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徹底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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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淩塵悠長地歎氣。
其實他知道無邪送還銀手鐲給帝卿絕是什麽意思,應該是要與帝卿絕訣別。
雖然他不知道她為什麽這樣做,不過他沒有問。
他也不知道帝卿絕被拘押在淩霄閣的真正原因,根本打聽不到。
今日無邪的神態有點古怪,他要去找無邪問清楚。
閣內,帝卿絕盯著銀手鐲,大手漸漸握緊,鳳眸浮現一絲戾氣。
無邪竟然要離開他!
為什麽?
當即,他打開東窗,端著茶盞飲茶。
那四個侍衛齊齊地望著他,其中一個侍衛的右手做了一個手勢。
爾後,帝卿絕關上窗扇。
過了半晌,那個侍衛忽然道:“人有三急,我得去一趟茅房。你們看著點兒,我很快就回來。”
人有三急再正常不過,其他三個侍衛讓他快去,沒有起疑。
那侍衛急匆匆地跑了,並沒有去附近的茅房,而是去更遠的茅房。
巧的是,他剛從茅房出來,便有一個太監也來上茅房。
這侍衛與太監擦身而過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話。
沒多久,這太監把話傳給另一個人,接連傳下去……
這邊,墨淩塵趕到右相府,卻沒找到無邪。
“半個多時辰前,無邪姑娘回來了,沒有出去呀。”陳管家百思不得其解,“奇怪了,無邪姑娘去哪裏了?”
“速速派人在府裏找找。”墨淩塵斷定,無邪姑娘應該走了。
可是,她為什麽要離開帝卿絕、離開帝京呢?
這太奇怪了。
他沒有等下去,而是騎了一匹快馬追出城外。
城門外,他忽然勒馬,皺眉尋思,無邪會往哪個方向走?
夜色籠罩,前路茫茫。
無邪,你究竟在哪裏?
此時,無邪順利離開帝京,不過已經變回小獸。
騎著駿馬狂奔了二三十裏,她有點迷茫,不知道應該往哪裏走。
往東還是往西?往北還是往南?
對了,去揚州吧,揚州富庶繁華,是個地靈人傑的好地方。
就去揚州!
她不得不舍棄駿馬,在夜色濃重的官道飛奔。
隻要離開帝京五六十裏,應該就安全了,可以休息休息。
不過,在右相府沒有進膳,現在她餓了,想找點東西吃,又找不到,隻好忍著。
飛馳了一陣,忽然,無邪聽見四周有古怪的聲響。
很輕,很輕,似風的歎息,不過她就是聽見了。
她棲在樹梢,轉身望去,四野寂靜,隻有鳥鳴、蟲鳴與遠遠傳來的犬吠、野狼嚎叫。
冷風吹拂,似有一股詭異的風拂麵而來。
她嬌軀一抖,下意識地感覺危險的逼近。
一抹黑暗毫無預兆地襲來,無邪驚震地逃奔,那黑暗卻似一方黑綢漫卷而來,罩住她小小的獸軀。
頃刻之間,她落入敵手。
她奮力地掙紮,嘰嘰怪叫,想逃出去,卻根本不可能。
一隻魔爪將她拎起來,爾後把她扔進網兜裏。
星光璀璨,流光閃爍,她終於看清楚抓她的黑衣人。
無影!
她憤怒地吼叫:“放開我!放開我!”
“無邪姑娘,不要叫了,你這是白費力氣。”
他笑了笑,拎著網兜立即往帝京的方向飛奔。
無邪就不明白了,她找他,他不捎回消息,今夜卻這麽快就找到她,他為什麽這麽神出鬼沒?
應該是帝卿絕吩咐他來抓她回去的。
完了,她跑不掉了,宋國公府不會助帝卿絕一臂之力,他如何與上凰長公主抗衡?
他的複國大業會一敗塗地!
然而,無影不理會她的叫嚷、反抗,往帝京飛馳。
他輕功不俗,半個多時辰就趕到皇宮。
無邪又驚駭又有點歡喜,他要帶她去見帝卿絕?
皇宮守衛森嚴,不過對無影來說,並不難進去。
他潛進皇宮,爾後躲入一處隱蔽昏黑的殿室,換上侍衛的衣袍,公然行走在宮道。
她驚詫不已,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來到淩霄閣東邊,無影對她說:“大人要見你,你不要再逃,知道嗎?不過,你是逃不掉的。”
無邪點點頭,都這樣了,還能怎麽逃?
