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CP64(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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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平知道楚雲生變|態,但是他沒有想到楚雲生這麽變|態, 竟然用腿夾他的腦袋。
羞憤的怒火促使他掙紮, 誰知瘦猴去而複返, 站在桌邊說:“等我再見到念平,如果發現這兩天他被你欺負了, 我跟你沒完。”
抱著楚雲生大|腿的周念平渾身僵住, 盯著徘徊在桌布邊緣遲遲不肯離去的雙腳,瘋狂喘息, 試圖平息心緒。不料還沒喘幾口氣,楚大學霸的手刷地伸到了腿|間,迅速地按住了他的後頸,將他的臉徹徹底底地按在了牛仔褲上。
周念平:“……”
都是男人, 貼著能感受到什麽, 就算他不去仔細想, 答案也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了腦海中。周念平沒由來地想到之前答應的幫擼的事兒, 而現在他隔著不|厚不薄的布料,用臉頰清晰地感受著微妙的凸起, 除了羞恥, 還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好大的聲音:這怎麽擼啊!!!
不行, 得反悔。
這一刻周念平已經顧不上誰上誰下的問題了, 開始一門心思思考如何改寫幫楚雲生擼的命運。
“念平。”
“念平?”
可惜他還沒想到方法, 楚雲生已經掀開了桌布:“侯天吉走了。”
周念平的腦袋擱在楚大學霸的腿上, 聞言訥訥地“嗯”了一聲, 繼續委屈巴拉地蹲著。
楚雲生沒忍住笑起來:“這個姿勢不錯。”
他愣了三秒, 清醒了,從桌子底下狼狽地鑽出來,而林郎抱著碗往外張望:“可以了,我看見他們上了二樓。”
周念平登時鬆了一口氣,趴在桌上盯著麵前空蕩蕩的桌麵輕哼:“餓。”
“剛剛怕侯天吉發現桌上有四個人,就自作主張把你的餐具藏起來了。”楚雲生彎腰,將他原來的餐具從放餐盤的櫃子裏拿出來,“我讓服務員再給你換一套。”
原來的菜已經涼了,楚雲生為了安慰周念平受傷的小心髒,又額外點了一份新鮮的鴨血燙給他吃。
周念平心力交瘁,一方麵擔心瘦猴忽然出現,另一方麵心虛地往楚大學霸的腿|間瞄。
“還想吃什麽?”楚雲生眯了眯眼睛,拿著筷子不停地投喂自家小男友。
“……隨便。”
“貢丸?”
“……都行。”
“午餐肉?”
“……你看吧。”
周念平當真被打擊得不輕,楚大學霸戳他一下,他才有氣無力地給出零星的回應。
楚雲生歎了口氣,把碗筷放下,湊到周念平耳朵邊悄聲說:“第一次,我給你騎。”
周念平的眼睛陡然一亮:“真的?”
“真的。”
隻要在上麵,一切都好說,周念平瞬間興奮,抱著碗狂吃,卻沒有發現楚雲生意味深長的笑容。
臍橙換個說法而已,還當真把人給唬住了。
吃完火鍋,四個人浩浩蕩蕩地往賓館走,音樂廳距離他們住的地方不算遠,剛好能消消食,所以誰也沒提打車的事。周念平和林郎兩個人鬧騰地走在前麵,路邊有攤販就停下來看好久,等楚雲生和嶽群回過神,他倆已經一人拿著一串棉花糖傻了吧唧地啃了。
周念平以前沒有閑情逸致吃棉花糖,現在正在享受來之不易的高中生活。
“好吃嗎?”楚雲生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低頭嚐了一口,“太甜。”
他跟著抱怨:“太甜。”然後滿足地咬了一大口。
“明天就要回去了。”楚雲生忽然沒頭沒腦地說,“媳婦,你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情。”
周念平滿心滿眼的棉花糖,隨口問:“什麽事?”
話音剛落,身邊的楚大學霸就不動了。周念平狐疑地湊過去,把手裏的棉花糖遞到楚雲生嘴邊:“想吃?”
楚雲生抿唇躲開,眯起的眼睛裏閃過意味不明的光,好像在譴責他始亂終棄。
周念平心裏咯噔一聲,覺得楚大學霸要生氣了,於是身體的反應快過腦子,直接踮起腳尖在楚雲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怎麽了?”
“你忘了一件事。”楚雲生的態度果然緩和不少,拉起周念平的手往前慢慢走。
嶽群和林郎已經走出去了好遠,但林郎小同學的笑聲還能飄過來。
“我……我忘了什麽?”可楚大學霸越是溫和,周念平的心裏越是忐忑。
因為楚雲生發脾氣不可怕,不發脾氣才可怕。
“昨晚在床上,你答應我的。”
“昨晚……”他開始慌了。
“嗯,就是你看到牆角的打印紙以後決定答應我的那件事。”
靈光一現,周念平瞬間想起來了:“幫你擼!”說完,神情分分鍾垮下去,“你怎麽還記得?”
