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他疼女人就是不講道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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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陳少,凡事都要有個前因後果,
    您女人如若不打我閨女,我自然也不會找到她頭上。
    我知道我們做的非常不對,就是吧,希望陳少能夠這個情況,讓我們將功補過。
    我知道,陳少一直都是很講道理的。”
    陳默天眯縫著長目,輕輕地笑起來。
    “嗬嗬嗬嗬……”
    笑了幾聲,他突然停止了笑容,一張俊臉仿佛冰山,凝視著田檢察長,一本正經地冷颼颼地說:
    “田檢察長說的非常在理,我很佩服。
    隻不過……您也許還不知道吧,凡事,我都很講道理。
    隻是……隻要麵臨我女人的事情,我就從來都不講道理了。”
    “啊……”(⊙_⊙)田青當場傻了眼。
    幹巴巴地笑笑,勉強接話說,
    “陳少您又開玩笑了……陳少在江湖上的名譽好得很,都知道您最是講究原則。”
    陳默天點點頭,一伸手,康仔馬上遞過去一支纖細的長煙,陳默天二根白皙的手指夾著香煙,有個小弟早就哢吧一聲將打火機送了過去。
    陳默天眯著眼睛,緩緩地吸著煙,紅唇微微展開一絲,吐出來一陣陣煙氣。
    這份優雅的氣度,讓所有人看了都走神了。
    美男果然就是美男啊,舉手抬足都帶著十足的韻味。
    粉舌稍微一卷,吐出來一根很細的煙絲,白皙的麵容,深潭一般的眸子,粉紅的舌……真是構成了一副勾魂攝魄的畫卷。
    陳默天清冽地笑笑,笑得寒氣逼人。
    “田檢察長,我陳默天在道上混了不是一年兩年了,我們正虎堂的辦事風格我想你也應該有所耳聞。
    我不管什麽法律不法律,我正虎堂就是律法!
    你剛剛說你閨女被打得怎樣怎樣,我聽著覺得十分可笑。
    我管你閨女是誰,我管你閨女是死是活?
    如果我女人想要你家四口的腦袋當做足球踢,我也一樣會滿足她,給她好好地辦到。
    我陳默天活了二十六年,還不曾珍惜過哪個人。
    想必,我陳少風流成性的名聲也傳出去了。
    不假,我曾經有過很多女人,就像是換衣服一樣換得毫無情感。
    隻是……任何事總有例外。
    而今,你今晚打的那位,就是我今生的例外。
    你的明白?
    你動的人,是我這輩子打算放在手心裏捧著的人。
    你說說,你動了我恨不得挖心挖肺供著養著的女人,我還會跟你講道理嗎?”
    陳默天的語調輕輕柔柔,根本不像是來殺人報仇的,倒像是個娓娓而談的學者。
    隻不過,他唇紅齒白的俊臉上,浮著一層犀利的寒氣,震懾人心!
    (⊙_⊙)田檢察長瞪大眼睛,心尖都在顫抖。
    他鐵青著臉,抖著嘴唇,說:
    “陳、陳少……我罪該萬死,我瞎了狗眼!我隻求陳少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我對您女人造成的傷害,我會全力以赴的賠償!
    陳少,要不,您開個價碼吧,我就是砸鍋賣鐵我也願意賠!
    隻要陳少給我們一家人一條命,怎麽樣都可以!”
    田檢察長和陳默天的對話,讓田萌的哥哥十分恐懼。
    一直都是作威作福的父親,堂堂的檢察長,竟然這樣卑微!
    陳默天冷淒淒地笑起來,
    “開個價?你是說錢?你認為我很缺錢嗎?”
    “不、不是的,陳少不缺錢!我隻是想用我的家業,換來一家人的命!
    陳少,求求您給我們一條生路吧,您要多少錢我都同意!”
    陳默天臉上的笑,一點點散去了,徒留下滿目的殺氣和一身的暴虐氣息!
    “哼!錢?用錢就想將今晚的事情一筆勾銷?你做夢!
    我女人現在渾身是傷,正躺在醫院裏,你想用幾個錢就打發我?
