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CP42(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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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話一說出口, 就有點酸了。
周念平憋悶地抿唇, 拿手肘把楚雲生一點點捅開:“真沒事兒。”他覺得自己一個奔三的成年人不應該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費心神,更別說吃醋了。
但是有些事兒吧, 和心理年齡無關。
楚雲生偏頭覷周念平的神情,見他不開心,登時笑開了花,把門一推,特別豪邁地喊:“嶽群、林郎,今晚周念平做的菜估計有點酸, 你們擔待一點。”
林郎還沒反應過來, 嶽群已經笑了。
周念平被說得耳根通紅,心裏稍微好受了些, 他蹲下來把雞翅從購物袋裏掏出來,沒想到一盒榛仁巧克力啪嗒一聲掉了出來。
楚雲生:……
“念平, 你聽我解釋。”
“你什麽時候買的?”周念平拾起巧克力, 哭笑不得,“楚雲生, 你行啊, 還學會背著我買東西了?”
“沒有,是我忘了從購物車裏拿出去。”楚大學霸睜眼說瞎話,“意外。”
他冷哼一聲, 把巧克力當著楚雲生的麵扔給林郎:“隨便吃。”
林郎接過, 驚喜地打開包裝, 剛咬一口, 耳邊就傳來楚雲生咬牙切齒的聲音。
楚大學霸杵在林郎小同學身後,陰笑著說:“嗯,敞開了吃。”
“楚……楚雲生?”林郎嚇得手一抖,捏著包裝袋哆哆嗦嗦地從沙發一頭,爬到了另一頭,撲到嶽群懷裏嚶嚶嚶,“好可怕。”
這時周念平已經走進了廚房,楚雲生偏頭瞄了一眼,趁他不備,搶走榛仁巧克力,抱在懷裏據為己有。林郎委屈地看著,等嶽群揉著他的腦袋答應再買一盒才勉強滿意。
楚雲生就像個山大王,倒在沙發裏偷吃巧克力,周念平燒完雞翅出來一看,差點沒氣死。
他指著滿桌的巧克力包裝紙:“楚雲生,你幼稚不幼稚?”
“林郎吃的。”楚大學霸甩起鍋來,一個頂倆。
周念平聞言,樂得直笑,他把楚雲生拽進廚房,哐當一聲關上門:“還林郎吃的……你瞧瞧你嘴巴邊上是什麽?”
他戳楚雲生的腦門:“都是巧克力!”
“沒有。”楚大學霸故意死強。
周念平氣不過,伸手在楚雲生的嘴角抹了一下,結果手還沒收回來,就被楚大學霸含住了。
周念平:?
“你應該把我嘴角的巧克力舔掉。”楚雲生不滿地低下頭,湊到他麵前,指著早已沒有巧克力的嘴角輕哼,“快,舔舔。”
舔個鬼啊……周念平被楚大學霸的不要臉惹得臉紅脖子粗,明白在麵皮上比不過楚雲生,幹脆把醋瓶子扔過去。
他轉身係上圍裙:“快,鍋開了,幫我倒醋。”
“啊?”楚雲生一瞧就是沒做過飯的模樣,登時傻了眼,“倒多少啊?”
“你看著辦。”周念平頭也不抬地切黃瓜,哐哐哐,每一刀都敲在楚大學霸的心尖上。
楚雲生慫了吧唧地湊到灶台邊,猶猶豫豫地倒醋,他偷偷瞧著,覺得差不多了,抬手拍了拍楚大學霸的手腕。周念平的本意是好的,誰料楚雲生頭一回炒菜太過激動,醋瓶子從手裏脫落,嘩啦一下倒進鍋裏。
“……”
“你想氣死我?”周念平愣了一秒,跳起來試圖撲救,然而瓶子裏的醋已經全部進了鍋,被滾火一熏,登時滿廚房都是酸味。
楚雲生自知做錯了事,茫然地拎著空掉的瓶子哪兒也不敢去,就含情脈脈地盯著周念平,試圖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無辜的可憐蟲。但是周念平對楚大學霸這套惹人心疼的把戲早有防範,他先把火關了,然後氣急敗壞地推楚雲生。
“算我怕了您嘞,您出去等著,別給我添亂成不?”周念平崩潰地推開門,把楚雲生踹出去。
門一開,醋味立刻在客廳裏蔓延開來,啃著雞翅膀的林郎當即打了個大噴嚏,打完,呆愣愣地問:“這是怎麽了?”
楚雲生輕咳一聲:“熱醋消毒,你沒聽說過啊?”
