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孵出一隻小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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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 爺爺說了, 沒有哪個人不想被公主抱的。
偶爾也會跟著家人看電視的雲錦, 雖然不理解這種被抱起來後,懷裏麵的人把頭靠在對方肩頭上, 還要伸出胳膊勾著對方脖子的動作為什麽就這麽無法令人拒絕,但是那些被抱著的人,他們的表情看上去都很幸福。
既然如此的話, 她這麽抱一下三日月宗近,對方那顆受傷了的玻璃心, 肯定就能夠愈合了。
“等、等一下審神者,您這是要做什麽?”
“你可以把背稍微抬高一些嗎?”
我懂,我懂的。
雲錦看著三日月宗近那略帶抗拒的表情表示非常理解, 一般來說, 渴望被人安慰的時候, 心裏越是這麽想,麵子上就越是要往相反的方向演。
“唔,好像不止要背抬高, 腿也要。”
在一米八高的付喪神麵前,想要給對方來一個公主抱, 對於一二三的雲錦來說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並不是說太重了無法實現, 事實上, 千斤重的物品和一塊小石頭的重量沒有區別。
隨隨便便就可以倒拔楊柳的雲錦根本不慌。
這無法實現的點主要在三日月宗近的身形上。
在雲錦的指揮下,三日月從平躺的姿勢, 轉化成了一個口開得有一百四十度的v, 腰臀的位置就是v的最低點, 腿與背各抬起二十度,恰好可以雲錦的小胳膊伸過去。
“好像有點不行啊。”
比劃了一下自己下手的位置,雲錦發自內心的感慨,這樣子抱的話,還不如讓三日月麵朝下趴著,她直接從後麵抓住對方的腰帶更方便。
臉不紅氣不喘,她就可以把三日月提出火海。
但是這樣做的話,不就沒有公主抱了嗎?那對方的玻璃心又怎麽能夠痊愈!
“……”
看著審神者臉上的猶豫表情,三日月深覺自己要是現在不開口,估計之後也就沒有了開口的機會:“不好意思審神者大人,您這一番準備是要做些什麽嗎?”
“嗯,我在考慮要怎麽公主抱你。”
非常耿直的小錘子直接把心裏話說了出去:“你長得太高了,想要把你美美噠的抱起來好難。”
天旋地轉都不足以形容三日月心中的翻騰情緒,他閉眼三秒,穩了穩神,然後將自己最為溫柔的笑臉擺了出來:“這麽珍貴的機會,還是留給其他人吧。”
“真的不需要嗎?”
雲錦很是懷疑的看著他。
“真的不需要。”
三日月斬釘截鐵,他也不準備繼續維持著這個詭異的姿勢下去了,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同時還把手伸到了雲錦麵前:“請握住我的手,審神者大人。”
在一眾看熱鬧的付喪神的圍觀下,三日月大手牽小手,領著新上任的審神者踏火走出火海。
他們兩個都完好無損,尤其是三日月連發型都沒有亂,更別提某些人暗搓搓的想著他衣服被燒光跑出來的畫麵。
“噫,可是我怎麽就覺得,三日月臉上的笑看著惡心兮兮的。”
毫不做作的吐槽,來自惡意滿滿的鶴丸國永:“你的腰,就這麽好了?”
“多虧了審神者大人。”
三日月避而不談,自覺沒趣的鶴丸撇撇嘴,把注意力放在了雲錦身上:“我們的審神者竟然一點傷都沒有,看來您也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雲錦不明所以,拉了拉三日月的衣袖。
“他是說,您剛從火海出來,要不要找個地方清理一下身上的塵土。”
完美的“翻譯”了同事的挑釁,三日月蹲下去詢問對方:“專門為審神者而準備的小院就在不遠處,我們已經提前打掃幹淨,裏麵的生活用具也準備齊全。”
提到這個,他總算是想起來一件重要度可以打上五顆星的任務。
——審神者的接管儀式還沒有完成。
“就在這裏,對吧。”雲錦從口袋裏麵拿出了地圖,和三日月確認無誤後,她信心十足,“那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你們就回去休息。”
招呼上自己新出爐的小弟們,雲錦又帶著他們在本丸裏麵迷起路來。
隻是……
“為什麽太鼓鍾跟在了審神者的後麵?”
而且還是走在了隊伍最後,地位看上去比那幾個批量生產的一次性式神還要低。
“誰知道呢。”
幾次三番的被審神者無視,饒是鶴丸他想要搞點什麽事的心都備受打擊:“三日月啊,你好像有很多事沒有告訴我們吧,既然你現在也恢複正常了,那不如跟著我們去一趟議事廳如何?”
