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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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裝鎧甲的古僵屍帶著其他嘍囉古僵屍們也是無法行動,它們衝不出去,在白天就根本不是他們的天下。
槍炮的射擊依舊沒有停止,把那巨獸和古僵屍逼的死死的。
最後那巨獸憤怒了,開始瘋狂的肆意破壞牆麵和石柱,然後它將被打碎下來的大石塊都用爪子拍飛了出去。那些石塊就成為了它的子彈一樣飛出隧道外去攻擊外麵的人類。
可是他的石頭畢竟敵不過子彈跟炮彈,這也無非是它唯一能做的頑固抵抗。外麵的射擊依舊沒有停止,又一發炮彈集中了巨獸身體的脊骨部分。將它的身體也打碎了一部分。
那巨獸跟古僵屍們都發出了瘋狂的憤怒的怒吼聲,卻始終沒有對策。
“大師,怎麽辦?要頂不住了!”慧空的一個手下急切的問。
慧空也是很著急的走來走去四處觀察沒有對策。
後來那個巨獸還是抵抗不過猛烈的射擊慫了下來,跌撞的躲進了站台上麵,離開了隧道。
這樣一來外麵的人無法直接通過隧道射擊的到那巨獸。於是外麵的射擊漸漸的挺了下來。
那些古僵屍和巨獸就躲在那裏沒再有動作。
緊接著我們就聽到了隧道裏有軍人小隊向裏麵行動的腳步聲。那些軍人可不想守在外麵不做任何事情的等到天黑。他們主動進攻來了。
聽到了有靠近的腳步聲,那古僵屍們又都躥了出去跟軍人們進行戰鬥。
“射擊!掩護!”
一個恍惚間我覺得挺熟悉的聲音在隧道裏大聲下達著命令。隨著一個聲音的命令,槍聲再次響了起來。很多把槍同時開火瘋狂的射擊著那些古僵屍。同時也會不是的傳來軍人被古僵屍襲擊的慘叫聲。
緊隨其後,那頭巨獸也又衝進了隧道開始對隧道裏的軍人進行攻擊。
然而這次行動明顯有組織有紀律的,那些軍人是從隧道的兩頭包抄的。古僵屍個巨獸隻顧著另一端的隧道口,卻忽略的了身後。身後那個停放著我們來時拉過來的放有金棺的軍車似乎也有些影響了僵屍們的視線。
從另一端迅速的包抄過來的一隻十多人的精英軍人小隊,他們訓練有素的包抄上了站台和隧道。
“迫擊炮!”
一個大聲的命令後,四個軍人瞬間肩上抗起了迫擊炮同時開火射向了那頭巨獸。
那頭巨獸再怎麽頑強也經不住這樣的大武器的同時精準的攻擊。它轉過頭來已經沒法躲閃,四發炮彈全部打中了它。將它的身體前半段炸了個粉碎。
那頭巨獸就這樣被消滅了。
然而此時的我愣住了,我更關心的並不是那頭巨獸死活的問題。而是那個下達命令的聲音和人。
此刻他就站在那輛卡車頂上,舉著槍專注的向隧道內的古僵屍們射擊。那個熟悉的身影又一次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他就是王濤。此刻他正領導著一支軍人隊伍在我們的麵前。
“給我往死裏打!他媽的!”王濤一邊換著彈匣一邊說著。
那一刻我的心裏有些興奮和激動,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我就知道這小子他媽死不了!哈哈!”劉凱更是興奮的喊了出來。
其實留在我們這裏的古僵屍數量並不很多,也就十多個,加上銀裝鎧甲的古僵屍以及那巨獸也就這些。
而如今那頭巨獸被消滅了,其他的古僵屍們也幾乎都被子彈大成了篩子。
所以慧空他們這一仗毫無勝算了。
“撤!先離開這兒!”慧空命令著他的手下。他也管不了那些僵屍們了。看到王濤的出現,他知道自己要先保命了。隻是他舍不得放棄我們,想要抓我們走,就吩咐手下說:“把他們給我帶上。”
“來不及了!快走!”他一個手下趕緊的帶著他從乘坐地鐵的入口通道跑了出去。後麵那個頑強的還活著的銀裝鎧甲的古僵屍也帶著幾個小僵屍也跟著慧空,保護著他。然後也都一起狼狽的逃竄了過去。