林郎當然聽說過,但這個時候突然消毒,怎麽看怎麽怪異。
楚雲生生怕他再問,抬手捏了個雞翅塞到林郎手裏,拚命轉移話題:“這可是念平親手做的雞翅,你千萬別浪費。”
“不會浪費的。”林郎吃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輕而易舉被楚雲生帶跑,“你放心吧,就算你們不吃,我一個人也能把雞翅全幹掉。”
因為回家前已經在kfc吃了些東西,周念平就沒做複雜的菜式,他洗掉滿是醋的鍋,拍了根黃瓜,再炒了個沒放肉丁的炒飯,想著就算晚上沒人吃,也可以放進冰箱當做第二天的早飯。但他低估了青春期男生的食量,一鍋炒飯剛上桌,眨眼間就被瓜分得一幹二淨。
“a班理科班都是選物化的嗎?”楚雲生一邊扒拉飯,一邊問林郎,“我記得往年是可以選物生的。”
“今年還是可以呀。”林郎嘎嘣嘎嘣地嚼著黃瓜,“但是很少有人這麽選,畢竟以後填報誌願,大多數大學招收的都是物化理科生。”
楚雲生眯起眼睛點頭:“你們都準備選物化?”
“當然啊。”林郎理所當然地點頭,“要不然呢?”
“沒什麽,我就是確認一下。”楚雲生擱下筷子笑眯眯地抽了張麵巾紙擦嘴,“既然大家都是準備選物化的理科生,那麽輔導周念平的事兒就輪流來吧。”
周念平聞言,直接將嘴裏的雞翅噴了出去。
林郎見了,心疼地拿麵巾紙擦桌子:“哎呀,這是最後一塊了,你不吃留給我嘛……”
“什麽叫輔導我學習?”他顧不上心疼雞翅,拽住楚雲生的手,“我還沒決定學文還是學理呢,再說就算學理,我也不一定去物化班啊?”
像是早就料到周念平會是這樣的反應,楚雲生將碗筷一齊放在茶幾上,轉身麵對著他,難得認真地說:“周念平,你捫心自問,你想選的真的是顧老師建議的文科嗎?”
說完,不等他反駁,繼續道:“顧老師的建議很對,換了任何一個負責任的老師,可能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是周念平你要記住,未來的路是你自己走的,有些建議可以聽,有些建議不能聽。”
“選理科的確是個冒險的舉動,但你憑什麽否認自己不行呢?你還有一年半的時間,你算過那是多少天嗎?”
“如果按照一年365天來算,一年半大概是548天。”林郎插嘴。
“快五百五十天的時間,你覺得你不行嗎?”楚雲生單手扶住他的肩膀,“念平,想要提升成績並沒有那麽難,可若是你內心深處自我否定,那誰也幫不了你。”
楚雲生的話像是一盞明燈,照亮了他迷惘的內心,連日來的糾結一掃而空,周念平咬著嘴唇笑了笑。
楚雲生見他想通,暗中鬆了口氣,大道理講完,又開始分析利弊:“你知道物化理科班的競爭力為什麽強嗎?因為將來好報考大學。人口基數決定競爭力度,換個角度想,未來的選擇也會相應增加。”
“我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特別想要報考的專業,如果有,你可以告訴我。”
特別想報考的專業?周念平愣住一瞬,深埋在心底的理想經過多年的沉澱,終於有了破土而出的機會,但他沒有直說,而是深吸一口氣,豁然開朗:“我明白了。”
周念平直起腰杆:“咱們四個,以後就都是物化理科班的學生了!”
“哎呀,有可樂就好了,這個時候適合幹杯。”林郎夾著根雞骨頭笑嘻嘻地打趣,“cheers!”
大家都學著林郎,邊笑,邊夾著雞骨頭碰了碰。
也不知道怎麽的,楚雲生突然想起冰箱裏的酒:“喝嗎?”
話音剛落,就落了個被周念平敲腦袋的下場。
目標明確以後,周念平不再有顧慮,第二天上學時直接遞交了轉班申請,在顧老師惋惜的目光裏去了物化理科班,他興衝衝地背著小書包一路狂奔,然後在高二(13)班的門前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惡意。
13?b?
看來二b聯盟真的跟他有緣。
“周念平!”他前腳進班,後腳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陳晨背著書包出現在了班級門前,目光堅定:“盟主,好巧啊。”
這傻小子眼裏燃燒起熊熊鬥誌:“看來是命中注定,咱們要為二b聯盟的崛起奮鬥!”
