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爆豪的妹妹總偷吻?

字數:8854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綜]女主她總出事 !
    留言優秀有紅包,請支持正版謝謝大家!!  爆豪家的廚房, 幸花和父母正在準備晚飯。
    “爸比, 尼桑最近都不在家,難道是有女朋友了?”幸花坐在飯廳裏的椅子上幫母親擇菜, 她看起來很悠閑自得,畢竟她已經順利通過了國三的第一次大規模統考,雖然她從來都不必擔憂學習。
    “怎麽可能,那家夥會有女孩子看得上就有鬼了!”爆豪光己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 “光是看到他那凶殘的臉, 女孩子早就跑遠了好吧?也不知道是像誰了,個性那麽暴躁。”
    幸花竊笑,自家哥哥幾乎是和媽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說外表,那個性格也……
    “嘛,老婆你也要對自己的孩子有信心呀。”爆豪勝笑著開解, “勝己一直以來都很優秀, 從來沒讓我們操過心不是嗎?”
    這倒是,爆豪的全能屬性是點滿了的。基本上就沒有他做不成功的事,從小到大,隻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很難有上不了手的,即使有他的征服|欲和好勝心也會讓他做成的。
    爆豪狂妄自大, 也是基於他的“資本”的, 別人壓根就沒法反駁。
    “說起來, 尼桑是去哪裏了?”幸花將擇好的菜連同菜籃子遞了過去,不緊不慢地問。
    “哦,這個啊。”爆豪光己開始洗菜,頭也不抬,“他參加學校的合宿去了,好像要去幾個禮拜來著,我記不太清了,他也沒說什麽時候回來。”
    “誒!”幸花一愣,而後覺得有些失望,“尼桑沒告訴我啊,本來還以為暑假還可以和尼桑一起出去逛街什麽的。”有爆豪跟著,她外出的時間也可以延長。
    “好像是因為他期末考試合格了才決定的,所以時間比較倉促,那時候你也在忙考試的事情,時間對不上呢。”爆豪勝放下藝術雜誌,偏過腦袋看著幸花,笑著問,“想哥哥了是嗎?”
    “是啊,尼桑不在的話,假期會很無聊的。”幸花沒有再笑,臉上也有著無奈,“畢竟暑假長著呢。”因為有門禁,幸花索性不出門,所以她的假期大部分都是宅在家,而唯一解悶的“花生米”尼桑如果不在的話可是會很悶的。
    “幸花還真的很粘著哥哥啊。”坐在旁邊的爆豪勝伸手摸摸幸花的腦袋,“爸爸媽媽的份呢?”
    幸花嘟嘟嘴賣起了萌,支著腦袋:“我也喜歡爸比媽咪啊,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的。”
    在家的她和在外的時候的表現稍微不一樣,她在外通常都是笑麵示人,很少會流露出真實的情緒,這也是她的習慣,不想讓人擔心。比起外人,她對家人自然會放鬆一些,撒嬌什麽的也是常有的,尤其撒嬌的對象是爆豪的時候。
    “放心吧,勝己他也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畢竟有個這麽掛念他的妹妹在家。”
    “真希望尼桑也這麽想。”幸花笑著。
    “恐怕到時候我會覺得生了個假兒子。”光己忍不住補刀。
    此刻一家和睦溫馨,然而他們想象不到之後的第三天,從爆豪合宿的地方傳來了噩耗——
    他們的家人,爆豪勝己遇襲失蹤。
    在1-a的班導相澤消太聯係了爆豪一家子之後,爆豪勝連夜帶了妻子趕赴雄英高中合宿的地方,然而考慮到幸花對此事不知情並且外出不安全等各方麵因素,爆豪夫婦決定瞞著女兒。
    加上幸花平時不關注新聞也不怎麽外出,所以對爆豪失蹤一事可能會比較晚發覺。
    繼之前的usj事件之後敵人又一次對準了雄英高中的學生,雄英高中合宿之地遭敵人突襲一事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現在大街上基本上都在報道著雄英高中對學生保護力度不到位的事,一時間引起了極大的恐慌。
    在發生這樣緊急的事態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的爆豪父母見到的隻有其他學生,均有不同程度的受傷。爆豪夫婦認識的、並且受了重傷的綠穀目前還在急診中。
    但那些學生裏頭,就是沒有他們的兒子。
    這樣的光景,兩夫妻忍不住想到前些年幸花失蹤之後的情形。
    一樣的無助、一樣的痛苦、一樣的絕望,這次出事的人換成了他們最引以為傲也是最信任的兒子。他們深深自責著,自己的兒子都沒能好好照顧到。這些年來,因為顧忌女兒體內個性的不確定性,他們終日惶恐,每日都擔憂著女兒,卻疏忽了兒子,兒女都是他們的心頭肉……
