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訂婚進行時,你愛我嗎【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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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藍海心你就拿我當做擋箭牌吧,早晚我要被你害死。
    藍海心的話,讓雷蕭克直接一張臉變得煞白。
    白莎莉左右看看,焦急地說,
    “好了好了,有什麽話以後再說吧,趕緊的走。”
    看病才是第一位的嘛,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麽。
    白莎莉推著田家賀往外走去,雷蕭克一直目送著人家幾個人的身影消失,他那才失魂落魄地呢喃著,
    “阿勳,她說什麽?我沒聽錯吧?她說她去哪裏?她要幹什麽去?”
    金勳咬了咬嘴唇,沒有回答。
    藍海心也真夠狠的!
    雷蕭克轉頭,看著金勳,金勳扭過去臉,沒有直視雷蕭克。
    雷蕭克左右晃晃頭,皺著臉,“她說什麽?她要和那個小子滾床單去?md!這個娘們到底想幹什麽!老子想殺人!殺人!”
    叫罵著,雷蕭克就瘋子一樣,狠狠地踹著牆,用拳頭捶打著牆。
    雷少借酒發瘋,嚇壞了那兩個小丫頭,人家都抱著頭恨不得縮進地裏去。
    金勳也不言語,就那樣看著雷蕭克發瘋發狂,等到他發泄夠了,金勳才過去,抱住了他。
    “好了,該回去了,很晚了。”
    金勳拖著雷蕭克向外麵走,雷蕭克就像是個傻子一樣,怔怔地睜著眼睛,木呆呆地被金勳拖了出去。
    “咦?怎麽就這樣走了?不是準備好了豪華臥房了嗎?選好的女人呢?我說金少,雷少。今晚不是不走了嗎,怎麽又要走呢?誰惹你們不高興了嗎?”
    五哥揉著眼睛跑了過來,一臉的納悶。
    小弟都傳話給他了,說雷少選好了兩個妞,房間都給他備好了,估計今晚要顛鸞倒鳳有的搞了。
    金勳陰著臉朝五哥擺擺手,都不想讓他靠近,隔著幾米使眼色,說:
    “五哥啊,蕭克累了,改天再說吧。”
    金勳難得的陰鬱臉色,嚇到了五哥。
    他站在幾米外,有些呆,木訥地點點頭,
    “哦,哦,是這樣啊,……那好,改天給你們備點上等的貨色,等著你們來玩啊。”
    不敢接近過去,因為金勳那不好看的臉色。
    五哥悄悄往雷蕭克的臉上看了看。
    雷蕭克臉色煞白,頭發有些淩亂,他垂著腦袋,一身的頹喪和蕭索,整個人顯得呆呆的。
    汗了。到底這會子發生了什麽啊,雷少怎麽會這副光景?
    金勳將雷蕭克拖上了他的車,然後駕車離去。
    雷蕭克一直垂著腦袋,隨著汽車的晃蕩輕輕晃著身子。
    金勳眯著眼睛開著車,也不言語。
    汽車上,一時間非常靜謐。
    突然,金勳聽到了詭異的抽泣聲。
    他心頭猛一跳,嚇了一跳,遽然轉臉去看,差點將汽車開到溝裏去。
    媽呀!他沒看錯吧?
    蕭克竟然在掉著眼淚抽泣?
    太太太嚇人的景象了!
    雷蕭克多久沒有哭過了?
    他都不記得這小子上一次哭是什麽時候了。
    “蕭克,你別這樣……”
    “嗚嗚,她真夠狠心的,她簡直不把我放在心上,她轉臉就可以跟其他男人上床,嗚嗚嗚……”
    雷蕭克截斷了金勳的話,再也撐不住勁了,一麵用手捂著臉悶聲哭著,一麵嗚嗚嚕嚕地說著。
    “蕭克,其實女人吧……”
    “我對她多好,我從來沒有這樣寵過哪個女人,她要什麽,一句話,我就給她辦到,她要星星,我不給她月亮,連床上我也聽她的,她喜歡什麽姿勢我就照顧她……嗚嗚,還要我怎麽樣做……”
    金勳瘮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將車速放慢,悠悠地開著,在濃密的夜色裏,緩緩前行,
    “蕭克,興許她也是說氣話呢?”