周念平捂著臉敷衍地點頭,按照座位表躥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去。分班以後,班級多了,每個班的人數就相應少了一小半,連課桌都單獨地排列成行,再也沒有同桌了。
其實周念平不太喜歡這樣的排座方式,覺得沒意思,同學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先前那麽緊密,可換個角度想,沒有同桌以後大部分同學的聽課效率直線上升,也難怪學校要求分班以後的班級都這麽排桌子。
陳晨坐在周念平斜對麵,靠窗戶的位置,放下書本以後掏了麵巾紙出來安安靜靜地擦眼鏡,他四處看看,發現大部分同學已經到班,除了以前在一個班、現在又分到一個班的在小聲交頭接耳,其餘的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高二(13)班的班主任出現在教室門口,周念平抬起頭好奇地看,繼而驚覺來人竟然是年級裏有名的“老魚頭”。
“老魚頭”自然是外號,因為姓俞,又愛好釣魚,所以學生給取了這麽個諢名。別看老魚頭年紀大,但人家資曆深,在數學組是數一數二的好老師,出起題來道道切中考點,往年高三年級的數學模擬試卷最後的大題都是他出的。
“同學們好。”老魚頭笑眯眯地站在講台上,把手裏的課件放在一旁,“我想我就不用做自我介紹了吧?你們有的人雖然沒見過我,但肯定做過我出的題。”
話音剛落,教室裏已經響起了零零碎碎的笑聲。
老魚頭擺擺手:“我年紀大,管不動你們,希望大家能自覺些,不要給老師惹麻煩。”
周念平聽著這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味,他心裏打了個突,仰起頭發現老師的視線若有若無地鎖定在自己身上,瞬間頭都大了。老魚頭一定對二b聯盟有所耳聞,分班第一天,就將他這個盟主視為“問題學生”,估計以後百分之百會有特殊待遇。
周念平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這回還真就會錯了意。
其實也不怪周念平往壞處想,畢竟他以前在班上的名聲難聽至極,又有周扒皮整天擠兌,聽慣了指責的謾罵就真的以為自己一無是處,哪裏能想到老魚頭聽說班上有個學生帶領b班的同學和a班競爭,一早就想到班一睹真容了。
每一年分班考試結束,學校裏都要費神研究如何調動b班學生的積極性,想了無數種方法都無法改變現狀,更有甚者,自分班結果出來以後,理所當然地認定a班的同學比自己強一百倍,徹底喪失了競爭意識,長此以往,等到了高三下半學期,經常是a班的成績領先b班一大截,無論學校裏怎麽補課,都無法縮短班級間的差距。
然而今年不同以往,周念平橫空出世,不僅在b班成立了聯盟,還隱隱呈現出和a班對抗的趨勢,所以學校非但不想解散這個聽名字就很無厘頭的聯盟,背地裏還想讓他們之間的□□味更濃一些。
當然,這一切的背後少不了校長的推波助瀾,大部分有遠見的老師也都知道,二b聯盟對整個年級學生的學習態度都有著積極的影響。
老魚頭就是這些老師中的一個,他不僅欣賞周念平的勇氣,還試圖在周念平身上做點文章。老魚頭做完自我介紹完,又詳細地將“小高考”的考試時間講了一遍。小高考其實就是學業水平測試,像他們這種物化班的學生,考完政史地生四門,整個高三年級就不用學這些科目了。
說輕鬆也輕鬆,說枯燥也枯燥,總之作為學生,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老魚頭絮絮叨叨地講完,下課鈴聲剛好響起,周念平站起來伸個懶腰的功夫,新任班主任就一臉嚴肅地將他喊到了門外。
“你是周念平?”老魚頭將雙手背在身後,細細地打量他。
周念平緊張得貼牆站好:“我是。”
“嗯。”老魚頭意味深長地點頭,“跟我走吧。”
“啊?”他愣了愣,班主任都走出去幾步遠了,才想起來去追,“俞老師,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有事兒,有事兒。”老魚頭樂嗬嗬地點頭,“不過不是我的事兒,是你的事兒。”
壞了,果然是二b聯盟的事兒。
周念平跟在老魚頭身後愁眉苦臉地思索待會兒怎麽解釋這個聯盟的誕生,誰料老魚頭根本沒帶他去辦公室,而是直接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
“我……”周念平震驚了,沒想到當個盟主就嚴重到被校長請喝茶的地步,腿肚子控製不住地發顫,“我吧,其實沒想成立……”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魚頭眯著眼睛推進了門。
門裏有道熟悉的身影詫異地回頭。
“念平?”楚雲生剛從校長手裏接過屬於學生會主席的勳章,微微睜大了眼睛,“你怎麽在這兒?”
周念平看見楚大學霸都快哭了,他嘚吧嘚地跑過去,哆哆嗦嗦得嘀咕:“完了完了,二b聯盟的事兒被學校知道了。”
楚雲生被他逗得笑彎了眼睛,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知道就知道唄,你怕什麽?”
