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回心轉意的知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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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瑤捂著嘴哭著跑回了屋, 門被關得震天響, 昭示著主人糟糕的心情。
江柘故作茫然:“她怎麽了?”
向承黑線,其他人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其中有一個愛慕姚瑤的男知青林河為女神抱打不平,站了出來, 指著江柘的鼻子罵道:“江柘, 你這個朝秦暮楚的渣男, 姚瑤哪裏不好,還比不上一個村姑,你真是瞎了眼了。”
江柘皺眉,冷聲喝道:“住口。”
林河來勁兒了:“住口?我憑什麽住口。你敢做還不敢認了嗎。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三心二意, 你這種人就該被人拉出去□□。眼瞎心盲, 找誰不好, 找個土得掉渣村姑,你這是把姚瑤的臉丟在地上啊……”
意料之外的一拳頭砸在臉上,林河直接懵逼了。
江柘秉承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做人原則,揮手又是幾拳頭, 當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 林河已經被揍成了豬頭。
向承帶著其他人分開兩人。
向承:“江柘,你在幹什麽?”
江柘用巧勁兒推開向承,理理衣服,麵無表情:“沒幹什麽, 隻是履行我作為清清對象應盡的義務而已。”
江柘:“君子不避人之美, 不言人之惡。更遑論議論一個女人。”
江柘:“林河, 跟你這種人同為知青,住在一個院裏,真惡心。”
躺在地上叫囂的林河被一席話砸的七暈八素,張著嘴“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
江柘環視眾人,揚聲道:“有什麽話,我們今天就說開了。我跟姚知青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再有人亂傳小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眾人噤若寒蟬。一門之隔的姚瑤捂著嘴,哭的泣不成聲。
江柘丟下眾人,轉身回了屋。
係統:“這樣好嗎?聽說你們這裏管的挺嚴的,私下打架鬥毆是要受處分的。”
江柘神色不變:“無事。”
係統有點兒糾結,“可是你揍人的樣子,大家都看到了。”
江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耐心解釋,“清清的爸爸是大隊長。”
係統:“??”
江柘:…………
怎麽能這麽蠢= =
江柘:“林河理虧。且,不論是我還是原主都跟姚瑤沒什麽瓜葛,他一口咬定我們不清白,純屬造謠。同樣也要受處分的。”
係統:Σ( ° △°|||)︴
係統回過味兒來了:“你是有恃無恐,才動手揍人的吧。”
江柘又不理人了。
但係統覺得自己的猜測肯定沒錯。果然宿主就是一白皮黑芝麻餡兒的湯圓,心髒著呢。
江柘拿了一本書在看,其實他的思緒早跑遠了。
原世界裏,原主倒黴後,這個林河可是蹦躂得最歡的,隔三差五就去落井下石。
本來這也跟他沒什麽關係,畢竟原主後來也自己報仇了。
但林河自己不爭氣,不敢大大方方追求姚瑤就算了,還要拉踩其他女人,襯托他心愛女人的美好,這就不能忍了。
…………
江柘所料不差,那天的事情最後不了了之,生活又回到正軌。
其實也有一些變化……
至少姚瑤現在不會再用那種脈脈含情的眼神看著他了,可喜可賀。
林河對他是又恨又怕。隨時準備逮他的小辮子,咒他倒黴。不過這些都在江柘的意料之中,也沒什麽。
讓江柘意外的還是其他知青對他的態度。他以為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會跟他保持距離。卻沒想到向承他們反而跟他走得近,疏遠了林河。
所以,這也算意外之喜了?
大隊上風平浪靜,如果非要說有什麽事情,大概就是江柘跟許清處對象的事了。
大家從最初的半信半疑,到後來的見慣不慣。
許清捏著手裏的雪花膏,低著頭,笑容甜蜜。
許清:“其實,你不用這麽破費的。”
江柘走在她身邊,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許清:…………
許清猛的抬頭,“江柘,你”
身側的青年笑意淺淺,溫暖迷人。
許清又羞又惱,“你太壞了,又故意尋我開心,我,我不跟你好了。”
江柘趕忙拉住她,兩隻手相握,許清又嗖的縮回了手,左右張望。
江柘咳了一聲,拉回她的視線:“清清,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麽嗎?”
