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火辣辣的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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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邪被嚇到了,這二人的武藝當真可怕!
一旦交手,他們必定要分出勝負才會罷手,她不想他們受傷,不想欠他們,怎麽辦?
晉陽公主氣急敗壞地尖叫:“不要打了!”
玉鸞郡主扯著嗓子喊道:“國師大人,為了一個風塵女子大打出手,值得嗎?不要打了!”
眾多看客倒是津津有味地觀戰,有部分公子哥兒還設賭局,押國師大人或是右相大人勝出,贏得美人。
水柱不時地噴向高空,畫舫與舞台已經濕了,不少百姓也被淋濕。
銀袍飛舞,帝卿絕屹立畫舫頂上,周身繚繞著來自遠古戰場的邪魔戾氣,似要吞噬萬物。
玄衣飛掠,墨淩塵身在半空,眉宇再無平日的嬉笑,殺氣凜然,似一條黑龍騰飛雲端。
無邪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急中生智。
是不是她跑了,他們就不會再打了?
玉鸞郡主看見上官昭然等人,催促道:“你們還不上去幫國師大人?”
金公子為難道:“郡主,草民根本不懂武功,上去了也幫不了墨兄。”
“廢物!”她鄙夷地嗬斥。
“本公主相信右相大人一定可以打敗對手的!”晉陽公主一臉的崇拜。
墨淩塵瞥見無邪跑了,心裏一急,想速戰速決,猛地追加內力。
帝卿絕揚起劍眉,內力傾巢而出,似大海倒灌,天昏地暗。
墨淩塵大吃一驚,想抽身避開已經來不及。
噴——
他摔落舞台,嘔出一大口鮮血。
眨眼間,畫舫頂上再無帝卿絕的身影。
所有人愣神半晌,人呢?
右相大人贏了?
晉陽公主嘟嘴跺腳,“右相大人去哪裏了?”
芷蘭回道:“奴婢沒看清楚。”
玉鸞郡主著急地奔上去,攙扶起墨淩塵,擔憂地問:“國師,你怎麽樣?”
墨淩塵捂著胸口站起身,抽出手走下舞台,問上官昭然等人:“看見無邪姑娘往哪裏跑了嗎?”
“你都受傷了,還問那小賤人做什麽?”她氣憤道。
“沒注意。”上官昭然對他使眼色。
墨淩塵不再多說,匆匆離去。
玉鸞郡主氣瘋了,聲嘶力竭地尖叫:“墨淩塵,你回來!”
晉陽公主譏笑道:“玉鸞,看看這是什麽場合,別丟人現眼。”
玉鸞郡主不甘示弱地懟回去:“五十步笑百步。你喜歡的男子追那小賤人去了!”
二人怒目而視,目光如冰如火。
……
無邪在街上疾奔,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醉舞樓不能去,哪個地方是最安全的?
無風會不會追來?帝卿絕、墨淩塵會不會追來?
有了!
她朝一家酒樓狂奔,想躲在後院,歇會兒。可是,她剛要奔入酒樓,後頸的衣領就被人拎起來。
“放開我!”
她大叫,激烈地掙紮,看見拎著她飛起來的是那惡魔。
帝卿絕拎著她飛上屋頂,在半空縱掠,“抱緊了!掉下去摔成廢人,本相可不會養你一輩子!”
無邪往下看,頭皮發麻,這麽高!
迫不得已,她抱住他,可不想摔得斷手斷腳,一輩子都要仰仗別人伺候。
然而,這樣親密太別扭了,她也不想抱著上凰長公主的男寵!
罷了罷了,事急從權,生死為大。
回到右相府,帝卿絕拽著她來到寢房。
她扒著門框,拚了老命跟惡魔作鬥爭,“我去廂房就行了。”
他一把抱起她,踢上房門,直往床榻。
她努力幾次都沒能掙脫下來,他把她扔到床上,她立即爬起來,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認錯,我認錯……”
他掐住她的小嘴,鳳眸浮現一絲森凜,“認錯就行?”
“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無邪心虛地問,雖然她堅定地覺得自己沒有錯,他沒有資格管她。
然而,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如今她是刀俎上的魚肉,好像隻有任他宰割的下場。
“你想跳舞?還是想找男人?”帝卿絕的眉宇漾著邪魅的流光。
“呃……”她應該怎麽回答呢?
“本相讓你跳個夠!”
“跳舞?不用了吧。”她幹巴巴地苦笑。
“本相犧牲一下,當作你跳舞的那個……長棍……”他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跳!”
無邪看著他眼裏跳躍的戾氣,被他激怒了,跳就跳,誰怕誰?
帝卿絕站在床前,她拍拍他的肩,微笑甜美,眉目彎彎,“不要亂動。”
他凝定不動,身姿筆直如竹。
她舞動起來,肢體隨意地舒展,青蔥玉手卻在他身上四處輕撫。
似清風拂過竹林,若暖風吹過碧湖,如白雪飄落肩頭。
他始終目視前方,喉結卻滾動了一下又一下。
無邪狡黠地笑,把他當作那根長棍,盡情地扭動。
帝卿絕麵不改色,感覺她就像一尾小蛇纏繞著他,撫摸,摩挲,似清風,如火焰,升騰而起的不知是怒火還是欲火,胸口那團灼熱急速擴散到四肢百骸……
長睫,輕顫。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她這嬌小單薄的身軀能跳出這種勾人魂魄,讓男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裏狠狠疼愛的舞,她究竟是吸幹男人骨血的妖精還是人?
忽然,無邪捂著小腹,眉心緊蹙,“大人,人有三急,我先去茅房,回來繼續跳。”
話音未落,她如飛箭般飛奔出去。
隻是,才奔了兩步,身子就被一泓雪光定住。
爾後,她急速倒飛,摔在床榻。
她疼得齜牙咧嘴,正要爬起來,一座巍峨的高山已經壓下來。她努力擠出可憐兮兮的苦笑,“大人,我真的小腹疼,要去茅房……”
“你把本相的話當作耳邊風嗎?”帝卿絕的嗓音低啞而狠戾。
“不是……我隻是……想玩玩……”無邪心慌慌的,他好像動了雷霆之怒。
“你就這麽想男人嗎?”
“我哪裏想男人了?我隻是玩玩……你先下去,我們好好談……”她覺得在床上擺這個姿勢太危險了。
“本相讓你玩個夠!”
帝卿絕的玉容醞釀著暴風驟雨,陡然俯首,涼唇侵襲嬌嫩的肌膚。
嘶——
無邪倒抽一口冷氣,怎麽這麽疼?
他的嘴含著刀片嗎?
在柔腮疾行,於雪頸啃噬,如鋼刀劃過,似劍鋒寒凜。
無邪拚了所有力氣推他、反抗,又驚懼又恐慌,怎麽辦怎麽辦?
倘若這時候變成小獸就好了,他總不至於對一隻迷你小獸做出禽獸之事吧。
可惜,天不遂人願,六個時辰還沒到。
帝卿絕呼吸急促,在雪嫩的肌膚汲取她的柔香、她的甜美,急速沉淪。
本想懲戒她,沒想到折磨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