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受盡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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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婧和鬱白再次打量一番,朱婧問:“咦,他和一個女的一起吃飯,是誰啊?”
朱婧畢竟有過一段婚史,總覺得兩人的關係很微妙。
“不知道。”鬱白搖搖頭。
之後兩人就自顧自的吃飯,但畢竟看見了,兩人是不是會瞄向兩個人。等吃完飯,朱友康和張嘉玲起身離開,和朱婧隔了幾個桌子,沒有看見。
鬱白笑著問:“小姐姐,你說他們是什麽關係?”
朱婧歪著頭反問:“你覺得呢,是什麽關係?”
“我覺得他們兩個的關係絕對不一般,看起來不像是普通朋友,也不像是同事,更加不像合作夥伴!”鬱白笑嘻嘻的道。
“為什麽?”朱婧疑惑的反問,他一個還沒有長大的人,是怎麽判斷這些事情的。
“他們兩個看起來就很熟悉的樣子,如果時工作夥伴的話,友康哥是老板,對方肯定對他或多或少有些殷勤,或者氣氛應該輕鬆一點嘛;如果是合作夥伴,兩人勢必有一方是甲方,甲方肯定得熱烈一點,但是兩人誰都沒有啊……”
朱婧聽鬱白嗶哩嗶哩的說了一通,似有若無的點點頭,看著鬱白的樣子帶了一點驕傲。
“怎麽了?這麽看著我,我說的,沒那麽差吧?”鬱白心裏一虛,因為最近在工作上四處碰壁,從前朝氣精神的樣子變得猶豫起來。
總是遭到打擊,哪怕最開始很自信的人也會變得不自信起來。
“不差,這麽久還是很有長進的。”朱婧喃喃道。
在旋轉餐廳暗色調的燈光下,朱婧原本就很小的臉,此時顯得更加小巧了。她紅豔豔的嘴唇格外好看。
鬱白眸光變得迷離起來,忍不住晃了晃手,先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子上扣了扣,隨後變成挪動,朝著朱婧放在桌上的手靠過去。
他猶豫一番,斟酌數次,最終開口:“小姐姐,假如我失敗了,最終一無所有被趕出鬱家,你是不是就更加不可能喜歡我了?也看不上我了?”
朱婧望著他離自己很近很近的手,但是因為卻若不敢靠過去,隨後她往前一伸,覆蓋在他手背上,搖搖頭說:“鬱白,你別灰心,我相信你可以的。”
“你別安慰我了!”鬱白垂頭喪氣的說。
朱婧笑起來:“我沒有安慰你,你是一個很棒的人,我能感覺到很多人已經開始重新審視你了,包括我,現在我這麽死心塌地的幫助你,守護你,肯定是因為你足夠好,足夠優秀,不是嗎?”
“那你會一直守在我身邊嗎?”鬱白怯弱的反問。
“當然!”朱婧點點頭。
“這麽說,你喜歡我咯?”鬱白忽然反問,眼睛裏閃爍著晶亮晶亮的光芒。
他用了一點點小計謀,在朱婧那裏討便宜。但是他本來以為她會選擇漠視或者想起他不正經的,但是朱婧卻點點頭:“嗯,鬱白,別怕,無論如何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我也很喜歡你,雖然我不知道這種喜歡什麽比重更大。”
朱婧也分不清自己對鬱白的喜歡,是因為他死皮賴臉賴著自己,還是憐惜小弟弟,亦或是其他的。但是感情本來就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我終於等到這句話了,我好激動!”鬱白忽然撲上前去,隔著餐桌就要要親她。
在朱婧家裏蹭沙發的時候,鬱白曾經幾次偷偷親吻朱婧,有時候為了扮演情侶他也會假裝親吻,但是從來沒有在雙方都甘願的情況下親吻,獲得朱婧的讚同,對他來說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朱婧微微闔上眼簾,她感受到鬱白柔嫩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吻她,很淺很淺,然後縮了回去,臉紅成一個蘋果。
“你這……”朱婧瞅著他臉紅成那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麽,他不是在國外長大嗎,怎麽稍微請問一下就害羞成這樣子。
鬱白垂著頭,激動的捂著臉:“小姐姐,我太激動了,我想哭!”
“沒出息!”朱婧恨鐵不成鋼的說,但是自己也鬧了一個大紅臉。
原本對她來說這些都是小菜一碟,但是鬱白這麽害羞,她也就害羞了。
兩人吃完飯往外走,鬱白抱著朱婧的胳膊,時不時蹭了蹭她的麵頰,問:“小姐姐,今天我住你家好不好?”
朱婧瞅了瞅他,笑著說:“想住我家啊?”
“嗯!”鬱白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狗狗,不停地點頭,一臉期待。
朱婧道:“如果你能拿下eall,就可以搬過來住了!”
“那今天呢?要不我預支一下吧?”鬱白撒嬌的說。
朱婧思索一下,點點頭:“今天開心,就讓你睡沙發吧!”
兩人手牽著手,一路打打鬧鬧的回到四合院。
到四合院時,隻見陶紫菀垂頭喪氣的坐在院子裏,披頭散發的模樣像是女鬼一般。
朱婧詫異的驚叫一聲:“啊!紫菀,你在院子裏幹嘛呢?我還以為鬧鬼了呢!”
陶紫菀抬起頭,哀嚎著說:“嚶嚶嚶,我心實痛!”
“怎麽了?這是……”朱婧趕忙走過去,鬱白眼尖的看透一切,跑到房間裏拿來一個板凳讓朱婧坐下,兩人就並排著聊天,“來,給姐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新改版這一期的《樂活》雜誌,銷量不理想。”陶紫菀垂頭喪氣的說,“但是,這又不能怪我,一本雜誌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好的,上一次能成功也是靠機遇。”
“對呀,沒有人說怪你啊,到底怎麽了?”
此時,鬱白已經給兩人端來茶水:“來,喝水。”
這段時間,陶紫菀在新的編輯部受盡委屈,因為立馬改版,很多已經做好的稿子,排版設計都要重新來過,同事們滿腹牢騷,做事情也沒有積極性。
可能還是陶紫菀太年輕,背地裏總是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紫菀在工作上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強勢,以為靠著自己的能力怎麽也能讓他們服氣,可是能力的展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出來,大夥想方設法的拖稿。
紫菀催一次,催兩次,最後好幾次連自己都不好意思,隻能自己上了。
把一些小稿子寫好了之後,送到排版編輯那裏去,編輯看到之後又來問她:“副主編,我的稿子怎麽沒有了?為什麽撤下來了?你總不能因為自己是主編就濫用職權吧?”
因為每一期雜誌都是有版麵費提成的,一旦關乎到金錢,對方也就沒那麽客氣了。
陶紫菀隻能擰著眉反問:“我催過你幾次?你沒有給我,我隻好自己上了!”
“你臨時讓我們重新做,本來很多事情就來不及啊,況且我也沒有拖得很晚,依舊在經曆做了。”同時委屈道。
陶紫菀不願意和她多說,隻是淡淡的道:“你隻要記住,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家店了!下一次我隻催一次,第二天沒有交給我的話,那這個活就可能成為別人的。”
同事聽完之後,扭過身氣衝衝的走出辦公室,將辦公室的門碰得格外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