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專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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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四合院裏的動靜,朱婧和鬱白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奸詐的笑容。鬱白揚了揚下巴示意一下,朱婧心領神會,點點頭,不約而同湊到窗戶邊上,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偷看。
    “小姐姐,你說他倆有戲嗎?”鬱白笑眯眯的問。
    “當然有戲啦,你看朱友康看溟麓的眼神,溫柔的都要滴出水來;你再看溟麓臉紅的樣子,不就是情竇初開的嘛!”朱婧嘖嘖稱其。
    “那我們倆有沒有戲啊?”鬱白賊兮兮的問。
    朱婧瞪了他一眼,敲了敲他的腦袋,磨牙道:“有戲沒戲不如好好看戲!”
    鬱白委屈的揉了揉小腦袋瓜,仔細看戲了。
    四合院裏,朱友康從後座上拿出一個輪椅,然後溫柔的將溟麓從副駕駛上抱下來,放在輪椅上後問:“感覺怎麽樣?”
    “挺好的啊!”溟麓沒有反應過來,隨口說。
    朱友康按了一下手中的小遙控器,輪椅自己轉了個彎兒,朝著溟麓房間的方向走去。
    溟麓驚訝的驚叫一聲:“啊!這不是我的輪椅啊?”輪椅坐著很舒服,她都沒有發現不是自己的。
    “我不是說送你一個禮物嘛,就是送這個咯!”朱友康按了按遙控器,溟麓在四合院裏繞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謝謝!”溟麓欣喜的道。
    “在扶手的地方有顯示屏,現在按掉了,你按一下旁邊的按鈕,有自動感應的,會亮……”朱友康湊過去,蹲在溟麓旁邊,開始認認真真的幫她捯飭起輪椅來。
    一直偷看的鬱白和朱婧露出奸笑,看好戲看得不亦樂乎。
    明明是十來分鍾就可以解決的事情,朱友康和溟麓磨磨蹭蹭的,小半個小時都分不開。
    朱婧敲了敲酸痛的老腰,說:“鬱白,你還要繼續看不?我是看不了了,腰疼!腰太疼!磨磨唧唧的……”
    朱婧撐著腰站起來,鬱白也覺得沒意思,兩人嘀嘀咕咕的,之間腦袋湊在一起,也沒個激烈的進展,沒意思。他也直起腰,大大咧咧的往後撤:“我也不看了,不夠勁爆!”
    誰知道他剛好撞到朱婧,一個不小心兩人就往後倒下去。
    這下子,想不勁爆都難。
    “啊!”朱婧驚叫一聲,四合院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溟麓和朱友康都聽見了,兩人對視一眼問:“怎麽了這是?”
    “不知道啊,要不你去看看?”溟麓也一頭霧水。
    此時,朱婧被鬱白撲得往後倒,窗戶後麵是朱婧鋪的地毯,上麵放了一個懶人沙發,朱婧正好就倒在沙發裏。
    鬱白年紀雖小,但發育良好,人高馬大的,將嬌小玲瓏的朱婧禁錮在雙壁之間。他的嘴唇落在朱婧臉頰上,柔軟的嘴唇,觸感q彈。
    兩人僵直在原地半晌,朱婧尷尬的笑了笑,問:“鬱白,你……是不是可以起來了?”
    鬱白微微抬起頭,讓她看一直視自己的眼睛,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不可以!”
    “什麽?”朱婧心想,這個問題難道不是肯定的答案嗎?他怎麽可以拒絕?
    鬱白一歪頭,露出少年才有痞笑:“難得你投懷送抱,我總不能輕易放過,對不對?”
    “我什麽時候投懷送抱了?”朱婧踹了他一腳,但是沒能將他踹疼,鬱白一屈膝,壓住她纖細的雙腿。朱婧心跳如雷,愈發緊張起來,“你快讓我開啦!”
    “我拒絕!”鬱白任由她掙紮,就是不願意動彈。
    此時,過來關心關心朱婧的朱友康已經走到門前,他紳士的敲了敲門:“朱小姐,你在嗎?請問發生了什麽事?”
    朱婧一愣,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的說:“朱先生,我沒事兒,就是丟丟太鬧騰,我倆玩呢!”
    “原來如此。”
    鬱白見朱婧把“罪責”嫁禍到丟丟身上,笑嘻嘻的“汪汪汪”叫了兩句。
    朱友康離開了,腳步聲越走越遠,能夠聽得見他對溟麓說:“沒事兒。”但是直覺告訴溟麓,朱婧家裏還有別人!
    鬱白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朱婧神情嚴肅,他隻覺後背發毛,聳了聳肩膀說:“好吧好吧,我讓你嘛!開個玩笑,別生氣!”
    朱婧揉了揉被壓疼的小腿,然後快速拉起鬱白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鬱白沒有留心,痛得尖叫起來:“啊!”然後,朱婧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排血紅血紅的牙齒印。
    溟麓聽見房間裏傳來鬱白的聲音,一副了然的神情,笑了笑對朱友康說:“謝謝你送我回來,你也回去吧!”
    “好!”
    “還有,謝謝你的輪椅,我會好好研究的。”
    “不客氣!”
    朱友康走後,朱婧為了躲避追著自己打鬧的鬱白,連忙拉開門轉移他的注意力,開始拿溟麓開涮:“溟麓大大,剛剛和朱製片人聊得熱火朝天吼?半個小時呢,聊什麽呢?”
    溟麓才不會被她調侃,歪著頭笑起來:“朱小姐,和小男生玩的很開心哈?動靜這麽大,也不怕羞羞!”
    朱婧被她懟的說不出話,正好鬱白走過來準備幫她,說:“小打小鬧而已,有什麽好害羞的?這是生活情趣!”
    “情趣你個大頭鬼啊!”朱婧撲過去揍他,兩人果真鬧作一團。
    溟麓無奈的搖搖頭,最近這段時間,朱婧真是變了不少呢!
    自己也變了不少,從陶紫菀過來合租之後,一切都在變。說到陶紫菀,她已經離開好幾天,下了火車之後就沒有再聯係過,她看了看時間,還不算晚,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咦,怎麽不在服務區呢?”溟麓皺了皺眉。
    又過了一會兒,她再次給陶紫菀打電話,依舊不再服務區。聯係不上,就在企鵝號上給她留言,依舊沒有回複。
    她感慨一句:“希望工程窮鄉僻壤到這個地步?沒網絡?”
    實在無奈,也沒辦法。
    她獨自一人度過了寂寞空虛的夜晚。正因為有了朱友康的存在,愈發覺得夜晚寂寞空虛,以至於半夜太興奮睡不著,估摸著得淩晨一兩點才有睡意。
    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她打開網絡就看見朱友康發來的消息:“溟麓,起床了嗎?”
    “起床了!”
    “中午才起床啊?真是有夠懶的!”朱友康說,“中午吃什麽啊?”
    “點外賣唄,朱婧又不會做飯。”
    “又吃外賣?”朱友康看了看自己的行程,中午實在是安排不過來,不然可以帶溟麓出去吃飯。
    “對啊!”其實,溟麓也期望朱友康說,帶她去吃飯之類的。
    但是,朱友康沒有說,她略微有些失望。
    傍晚十分,她依舊點外賣。
    朱友康大包小包的提著蔬菜,正好可門口的外賣小哥打了個照麵。
    兩人一前一後進去,朱友康調侃:“晚上還吃外賣啊?別把你自己吃成外賣!”然後舉起手中的蔬菜,“今晚不吃外賣了,我們改善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