周念平怕啊,他不但怕,他還特別怕,他怕與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讀書機會失之交臂。
“咳咳。”校長的咳嗽打斷他倆的悄悄話。
“董校長。”周念平連忙擺正態度,“不知道您找我來有什麽事?”
董校長和他們第一次見麵時一樣,樂嗬嗬的,一點架子都沒有,特別和藹可親,:“別緊張,沒什麽要緊的事。”
他鬆了一口氣,然後下一秒就因為校長的話渾身緊繃。
“聽說你搞了個b班的聯盟?”
周念平一臉生無可戀:“算……算是吧。”
“叫什麽?”
“二……b聯盟。”他努力將前兩個字分開念,可惜董校長的嘴角還是不易察覺地抽動了一下。
也不知道學校對待這個聯盟到底是個什麽態度,周念平心裏的小人都快抖成篩子了,董校長卻換了個話題:“你倆關係不錯?”
周念平:?
“其實吧,學校有個想法,需要你們幫忙。”董校長搓了搓手,指著辦公桌旁邊的沙發示意他倆坐,“要喝水嗎?”
這貴賓級的待遇嚇住了周念平,他搖搖頭,本能地去看楚雲生。楚大學霸翹著二郎腿,給了他一個淡定的眼神。
結果周念平更炸毛了。
“唉。”董校長忽而一聲歎息,“同學們呐,看到你們關係好,學校很欣慰,畢竟這個聯盟如果真的引發學生之間的矛盾,老師們很頭疼啊!”
“是……是。”周念平巴巴地點頭。
“但是!”董校長話鋒一轉,“聯盟也是可以促進學習的嘛!”
“……”
“等等,校長。”周念平隱約察覺出一絲令他絕望的苗頭,“我覺得這個聯盟還是解散……”
“校長,你是想要我和周念平帶動整個年級的學習氛圍嗎?”楚雲生卻出言打斷他,蹙眉問,“我們一個代表a班,一個代表b班,假裝勢不兩立,變相鼓勵同學們競爭。”
董校長聽得頻頻點頭,看楚雲生的眼光跟看親生兒子沒什麽兩樣,就差沒蹦出句“孺子可教也”了:“不錯不錯,就是這麽個意思。”
董校長端起白瓷杯,吹了吹水麵上的茶葉沫子,幽幽歎息:“學校的老師們呢,都知道這有點為難你們倆,畢竟你們的關係不錯不是嗎?但是仔細想想也沒那麽難,你倆隻要經常出現在大家麵前,稍微說點煽動性的話就可以了嘛。”
“哦,還有,楚雲生馬上不是要上任學生會主席了嗎?”董校長用瓷杯磕了磕書桌,“我看這個機會就很好,周念平,你給我去他的就任儀式上搗亂,給他添麻煩。”
周念平:?
他被董校長的先進思想驚得目瞪口呆:“校長你等等,就任儀式這麽重要的場合,我怎麽能搗亂呢?”
“哎呀,真是個好孩子。”董校長憐愛地看著他,“我說的搗亂不是讓你去搞破壞,而是讓你在就任儀式上公開表示要和他競爭嘛。”
董校長忽然戲精上身,騰地站起來:“到時候你就衝上舞台喊‘憑什麽每一屆學生會主席都來自a班’?”
校長模仿完,繼續和藹地問:“學會了嗎?”
周念平訥訥地點頭:“學……學會了。”
“還有你。”董校長的目光又落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楚雲生身上,“你得不停地去找周念平的麻煩,就那種……唉,就那種囂張得不得了的態度,最好要表現得瞧不起b班,反正得把b班的積極性給我調動起來,聽明白了沒有?”
同為戲精的楚大學霸躍躍欲試:“保證完成任務!”
董校長很欣慰:“學校非常感激你們做出的貢獻,我和校董事會已經決定,在未來的幾個學期裏為給你們創造競爭的機會。”
“所以你們不必顧慮,就算找不出矛盾,到時候學校都會給你們製造矛盾。”董校長笑得愈發慈祥,“剩下的該怎麽做,就靠你們自己了!”
後來校長還說了些什麽,周念平全沒聽進去,他是被楚雲生半拖半拽拉出校長辦公室的。
“念平,咱倆這算是合法早戀?”楚大學霸的心思跑到了十萬八千裏以外,“你聽見沒有,校長讓咱倆呆一塊兒,多接觸。”
周念平把頭發揉成了雞窩,絕望地蹲在校長辦公室門前碎碎念:“完了,完了!”
“完什麽?”楚雲生跟著他蹲下來,咧嘴笑出一嘴白牙,“多刺激。”
“你說年級裏那些同學以後畢業了,知道咱倆其實是一對兒,得多驚訝啊!”楚大學霸說完,在周念平近乎崩潰的注視下笑出了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