既然他想起來了,楚雲生也就不生氣了,反而笑彎了眼睛:“就明晚吧,明天咱們就回去了。”
他哼哼唧唧,不答應也不反對,消極抵抗。
可惜楚雲生不吃這套,直接攥|住周念平的手腕,直截了當地問:“行嗎?”
周念平心裏滾過一堆有的沒的的借口,言外之意都是“不行”,然而當他抬起頭,對上楚雲生熾|熱的目光時,卻什麽都說不出口了。
在一起是雙方的共同決定,不存在誰強迫誰,所以他害羞得跟個即將上花轎的大姑娘似的,有什麽意思?周念平這個人身上沒幾個優點,但自我說服的本領特別強,不過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說通了,等楚雲生又問了一遍相同的問題時,他坦坦蕩蕩地點頭。
“好,明晚就幫你。”周念平說完,又想起來一件事,“剛剛你幹嘛老按我的腦袋?”
楚雲生的臉色隨著他的話黑下來:“你還好意思問?”
周念平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在下麵趴得好好的,怎麽得罪你了?”
楚雲生聞言,忽然又笑了,而且笑得特別和藹可親:“嗯,你沒得罪我,你得罪我的小兄弟了。”
此小兄弟非彼小兄弟。周念平恍惚了幾秒,算是懵懵懂懂地理解了楚大學霸話裏的意思。他剛剛趴在桌子底下太激動,總是把腦袋拱到前麵去,楚雲生估計是被他拱出了感覺,現在正憋著一口氣,就等著回家以後報複呢。
周念平:“……”幫擼這件事兒還是答應得太早了。
既然躲不過,他幹脆不給自己找不痛快,假裝無事發生,生硬地轉移話題:“明早幾點的動|車?”
楚雲生見好就收,沒繼續在幫擼這件事情上糾纏,生怕到手的周念平飛了,好脾氣地順著他的話頭往下說:“好像是九點四十的動|車,如果我沒有記錯,明早八點就要在大堂集合,你回去趕快收拾行李,今晚早點睡,免得明天早上又懶床不肯起。”
平時懶床不要緊,可動|車不等人,周念平明白事情輕重,連聲答允,甚至舉雙手保證今晚十一點之前肯定閉上眼睛睡覺,絕不給楚雲生添麻煩。
楚雲生對他的保證嗤之以鼻:“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隨便打開電視給你調個台,你就能熬到半夜兩點。”
“夜貓子。”楚大學霸給了周念平一個中肯的評價。
他不服氣:“憑什麽叫我夜貓子?”
他跑貨的時候都是能早睡就早睡,盡量穩住並不存在的生物鍾,隻有和楚雲生躺在同一張床上的那幾天睡得緊張。
楚雲生還真就拿那幾天說事兒:“你之前住我家,哪天不是到了半夜還拱來拱去?”
周念平噎了噎,鬱悶地啃棉花糖,他寧可承認自己是夜貓子,也不想承認因為和楚大學霸躺在一張床上,所以才會激動得睡不著覺。
畢竟是暗戀了多年的學霸,還不準他激動一下嗎?
回到賓館,才下午一點半,時間尚早,他們四個合計了一下,決定先休息到三|點鍾,再出門隨便走走。
“其實也沒什麽好玩的。”這時候林郎已經換了睡衣坐在周念平的床上玩手機了,“b班集體去的博物館我之前就去過,不大,展覽的東西也不多,還不如放寒假去帝都的博物館玩兒呢。”
“這個建議不錯。”嶽群坐在地上整理背包,把林郎小同學扯得到處都是的衣服一件一件疊好,再分門別類塞回去,“你們寒假有空嗎?”
“我無所謂。”楚雲生聳了聳肩,拎著想溜到床邊看林郎玩遊戲的周念平往浴|室走,“我媽估計今年也不回國,你就是叫我大年三十走,我也能出門。”
嶽群笑了笑:“大年三十也就你能走。”
周念平終於回過神,跟著楚雲生往浴|室裏跑:“你|媽過年都不回家嗎?”
“她在國外,人家外國人又不過春節。”楚大學霸把他的睡衣從烘幹機裏拽出來,“如果手裏剛好有工作,肯定回不來。”
周念平的箱子是楚雲生直接叫侍應生拿回來的,現在正擱在浴|室門邊,楚雲生幫他從裏麵拿衣服:“怎麽,你寒假不想出去玩兒?”