“三日月殿,請。”
一期一振走了出來,優雅欠身,語氣裏麵也帶著不容忽略的強勢:“為了我們以後的工作順利,隻能辛苦你了。”
“那就走吧。”
心裏歎了口氣,三日月環視了一圈這本丸裏願意走出來管事的幾位付喪神,與他們一起去了議事廳。
其他無意摻進這事的付喪神們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掉頭就走。
第一任審神者的離去,對每一位付喪神都是極大的打擊,無論這離去的理由是對方主動選擇,還是無奈之下的行為,在與另外的審神者構建起另一道契約後,刀劍們自發的給自己打上了背叛的烙印。
身為刀劍的他們無法選擇自己的主人,隻能在不同的人手之間流轉。
然而擁有了人形的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做不到跟隨著審神者的離開而死去,無法用自己的性命保全忠義,不是背叛又是什麽?
存在的意義遭受了如此重創,他們每一個付喪神,都或多或少的封閉了自己的內心,有的甚至將自己關在了內心世界之中,無論誰來都不能將裏麵的靈魂拽出。
同時,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那在雲錦之前接手過這個本丸的審神者們,並沒有主動出手打開付喪神心房的想法。
這個本丸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個過渡的地方,跟隨著這些擁有了豐富經驗的手下們習慣了斬殺溯行軍的過程後,他們就可以被分配到一個全新的本丸,召喚出對他們一心一意的刀劍。
新出現的雲錦和那些人沒有什麽不同。
不過是來這裏走個過場,熟練一下之後的流程而已。
他們注定隻能夠以這樣醜陋的方式生存下去,或許哪一天撐不住了,那個破敗茅草屋裏的刀解池就是他們的最後歸處。
“小貞。”
燭台切光忠站在了角落的位置,眼中含著幾絲擔憂。
這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活潑的小短刀,但在這個小貞曾經呆著的本丸裏麵,一定會有著一位愛護著他的燭台切光忠。
誰不是呢?誰不是在之前的本丸裏有著一群托付後背的同伴呢?
而在這個本丸裏,與自己一同出陣的那些,最多也就是用同事這個詞來形容。
理智告訴燭台切,他不應該去管這種閑事;感性也告訴他,真要出手去管了,對方還會嫌棄他多事煩人。
“應該沒事的吧。”
那敢一個人走進火海的審神者,應該不會傷害到太鼓鍾。
用這種無力的理由安慰著自己,燭台切朝著隻有自己一人居住的小院落走。
他的擔憂許久未散,而在天空染上了晚霞的顏色時,幾乎走完了三分之一本丸的雲錦終於帶著自己的小弟到了位於中心處的審神者居所。
“累死我了。”
雲錦拍打著自己酸痛的小腿:“以前怎麽沒有發現走路會這麽累。”
她明明是在山裏麵連續跑上十幾天,再提著錘子去打鐵都不會疲憊的妖才是。
“審神者大人,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跟著大部隊走完了全程的太鼓鍾小心翼翼的開口:“這個地方向來隻有審神者和近侍才能進去,我的話……”
他並不想做第二個和審神者親密接觸的付喪神啊!
“你和他們一樣,都可以進去的啊。”
紙片人噠噠走上前去推門,刀匠站在了門邊上,等著雲錦第一個邁進去。
雲錦豪邁的揮手:“你們都是我小弟,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任何一個的。”
這話堵得太鼓鍾沒法回。
“好吧。”
他試探性的跟在雲錦身後進了這小院,之前那沒有令牌就踏不進來的抗拒感並沒有出現,他十分自然的站在了院子裏的青石板路上。
太鼓鍾眨眨眼,又撩了撩頭發,身上的寶石墜飾叮叮當當的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鳴響。
“是寶石噠!”
雲錦瞬間激動了,兩隻眼睛盯住了那一串五顏六色的石頭不放。
短刀的頭上滲出冷汗,他怎麽覺得,這審神者的眼神並不是在說石頭好看……
而是,好吃?
和泉守兼定仰頭去看這塊比本丸大門還要高的石頭:“我記得這石頭是那家店的鎮店之寶吧,從開業那天起就在店裏當背景板,沒想到它還是可出售的。”
“咳咳咳咳咳!”
