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再見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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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禮拜天的中午,秦風在家中正準備去學校,東西都收拾好了。可是秦風卻接到一個熟悉的電話。
    “喂,你在哪呢。”電話中傳來了老王的聲音。
    “我在家呢,怎麽了。”秦風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還有半個小時就能到縣城,我一會在汽車站等你。”老王在電話中說道。
    秦風激動的掛掉了電話啊,幾年沒見的兄弟,自己終於能夠和兄弟暢聊一番。
    兩年多了,兄弟之間沒有見過一麵,不知道樣子都變成什麽樣子了。
    秦風背著自己的包,然後對家中的父母說道:“我走了,爸媽。”
    “今天怎麽走這麽早。”秦風的母親在哪裏問道。
    秦風臉上的喜悅之情不溢言表,就連秦風的父母都能夠看得出,秦風就差笑的咧開嘴了。
    “我同學回來了。”秦風背著包走了。
    秦風的父母在那裏也看著兒子好久沒有這麽開心。
    秦風已經走到了門外,秦風的母親又讓秦風回來一下,說是給秦風說點事。
    “這二百塊錢,你拿著花,同學回來了好歹請人家吃個飯。”秦風的父親在沙發上在哪裏看電視,隻不過給秦風錢的時候,秦風的父親也是比較高興的。
    因為秦風平時在家裏就比較懂事,沒事也不向他們要錢。所以一般都是秦風的父母給秦風錢。
    秦風在街上做了一個出租車,看著沿途的街景,秦風慢慢的回憶起老王當時離開的場景。
    記得秦風當時說過一句難道是因為生活嗎。
    等到秦風坐到汽車站的時候,給老王打電話,老王說還得幾分鍾。已經進縣城了,馬上就到了。
    秦風在車站的超市買了一盒好煙,秦風幾乎就沒有買過煙。但是這次不一樣,自己的兄弟回來了,自己那怕怎樣都得買盒好煙抽一抽。
    秦風在那裏拆開芙蓉王,自己一個人在車站外邊抽了起來。
    看見一輛汽車緩緩的駛進車站,秦風自己從出站口尋找老王的身影,可是竟然沒有發現。
    當老王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秦風竟然沒有發現,直到老王在秦風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秦風這才反應過來,一拳打在老王的胸膛上。
    秦風看著老王比自己高出一頭,秦風就說:“你小子,這兩年在哪裏吃的是激素嗎。”
    老王在那裏嘻嘻的笑著,然後看著秦風兩個人瞬間沒有了話說。
    秦風突然想起一句話:“相見不如懷念,懷念多於相見。”
    就在氣氛有點尷尬的時候,老王在那裏來了一句:“我們趕緊去吃飯吧,餓死我了。”
    在外邊一點都吃不到我們正宗的小吃,就算有也是粗製濫造的有時候好不容易吃一碗,還得排半天的隊。
    “你想吃什麽”秦風在那裏問道。
    “蘸水麵”老王還是老一套。
    記得在上學的時候,老五就喜歡吃這個。
    秦風這才和老王打開了話匣子。尷尬隻是暫時的,因為長時間不見,所以才會顯得有點生分。
    老王和秦風走到了一家賣蘸水麵的飯店,走進去人不是很多。
    秦風就和老王坐了下來,老王拿著菜單:“今天想吃什麽,哥們請你。”
    秦風瞬間積攢了兩年的嘴就等著老王說這句話。
    隻見秦風合上了菜單,老王在那裏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麽呢。”
    “老板,來一份爆炒腰花,紅燒雞丁,老碗魚,糖醋裏脊,在來一個西湖牛肉羹。”秦風在那裏淡淡的說道。
    “你看看還要點點什麽。”秦風笑著看著老王說道。
    “我就不點了,來一瓶西風六年吧。咱哥倆喝一喝。”老王在那裏剛說完,自己就要到櫃台上去 拿白酒。
    “我意思咱們倆就不喝了,等有時間吧,我一會還要去學校呢,我的這個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一會你扶著我去學校可就不好看了。”秦風婉言的拒絕道。
    “我聽他們說,你和念若分手了。”老王在哪裏問道。
    “誰跟你說的。”秦風在哪裏問道。
    “就是那次你和吳佳美還有武航打架的那次啊。你小子不會忘記了吧。”老王在哪裏喝了一口水,在哪裏緩緩的說道。
    “我看你是年齡不大,記性是不是老年癡呆了。”老王接著說道。
    秦風這才想起了那件事情,過了沒有一會菜上來了。
    秦風就和老王吃了起來,到了飯快吃完的時候,秦風偷偷的去把賬付了。
    等到飯吃完的時候,老王去付賬的時候,老板來了一句錢已經付過了。
    老王在哪裏看著秦風,秦風在那裏說道:“就當我為你接風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等我放假了在請我吃飯吧。”
    老王和秦風走出了飯店,兩個人走在大街上,老王回來拿了好幾個包。
