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危險中的甜蜜,很想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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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黑道什麽的內幕,最最讓人咬牙切齒了。
    劉逸軒拍了拍白莎莉的腦袋,
    “你呀,就這麽點膽子啊?還以為你和藍海心一樣拚命三郎呢,原來你遠不如她有膽量。
    這就嚇著你了?你剛才當眾罵默天的本事哪兒去了?”
    “嗚嗚嗚,都這時候了,你還說這些風涼話,你快想想辦法啊!嗚嗚嗚……”
    白莎莉拍打了一下劉逸軒,然後又無能地抱著劉逸軒的胳膊哀求。
    “唉,要不說你們女人呢……鼠目寸光啊。
    今天算什麽啊,不就是個訂婚,又不是結婚,值什麽。
    默天就是同意和王芬芬訂婚又怎樣,這不都是權宜之計嗎?
    結了婚的都能離婚,更何況什麽都不算合法的訂婚啊?
    你呀,就是衝動派,靜觀其變多好,非要跳出來當這個惹禍精。
    這下子你可算把默天給逼到絕境了。
    暫時的,我也沒有什麽辦法。”
    “啊?沒辦法了麽?嗚嗚嗚……”
    白莎莉癟著臉,哭得更凶了。
    劉逸軒一看女人哭得可憐兮兮的,隻好勸她: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太悲觀,依著我對默天的了解,這小子想要保護誰,他會想出來一千零一個方法周到的保護那個人。
    當然,他要想殺誰,也一樣可以想出來一千零一個方法去殺掉誰。
    放心好了,默天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好肖紅玉的。
    你那個呆朋友還真是有福相,怎麽就入了默天的法眼呢?”
    “不許你說我朋友的壞話!你朋友才是呆子呢,你們全家都是呆子!”
    白莎莉含著兩包眼淚吼起來。
    劉逸軒愕然……女人,還真是變臉的高手。
    撅高了嘴巴的白莎莉和劉逸軒站在外圍,看著裏麵儀式的正常進行。
    王芬芬得意洋洋地笑著,濃妝豔抹的臉上全都是光彩。
    她和陳默天一起拿刀切蛋糕……
    她和陳默天一起倒香檳塔……
    突然,白莎莉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一把揪住身邊劉逸軒的袖子,急慌慌地問:
    “那麽今晚,陳默天和王芬芬要進洞房了?陳默天要和王芬芬*?”
    劉逸軒先是一愣,然後就黑線掉了。
    *……
    這個詞,竟然都可以被這女人堂而皇之地掛在嘴邊……
    現在的女人怎麽了,都這麽……彪悍嗎?
    “咳咳咳……”
    劉逸軒反倒先紅了臉,目光有些躲避,
    “怎麽會啊,你不了解默天,默天是一個極其、極其挑剔的家夥,男女的事情上……他比潔癖還要潔癖,潔癖得天理難容。”
    “噢,那還好。”
    “好你個頭啊,老爺子寶刀未老,他才不會閑著呢,估計最近有的默天忙了,他要和老爺子暗裏鬥了。等到將來默天拿到了朱衣忍者的掌權,像什麽王芬芬直接就可以滾蛋了。”
    白莎莉點點頭,“這樣子啊……如此想來,這個王芬芬也蠻可憐的,頂著個訂婚的名頭,卻什麽都得不到,最後還要落得被男人拋棄的下場,可憐哦。”
    很明顯,白莎莉的語氣裏,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義憤填膺和恐懼,而轉為了輕鬆。
    劉逸軒卻一頭黑線,“女人,你不要胡亂泛濫同情心行不行?真是沒有個立場!”
    康仔給劉逸軒端過來一塊蛋糕,不陰不陽地瞥了一眼白莎莉,嘲諷地說:
    “白什麽的,你真能啊,你這一出頭,真算是幫到了王芬芬,今天的這場訂婚,全靠你的促成啊!
    來,嚐嚐你的金主王芬芬的甜蜜蛋糕,為你的好朋友王芬芬分享一下她的愉快!”
    康仔將那塊蛋糕推到了白莎莉跟前。
    白莎莉一聽康仔對她的揶揄,一張臉馬上就黃了。
    因為心虛,所以聲音裏沒有一點底氣,囁嚅: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了情況嘛,才會那樣做……”
    “不了解情況那你強出什麽頭?認為自己很漂亮?很上鏡?想搶個出鏡?真是有病!”
    康仔嚴厲地諷刺著白莎莉,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著。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沒想到,東風還未到,先刮過來白莎莉這麽一道莫名其妙的西北風,打亂了計劃中的所有一切!
    可惡死了!
    少爺本來可以輕鬆甩掉王芬芬,當場揭發了王芬芬黑暗門的殺手背景,王芬芬一並甩掉,卻不料……因為這個白什麽的女人,隻能臨時改變了計劃,和王芬芬訂婚了。
    可惡啊可惡!
    身為安檢的他,過後一定要被懊惱不已的少爺追究責任的!
    都怨劉逸軒帶進來的這個什麽狗屎女人!!!!