    爆豪勝抱著眼眶紅紅的妻子,她從來都是那麽堅強。這樣勇敢果斷的妻子再怎麽好強,也不過是個脆弱的母親,在遇到這樣的無措的事情,也會哭也會痛苦。
    相澤看著淚眼婆娑的爆豪夫妻,內心百般折磨,他身為班主任卻沒能照顧到班級每一個人,自己的學生就這麽在自己的手底下被敵人抓走,這讓極端負責的相澤也很不好受。
    “我們雄英,向所有學生的家長承諾,我們絕對會給你們一個交代。”1-a班導相澤消太和1-b弗拉德之王班導一起承諾道。
    “什麽交代?”突然,爆豪父母身後響起一個清脆的少女音。
    聞言,爆豪夫婦偏過頭去,看到的就是一臉和煦笑容的幸花。
    幸花走到父母身邊,柔聲說道:“爸比媽咪真是的,怎麽可以讓我一個人看家呢?不是才說好一家人要整整齊齊的嗎?”
    壓下內心的痛楚,爆豪勝上前幾步,雙手搭在幸花肩膀上,彎下腰,一臉愧疚和沉痛:“爸爸媽媽不能再失去你,這裏太危險了,你還是回家吧。”
    “我哪裏也不去,我其他的都會好好聽你們的,唯獨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聽你們的。”幸花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她將手附上父親的大手,希望以此能夠讓父親安心,“爸比請不要讓我被排除在外,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但是……”爆豪勝還想堅持。
    “老公。”光己喊住自己的丈夫,帶著哽咽的腔調,“讓幸花留下來吧,我已經不想再和家裏任何人分別了。”
    醫院本就安靜得可怕,在一家三口說完話後,醫院更加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教師們無法介入別人家庭之間的問題,隻能選擇看著。
    之後,幸花和父母都擱置了手頭上所有的事情,並且在醫院附近的酒店暫住了下來,他們想要專心地在這裏等待雄英高中和警察調查匯報。
    因為事情鬧得很大,得到消息的媒體都紛紛纏上雄英高中的教師們已經出事的學生家庭。為此次,爆豪的父母不得不一直呆在酒店裏,而幸花則是會在白日裏的時候去醫院裏探望受傷的學生。
    “歐爾麥特說過,隻要是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的就一定會去拯救,而我就在視野範圍內……”綠穀愧疚自責的聲音傳來出來,帶著絲絲顫抖的哭音,“我的個性,就是因此而存在的啊!!”
    “這樣沒能拯救到爆豪的我,怎麽能算得上是男人和英雄?”切島吼道,使得站在病房外的幸花為之一愣,她眸子暗了暗,出了這樣的事情,沒有誰是不自責的。
    她的哥哥,有一群最好的同學啊……
    之前的幾天,幸花來看望過幾次,可綠穀仍處於昏迷之中,完全沒清醒的跡象。經過幾日的強力治療,綠穀的病情也終於明朗起來,這天,幸花照例又到了醫院。
    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了綠穀所在的病房內傳出了他和其他學生交談的聲音。
    礙於媒體的騷|擾,幸花這幾日都是稍微變了裝並且偷偷地來醫院。在此前她並沒被1-a其他學生認出,於是也沒了交談的機會了。
    她對綠穀的情況一無所知,真正接觸的時候還是在他們對話的時候。
    當然,她來找綠穀除了探望也是帶著另外一個目的的。
    她自然是知道綠穀和哥哥的關係匪淺,既然如此,綠穀一定是掌握了其他人所不知道的情報,對於哥哥的失蹤,她實在太過掛記,她絕對不允許其他人破壞她的家庭。
    幸花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也痛恨自己的無能,但這並不代表她會什麽都不做、就此容忍任何人傷害她的家人。握緊拳頭,雙眸盡是果斷堅毅,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不複存在,這些天她為了不讓父母擔心一直都笑著。
    這時候,聽到裏頭的人開始往外走,幸花趕忙轉過身,壓低鴨舌帽。她出門的時候刻意換了一套行動方便一些的白t黑褲,為了遮住樣貌,她還戴了黑框眼鏡和黑鴨舌帽。這樣的便裝讓她都逃過了媒體的蹲點,她有信心自己不會被a班的大家認出來。
    陸陸續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又越來越遠。
    病房裏隻剩下了切島。
    “我昨天已經和八百萬說了,即使知道你可能無法使用手臂,但我還是想來邀請你和我一起。”切島的聲音壓得有些低,顯然是不想讓剛才還在阻止他們單獨行動的同學們知道。
    幸花因為距離病房門口很近,自然是聽到了裏頭的談話。果然綠穀他們確實是知道爆豪的具體所在,那她應該要怎麽做?
