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強硬的挽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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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都這樣說了,說得那麽決絕了,他還管她這些幹什麽?
藍海心,你是第一個,將我傷得這麽深這麽狠的女人!
第一個……也但願是最後一個!
雷蕭克一個腿軟,坐進了汽車裏,全身情不自禁地打哆嗦,竟然關車門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還是司機有眼力見,趕緊下車,跑過來給雷總關上車門,那才開車。
雷蕭克傻著眼,一語不發。
他低垂著頭,看著他那雙無措的手,交織在腿上。
在抖。
不停地在狂抖。
他的手,無法停止那份顫抖。
他感覺,他身體的一大部分,在剛剛,死掉了。
“藍海心……”
他氣若遊絲地反複呢喃著那個熟悉的名字,眼角,終於嗑下來幾滴淚珠。
“藍海心……我幾十年的傷心全都被你給挖出來了……我若再理你,我就不姓雷!”
而雷蕭克的汽車開走後,藍海心就覺得呼呼的仿佛身子開了個大窟窿,她全身的血液,從從上往下,瀑布一樣向下湧!
“啊,那個女人流血了!”
“不會是流產了吧?”
“血崩了吧?”
“啊,好可怕啊!”
藍海心站定,出現嗡嗡的耳鳴聲,她艱難的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這些人在說些什麽?好吵啊……
什麽血崩?什麽血?
藍海心的視線開始發黃,仿佛老照片一樣。
他走了,他果然決然離去了。
她和他,應該徹底玩完了吧?
雷蕭克嗬~~~~~~
她眨巴下眼睛,眼皮覺得好重好重。
往前看,依稀看到田家賀提這個大大的袋子,正往她這邊走來。
看到了她,田家賀有些驚訝,然後就是微笑。
很有成就感地舉高了手裏的袋子。
這個單純的小子,一定是第一次給女人買這些東西吧。
所有聲音似乎都遠離藍海心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隻是感覺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往下一軟,出溜到地上了。
“啊!海心!海心!你怎麽了?海心啊!”
田家賀大驚失色,狂奔過去,摟起來暈倒的藍海心,哀聲叫著。
她的臉色很差,蠟黃蠟黃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臉上,布滿了大顆的淚痕,仿佛,她隻剩下哭泣這一件事可以做一樣。
“海心!藍海心!你到底怎麽了?”
田家賀心焦意亂,抱起來藍海心,慌張地向他的車跑去。
藍海心那自然下垂的小手,因為田家賀的動作,而失去生機地輕輕晃著。
一輛汽車,以火箭的速度向醫院疾馳!
途中,他硬是連著闖了三個紅燈。
在他的汽車後麵,嗯啊嗯啊追著三輛警車。
————————————————
雷蕭克回到他的公司,踉蹌進總裁辦公室,整個人一癱,就倒在了地毯上。
仰麵朝天,張著嘴巴張著眼睛,像是個屍體一樣。
挺屍。
生活秘書走進去送熱茶,先就被他們注重修養的雷大總裁給嚇著了。
“啊……雷總您……”
年輕男人眨巴著眼睛,不知道需不需要叫他的家庭醫生。
雷蕭克好半天,眼珠子才會動彈一下,眼珠子動得很僵硬。
“去,給我拿兩瓶酒來。”
“啊?噢!好的。”
秘書哪裏敢管上司?趕緊跑到吧台那裏,取來了兩瓶酒,遞給了雷蕭克。
雷蕭克勉強坐起來,背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嘴對著瓶嘴就咕咚咕咚灌起來。
“啊……雷總您……”
您這樣子借酒澆愁是對身體很不好滴……
“md!這世上,最不會拋棄你的,那就是酒了。隻有酒,隨叫隨到,沒有架子,也不會給你耍脾氣,酒才是最最忠誠的!”
雷蕭克眯著眼睛,一連聲地苦笑著,胡亂灌著酒。
秘書搓著手,十分無措。
怎麽辦呢?
他身為生活秘書,是不是該遏製雷總的灌酒呢?
貌似……他沒有這個權限,更沒有這個膽量。
“雷總……別喝了……下午還有幾個會議……”
“你去,給我找個女人來……哦不,不能一個,要兩個……不行,兩個也不行,要三個!你去給我找三個女人來,老子今天非要試試我的能耐!”
雷蕭克一臉邪氣,像是瘋狂的魔鬼,朝秘書伸出來三根手指頭晃著。
(⊙_⊙)
“三、三個?”
秘書目瞪口呆。
雷總真牛啊,一口氣要三個女人,他忙活的過來嗎?
當然,不敢質疑,秘書趕緊去聯係優秀美女了。
三個女人過了半小時,都嫋嫋娜娜走了進來。
這時候,雷蕭克已經很成功地將自己灌醉了。
看著那三個美女進來,他直接就看成了一群小種雞。
“嗝兒!”
雷蕭克打著酒嗝兒,扶著沙發勉強站了起來,晃起來。
“雷總,好久不見了啊,有沒有想我啊?”
一隻小種雞投進雷蕭克的懷裏,雷蕭克晃了晃身子,嗬嗬地傻笑著,伸手就扣到人家的胸口上,大力地死死揉著,將女人疼得臉部都痙攣得走形了。
“你說我下麵尺寸小?小嗎?”
女人吸著冷氣,疼得幾乎要死過去,抱著雷蕭克的腰,軟軟地說,“不小,不小,非常不小!”
什麽大小的啊,她根本就沒有機會伺候過這位爺,哪裏知道他尺寸問題啊。
“你是嫌我床上功夫太過單一嗎?沒花樣?嗯?”
