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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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白踉踉蹌蹌的跑出酒店,四處找了找,沒有看見朱婧的身影,再次給她打電話,但是她已經不再接聽了。
鬱白擔心朱婧的安慰,連忙給溟麓打電話:“溟麓姐姐,出事兒了!”鬱白醉酒,所以舌頭有些打結,含含糊糊的道。
溟麓剛剛洗洗睡下,聽見他說話,連忙問:“出了什麽事兒?”
“我和小姐姐吵架了,她現在一個人在外麵走,我怎麽辦啊?你們能不能幫我找找她,讓她趕緊回四合院,她現在不接我電話。”
“好好好,我馬上給她打電話。我聽你聲音好像喝醉了,你也別在外麵晃悠,趕緊會四合院,朱婧的事情我來搞定。”溟麓掛完電話,大聲喊,“紫菀,紫菀快過來!”
陶紫菀聽見,裹著被子就到溟麓那邊去:“怎麽啦?催命似的。”
“朱婧和鬱白吵架了,我給朱婧打電話讓她回來,你也打一個,勸勸她。”就在此時,朱婧的電話已經接通了,“喂,你在哪兒呢?這麽晚都不回家,快回來啊!”
“我在外麵逛一逛,馬上就回來了,不用擔心。”
兩人對視,聽朱婧的語氣,好像還挺平靜,沒鬱白說的那麽誇張啊:“那好,你趕緊回來,我們等你啊!”
掛斷電話後,又立馬給鬱白打電話,讓他快點回來,朱婧沒事兒。
是鬱白先到的家,朱婧一個人閑逛的有些遠了,那邊兒不太好打車,最後她隻能叫了網約車。
鬱白一進四合院,陶紫菀連忙把他拉到房間裏,見他白白嫩嫩的小男生喝得麵紅耳赤,神情還很痛苦,心疼的給他倒了一杯水:“鬱白,到底怎麽回事兒?”
鬱白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做的吧,也沒有不對。”溟麓說,“但是,中間意氣用事的成分還是挺大的。”
“鬱白,我知道你在乎朱婧,同樣,她也在乎你。況且她在職場上混了這麽久,知道度在哪裏,你沒必要這麽擔心。”陶紫菀也說。
鬱白低著頭不說話,反正不管別人怎麽說,他自己是到現在都沒有後悔給了那龜孫子幾拳。
“你別擔心,這事兒就沒有對錯,我們幫你勸勸朱婧,她不會生你的氣的。”溟麓連忙寬慰他,“你放心哈!”
“謝謝溟麓姐。”鬱白嘟嘟囔囔的說,神情沮喪。
這樣一來,他們接下來還不知道怎麽開始呢。
陶紫菀靜靜地坐在一旁,鬱白垂頭喪氣的,兩人也就沒有多說話,安靜的陪伴也是另一種安慰。
沒多久朱婧也回來了,她見溟麓房間的燈是亮著的,走進來一看,見鬱白坐在沙發上,她招呼也沒打就往自己家裏走去。
溟麓望見了,連忙叫她:“朱婧,你回來啦?”
鬱白連忙衝過去追她,一直追到她家門口:“小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朱婧沒有和他說話,自顧自的開門。
打開了門後進去,鬱白想跟進來,被她嚴厲的喝止住:“別進來!”
鬱白從來沒見過朱婧這麽嚴肅的表情,她黑著臉的神色實在是令人畏懼,鬱白再也不敢像從前一樣屁顛屁顛追上去,撒嬌賣萌就是不走。
他就這麽可憐巴巴的望著朱婧,心裏想著,快,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啊!看一眼保準心軟!
隻可惜,朱婧直直關上了房門,餘光都沒有掃向他。
鬱白在門口站了半天,朱婧已經洗漱完畢睡下了,燈滅了,聲音也消失。
墨黑的夜空隻剩下鬱白形單影隻的身影,他無奈的垂下頭。
溟麓和陶紫菀都陪著他,這種情況下,她們也隻能寬慰一番,然後讓他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鬱白就屁顛屁顛的來找朱婧,敲了半天門,見裏麵毫無反應。
陶紫菀洗漱好準備上班,看見他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心疼的問:“鬱白,你怎麽來這麽早?”
“我……我怕小姐姐生氣啊,我來道歉!”鬱白笑著說。
“你吃過早飯沒?沒吃的話去房間裏拿點麵包,先墊墊基,你也別太擔心,我們會幫你勸勸的。”
說完之後,她就先去上班了。
到了九點多,溟麓醒來,拉開門透氣,見鬱白坐在朱婧的屋簷下,揉了揉眼睛詫異的問:“你怎麽坐在這裏?來我房間!”
“小姐姐不願意見我,我敲了好半天的門。”他可憐巴巴,委屈的道。
“來我房裏吧,一會兒她出來肯定看得見啊!”
其實,現在這個時候朱婧已經不在家了,雖然鬱白來得很早,但是,朱婧離開的更早。
她做完輾轉反側一夜,怎麽都睡不著,正好好久沒和江斛聚了,兩人抽空吃飯,加上父母又讓她回家一趟,她就一早出了門。
江斛沒有看到鬱白,調侃的問:“咦,豬豬俠,你的小男朋友呢?”
江斛搖頭說:“吵架了。”
“哎呀,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看我和秋實還分過手呢,這有什麽!”江斛隨意的說。
猛地,朱婧抬起頭才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了:“誰說他是男朋友,我們現在是普通朋友關係!”
“普通朋友關係你怎麽哭喪著臉。”江斛癟了癟嘴,搖了搖頭,“你真是的,死鴨子嘴硬,沒意思,還不如像我一樣,敢愛敢恨,多好!”
“每個人都不一樣,你別給人洗腦。”朱婧隨口說。
“好吧,那你們因為什麽事兒吵架啊?”
朱婧說了一番。
江斛歪著頭,指著下巴看著她,“你腦子瓦特啦?這男生多好呀,把你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把其他的事情排在你後麵,有情有義,多好啊!”
“可是現在,他是一個商人的身份。”朱婧生氣的說,“你知道這樣,我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原本,鬱白是要扮演紈絝子弟,不學無術,讓鬱振鐸放鬆警惕,這段時間已經差不多做到了,如果現在這一點生意再跑丟,那就不是裝不學無術,那就是真的不學無術了,他要怎麽在背地裏樹立威信,培養自己的心腹勢力啊!
因為商業機密,朱婧也不能直白的說,但是江斛知道她的意思,隻是道:“那你假想一下,加入別人吃你豆腐,他不聞不問,這樣的男人,你敢托付終身嗎?鬱白現在錯在不成熟,年輕氣盛嘛,不成說多好理解?!但是如果他不估計你的安慰,那本質就有問題,再能幹,再優秀,再厲害,再好,都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朱婧垂著頭,仔細想想,江斛說得也有道理。其實,她也不是不明白鬱白的苦心,就是有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現在想想,也是心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