深迷戀上了他那個小女友了,這不,第n次出去迎接去了。
    他說,今晚要將他的小女友隆重地介紹給我們認識。
    那副鄭重其事的口氣,仿佛真要和人家結婚似的。
    嗬嗬嗬,我都要不了解阿勳了,
    貌似他原來追哪個女孩子時,即便最狂熱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麽熱啊!”
    雷蕭克說著,歎息著,搖著頭笑。
    陳默天挑挑眉骨,也輕輕笑了下,說,“如果他真是追不上人家,
    那麽我就讓正虎堂直接給他們弄個事,
    讓阿勳直接上了她不就成了嗎?
    女人嘛,不上了身,是不會服服帖帖的。”
    雷蕭克搖頭,“唔,暫時先別那樣了。
    那個小丫頭看上去單純的很呢,就像是個小娃娃,
    估計阿勳才不舍得對人家下狠手呢,不過聽阿勳吹噓,
    香吻是得到過幾次了,估計勾引上床也不是很難的事情了。”
    “單純?”陳默天咬著這個詞,突然輕蔑的一笑,“這世上有幾個真正單純的女孩子?
    如果阿勳不是金銀財團的少董,那女人會搭理阿勳嗎?
    我看未必了!這世上的女人,大都是趨炎附勢的下賤東西!”
    陳默天冷冷地說著,腦子裏卻在想,
    當然,還有一個叫小紅魚的傻瓜是個例外,
    那個丫頭腦袋缺根筋,那才叫真正的單純。
    他第n次想:真奇怪,肖紅玉那個笨丫頭,為什麽能夠安然無恙地活到十八歲?
    這樣子的小東西,竟然沒有被拐賣到山區給人當童養媳?
    又不由自主想到了肖紅玉那粉妝玉砌的小模樣,
    陳默天就禁不住莞爾一笑。
    這可就太詭異了!
    咱們的陳少,那可是正虎堂的繼承人,真正的當權者,
    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哥大,
    竟然也會有那麽溫暖的笑容?
    連劉逸軒都覺得慎得慌。
    肖紅玉和蘇曼溪聊了一會兒天,聽蘇曼溪輕言細語地說著,
    她和她深愛的男人,是如何浪漫的,
    肖紅玉感動得一塌糊塗。
    蘇曼溪含著淚轉臉看著肖紅玉,說:“我是想和他共度一生的,真的。
    我曾經想過,讓我給他生幾個孩子我都願意,我覺得那是我的幸福。
    我卻怎麽也想不到,他對我的熱情去的那麽迅速,
    我告訴他,我懷孕了,
    他竟然說:是嗎,真的可以確定那是我的孩子嗎?
    紅玉,知道我當時想做什麽嗎?
    我想把自己的心剜出來,拿給他看,
    讓他知道,他那句話,對我是多麽大的侮辱!”
    肖紅玉也哭了,摟著蘇曼溪的肩膀,勸道:
    “不是說,我們女人要學會珍愛自己嗎?
    都過去了,再想也沒有用了,不是嗎?
    男人的心走了,你再努力,那是隔岸的火,一切枉然了。
    曼溪姐,別想了,總是這樣,日子多艱難啊。”
    蘇曼溪輕輕擦著眼淚,點點頭,
    “紅玉,你不是要去打工嗎?不會遲到了吧?
    今天的時間很晚了哦。”、
    “啊!我給忘了!哎呀呀,這可怎麽辦啊!”
    肖紅玉一拍腦袋,跳了起來。
    瞧她這狗記性,一見到蘇曼溪,一說話,
    就把正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