慧空的那個手下之所以說來不及了是因為他看到了,已經有王濤帶來的軍人們舉著槍跑到我們的身邊,把我們給圍護了起來。
這一仗獲得勝利了,有些軍人舉著槍去追擊了一下那些逃竄的古僵屍和慧空了。
此時王濤跳下了車,微笑著向我們走了過來。隧道的另一端,另外一批隊伍也都跑上了站台。之前那個我恍惚覺得熟悉的聲音也路麵了。他就是沈輝。
那一刻我的心情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壞了,上前去就握住了王濤跟沈輝的手。
“你小子命也挺大!行!”王濤就拍著我的胳膊說。
“都在啊?這太好了!”沈輝看著劉凱我們倆說。
“死不了!抗活著呢!”劉凱笑著說。
隨後王濤也看到了楊雪,然後笑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楊雪,還是微笑的對楊雪點著頭。
“你們跑哪去了?怎麽會在這兒?”我就問王濤。
“我們被派去支援羅主任的研究中心。”說到這兒王濤才回過頭去跟羅主任點頭示意,然後繼續跟我說:“然後無意間聽你的一個熟人說到了你的名字。就順著路趕過來了。”
原來王濤並不是偶然遇到我們,是專門從研究中心追過來救我們的。
“走吧!時間緊迫。先到外麵再說!”王濤又跟我們說。
“對!這裏不是聊天的地方。出去再說。外麵還有兩個熟人等著你們呢。”沈輝說完便指揮著帶領我們走向隧道。
而王濤則是帶著人去追擊慧空和古僵屍們了。
然後我們就一起在軍人們的護送下順著隧道走了出去。他嘴裏說的另外兩個熟人,我一時之間不敢確定是誰,腦海裏有各種猜測。
直到見到了她們我才確認了身份。兩個女人。一個是馮珊珊,她就是在研究中心跟王濤提到我的那個我的熟人。現在她也跟著過來了,而且又變回了強勢的男人一般的打扮,身上還挎著槍。
另外一個女人更令我驚喜,她是沈潔。沒錯,她還活著。而且顯得很精神,她此時把頭發紮了起來,一身軍人的迷彩服,背後背了把槍,手裏還拿著把槍。
“張賀!楊雪?”沈潔看到我們高興的衝了過來。一下子還是露出了她女人的那一麵。她摟著我跟楊雪的脖子。高興的給了我們一個擁抱。
我的心裏也是特別的高興的看到她還平安無事。楊雪更是喜極而泣了,又一次的流下了眼淚。
“別哭!別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沈潔一邊幫楊雪擦著眼淚一邊安慰著她。
我走過去跟後麵馮珊珊也打了個招呼,很感謝她能來救我。起初我以為她隻是這麽奮不顧身的為救我而來。內心裏麵都不知道怎麽表達那份感動。可是後麵有一個軍人走了過來,跟馮珊珊抱了一下,然後親了她一口,我才知道。原來馮珊珊並不是單單隻為我而來。
她原來也是偶然的跟自己的男友相遇了。怪不得她一直那麽堅強,原來她是軍人的女人。我還是內心替她感到特別高興。
“好了。有話以後再慢慢說。咱們先離開這。天黑就不好辦了。”沈輝才開始指揮了起來。
這一次並沒有直升機之類的運輸工具。我們坐的隻是普通的軍車。
這是一個二十多人的行動小隊,加上之前在隧道裏犧牲了的人估計總共有三十人。我們一行人在沈輝的小隊護送下離開,然後王濤則是帶著另外十來個人留下了,是去想辦法把慧空給抓住。
“先把羅主任送到上級領導那裏去。然後慧空和你們的故事我想上麵也肯定非常想了解。”坐在車裏沈輝跟我們說著。然後又給我們講述了他跟王濤這段時間的經曆。
原來那次逃散之後,王濤沈輝他們兩個跟著軍隊到了後方的支援總部。然後開始了支援和搜救工作。
按官銜來講,現在的這支行動小隊其實是沈輝帶的,他是隊長。王濤並不是軍人,隻是警察,但是他請願參加了軍隊的行動,特殊時期特殊情況也就有了特殊待遇,上麵也答應了他加入。由於信服王濤這個人,所以沈輝甘願讓他來領導自己跟隊伍。
我就又回頭去透過車窗看後麵,想看看王濤有沒有跟上來。
