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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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得開了幾個小時,她也消停了,在後麵也不哭了,隻是呆呆的看著窗外。開始我也不敢說話,生怕觸動她哪根神經再哭起來。後來我實在是坐不住了,因為這人有三急的感覺你們也都了解的吧?這尿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就開口問了句:“還去哪啊?要不咱回去吧?”
“去前麵酒吧坐一會兒!”她終於開口說了。
“啊?你還要喝酒?別去了!”我勸著。
“你別廢話!趕緊的!”楊雪沒客氣的說。
說實話我是真不愛讓女孩子喝酒。我更不願意去酒吧,因為這種地方,在我的概念裏酒吧、迪廳、按摩什麽的都不是什麽好地方。我就是這麽一個在這方麵有著傳統觀念的人,沒辦法。雖然我挺喜歡喝兩口的,但是還都是喜歡在家裏或者飯館了之類的地方與幾個好友一起小酌。長這麽大了我也就隻去過兩回酒吧。一回是被同學死拉著去的,去了沒到10分鍾我就出來了。另外一回,唉,我就不說了。 大概也是我沒去對地方,去的都是不正規的酒吧。有沒有正規的酒吧這種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但現在楊雪非說要去,在這節骨眼兒上,我要反駁了她,她那倔脾氣上來,肯定是自己去了把我給扔馬路上了。還不如我陪著她去,看著她點呢。再加上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想趕緊的找個有廁所的地方。
也就沒再說什麽。那酒吧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很快就到了。找地方停好了車,我們兩個走了進去。
一進去酒吧裏,我也顧不上看周圍的環境了,趕緊的問服務員廁所在哪,直接就衝了過去。
楊雪自己找了地方坐下要酒喝。
俗話說人生最美不過是尿急的時候發現了個廁所了。別問這是哪來的俗話,反正我是用上了。這一頓排山倒海之後,總算是舒坦了。
從衛生間裏走出來我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間酒吧裝修的還不錯,但也是跟我印象裏的酒吧一樣,燈光昏暗令人心煩意亂的。不過此時也算是可以了,不是特別的吵。
楊雪正在那兒喝酒呢,我趕緊走了過去坐下。
看看她的臉色,我就知道,這麽一會兒功夫她就沒少喝呀。她必定是個女孩子,再說平時她哪是喜歡喝酒的人那,我知道這就是一時興起罷了,現在她臉都範紅了,再過一會兒就的迷迷糊糊的了。
我趕緊的攔著說:“你別喝了!一會兒喝多了!”
“你別管!喝什麽你自己點!”她丟下一句繼續悶不作聲了。
我哪有心情喝酒啊,來到這種地方喝酒我也喝不痛快。再說了一會兒她喝多了肯定得是我開車送她呀。算了吧,我就在那兒幹坐著,然後我趕緊給李哲發了個信息,告訴他情況,讓他過來。
就這麽的,我坐那觀察著四周的人,楊雪喝著她的酒。
這會兒大概是時間不對,酒吧裏還不是特別特別多的人呢。
不遠處的另一張桌,一個女的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年紀,穿著一個淺紅色的連衣裙,事業線露的很大,正在陪著一個男的喝酒聊天呢。還真不是我三八好事兒,坐的實在是挺近的,再加上此時酒吧裏不是特別吵鬧,他們的對話正好被我這個幹坐著沒事兒做的人聽的清楚。
女的跟那男的碰了下杯,說著:“劉總,希望咱們這次合作愉快!”
男的顯然有些醉意,色咪咪的看著女孩的事業線,一隻手舉杯去和女的碰杯,另一隻手過去摸著她的手說:“隻要有你在,我們一定會合作愉快的!”