“嗯,出去玩兒的話得跟叔叔阿姨要錢。”周念平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套上睡衣歎了口氣,“我覺得不太好。”
跟屋裏的三個富二代不同,周念平的叔叔阿姨做的是小本生意,平時生活不算拮據,但他實在不好意思在出去玩兒這件事情上跟他們要錢,未成年又不能出去打工,所以去帝都的事兒,說來說去都不太現實。
楚雲生整理衣服的手頓了頓,沒說出讓周念平尷尬的類似於“我養你”或者“我給你錢”之類的話,反倒出乎他意料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
於是寒假出去玩的事情在他們倆身上算是擱淺了。
周念平換好睡衣,飛快跑到床邊,繼續看林郎玩遊戲,剛剛林郎已經抽完了兩波卡,正在緊張地搖晃手機,準備抽第三波。
“你試試?”林郎把手機遞到他麵前,“我今天手氣好差,嶽群隻允許我抽三次,我已經用掉了兩次機會,不敢再抽了。”
周念平猶豫片刻,伸手在屏幕上點了一下,四隻眼睛登時都盯著手機眨也不眨,而手機屏幕上短暫地閃過金色的煙花,ssr卡出現在了界麵上。
他倆同時倒吸一口涼氣,然後哇啦哇啦地尖叫起來。
“大嫂,你是歐皇!”林郎差點痛哭流涕,“我已經一個月沒看見ssr了!”
周念平的心撲通撲通直跳,也跟著激動:“我是不是應該去買彩|票?”
“買什麽買?”楚雲生送浴|室走出來,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誰一夜暴富都有可能,就你不可能。”
周念平自己也不信一夜暴富的鬼話,抱著腦袋拱到楚大學霸的懷裏,鼻尖貼著對方的頸窩嗅了嗅。
“怎麽?”楚雲生不由自主放鬆下來,摟著他的腰輕輕捏。
他皺皺眉:“還是有火鍋味。”
楚雲生哭笑不得:“咱們身上都有。”
可周念平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就趴在楚大學霸懷裏嗅來嗅去。林郎很快看不下去了,就算他幫著抽到了ssr也不代表人人都想吃狗糧,於是不等周念平回頭,就拉著嶽群跑進了次臥。
“人家都被你嚇走了。”楚大學霸最近特別喜歡捏他的後頸,有事兒沒事兒都把手伸過去。
周念平含糊地“嗯”了一聲,繼續黏在楚雲生懷裏不肯動彈。他和楚雲生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喜歡這個表麵上看上去一本正經,實際上一肚子壞水的大學霸,所以開始往粘人的小男友的方向進化。
反正楚雲生也沒把他推開,反正……
在心裏給自己找了一堆理由,周念平更加心安理得地掛在楚雲生懷裏,感受著耳邊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覺有點犯困。
“困了就睡吧。”楚雲生摟著他躺下來,在手機上定了個鬧鈴,“到時間了我叫你。”
暖洋洋的光透過落地窗灑了滿地,周念平背後的一小塊被子被陽光烤得很暖,他枕著楚雲生的胳膊眯了幾分鍾,突然睜開眼睛,認真地問:“楚雲生,你是不是一定要考帝都的大學?”
楚雲生低頭看了他一眼:“沒頭沒尾的,怎麽問起這個了?”
周念平抿唇沉默了片刻,固執地追問:“是不是啊?”
“嗯。”楚大學霸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裏麵有篤定的光,“我會盡我所能,考上理想的學校。”
得到答複,他舒了一口氣,身體放鬆下來,困意席卷而來:“好嘛……”
摟著周念平的楚大學霸還以為他要發表什麽看法,聚精會神地等待了許久,結果等到周念平的呼吸逐漸放緩,才意識到他睡著了。
楚雲生哭笑不得,低頭親了親周念平的額頭,到底沒弄明白他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其實周念平根本沒想多複雜,他就是想確認一下楚大學霸的目標,然後更加堅定了要考到帝都醫學院的想法,他自知意誌力薄弱,必須定期確定目標,這樣以後就算不在同一所大學,好歹在同一個城市裏,說起來也不算異地戀。
但是他的小心思楚雲生想不明白,因為在楚大學霸的世界裏,確定目標以後就隻剩下完成目標這一件事,根本不存在中途放棄的選項。
於是周念平舒舒坦坦地睡了一覺,楚大學霸淒淒慘慘地思考了一個多小時的人生。
等他終於睡醒,睜眼就聽見楚雲生問:“你是不是不想去帝都上學?”
周念平:……
周念平:?
