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初到水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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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傑有沒有顧慮夏嬰不知道,當晚的夏嬰卻做了一晚上旖旎的夢。夢中的阮傑做著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直到床頭的鬧鍾響起夏嬰還久久不能回神,隻覺身上一陣酥麻。
最終,她將猙獰嘶吼著的鬧鍾按了下去,接了一大杯水然後進了衛生間。
夏嬰其實沒有早上洗澡的習慣,但在這天早上她洗了個澡,阮傑敲門進來的時候夏嬰剛好裹著浴衣往外走。
四目相對,夏嬰紅了臉。
阮傑也沒想到夏嬰居然是這幅誘人的樣子,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退出,而是用一種炙熱而帶著侵略般的眼神看著夏嬰。夏嬰忍不住抿了下嘴唇,道:“出去啦!我要換衣服!”
阮傑輕笑一聲,走出了夏嬰的臥室。
夏嬰在房裏換著衣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帶著點羞赧,又帶著點些許的期待。
阮傑……會喜歡自己嗎?
由於夏嬰計劃之外的一個澡,兩人耽誤了不少時間。等趕到高鐵站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齊了,這次來的大多是年輕人,四名附帶的家屬則是阮傑、超人、王舜的妻子和兒子。
王舜的兒子一歲多一點,路還走不穩,爸爸媽媽叫得奶聲奶氣,別提多心疼人了。
不一會就到了該上車的時間,阮傑夏嬰的座位連在一起,前麵是張萌和超人。從江城到南城坐動車隻需要兩個半小時的時間,阮傑幫著夏嬰把準備的小零食拿了出來,然後將兩人的背包放在了行李架上麵。
車廂這幾個座位都是公司的人,幾個人一合計,幹脆把車座轉了過來,兩兩相對大家也好一起玩。
王舜的小兒子見到這麽多人也不害怕,滴溜著一雙葡萄般的眼睛轉來轉去,夏嬰喜歡小孩,忍不住逗弄了一番。小鈴鐺咯咯笑個不停,可夏嬰剛想接過他抱抱的時候,小鈴鐺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頓時,半個車廂的人都看了過來。夏嬰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王舜趕緊從老婆手裏抱走了兒子墊著哄了哄,王舜老婆也有點不好意思對夏嬰道:“可能餓了……”
小鈴鐺很快止住了哭,兩夫妻又給小孩去衝奶粉。夏嬰隻好坐下來,張萌打趣道:“喜歡啊?喜歡趕緊生一個呀。”
說罷,還打趣地看了一眼阮傑。
阮傑難得露出了一點微笑。
夏嬰趕緊道:“要生也是你先生。”
張萌嘿嘿一笑,看著超人幸福道:“我們才不喜歡小孩呢,對吧超人?”
超人看向張萌的眼裏也滿是柔情蜜意,一點也不像阮傑所預言的那樣。
四個人閑著無聊,於是便拿出了撲克開始玩,邊吃邊玩兩個小時一晃就過去了,大家紛紛背起行李準備下車。
下了動車,王舜聯係了公司的包車,然後眾人前往c鎮。
南城是水鄉,裏麵遍布著大大小小幾百個鎮。這次大家所選出的c鎮雖不是景色最美的,但在各方麵的評價卻是最高的。這裏還殘留著不少明清時代的建築,青石板路上大多都是本地人,看上去很是不錯。
這裏沒有什麽高檔次的酒店,大家定的地方是一間民宿。整一棟都是明朝就有的老房子,被家裏的年輕人開展成了民宿,房內保留了原有的古色古香。鴛鴦床、多寶櫃、就連窗格上的雕刻都那麽栩栩如生。
一層是活動區域,二樓是主人們的居室。遊客的住宅是三樓一層樓,總共有十間臥房,夏嬰的公司定了六套。
因為夏嬰管理財務,這次出行的很多的安排都是她定的,拿著大家的身份證去前台刷卡繳費之後,夏嬰對大家道:“好了,我們可以上去了!”
大家歡呼一聲,時間快到中午,人人都有點餓,想趕緊放下行李感受一陣古鎮的美食。
然而進房的時候卻出了一點意外,夏嬰本來預定的是六間雙人間,她打開自己和阮傑的那間房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房裏竟然放著一張大床!
夏嬰:“……”
“怎麽了?”阮傑在身後問道。
夏嬰微微側過身,阮傑看見房裏的狀況,忍不住笑了笑,道:“這不是很好嗎?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睡?”
夏嬰哭笑不得,推著阮傑進了門。被阮傑這麽一說,她肯定不會再大費周章下樓去找主人換房間。再說了,兩人在香王的時候也同床共枕過,根本沒什麽嘛!