    白莎莉小聲小氣地嘀咕,
    “我不是王芬芬那一幫的,真的,我不認識她,她才不是我的金主,她沒給過我錢……”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她雇來的,可你做的事情,太讓王芬芬歡喜了!
    你若真是她的手下,你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裏了。”
    康仔冷漠地看著天。
    “那我會在哪兒?”
    “這下麵。”
    康仔用手指了指地下,狠狠瞪了一眼白莎莉,然後颶風一樣走掉了。
    額……他是說……她該在地獄嗎?嗚嗚嗚……
    白莎莉被康仔那凶狠的樣子嚇得眼眶又紅了,撇著嘴正要準備開哭,劉逸軒就於心不忍地勸她了:
    “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康仔就是這個脾氣。
    脾氣硬,死臭死臭的。
    放心了,他既然公開來說你,就說明他還把你當做可以挽救的同類人。”
    白莎莉端著康仔送給她的那塊鮮奶蛋糕,當然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是不是陳默天這件事要對紅玉保密啊?”
    劉逸軒想了下說,“其實吧,我們幾個人商量過,這件事也不算什麽大事,隻不過是短期的權宜之計,
    默天直接跟肖紅玉攤牌了講,也沒有什麽。
    可是默天太寵愛你那個朋友,說她很單純,怕她受一丁點傷害,堅決不讓她知道。
    想讓這件事悄悄的發生,悄悄的被取消。
    反正王芬芬是陳默天的借力打力的一個跳板,他才不會讓王芬芬真的嫁給他。”
    白莎莉小雞點米一樣的點著頭,
    “嗯嗯,陳默天看來還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啊!”
    劉逸軒翻了個白眼,
    “哪裏啊,他們姓陳的從古到今都是壞水,是混蛋王八蛋。”
    劉逸軒故意借用白莎莉說過的話來噎她。
    白莎莉的臉黑了黑。
    ****
    朱莉安娜直接乘坐專機返回了意大利,去看她的絕症去了。
    黑手黨的教父給陳老爺子通了一次話,對於自己寶貝閨女在中國的遭遇十分氣憤和不滿,黑手黨和正虎堂的關係一度陷入對立。
    “太可氣了!這一定是默天搞得鬼!”
    陳老爺子回到他的老宅子,像是困獸一樣,在客廳裏來回地踱步。
    他一直鍾愛的暖房的花草,也被他一氣之下打壞了好多,家具也遭遇了老爺子的荼毒。
    老管家低著頭,聽著老爺子的抱怨,一直不敢言語。
    “我從一開始就應該想到,默天那孩子做事情縝密的很,絕對不會簡單的和王芬芬搞在一起。
    現在回想一下,他當初弄出來個王芬芬,其實就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想要將最初那個肖紅玉給掩藏起來。
    好哇,死小子,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跟我兜圈子對著幹了!
    為了一個草根女孩子,他竟然就想方設法得罪了黑手黨,去,派人先將給朱莉安娜看病的那些個人全都隱藏起來。
    去,派人先將給朱莉安娜看病的那些個人全都隱藏起來。
    絕對不能讓黑手黨的查出來任何端倪,萬一查到朱莉安娜患病和默天有關係,那才叫真正的魚死網破。”
    老管家應著,
    “是,老爺。老爺啊,您也消消氣,少爺的很多做事風格,其實還是蠻有您年輕時的做派的。”
    陳老爺子怔了下,突然在腦海裏,就想到了陳默天的母親。
    那個美若翩躚的女人,恍若從仙界下凡的小女人。
    臉色,不由得就緩和了幾分。
    “唉,這個孩子啊,對朱莉安娜太狠毒了,竟然讓人家弄上那種病。”
    老管家繼續勸:
    “身為陳家唯一繼承人,掌管這麽大的事業,做事情不狠毒怎麽行呢?
    老爺啊,你試想一下,如果朱莉安娜還能夠緩過來,依著她的地位和性子,她自然不會放過我們正虎堂。
    這兩個人的婚事,本身就是朱莉安娜的一廂情願,她借助她的勢力非要和少爺聯姻,
    從道理上來講,首先就是她不對的。
    雖說目前不能繼續和黑手黨聯姻了,但是依著現在的形勢來看,朱莉安娜得個絕症也是個最好的結果。
    畢竟,朱莉安娜死了之後,黑手黨的教父年紀已經大了,對我們的威脅也就降到了最低點。”
    陳老爺子歎著氣,坐在了沙發上,眉頭皺著,
    “默天這孩子就是執拗,他直接按照我安排的,和朱莉安娜結婚生子,家業事業不就更上一層樓了嗎?
    非和我對著幹!非要偷偷和那個草根女孩子來往!
    我那次就跟他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婚姻,隻不過就是個騙人的把戲。
    和朱莉安娜結婚了之後,他照樣可以在外麵有無數個自己喜歡的女人,養著唄。
    非不願意,非要學言情小說上寫的男主人公那樣傻帽,非要給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名分和未來。
    這麽傻氣的行為,我怎麽放心將朱衣忍者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