浦島虎徹在旁邊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他的手裏捏的正是那張係在了紅繩上的小卡片。
長寬高重這些普通的數據不提,最為顯眼就是那串掛上了一堆九的價格欄。
“瞎了瞎了。”這個橙發的脅差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得腦子進了多少噸水才會把這麽貴的東西買回來。”
他不是第一次聽說賭石,是有人通過它一夜暴富,可惜這就和買彩票中到特等獎的概率一樣,在看不到的地方,有更多的人傾家蕩產,賭上了一切卻一無所獲是標準結局。
浦島的第一任審神者就是一位極端厭惡此類投機取巧行為的人,他從不認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而是覺得,在賭博這件事上,隻有零和無數次的差距。
這也就帶得他麾下的付喪神們對此抱有同樣的厭惡心情。
一直到現在,浦島都會無意識的念出“拒絕黃、拒絕賭、拒絕黃賭毒”的口號,影響力大到這輩子都忘不了。
“哇,這錢都夠買個山頭了吧。”
加州清光瞥到了金額,心髒和大腦都受到了重擊。
對這塊石頭,以及購買了這石頭的審神者感興趣的付喪神並不少,他們借著把石頭往本丸裏麵挪的機會,與身邊的同事們交換起了情報。
“別的還不清楚,不過看來這次我們不用日日夜夜的跑遠征撈小判了。”
歌仙兼定鬆了一口氣,他並不排斥遠征的工作,更何況時政的日常任務裏麵也有和遠征有關的,他隻是單純的不想剛回到本丸,連口水都沒喝上就又被派遣出去。
還要忍受沒帶回小判後審神者那嫌棄的表情,比在戰場上了受了傷更為憋屈。
“問題不是這個。”
壓切長穀部站在不遠處,眉頭緊鎖:“我們這裏有人力氣大到,可以把這石頭舉起來同時躍過院牆嗎?”
這根本不是個疑問句,因為沒有任何一位刀劍男士能夠做到。
其實還是有的,那就是在自己的審神者小院裏呆著的雲錦。
但付喪神們目前還沒有認識到雲錦的真正實力,他們已經湊在了一起,商討著拆掉大門的後續處理。
“是誰拍著胸膛保證說一定能把石頭給搬進去的。”
一期一振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位置在突突的跳:“修繕大門的花費……不好意思,博多,可以麻煩你計算一下一共需要多少嗎?”
博多藤四郎嗯了一聲,走到人群之外的位置,把掛在了腰間的小算盤拿起來,劈裏啪啦就是一頓狂打。
“……是我說的。”
次郎太刀有些尷尬的舉起了手:“審神者她在萬屋給我們買了很多東西,那種貴到離譜的極品禦守也可以一人分到一個,她都花了那麽多錢了,我就想著給她幫點小忙。”
把石頭運進本丸就是一個,除了身後的巨石,其他的都被付喪神們抱的抱推的推,在累趴下之前挪到了議事廳那裏。
審神者小院他們沒資格進去,第二重要的建築便是議事廳,那寬敞的院落理所當然的在這裏派上了用場。
“和購買禦守的錢相比,修大門的錢隻是九牛一毛。”
博多走了過來,把數字報了出去:“我們還可以找時政旗下的維修隊,由審神者出麵的話,還可以拿到很大的折扣。”
“我們每個人湊一點的話,完全可以付得起。”
巴形薙刀並不想拿這件事去麻煩審神者:“隻是一點小事而已,沒必要不停的麻煩對方。”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雲錦花了大價錢給他們買了昂貴的見麵禮——暫且不提對方那一副家裏有礦的有錢做法——他們卻要讓審神者出麵,去為了一點折扣使用自己的臉麵。
不行,太丟人了,要真這麽做,他們會愈發的在對方麵前抬不起頭來。
“那就這麽定了吧,錢由大家一起平攤。”
沒有人提出異議,一期一振就當他們默認了這種做法。
接下來的事情相當簡單,由螢丸出手,刀氣直接將大門給砸飛了出去。
“這樣就行了吧。”
他將比自己還要高的本體送回了鞘中,重新背了起來:“飛出去的大門不要浪費了,劈成小塊還可以送到廚房當柴燒。”
“不,螢丸你還不能走。”
鶴丸國永擋在了螢丸的身前:“少了大門這攔路虎,我們還有另外一個需要克服的敵人。”
那就是,石頭本身。
“這麽大又這麽重,估計半個本丸的刀劍來了都抬不動。”
付喪神們現在是感受到了當年修建金字塔的奴隸們的悲哀心情了,在沒有起重機的慘烈局麵下,他們隻能靠著人力,一點點的將石頭給挪進去。
而讓人感到難過的是,他們的這份努力雲錦完全看不到。
如果讓雲錦看到了,她就要自己親自上手,把石頭給舉進本丸了。
“嗯?為什麽有滴滴的報警聲。”
嚼著塊糖果嘎嘣響的雲錦聽到了刀帳傳出的提示音,讓刀匠把本子遞了過來:“本丸建築受損?什麽情況,難道是那所謂的溯行軍打上門了?”