    幸花猶豫了,她從來沒思考過這類的問題。因為從來也不需要她思考這種問題,她的哥哥一直都在她身邊守護者她,她也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打倒她那個內心強大的哥哥,那個人根本就不需要被人為他擔心不是嗎?
    然而這已經成為了事實,事實就是要她去麵對這些。
    綠穀他們尚且不能動手,更別提還隻是個國中生的她。
    她剛才有聽到,他們班中的一個女生說,如果擅自行動的話,那樣的行為和敵人是一樣的。
    是啊,在這個個性泛濫的世界裏,唯一的準則就是不得濫用個性。
    幸花手心沁出薄薄的汗。
    她咬咬牙,可那又如何,準則約束不了她和她的家人,外人用的規則在她家行不通。
    待切島走後,醫生也跟著進了病房向綠穀說起了他的病情,幸花也才知道綠穀受的傷竟是這般嚴重。
    一直以來,她所不屑的那些個個性,她所不看重的那些個個性,竟然能給人帶來這麽大的傷害。
    曾經的“無個性”現在還在不斷努力,而她這個“先天個性”的人,卻在埋沒自己的個性。
    少女心裏已有了打算。
    本來還打算進去探望的想法也打消,她還有些事情需要先處理一下才行。
    就在她大步朝出口走去的時候,她並沒有發現,身後有一雙青灰異色的清澈瞳眸一直都在凝視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醫院長廊的盡頭。
    “前輩變化很多,總感覺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呢,職場體驗會很辛苦嗎?”幸花打量著轟,他看上去比前些日子要瘦了一些,看樣子他是度過了一個很辛苦的職場體驗了。
    “還好。”轟想到這十天裏自己所過的生活,想到英雄殺手斯坦因事件他還感觸頗大。不過他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並不是這些。
    “身體,好些了嗎?”轟突然問道,而後覺得有些唐突,不由解釋道,“那天聽爆豪說起,你住院了。”
    “那當然,畢竟是十多天以前的事情了,勞煩你掛心了。”她有些驚訝,沒想到轟對自己這麽上心,都來關心身體了。她不動聲色,又說:“說起來,小花……就是那天我救助的小黑貓,找個時間也可以帶過來給你看看,真的很可愛哦!”
    “好。”
    轟有種把天聊死的能力,他的話一直都不很長,甚至大多數時候都是幸花問一大串說一大串,他仍舊那麽惜字如金。但幸花似乎並不會覺得尷尬,她那溫柔的笑從不會讓人失望。
    “豈可修,為什麽那個女人和誰都有關係?!先是哢醬的妹妹,再又是轟嗎?真是讓人討厭啊!”躲在街道拐彎處的人憤恨地瞪著和轟有說有笑的幸花,咬牙切齒,“一定要快點除掉不能讓她繼續阻礙我辦事才行,本來就不該存在的人……真礙眼啊!”
