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冷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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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菀盯著溟麓,準備和她好生聊聊:“溟麓,你現在怎麽樣?家裏又逼婚沒有?”
    聽紫菀說,溟麓心裏一肚子氣:“握草,我現在恨不能馬上嫁人,隻要有誰說願意娶我,管他是賣瓜的還是擦鞋的,我都嫁了!”
    “不不不,這可不對,一輩子的事情,多不好啊!”陶紫菀搖搖頭,連忙製止。
    “哎,其實就是不在乎,所以嫁給誰都行,圖個耳根清淨。”溟麓語氣失意,頗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陶紫菀也點點頭,她說:“對於陳典的感覺吧,我其實也有一點心急了。怎麽說呢,就是……怪怪的。”她垂下頭,“我和許黎黎閆瑾的事情,真說對我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我對感情,有些畏懼,覺得還行的,但是又不是特別喜歡的最好,這樣相處起來不會很不舒服,但是也不會用情很深,多好,情侶之間,用情越深越小心眼,越容易吵架和破裂。”
    “所以你就選了陳典?”溟麓反問。
    “嗯,算是一種妥協不?”她苦笑,“我對他不是特別喜歡,當然有好感,正好合適嘛。最初他纏著我,我以為他……”
    “算了,不說了,反正再也不見!”陶紫菀苦笑。
    然後,她又講了一下白天工作上的事情:“溟麓,你說現在怎麽辦?我是戳穿呢,還是任由晴姐欺負我?”
    “既然你領導還提醒你,讓你有把握才出招,說明已經想出怎麽對付你了,估摸著差不多。”溟麓癟嘴,“你先忍一忍吧,走一步算一步,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當然你不想在那裏幹了,換工作就另說,大家撕破臉也不怕!”
    “在職場上,估計誰都要經曆這麽一兩樁潛規則吧!”陶紫菀更加沮喪,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也許真的可以撕破臉,開春再換一份工作。
    但是職場上如果有人想搞你,怕是以後在編輯行業不好混了。
    ***
    江斛仔細的看著手裏簡單素雅的名片,上麵印著陸閑亭的手機號碼和工作的律師事務所。
    她用指尖轉著明信片,猶豫一下,拿起電話打過去。
    “您好……”接電話的男神,並不是陸閑亭磁性的聲音,是卿晟接的。
    “我找陸律師。”
    “您有什麽可以和我說,我會悉數轉達的!”卿晟作為陸閑亭的秘書,就是管閑事的。
    江斛挑著眉,說:“算了。”然後便自顧自掛斷電話。
    被掛了電話的卿晟一臉鬱悶,這個客戶脾氣好烈,就這麽掛了。
    江斛轉過頭,看見朱婧已經醒了,她連忙過去:“感覺怎麽樣?難不難受?”
    朱婧摸摸肚子,也沒有掉眼淚,搖搖頭:“還行吧,什麽時候出院?我想回家!”
    “你要出院,隨時都可以,我現在就去辦出院手續?”江斛反問。
    朱婧點點頭:“去辦吧。”
    江斛走出病房,何律京還在走廊上坐著,見她的人,隻是看一眼,沒有打招呼。
    江斛惡狠狠地警告:“你要是趕去騷擾豬豬俠,我讓你好看!”威脅完人之後,她才踩著高跟鞋去辦手續。
    “你進來吧!”這時,朱婧的聲音從病房裏傳來,何律京連忙進去。
    朱婧直截了當,沒有絲毫猶豫:“出了院我們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
    何律京一愣,他都還沒有開口問候,朱婧就劈頭蓋臉的這麽一句,讓所有的歉意都悶在胸口,變成一顆炸彈,把胸腔炸得血肉模糊。
    何律京猶豫一下,點點頭:“嗯。”
    “至於財產分割……”朱婧沒有說話,卻沒想到身後響起開門聲。
    不知何時江斛又折返回來,她冷冷的說:“出軌的人還想怎麽樣?要財產?淨身出戶。”
    何律京依舊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
    朱婧也冷冷的說:“我也是這個意思,淨身出戶。”
    何律京再次點頭。
    “既然如此,就這樣,就走吧。”朱婧擺擺手。
    何律京再次點頭,挪動挪動腳步,但是沒有立馬離開。
    “走啊,還在這裏幹嘛?”江斛怒氣衝衝的大吼一句。
    何律京視若罔聞,愧疚的問朱婧:“你現在,感覺還好嗎?”
    朱婧慘烈的一笑,帶著嘲諷:“我好不好,和你有關係嗎?”
    何律京感覺自己被狠狠地撕裂,他沒有再說話,點點頭,失魂落魄的離開。
    朱婧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成。
    江斛給她倒了杯水,這才又出去。
    何律京走出住院樓,看見甜甜坐在路邊的石凳上,看那麽樣應該做了蠻久,嘴唇都凍得發紫。
    見何律京出來,甜甜連忙衝過去,慌張的問:“哥,怎麽說?她的孩子保住了嗎?”
    何律京搖搖頭:“沒有。先回去吧。”
    甜甜臉上慌張的神情更加明顯,她雖然是混夜店的女孩子,但是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打打架扯頭發,真的攤上人命,著實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慘白著臉問:“現在怎麽辦?哥,我該怎麽辦?”
    何律京拍拍她的肩膀,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和她離婚是肯定的,其他的倒是沒有說,沒事兒,我來處理!”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寬慰她。
    在萬分恐懼中,忽然聽見何律京和朱婧要離婚了,她心中湧出欣喜,但是又不敢直接問,何律京離婚後會不會和自己在一起,隻是軟軟的靠在他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等朱婧和江斛辦好出院手續,陳秋實就打電話過來:“要我來接人嘛?”
    江斛態度變得淡淡的,似乎沒什麽興致:“今天不用了,我送朱靖回去,你自己好好玩吧,不是要轟趴嗎?”
    “那行。”陳秋實掛斷電話,他本來就不是很喜歡去那種場合,借著接江斛才推掉的,現在又隻好去了。
    朱婧麵色慘白,在江斛的攙扶下走出醫院。
    回到家中,江斛就在網上各種搜“流產過後吃什麽比較補?”
    朱婧見她坐在電腦前半天都不動,皺著眉頭問:“你怎麽還不走?不用回家了?”
    江斛搖搖頭:“今天晚上住你家,陪著你!”
    說著,就換了個話題,“豬豬俠,你喜不喜歡吃豬蹄?我給你煲湯好不好?”
    朱婧現在想到吃得就犯惡心,連忙拒絕:“不用了,吃點清淡的就好。”
    “那怎麽行,現在你還是要好好調養,不然落下病根了!”江斛皺著眉,想著被何律京他們害得這麽慘,心中來氣,“你準備放過他們嗎?”
    “你覺得呢?”朱婧反問。
    可能是在病中,她講話有氣無力的,讓江斛以為她很悲傷失意,驚叫著反問,“你就準備這麽放過他們?你腦子有病吧?結了個婚變成聖母瑪利亞了?”
    朱婧抬起頭,眼神冰冷,頓時又變成職場女強人:“何律京和我沒什麽關係了,你覺得,我會怎麽做?”
    江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點點頭:“這才是我認識的豬豬俠!”
    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