    我疼她疼得就像是疼愛自己的心髒一樣,
    我疼她疼得就像是疼愛自己的心髒一樣,一根頭發不舍得動她一下,你們卻將她打成那樣!
    妄想用幾個臭錢就掀過去?
    田青,今晚,我要玩死你們一家人!”
    嗬……
    全體警察和田家人全都被陳默天那清冷的話語,駭得渾身顫抖。
    玩死……
    噗通!一聲,田青給陳默天跪下了。
    他老眼含淚,臉上布滿了恐懼和後悔,喊著:
    “陳少啊!求求您了,給我們一條生路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隻要您給我們留下一條命,讓我們做什麽我們都願意!
    陳少……嗚嗚,求求您了!”
    田萌的媽媽被老頭子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嚇壞了,她茫然無措,被田青拉扯著,也給陳默天跪下了。
    剛才還氣勢洶洶想要將肖紅玉治死的一對凶夫妻,現在變成了可憐的狗。
    陳默天又深深吸了幾口煙,慢條斯理地說:
    “哦?今晚,是誰說,要治死我女人的?好嘛,我倒要看看,誰這麽牛氣,連我陳默天的女人也敢往死裏治!”
    “我們錯了!我們不是東西!我們是畜生!我們瞎了狗眼!”
    田青一麵跪著,一麵使勁扇著自己的臉。
    他老婆看著平時耀武揚威的老公成了這樣,嚇得目瞪口呆。
    陳默天跳下桌子,修長筆直的腿,優美地掄著,在房間裏優雅地踱著步子。
    “田檢察長,你平時工作也挺忙挺累的,
    今天呀機會難得,不如讓我給你放鬆放鬆,
    咱們一起玩幾個小遊戲,緩解一下精神疲勞。
    我看這個主意很不錯,正好我陳少難得有心情和你們玩,
    咱們就定個時間,玩到明早淩晨六點。
    嗬嗬,我提前恭祝你們全家……健康長壽。”
    陳默天清冽的笑著,一招手,呼啦啦,從外麵抬進來很多東西。
    有一個很大的轉盤,上麵有一個指針。
    還有幾個小弟拿進來一些工具,擺放在桌子上。
    那些警察也都十分驚奇,接下來要怎麽玩。
    有站得腿酸的一頭冷汗,也都咬牙堅持著。
    看陳少這副暴戾的性格,估計殺人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陳默天瞟了幾眼田檢察長,笑著說:
    “俗話都說,上陣都靠父子兵。那今天的遊戲,就從你們田家父子開始吧。”
    小弟放開了田萌的哥哥,將他帶到距離田檢察長五米遠的地方,貼著牆站定。
    田檢察長站在另一邊的牆邊前。
    陳默天一臉冷酷無情,說:
    “這個遊戲叫做看誰箭法準。看到那個圓盤了沒有?上麵寫著眼睛、耳朵、小腹、大腿,當然,還有空白。
    讓田夫人去旋轉轉盤,指針停在哪裏,你們父子倆就剪子包袱錘看誰贏,贏了的一方,用那隻弓弩射對方。
    比如說,轉到了眼睛,父親贏了,那就請田檢察長朝著公子射箭,就射眼睛。
    如若射不中貴公子的眼睛,那麽不好意思,那就懲罰射箭的一方,將田檢察長的眼睛剜下來。
    如此循環往複往下玩,你們父子倆輪著射箭。”
    “嗬——”
    這回,滿屋子人,全都嚇傻了。
    除了康仔他們正虎堂的人,神色如常,那些警察和田家人,全都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太血腥了!
    僅僅是聽著,都覺得瘮人!
    康仔偷偷瞄了一眼少爺。
    真狠啊!少爺果然是動了殺氣!
    唉,肖紅玉啊肖紅玉,你果然是個地地道道的麻煩精啊!
    隻要牽扯到你,總是能夠調動起我們少爺最大的情緒波動!
    看看,因為你,今晚有的血腥了。
    陳默天一臉輕鬆地看好戲表情,小弟搬過來了公安局局長的皮沙發,陳默天輕悠悠地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上,愜意地翹著二郎腿。
    “開始遊戲吧,我都等不及看好戲了。”
    他淡淡地說著,絲毫不認為,他這個決定,關乎著幾個人的性命!