“放心吧!他可是身經百戰了。”沈輝知道的的擔心,就勸導我。
隨後他們問我這段時間的經曆,我把這段日子的遭遇給他們講了一下。他們聽了之後也是感歎不已。
沈潔拍著我的肩膀安慰著我。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想不到沈潔現在的心態都能轉變成反過來安慰別人了。
然後她又去關心楊雪。問楊雪這段日子是怎麽過來的。
楊雪的心態還沒像沈潔這麽平複,她沒說太多。隻是簡單的給我們講了一下。她說當時慧空就是喪失理智一樣,想要複活闖王助他奪回天下。慧空說自己是什麽闖王墓守護人的後代。
他一直把李哲認為成是什麽有繼承之血的人。一心想用李哲的血把金棺裏的東西複活。可是他用李哲的血滴到那口金棺龍圖案的嘴裏,可是卻怎麽也不起效果。後來李哲反抗了慧空跟古僵屍想要帶著楊雪逃出去。卻被古僵屍給傷了,結果李哲就在楊雪的懷裏慢慢的變成了僵屍。
“唉。太難懂了。太荒謬了。”這時候羅主任卻在搖著頭長歎著氣說。羅主任肯定是不相信什麽封建迷信的東西,他堅定的認為這事一定會有一個科學的合理解釋。但是他卻無從找出到底怎麽合理。
我們要去的目的地是下一座城市的中心。方向是向北,也就是說我們離帝都又再近了一些,隻是還是依然不能馬上回去。
我們要傳過眼下這個城市的市中心,到高速上去然後再向北。一路上我們再一次看到了一個空了的城市風光,就在今天的黎明之前這裏應該還是個繁華的所在,人們都應該享受著他們的正常生活。可是偏偏飛來橫禍不得不落荒而逃,失去家園在這一刻都是小事兒,有人甚至丟掉了性命變成了另一個物種。變成僵屍之後他們或許都不再會有家的概念。
一路上四輛軍車完全都沒有敢減速。因為害怕時間越久就會越接近天黑。等天黑下來我們可真就不是那僵屍大軍的對手了。那群東西在黑夜裏的能力才是最可怕的。想想也是有些可怕,我們這幾次脫險都是利用了太陽才得以成功,如果那群東西沒有這個害怕陽光的弱點,那得多恐怖。
也許這世界上萬物都會在生物鏈裏的,都有相克的一點。如果真按迷信的方法理解,這也是老天給我們的一條活路。
路程走了三分之一,我們成功的離開了城市上了高速路。然而天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
不過既然我們已經走出了這麽遠,即便天黑下來那群東西再怎麽變態也不至於馬上能追上我們。我們有充足的時間能夠趕到下一個城市去。
隻不過讓我心存擔心的是到了下一個城市又能怎麽樣呢?即便再怎麽重兵把守,那群東西要是追過來也許還會跟以前一樣被他們攻陷。為了那些東西這個國家動用了多少兵力和武力。粗略算算就光我親自遇到的這麽多支援助的軍隊大概就得有小兩個師的兵力。
“唉,如果事態再這麽發展下去就難辦了。”沈輝自言自語的說,然後又跟我們解釋說:“現在加派的兵力越來越多,軍方損失越來越嚴重。前方戰場已經展開了大規模武器的清理行動。可是這群東西的行動遠遠不是你們看到的這麽簡單。第一,我們的清理計劃遠遠趕不上他們遷徙的速度。一個城市還沒等將民眾全部撤離,轟炸計劃都沒等實施呢,他們就已經出乎意料的已經到了下一個城市。還有,我們根本摸不清他們的行進路線。現在很多地區都遭受到了災害。根本都是不規則的擴散,沒有規律可循。搞得全國上下人人緊張。”
聽完沈輝這麽一說我才知道,我們雖然經曆了這麽多,也見證了這麽多,但也隻是我們個人的小世界觀,其實整個國家都在遭受著災難。各個地方向我們這樣的人也許多不可數。
而隻是有幸的我們有這麽多朋友重視著我們的死活。。這次也是沾了羅主任的光。弱不是上級指派王濤他們特地來保護羅主任的研究中心,我們這些人也本不可能獲救也不一定有機會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