“如果你不想去,我不會強迫你的。”楚雲生憂心忡忡又小心翼翼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念平,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幹涉你的未來,不論你決定走哪條路,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持你,所以你不必因為我要去帝都上學就強迫自己去一所不喜歡的大學。”
周念平:“……”我醒來的姿勢好像不太對。
但是周念平不說話,楚雲生就以為自己一個多小時的苦思冥想有了成果,繼續自顧自地念叨:“我是你未來小小的組成部分,你不必把我看得太重要。”
不重要?楚雲生當然重要,周念平聽見這句話差點笑出聲來,他想笑楚大學霸難得的妄自菲薄,也想笑這句話本身的含義。
周念平抬手捂住楚雲生喋喋不休的嘴,直接騎到對方腰上,俯身蠻橫地親了親楚大學霸的嘴唇。
謔,就是這麽霸道。
“什麽叫不重要?”他親完,抱著胳膊冷哼,“你很重要。”
“周念平……”
“你到底重不重要由我說了算。”他不耐煩地打斷楚雲生的話,說得異常直白,“我想去帝都,你是一部分原因,但那所學校的確是我的理想。”
“楚雲生你傻不傻,理想和感情有的時候真的不用二選一。”周念平抬手給了楚大學霸的腦門一巴掌,“別把自己代入狗血劇裏的男主角,自我犧牲的功夫一流。”
“我不需要!”
楚雲生愣愣地注視著他,繼而笑著搖頭,翻身把周念平壓回身下,俯身湊過去咬他的腮幫子:“行啊媳婦,現在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我都比不上了。”
周念平被壓得喘不上氣,還忍不住窮嘚瑟:“那是,我現在可是二b聯盟的盟主,不是普普通通的學渣了。”
一個不普通的學渣忽然想到了身上的重擔,慌慌張張地推開身上的楚雲生,撲到床頭把手機拿了起來。貼吧裏最火的貼子還是陳晨發起的倡|議|書,他點開來直接拉到最下麵,發現陳晨把早上從他這裏拿來的複習題發到了網上。
周念平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露餡。”
“露餡?”楚雲生沒跟上他的腦回路。
周念平躺在床上蹬了蹬腿:“是啊,還好有這些複習題,要不然我肯定得絞盡腦汁地解釋秋遊之前我和你打了什麽樣的賭,賭局的結果和我跟你睡一塊有什麽聯係。”他越想越是心虛,扒拉著手機恨不得陳晨把自己寫得更慘一點。
結果還沒看完,屁|股就被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現在b班的學生都知道要複習,你呢?”楚雲生坐在床邊,嚴肅地捏周念平的後脖頸子,“媳婦,你可不能給我丟人啊。”
也是,作為楚雲生唯一一個親自輔導的學生,他還真不敢給楚大學霸丟人。周念平不等楚雲生說第二遍,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換衣服,然後衝到牆邊拿著打印紙如饑似渴地讀。可惜他的基礎知識拖了後腿,看了不到兩頁就遇到了一個又一個難題,而難題紮堆出現的結果自然是犯困。
楚雲生早有所料,走過去把周念平拉到床邊,抱著他講解。
他連忙打起精神,聽著楚大學霸的解釋,慢慢搞清楚了打印紙上的內容。
“你還真得跟我考到一個城市去。”楚雲生講完一道題,忍不住打趣,“不被我抱著什麽也看不懂,這可怎麽辦啊?”
周念平難堪地摸|摸鼻子:“所以說嘛……”
他不能沒有楚雲生。
他倆擠在一起看掉三張複習提綱,快三|點的時候,林郎揉著眼睛從次臥裏走出來,哈欠打了一半就被主臥的場景生生嚇回去。林郎小同學以為自己沒睡醒,機械地後退兩步關上門,再打開,見周念平還是拿著打印紙,終於意識到他倆在複習,登時眼睛都瞪圓了:“媽呀!”
周念平往楚雲生懷裏靠了靠,假裝沒聽見林郎的尖叫。
“你們竟然偷偷複習?”林郎氣不打一處來,從牆角抱了一遝子複習提綱衝進次臥,“嶽群,我下午哪兒也不去,就在賓館做題!”
剛睡醒的嶽群茫然地打開次臥的門:“怎麽回事?”
周念平偷偷望天,假裝一切和自己無關。
於是出門的計劃取消,他們在總統套房裏認認真真地複習了一個下午,終於將牆角堆著的打印紙看掉了三分之二。
太陽落山,街燈接二連三地亮起,周念平把手裏最後一張紙放下,哀嚎著栽進楚雲生懷裏,狂嗅。
“幹嘛?”楚雲生替他揉握了一下午水筆的手。
“楚雲生攝入量嚴重不足,讓我補補。”周念平沉痛地把臉埋進楚大學霸的衣領,“我起碼有四個小時沒和你進行親密的肢體接觸了。”
他頓了頓:“抱著不算。”
“那什麽算?”楚雲生笑吟吟地問,“接吻嗎?”
周念平故作為難地思考了一分鍾,免為其難地點了點頭:“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