女的微笑著,自然的收回手喝了口酒,繼續賠笑的說:“這是劉總您抬舉我!您聽我說,這次咱們可是要做個大項目。”
“是嗎?有多大?”那男的見女的收回了手,微微有些失望的喝了口酒問。
“這項目,那可是大了去了。這比以前那些古董生意大的可不止一倍兩倍,要是做成嘍,在您的資產上在加他幾個零是沒問題的。”女的自信的說。
“錢不錢的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得……”男的說著手又要伸過去摸女的。
那女孩倒也是老練,先伸過手去輕輕的按住了劉凱的雙手說:“那咱就這麽說定了,您今天還是先休息吧,酒店那邊我都給您安排好了!而且,您別著急,我會給您安排一個精彩的節目的!肯定別我精彩多了!”
女孩說完男的有些掃興,又隻好笑了,說:“那好吧!聽你的!”
兩人這才站起身來準備去吧台買單,就在倆人起身去吧台路過我們這裏的時候。那女的偶然的看到了我跟楊雪,尤其是看到楊雪正在喝酒而且有些醉醺醺的,她緊緊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但還是先陪著那男的去結賬了。
我心裏納悶呢,我這麽大個爺們坐在這兒她看也就罷了,楊雪一個女的她盯著看半天幹嘛。
男的在吧台迷迷糊糊的拿出銀行卡要求刷卡,隨後轉頭更醉狀的問著內個女的:“咱們怎麽總是來這家喝酒啊?而且還一次比一次貴呀!”
那女的對男的說:“今天咱們喝的有點多,隻能說明您酒量見長了。”
說話間服務員為他們結完了帳。
女的這才帶著男的走了出去。
我心裏琢磨啊,這女的,哼,肯定是個酒托兒。為什麽我知道呢?因為我第二次來酒吧就是被女的騙來的,花了我整整戀什麽的流行的時候,我當然也少不了參與。但是出師不利呀,上來就被個酒托給忽悠了。說什麽倆人一起散散步聊聊天就好了,我還打算請人家看個電影吃個飯什麽的。誰知道一見麵就被拉到了酒吧喝酒。一瓶紅酒就1500元,特麽的那是什麽概念那?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那就是天價酒啊,要說酒托兒們也真不是蓋的。兩瓶酒我就喝了一杯,剩下的都是她自己給消滅了。竟然還要點。我也是傻了吧唧的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了才停止了繼續要酒,趕緊的借口跑路了。要說我雖然是保守派的,但是情竇都開了的年齡,其實怎麽也有點非分之想,可是特麽的就是做了一回冤大頭,連手都沒碰碰,花了3000大洋喝了杯酒陪人聊了會兒天我就打車回家了。
所以說,這酒吧裏頭,不靠譜!
我光回憶沉痛往事了,楊雪這邊我都給忘了,現在她正在與服務員發酒瘋呢,嘴都有點不利索的說著:“再給我一杯!”
服務員哪管你喝不喝多了的,轉身就又要去取酒。
“算了!不要了!給來杯水!”我趕緊攔著跟服務員說。
“嗬,你管我?你也想管我?”楊雪孩子氣的醉醺醺的說著。
“我哪管的了你呀!不過再喝你就該遭罪了!”我勸著說。
“少來這套!給我拿酒!我得一醉方休!”話說完了,她也挺不住了,“嘔~~~!”這一大口就吐到了桌子上了。
想想也是,讓我一個算是挺能喝酒的人什麽都不吃上來就是一頓喝,我也得吐。更何況她一個不常喝酒的人呢。
我是趕緊的站起來又幫她捶背又幫她找紙巾給擦。服務員端過水來也參與了戰鬥,又擦桌子又掃地的。
正在我們這裏熱火朝天的時候,剛剛的女人,也就是剛才坐在那裏的紅衣酒托兒,送走了那個男的竟然又回來了。
看到了我們這裏的情況那女的竟然上前來幫忙,嘴裏還說這:“你怎麽搞的?還學著喝酒了呢你?”
這話一出來我聽著就有點不對勁,這肯定是熟人才能說出來的話呀。而且語氣也顯得十分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