    田萌的哥哥直接就嚇得臉色煞白,他馬上也跪下了,哭著求:
    “陳少,別這樣,求求您了,饒了我們吧,我們當牛做馬也行,求求您換個懲罰方式吧……”
    田青也跪著磕頭。
    陳默天一臉暴戾,一擺手,命令,
    “這麽不配合,這回就算是田檢察長贏了,讓他先射箭,給他三十秒鍾,如果遲遲不射箭,那就直接懲罰田檢察長。”
    “是!”
    正虎堂的小弟才不管你哭還是不哭,直接提著田萌的哥哥站在了牆邊,然後拿著田老太太的手,使勁往那個轉盤上狠狠一轉!
    嗖嗖嗖嗖……
    轉盤最後慢慢停了下來……指針最終指向了耳朵那裏!
    陳默天裂唇一笑,說
    :“好!耳朵!那麽,田檢察長,你有三十秒鍾的時間去瞄準。
    請注意,你一定要射準你家公子的耳朵,如果射不中耳朵,那麽您的一隻耳朵就要被割掉了。懂?”
    田老太太嚇傻了眼,馬上就鬼哭狼嚎起來:
    “哇……不要啊……嗚嗚嗚,陳少爺啊,求求您啊,不要這樣啊……老田,你不能射你兒子的耳朵啊!不能啊!”
    康仔皺起眉頭,一招手,馬上,一個小弟用一塊布捂住了田老太太的嘴巴。
    唔唔唔……她隻能發出無比委屈和傷心的唔嚕了。
    有小弟將弓弩遞到田檢察長的手裏。
    這邊有人高聲倒計時:
    二十六、二十五、二十四……
    田檢察長雙目通紅,老眼裏淚汪汪的,嘴唇顫抖著,艱難地舉起來了弓弩。
    “不!爸!不要射我啊!不要啊!爸爸!嗚嗚嗚……”
    對麵的田萌的哥哥已經要崩潰了,渾身瑟瑟發抖,哭得鼻涕眼淚橫流。
    田檢察長胳膊抖得厲害,幾乎不能拿住弓弩。
    這可是他的兒子啊!他的骨肉!他如何能夠射的出去!
    可是……又想到自己的耳朵……心底又恐懼起來。
    如果射不中兒子的耳朵,那麽他的一隻耳朵……
    看陳少這種玩法,分明是想要了他們一家人的命!
    兒子哭泣恐懼的臉就在眼前,田檢察長的心仿佛被挖了一樣的痛!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
    十、九、八、七……
    最後的幾秒鍾,田檢察長終於狠下心來,閉上眼睛,朝著對麵的牆壁射了出去。
    “啊——”
    田萌的哥哥發出來了驚恐的尖叫聲,也嚇得閉上了眼睛。
    嘭!一支箭,有力地穿進了牆壁裏。
    箭骨,還在鋥鋥回聲。
    田檢察長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那支箭,射進了牆壁,他大大鬆了一口氣。
    如論如何,他也是一個父親啊!
    田萌的哥哥睜開眼,先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馬上臉上露出慶幸的一絲苦笑。
    “嗯,果然還是父子情深啊,田檢察長真是偉大啊,不舍得射自己的兒子,那好吧,那隻能委屈一下田檢察長了。努!”
    陳默天一揚下巴,馬上過去幾個小弟,手裏拿著一把亮鋥鋥的宰牛的匕首!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田萌的哥哥叫起來,被幾個小弟摁在了牆壁上。
    田檢察長一看到那匕首,剛才的父子情深早就嚇得煙消雲散。
    他臉色蒼白,雙腿發顫,驚恐地往角落裏縮去。
    正虎堂的小子們哪個是省油的燈?
    直接搶過去,摁住了田檢察長,匕首快速地割了下去。
    白光一閃,血液飛起。
    “啊——!”
    田青一聲慘叫,接著就縮在牆根裏,捂著一隻耳朵高一聲低一聲地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