雷蕭克將女人撂倒在他臂彎裏,低頭,邪魅地噴著酒氣,睨著女人。
方才還被揉得要死的女人,這會子又被雷蕭克那雙迷人的眼睛給迷住了,幾乎馬上就濕潤了。
“雷少啊……你肯定花樣很多的,嗯嗯……你最厲害了……”
女人舔起臉來,巴結的在雷蕭克脖頸上親吻著。
另外兩個女人哪裏示弱,快速退衣服,紛紛像是靈蛇一樣纏到了雷蕭克身上。
女人們的柔美還沒有表現完,就爆發了淒婉的慘叫。
今天的雷蕭克,凶殘的,像是鋒利的鋼鐵利器!
動作粗暴而又凶猛,像是有仇一樣,往死裏弄。
三個女人都疼得死去活來的。
這個想爬著逃出去,卻被一把扯著腳踝骨給扯回去,提著兩腿,就是一頓猛刺。
那個抱著靠枕想擋住自己,卻被某人粗暴地扯開,靠枕裏麵的棉絮漫天飛舞,女人一顫一顫的,疼得臉色發白,連哼都哼不出來了。
另外一個直接被提起來,像是小布娃娃,摔到沙發背上,整個上半身吊在半空中,被某人拚死的力度,給整得披頭散發,最後昏厥。
“叫啊!給我叫啊!敢說我不行!我不行嗎?我比你那個該死的小警察厲害百倍!我平時那是寵著你,不舍得弄疼你,我每次都考慮著你的舒服度,你竟然說我不行!”
雷蕭克像是狂龍一樣,杵在房間裏,對著三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嘶吼著。
獨自一人在房間裏吼著,叫著,嚎著,仿佛在發泄著什麽。
終於,叫夠了,喊累了,雷蕭克也酒醒了幾分,渙散的眸子四下打量一番,那才看到了那三個慘不忍睹的女人。
真的是慘啊!
用慘絕人寰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什麽姿勢都有,橫七豎八地倒在房間裏,整個辦公室充斥著萎靡的情-欲氣息,還有濃烈的血腥氣。
“咳咳咳咳!”
雷蕭克被自己作踐出來的場景給嚇著了。
他幹了什麽?
這都是他的傑作嗎?
不是吧?
他剛剛瘋了嗎?
三個女人!!!
還都是弄得那麽慘……
他從一個女人胳膊腿的間隙中邁過去,想要去洗澡,想了想,還是想彎腰,從一個女人的腿間,抽出來一個血淋漓的酒瓶子……
他臉皮痙攣幾下,慌忙跑進洗刷間,趴在馬桶上,嘔嘔地猛烈吐起來。
他被自己惡心透了。
一邊吐,一邊瘋狂地掉眼淚。
稍微酒醒一點點,他就會想到,藍海心咬著牙咒罵他的話。
他就禁不住難過!
————————————
肖紅玉醒來時,似乎聽到了鳥兒的叫聲。
清脆悅耳,帶著山穀的那份寧靜和露水。
很靜婉的早晨嗬……
肖紅玉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
簡潔但是高雅的房間,床,很大。
她睡在床中央,旁邊還有睡過人的痕跡。
肖紅玉爬下床,赤著腳,踩在毛毯上,走到窗前,向外看。
一望無際的綠色,充滿了她的視線。
這個地方的陽離子很高啊,沒有車水馬龍,沒有城市的喧囂,有的隻是寧靜和安逸。
別墅。
除了富人的別墅區,哪裏還能夠有這麽奢侈的生存環境?
肖紅玉跑去洗刷間,刷牙洗臉,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隻是,在她梳頭發的時候,她那才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傻傻地問自己:
“你怎麽還能夠活著?不是有人要殺你嗎?墜海的人,為什麽還可以活著?”
墜海之前的事情,曆曆在目!
仿佛,那呼嘯著的子彈,她仍舊能聽到它殘忍的聲音。
黑框眼鏡的驚呼,殺手的冷笑,自己的膽顫心驚……全都曆曆在目,清晰在腦!
肖紅玉拿著梳子的手,禁不住一個哆嗦,梳子掉在了地上。
她趕緊眨巴下眼睛,彎腰去撿拾。
卻又另一隻秀氣白皙的大手率先撿了梳子,遞給她,“你醒了?”
肖紅玉的後背一個僵硬,仿佛中了冷箭一樣,突然就僵住了,很緩很緩地抬起腰來,看著杵在跟前的俊逸高大男人陳默天,她張了張嘴巴,傻了傻眼,那才幹巴巴地說:
“醒了。”
“想起我是誰了嗎?”
陳默天似是微笑,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滿是期待地看著肖紅玉。
其實答案,他已經知道了。
從他剛才和肖紅玉的眼神相對第一秒,他就確定,肖紅玉痊愈了!
因為她看他的目光裏,已經帶有了情緒!
肖紅玉扯扯嘴角,點一下頭,“知道。”
“我是誰?”陳默天深呼吸,彎腰,逼近了她的臉,逼仄人的清香霸道地襲滿了她全身。
“你是陳默天……王芬芬的未婚夫。”
肖紅玉嘴唇抖著,努力用平和的語氣說出來。
陳默天狠狠一皺眉頭,暗裏罵了句娘,雙手捧了肖紅玉的臉腮,嘴唇壓過去,在距離她的粉唇幾厘米外停住,吐著熱氣,專屬於他的那股子強硬的熱氣,
“錯!你這個熬人的小東西……你熬死我算了……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