    “對了,我銀行卡裏邊的那幾百塊錢是不是你給我打的。”
    秦風在那裏笑了笑沒有說話,老王一猜這個事情就是秦風幹的。
    直接從錢包裏邊拿出來幾百塊錢,直接塞在了秦風的上衣口袋中。
    秦風知道,這幾百塊錢要是不要的話,估計老王會暴走。這家夥的脾氣秦風還是比較了解的。
    秦風也就沒有拒絕,秦風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差不多大概有2點多,時間還早呢。
    兩個人就沒事,秦風就帶老王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這家店的名字半島咖啡,其實秦風也不經常來這個地方,隻是因為在大街上溜達也沒有什麽事情,還不如在這裏和老王好好的聊聊這兩年發生的事情。
    老王點了一杯炭燒咖啡,秦風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等到咖啡上來的時候,秦風就在那裏嚐了一下,幸好還不是很苦。
    但是老王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在哪裏說道:“這怎麽這麽的苦,我記我以前喝的咖啡都是帶點甜味的。
    “土鱉,你還在外邊城市混了兩年,怎麽見識還是這麽的短。”秦風在哪裏笑著說道。
    “你最近談女朋友了嗎?”老王在哪裏問道。
    “沒有啊,你覺得我會談嗎。”
    兩個人在那裏聊著,隻不過老王說話的聲音太大,搞得秦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在哪裏直勾勾的盯著老王看,老王在那裏也感覺有點瘮的慌。
    “拜托大哥,這是咖啡店,不是酒吧。你看看你的嗓門簡直都可以去唱搖滾了。”秦風在那裏無語的說道。
    其實這次老王回來之後是為了辦新的身份證,好像自己以前的那個身份證要更換。
    老王這幾年在外邊其實也掙了不少錢,秦風問老王的時候,老王伸出了一隻手。
    秦風說:五千”
    老王搖了搖頭,秦風接著說道:“臥槽,五萬。”
    老王在那裏點了點頭,秦風甚至都有點驚詫了。
    “你小子,真夠可以的。”秦在那裏真的為老王感到高興。
    最起碼老王出去之後,還能夠攢下錢。有的孩子,出去之後,就沒有攢下錢,整天還給家裏的父母要錢。
    秦風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就覺得差不多了。自己就和老王走出咖啡廳,看著老王背了兩個包。秦風便感覺有點那種回家的感覺。
    也許自己兄弟還有另外一個標簽,那就是打工者。
    也許在那個城市幹著最不起眼的工作,也許在哪個城市吃著最難吃的飯菜,也許在哪個城市最被人看不起。也許,太多的也許從秦風腦海中走過。
    秦風便感覺身邊這個兄弟,兩年沒有見麵,但是感覺依舊在。
    看著老王在哪裏給家裏買東西秦風第一次感覺哥幾個都大了。
    自己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有了自己的思想。
    等到我們脫去稚嫩變得外套的時候,我們也許會像想象屬於我們之間的美好的事物。
    但是兩年後,發生了一件事情。成為了這輩子秦風心裏永遠抹除不去的記憶。
    我們在慢慢的長大,可是我們也在慢慢的變老。
    我們過著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我們沿著自己的人生軌跡在慢慢的行進。
    我們在尋找一種屬於自己的追求,可是有時候命運就是會給你開玩笑。
    老王和秦風說我要攢錢買房子,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老王從外地回來的時候,給秦風帶了一個觀音吊墜。這個觀音吊墜不是很貴,秦風看了看連標簽都沒有撕掉,估計老王是故意的把這個標簽留著,讓哥幾個看。
    老王說他買了四個,阿飛,老五,秦風,他一人一個。
    但是秦風卻沒有帶這個觀音吊墜,直到兩年之後。秦風才從自己的是儲物櫃翻出了這個觀音吊墜,看著這個觀音吊墜,秦風的眼淚忍不住的流。
    今生能夠相遇,是我們最大的緣分。可是相遇之後的離別讓我們不能夠自己去定奪。
    有時候,離別是一種永遠的記憶。因為這次離別就永遠的見不了了也許這次分別就是最後一次相見。
    老王回家把身份證辦理了之後,待家裏呆了幾天就走了。
    秦風就送給老王一本書,那是李宗吾寫的《厚黑學》。秦風之所以送給老王這本書,是希望老王,要把自己的人際交往,還有處事能力好好的鍛煉鍛煉。
    老王走的那一天,秦風到車站送老王得到時候,看見老王的父母也在那裏送老王。
    秦風過去打了招呼,秦風看見老王的父親,因為生活的壓迫身上的腰已經彎曲了下去。
    等到老王上車的時候,老王的妹妹一直在那裏哭:“哥哥,你去哪啊。”
    此時秦風的心裏有點難受,心裏很不是滋味。
    正如之前說的那句話,難道僅僅是因為生活嗎。
    一次分別,就成了永遠的分別。沒有機會在與你說再見,別了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