    “她才不會!她藍海心沒有不敢做的事!她上一個男友都讓她抽了兩巴掌,和那個男友沒分幾天就和我好上了,她什麽事不敢啊?”
    金勳被雷得嘴角直抽,“想不到藍海心那女人太挺花哨,真開放啊,我以為你是她第一個男人呢!”
    “這倒是無所謂,問題是,這次我和她吵架,就是因為一句話的事,難道兩個人這麽好的感情,說斷就斷嗎?太tm狠心絕情了吧?”
    “既然她無情,那你就無義啊,你還理她作甚,她又不是什麽天仙美女,這世界上比她好的女人遍地都是,你個堂堂的雷大少爺,你還愁沒好女人睡?可笑死了你!”
    雷蕭克抽了幾張紙巾抹著眼淚,“我就是生氣,她憑什麽說放下我就放下我!好歹也是處了好一陣子的人,床上也配合的很好,為什麽說丟下我就丟下我!”
    金勳也無語了。
    貌似蕭克走進死胡同了。
    過了一陣子,雷蕭克好容易不吭哧了,情緒也穩定多了。
    酒,醒了一半。
    眉宇間的愁緒,卻更加多了幾分。
    金勳忍不住說,“我聽默天說,你和她交往的時候,你也沒閑著,你不是還和幾個女人同居了嗎?”
    雷蕭克頓時渾身一凜,直直地看向金勳,質問他;
    “怎麽著?阿勳,難道你也認為,我雷大少爺隻能和一個女人上-床嗎?我和藍海心交往時,我確實也和別的女人有染,不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這樣的男人,哪能隻有一個女人呢?我和那些個女人隻不過就是逢場作戲,沒有什麽感情……”
    金勳打斷了雷蕭克的囉嗦,“蕭克,我覺得吧,如果我真心喜歡一個女人,和她在一起的話,比如,如果我和紅玉能夠在一起交往,我絕對是不會同時和別的女人亂搞的,真心喜歡一個女人,再這樣做,就會愧對你喜歡的女人。我不知道你會怎麽想,反正我是這樣想的。”
    (⊙_⊙)
    雷蕭克怔住了。
    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好久,他才蕭索地呢喃:“你小子怎麽和默天一個說法了。”
    而藍海心被田家賀送上汽車,她就開始嚶嚶嗡嗡地哭泣了。
    白莎莉陪在旁邊,以為她是身體發燒難受的哭,就勸她:
    “好了好了,發燒時候是有點難受了,馬上就好了,到了醫院,打一針退燒針,一會兒就不疼了。別哭了啊。”
    田家賀沒有說話。他猜測,藍海心哭泣,絕對不是因為發燒疼痛。
    是因為那個姓雷的男人吧……
    田家賀一想到這糾結的兩個人,他就疼得心底亂抽。
    到了醫院,田家賀抱著藍海心進了急診。
    診斷完,掛上吊瓶之後,藍海心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唉,可憐的丫頭,發燒了還喝酒,簡直是不要命了。”
    白莎莉用毛巾給藍海心輕輕擦著臉。
    即便睡著了,她的眼睫毛仍舊沾染著很多淚珠。
    田家賀坐在病床邊,直直地看著藍海心的睡姿。
    她睡著了的時候,真好看。
    像個毫無防備的孩子,一點睜開眼睛時的囂張跋扈都沒有了。
    讓人想要好好的保護她,憐愛她。
    “我說你呢,你聾了還是啞巴了?喂,田警官!”
    “啊?什麽?你說的什麽?”
    田家賀被白莎莉拍打了一下,他那才一個激靈,醒悟過來。
    撐大純淨的眼睛,看著白莎莉。
    白莎莉瞪了田家賀一眼,歎口氣,說:
    “你是個男人,你應該懂得關懷女人才是。
    我不知道你和海心怎麽回事,不過海心和你在一起喝酒,你就要承擔起她的責任,你瞧瞧,她都發燒了,你還讓她喝酒。”
    “不是我讓她喝的,是她心情不好,非要拉著我喝酒,我原來可是從未酗酒過。因為她,我都一天沒有上班了,專門請了假。”
    田家賀一肚子委屈。
    “唉,也不知道海心和雷少爺怎麽了,兩個人怎麽像是陌路一樣了,愁死人了。”
    白莎莉托著腮幫,坐在病床的另一邊,也看著藍海心。
    後半夜了,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田家賀已經趴在床邊上睡著了。
    白莎莉也是托著腮幫,小雞點米一樣地打瞌睡。
    轟轟轟……外麵走廊上一陣混亂,將白莎莉給驚醒了。
    “怎麽了?”