可半天都沒人來通知自己,雲錦坐在走廊邊上甩著小腿,等了好半天,終於看到一個麵色蒼白的付喪神過來敲門。
“審神者大人,石頭……”
宗三左文字本就是個瘦弱身形,在把大半的體力貢獻給搬石頭後,留給他自己的隻有氣若遊絲。
雲錦聽懂了石頭這個詞,她衝著對方點點頭,表示自己一會兒就會過去。
“好的,那我先告退了……”
宗三遊魂似的飄著離開。
把嘴裏剩下的半塊糖果磨成了碎渣咽下,雲錦翻翻自己的包,從裏麵提出了個有她半人高的工具箱,裏麵存放的,自然是她用來解石的工具。
現代人大多喜歡用機器來,他們渴望一夜暴富的心情根本忍耐不了慢慢打磨的過程。
雲錦卻不一樣。
她力氣大,借用著不同的工具,加上自己那獨特的感知能力,能夠比機器更為精準的將石塊下的玉石給開出來。
刀匠跟在了她的身後,六個式神一邊三個,舉著工具箱走在了最後。
這一行人又繞了半天的路才找到議事廳,雲錦他們製造出的動靜很低,累得癱在了原地的付喪神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他們新上任的老大都走到了自己身邊。
“審、審神者大人?”
次郎以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大太刀身上的速度跳了起來:“啊啊啊近侍呢,今天的近侍怎麽沒有提前通知我們!”
“事實上,直到現在,審神者都沒有指定近侍。”
艱難起身的壓切長穀部深深的喘氣,扶了一把身邊的同事:“抱歉,我們立刻就把位置給您讓開。”
“……”
雲錦不由得鼓了鼓臉頰,她能夠聽懂個別的單詞,並不意味著不同的單詞組成了長句後依舊可以理解。
這一連串的對話裏,唯一能夠聽懂的詞,也就那句審神者大人了。
“太鼓鍾,對,你過來。”
她瞅了一眼,找到了小弟八號:“告訴他們不用這麽麻煩,坐在邊上休息就可以了。”
畢竟她雲錦也不是什麽魔鬼嘛。
太鼓鍾在同事們的注視下傳遞了審神者的意思,收獲了一堆“你這個叛徒”、“背著我們偷偷和審神者搞好了關係”的懷疑眼神。
——我也很懵逼好不?
——你以為我是自願的嗎?
等到付喪神們都轉移了位置後,雲錦指著式神們把工具箱擺在了稍遠一些的位置,然後摁下了箱子正中間的按鈕。
“哢哢哢”,相當有未來科技既視感的工具箱自動變成了一個架子,每一樣工具都閃閃發亮,一看就是得到了充足的保養。
實不相瞞,當付喪神們把自己身上的光和那些工具做了對比後,不得不承認他們輸了……
以至於到了後麵,他們自怨自艾的時候,通用台詞就是,連一把敲石頭的工具錘都比不過,難怪他們的腰那麽脆。
這裏麵有什麽邏輯關係嗎?
並沒有,和不想當廚子的下屬不是好付喪神一樣,屬於拚湊出來的奇妙存在。
雲錦就在眾刀劍的注視下,一手提錘一手握鑿,把麵前的石塊敲得叮當響。
悅耳得好似一首歌。
“那就過來坐吧。”
雲錦的邀請解除了施加在螢丸身上的重壓,他的身上陡然一輕,兩個膝蓋卻不由自主的向前跪去,“哐”的一下跪在了青石板上,二者接觸後碰出來的聲音,聽著有種骨裂的感覺。
“……”
繼聽到糖會牙酸後,付喪神們又有了一個新的痛點。短刀們不忍直視這個畫麵,藥研藤四郎倒是想站起來過去看看情況,硬是被粟田口的其他短刀給拉住了衣服後擺。
“其實,你不用行這麽大的禮也可以的。”
悄悄的抹掉頭上的汗,雲錦主動伸出手扶起了對方:“刀的話遞給刀匠就好了,他可是我的一號助手喲,對了,趁這個機會,也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其他的小弟吧。”
六個融進了背景之中的紙片人走出來,排成整齊的一行後朝著刀劍們鞠了個十分標準的九十度躬。
“從左到右,分別是一二三四五六。”
她點著式神的編號,每說到一個數字,就有一個紙片人輕輕的咿呀一聲,表示就是自己。
——夭壽了,審神者她到底是怎麽分辨出來的。
這些紙片人分明是一個模子裏麵印出來的,靠肉眼真的能分得清楚?
不,他們就算是付喪神也看不出來差別啊。
“還有這個,是小七。”
雲錦的手指向了勤懇翻譯的太鼓鍾。
太鼓鍾渾身一僵,在翻譯的過程中默默的把小七這個可愛的稱呼換成了冷酷無情的手下,在短時間內,這個謊言還不會被同事們給揭穿。
隻要三日月宗近不在這裏,他就可以當作自己隻是個單純的手下,而不是什麽小弟七號。
“麻煩你了。”
螢丸扶著雲錦的手臂,掩在衣袖下的手臂觸感是軟綿綿的,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在這樣的一副軀體裏蘊藏著如此可怕的巨力。
短刀本身就輕是一方麵,但一個過肩摔就能把付喪神摔到直不起腰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