想通了這些,夏嬰趕緊換了個小包準備下樓。中午這一餐是提前在民宿裏麵預定的,地道的農家飯,想想就勾人食欲。
大家也零零散散收拾的差不多了,幾個人呼朋喚友的下了樓。這家民宿的主人是一對中年夫妻,民宿的主義是他們的兒子想到的,全家商討同意之後就改造了這裏,這幾年也賺了不少。
老板娘見一行人下來之後笑著打招呼,說這就去炒菜。幾個人坐在大堂裏最大的一張桌子前,嘰嘰喳喳聊著不同的話題。許是因為還沒正式到節日,這裏的遊客還不是很多,除了他們一行人之外,大堂裏隻有一對小夫妻。
飯菜很快被端了上來,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特色菜,夏嬰聞著就食指大動。等飯菜上齊了,王舜先端了杯飲料對大家道:“公司舉辦秋遊主要是讓大家開心!出來了大家就別拘束,好好玩!”
說完,王舜把飲料喝了,臉上有點興奮道:“大家隨意。”
公司平日裏的氣氛就比較活潑,此時出來了更是一片祥和,大家嘻嘻哈哈幹了杯,然後便開始吃飯。
等到酒足飯飽之後,小鈴鐺開始有點鬧覺,王舜媳婦兒抱著小鈴鐺上去睡覺,王舜則問老板娘道:“老板娘,咱們這鎮裏麵有什麽好去的地方啊?”
老板娘操著一口吳儂軟語道:“鎮中有個前清的私塾,很大的院子,出過好幾位舉人老爺。隔壁的山上還有個觀音廟,求子很靈的!要是不想上山,出門左轉可以遊船,遊船也是很好玩的。”
王舜了然點了點頭,道:“謝謝老板娘啦!”
老板娘也是熱情好客,補充道:“不過今晚遊船要早些去,過了六點船就不開了!你們帶著娃娃的,晚上也別在外麵玩太晚。”
王舜不明白了,道:“怎麽說?”
老板娘看著坐在院子裏抽著旱煙的家裏老人一眼,道:“清明寒衣,寒衣要到了,河裏麵會放燈的。”
說起寒衣可能知道的人少,可清明卻是人人都知道的。
老板娘轉身去了廚房忙碌起來,大家開始討論著神神秘秘的寒衣節。夏嬰心情複雜的聽眾人講著鬼故事,在場的幾個知情人都不由把目光放到了阮傑身上。
阮傑在桌子底下捏著夏嬰的手玩,等終於講完了鬼故事,他才放開夏嬰的手。
王舜趕緊趁機道:“這樣!現在十二點半,想去私塾的人兩點集合,我們早去早回!”
大家紛紛叫好,然後上了樓準備短暫的休息一下。
回了房間之後,夏嬰拿出一件外套丟給了阮傑,道:“感覺外麵要變天了,多穿點。”
早上離開江城的時候還是大太陽,剛剛夏嬰卻見外麵飄來了幾朵烏雲。也不知道是不是水鄉的緣故,夏嬰覺得這裏的水汽重很多。她給自己也找了件外套,然後便坐到床邊發呆。
阮傑感到夏嬰的情緒有點低落,於是問道:“怎麽了?”
夏嬰搖了搖頭笑了笑,然後帶著點失落道:“如果不是老板娘說,我都沒意識到快要十一了。”
早清明,晚十一,陰曆十月一日便是寒衣節。在這一天裏,大家都會給死去的親人燒點紙錢,送去禦寒的衣物。
阮傑不知夏嬰為何突然感慨了起來,夏嬰掏出自己係在脖子上的玉佩,道:“玉佩是奶奶給我的……奶奶走後,我一直覺得它在守候著我。後來它碎了,然後我遇到了你。”
那塊玉佩很光潔,上麵看不出一絲曾經破碎的裂痕,夏嬰至今都覺得能修複這塊玉佩很神奇。
“玉佩是你奶奶給你的?”阮傑突然皺眉問道。
“對啊,”夏嬰點點頭,道:“怎麽了?”
她記得阮傑第一次看見這塊玉佩的時候就表現出了幾分不一樣,甚至還問她借過玉佩去看了一番。後來自己與阮傑日漸親密,阮傑也知道她修複了玉佩,當時他隻是覺得詫異,卻沒多說什麽。
阮傑對待這塊玉佩的態度讓夏嬰心生好奇,她看著阮傑,阮傑摸了摸夏嬰的腦袋,道:“這塊玉佩……和阮清一直再找的那一塊很像。”
夏嬰第一次聽阮傑這麽說,又忍不住低下頭看了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佩。
“不過我不能肯定,阮清在找的那塊玉佩是件法器,這塊……沒什麽特殊之處。”
夏嬰一愣,她家裏可跟“法器”兩個字沾不上什麽邊。這塊玉佩在她有記憶以來就掛在她的脖子上,她也從來沒有問過這東西從哪裏來,又為什麽會給她佩戴。
夏嬰撓了撓腦袋,道:“要不然……我幫你問問我爸我媽?”
阮傑笑著親了親夏嬰,道:“不用,不是什麽大事。”
以前,他除了捉妖抓鬼之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去找阮清。但現在他有了夏嬰,別的事情也不由的倦怠了下來。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阮傑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