    她自言自語著,伸了伸疲乏的懶腰,揉著眼睛走到了病房外麵。
    走廊上一群群人急急地往急診湧去,看上去很混亂。
    “咦?你怎麽在這裏?”
    突然,白莎莉被人推到了牆根處,問著她。
    一片熱氣湧到了白莎莉的臉上,讓她的瞌睡蟲一下子都轟跑了。
    “嗯?”
    白莎莉瞠目,抬臉,和急急喘著的劉逸軒對上眼。
    劉逸軒!!
    真是……冤家路窄啊。
    在醫院裏陪著朋友打個吊瓶都能夠遇到這個賊人,可惡啊。
    “你怎麽在醫院裏?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病了,不舒服?”
    劉逸軒有些擔憂地觀察著白莎莉。
    “我呸你的烏鴉嘴!你少咒我了,我還沒那麽孱弱!壞東西!”
    白莎莉翻了翻白眼,推開了劉逸軒放在她肩上的手。
    劉逸軒怔了下。汗死了,這女人,說話還真是不留情麵。
    “你沒事就好,不過,這個點了,你為什麽在醫院裏?是你的家人,還是同學不好了?”
    白莎莉看著別處,淡淡地說,“我朋友生病了,我過來陪陪她。”
    “那你明天還繼續上學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
    白莎莉看著劉逸軒,心底想,你劉大司令員的兒子管我這個小老百姓幹什麽。
    “明天還是請假休息吧,晚上熬夜對身體很不好的。”
    “要你管啊!”
    白莎莉雖然嘴硬的這樣說著,可是語氣已經漸漸不那麽衝了。
    她聽出來了,劉逸軒對她的關懷,那不是假的。
    “女人熬夜最不好了,明天請假,好好補覺。”
    “好了好了,別說我了,你這個點來醫院幹什麽?”
    白莎莉說著,順著剛才那堆人看過去,發現一頭瀑布似的烏黑長發垂到了病床下,正往婦科急急地推去。
    婦科?!
    女人?!
    劉逸軒?!(⊙_⊙)
    白莎莉馬上就悟到了什麽,手指頭指著劉逸軒,吸氣:
    “噢……我知道了,你女朋友有婦科疾病了?”
    看這個來醫院的時間,估計是劉逸軒剛剛和他女朋友那啥床上運動之後,女人就不舒服了,所以才淩晨半夜的慌慌地來醫院。
    這個念頭一旦閃過白莎莉的腦海,頓時讓她覺得心頭很不舒服,很不爽,很煩躁。
    劉逸軒怔了怔,那才從白莎莉的話裏明白什麽,趕緊地擺手,使勁地擺手。
    “你別誤會,你千萬別誤會!和我無關啊!她是我表姐,和我姐夫晚上吵架,她突然就摔倒了,結果導致大出血,唉,可惜啊,她剛剛懷孕三個月。我二姨家知道我認識這個醫院的院長,就讓我趕緊地過來幫忙了。真的是我表姐,你要相信我!”
    說著話,劉逸軒都豎起手掌心,做發誓狀了。
    白莎莉的心,頓時放鬆了。
    臉上閃過一絲淺笑,很迅速就掩藏了起來,白瞪了一眼劉逸軒,說:
    “哼,你跟我解釋個什麽勁,又和我沒有關係,她愛是誰就是誰,你幹嘛巴巴地跟我賭咒發誓的,真沒勁!劉副總,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沒勁啊!”
    劉逸軒看著白莎莉嬌嗔的表情,一時間竟然看傻了。
    女人的表情好豐富啊,看著也不像原來那麽討厭女人了。
    劉逸軒傻乎乎、癡呆呆的看著白莎莉的樣子,讓白莎莉暗暗心跳加快,紅了下臉,拍打了一下劉逸軒的胳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