    “那,轟前輩現在有空嗎?能稍微陪我一下嗎?”幸花感覺很是敏銳,僅僅是對方所釋放出來的點點殺氣就足以讓她覺察到角落裏的那個人的存在,這裏不宜久留,她的腦子飛快運轉起來,再聯係實際地形,不一會兒她心中就有了甩開人家的方法。
    “有空,要去哪裏。”對於幸花突然提出的要求,轟並沒有多想。
    幸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嘴角微揚,眼裏滿是慧黠之意:“是秘密,到了就知道了。”
    接著幸花很自然地拉起了轟的手,然後加快了腳步,頭也不回地一頭鑽進了發現小花的那個巷子裏頭:“抱歉,前輩,等一下我會和你說明的。”
    而轟並沒有甩開她的手,感受到握著自己手腕的那冰涼的觸感。他微低眸子,從她的腦袋再順著她的手臂往下看去,最後視線定格在幸花的那隻細白手上。她腳步很快,但很平穩,這個節奏也很適合他的,兩個人步伐一致,再一同沒入了幽深的巷子裏。
    好靜,靜得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和心跳的聲音。世界似乎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樣,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巷子的最深處。幸花是想著這個地方比較暗比較容易藏身,再加上巷子錯綜複雜通往許多處,而這個死胡同是最難繞進來的一條。
    她就不信那個人能隨便找到這個地方來,這裏的路她不知有多熟悉,對方就不一定了。
    從這一路上被跟蹤的情況可以看得出,那個人到處是破綻,尤其是再找庇護處的時候一點也不幹脆利落,這樣足以證明對方應該是一點也不熟悉這個地方。
    幸花鬆開了抓著轟的手,能感覺到那股似有若無的殺氣徹底消失之後,她原本緊繃著的臉也終於放鬆,繼而她仰頭朝一邊比自己高出許多的轟笑著說道:“很抱歉,把前輩也牽扯進來了。”
    然而她的樣子看上去一點道歉的意思也沒有,她總是一團和氣地笑著:“一定很疑惑吧?當然我也做好了被你責怪的準備了。”
    不等轟說話,幸花開始解釋:“從放學的時候開始,我就覺得有人在跟著我,不過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們好像甩掉對方了。順帶一提我這個人沒別的特點,就是感知能力比常人稍微要好一點。”
    不去細想兩人手分開之後內心異樣的感覺,轟認真思考起了幸花所說的話。
    被跟蹤?轟忍不住皺眉:“誰跟蹤你?”
    “現在還沒辦法肯定。不過可以確定那個人應該認識你。”幸花笑著,“我在想,會不會是愛慕轟前輩的人呢?比如說看到我和你走得比較近想說報複我什麽的,完全有可能的哦!”
    “沒有這樣的人。”轟對感情不上心,自然不覺得有人會無聊到做這種事。
    “開玩笑的。”幸花決定不說實話,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比較好,轟前輩一直都給人很嚴肅的感覺,她也不好繼續讓自己處於尷尬的位置。當然她不會告訴他,那個人本來原本並沒有流露任何奇怪的情緒,反倒是在她遇到轟的時候,從那個方向就源源不斷地傳來了淡淡的殺氣,這讓幸花留了個心眼。
    話說回來,很有可能,那個跟蹤她的人,和轟有什麽特別的關聯了。
    “需要幫忙嗎?”轟想了想,畢竟人家一個女孩子,遇到跟蹤這檔事確實不好處理。一想到她可能處於險境,轟一顆心也不自覺懸了起來,他並沒有意識到。
    “目前是不需要了,對方似乎也沒有要找我麻煩的意思。”現在是這樣,之後確實就難說了,天色漸漸暗了,這一帶沒有路燈,轟看她看的並不真切,但那雙有神的眸子卻是很好分辨的。
    “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不安全。”轟一直看著幸花的臉,極力想要在黑暗中看清她的臉。然而他心裏卻對她此刻的表情有了答案,她一定是笑著的吧,她每次都這樣。其實她剛才完全可以讓他幫忙,然而她並沒有這麽做,反而是選擇了迂回的方法避免了和對方接觸。
    而且,她的笑容掩飾了太多,就好像是偽裝一樣的東西。
    什麽都可以藏起來,隻要有那個笑容在。
    下雨的時候明明冷得受不了她卻隱忍著,並向他笑著,這次,她還是選擇用笑容粉飾太平。
    “好啊,辛苦前輩了。”這一次,幸花並沒有笑著拒絕他,這樣的做法讓轟莫名地鬆了口氣。
    轟跟在幸花後頭出了巷子,看著幸花的背影,轟難得地愣了神,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一股勁地看著他,但眼睛就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樣一刻也移不開。
    腦海裏慢慢浮現起幸花前不久牽起了自己手的畫麵,她的笑還是那麽溫柔,讓他忍不住回想自己的母親,在他幼年的時候,一直以來陪伴著他的就是母親充滿愛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