許清莫名:“什麽?”
江柘湊近她一點兒,低聲道:“有賊心,沒賊膽。”
許清的臉一點點變紅。氣的。
許清:“江柘,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江柘快她幾步的距離,低低笑著。
許清追著他,突然腳下一滑,來了個優雅的平地摔,沒摔著。
江柘接住了她,把人摟在懷裏,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小心著些。”
許清:“喔喔,好的。”
江柘把她扶起來,就鬆開了手,兩人之間又間隔了幾拳頭的距離走動著。
許清沒話找話:“江柘,你最近都在幹什麽啊?”
江柘:“上工,看書。”
許清點點頭:“那你都看些什麽書啊?”
江柘:“隨便看看的。”
許清有幾分失落。一時無言。
在快要走回許家的門口的時候,許清的麵前突然出現一隻草蚱蜢。
許清:!!!
江柘晃了晃,“不喜歡?”
許清一口應道:“喜歡。”
她接過草蚱蜢,仔細察看,愛不釋手。
許清:“謝謝你。”
江柘:“不客氣。”
許清抿唇,幾分歡喜幾分不舍,“那我進去了,再見。”
許清依依不舍的往家裏走,關門的時候,江柘開口了:“等我把書本吃透了,下次就教你。”
許清喜笑顏開,高興應道:“噯!”
她關上了門,背過身,靠在門板上竊笑不已。
“小姑,你在笑什麽啊?”一個胖墩墩的男孩兒好奇的望著她。
許清:…………
許清:“愛國乖,一邊兒玩去啊。”
許愛國:“小姑,你真奇怪。”
許清尬笑,擺擺手:“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那麽多啦,聽話,一邊玩去。”
她揮手間,手中的草蚱蜢一跳一跳。許愛國的眼睛一亮,“小姑,你這個是哪裏來的?”
許清跟著侄子的肉指頭指著的方向看,才知道他說的是草蚱蜢,笑道:“這是小姑的朋友送的。”
許愛國盲狙:“是江知青嗎?”
許清嬌羞點頭。
許愛國眼睛都快閃光了,“原來是姑父送的呀。”
許清差點被口水嗆到,“你,你聽誰說的,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呢。”
許愛國撇撇嘴,“隊上都傳開了。”
複又期待道:“小姑,你可以把草蚱蜢送我嗎?我想玩。”
許清立刻把東西捂住,嚴詞拒絕,“不行。”
許愛國:“嘁,真小氣。我找姑父要去。”
小胖墩利用身體優勢,擠開許清,邁著小短腿就跑了出去。
江柘還沒走遠,許愛國看到他了,三步做兩步,邊跑邊喊,“江知青,江知青等會兒。”
江柘疑惑回頭。
許愛國跑的氣喘籲籲,努力睜大一雙豆豆眼,期期艾艾道:“江,江知青,你可以送我一隻草蚱蜢嗎?”
江柘:“啊?”
許愛國眼一閉心一橫,“姑父,求你了。”
江柘:哪來的倒黴孩子。
最後江柘還是給他做了兩個草蚱蜢,許愛國高高興興的拿回家了。
結果一回家,就被堂弟搶了。
許愛國:???
兩兄弟打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許誌宏出麵,才解決了此事。
當然許愛國把怎麽得來草蚱蜢的事情經過也一一交代了。
許清羞噠噠的跑回屋,許誌宏氣的胸口疼,“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許母倒是沒怎麽生氣,她轉了轉眼珠,拉過又要被老子揍的大孫子,誘哄道:“愛國告訴奶奶,你覺得那個江知青人怎麽樣?”
許愛國仰著胖臉,道:“姑父人很好的,又溫柔又厲害,不僅跟我編草蚱蜢,還給我講故事,比我爸好多了。”
許守義胸口也開始疼了,虎道:“臭小子,你還說。”
許愛國吐舌頭,往許母身後躲,許母瞪了大兒子一眼,許守義蔫了。
許母吩咐兒子們:“你們找個機會跟江知青接觸一下,看看他的為人如何?”
許守義想到之前種種,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