“屬下引開侍衛,你趁機溜進去。速度要快,知道嗎?”他再次叮囑。
“嘰嘰……”她從打開的網兜裏鑽出來。
無影把她放在地上,爾後提氣飛起,在淩霄閣的附近上空現身,一閃即逝,如大鵬飛翔。
一道黑影急速閃過,那四個侍衛立即看見,都去追那黑影。
事不宜遲,無邪疾速飛進去。
窗扇開著,她直接飛躍,卻不知怎麽的,被人一手攥住。
不是帝卿絕還有誰?
他抱著她坐在床榻,寒沉地問:“為什麽不辭而別?”
無邪心虛地看他,一雙紅眸閃著苦澀而又喜悅的淚光,五分無辜,五分可憐。
原本以為今生再也不會見到他,沒想到這麽快又見到了。
此時此刻,她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滋味。
“是不是宋盼兮跟你說了什麽?”
昏光暗影裏,帝卿絕的雪顏似浮著濃濃的陰霾,山雨欲來風滿樓。
無邪不知道怎麽說,況且她這樣子也說不出來呀。
他把銀手鐲戴在她的前爪,爾後食指伸到她的小嘴前,“咬!”
好吧,咬!
她咬了一小口,立馬變成姑娘,“你不要生氣……”
“說。”帝卿絕的眉宇繚繞著駭人的戾氣,眸色越發寒鷙。
“我……”無邪心虛地“嗯”了兩聲,看著手腕的銀手鐲,“我隻是暫時離開……”
“你還想騙我嗎?”他陡然扣住她的香肩,“看著我!”
她抬眸凝視他,看見他的眼裏交織著怒氣、心痛,不由得難過起來。
她何曾心甘情願地離開他,今生今世再也見不到他?
這不是迫不得已嗎?
“不說是不是?”帝卿絕的鳳眸險些噴出怒火。
“算我不對,你先消消氣……”無邪盡力安撫他的情緒,擔憂地問,“你當真有把握與上凰長公主一戰?”
眼下她最擔心的是他的安危,與他謀劃的複國大業。
不過,她暫時不想讓他知道,她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世與密謀的大事。
既然他告訴宋盼兮,而不告訴她,就說明他不願她擔心,不願她背負這些沉重的事。
那麽,她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帝卿絕盯著她,眸光寒冽如冰,又狂怒如焰,體內的怒火瞬間燎原,擴散到四肢百骸。
猛地,他粗暴地撕扯,嘶的一聲,她的衣裳應聲而裂。
無邪嚇了一跳,雙臂護著胸脯,“你做什麽?”
“你明明答應我,留在我身邊,為什麽言而無信?”帝卿絕解開自己的腰帶、衣袍,動作迅速。
“不是……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慌了,猶豫著是逃下去還是先解釋,安撫他的情緒。
“什麽都不必說了!”
他的雪顏布滿了邪魔般的戾氣,爆發出可怕的力量,將她壓倒。
無邪拚命地反抗,利索地往外滾,卻被他一把拽回來,被他壓得死死的。
“你不要這樣……這是宮裏,外麵都是侍衛……”她不敢大聲呼喊,壓低聲音。
“這是你咎由自取!”帝卿絕的鳳眸深處,是刻骨銘心的恐慌,是無邊無際的懼怕。
那種從小就經曆了失去至親、失去一切,經曆了二十餘年漫長的孤單、荒涼,以及得到過又要失去的焦慮、恐懼,鐫刻在他的心上,釘在他的靈魂,讓他不得安生,讓他本能地爆發本性,強取豪奪。
無邪的勸說、安撫、抗爭,根本無濟於事,他好似一頭發瘋癲狂的猛獸,眼裏隻有她這個嬌弱的獵物,腦子裏隻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占有她,徹底地占有她!
這樣,她就不會再離開他,永遠留在他身邊!
不多時,他們赤身相對,正如以往很多次那樣,火熱如烈焰,熾烈地燃燒。
帝卿絕輕易地化解她微弱而持續的反抗,聽見她的控訴依然如故,似要將她拆分入腹。
“疼……你把我弄疼了……”
“不要這樣……我們好好說,好不好……”
“絕,我錯了……我認錯,你先冷靜一下……”
這聲楚楚可憐、飽含深情的呼喚,絕,讓他停下來。
他愣愣地看她,深邃、熾熱的眼神似一個可怕的漩渦,將她整個人卷進去。
無邪連忙推他,“我不走,不離開你……我們先談談……”
帝卿絕忽而輕笑,邪魅入骨,瀲灩得令人神魂顛倒。
她呆了呆,冷不丁的,唇舌被他咬住,狂肆,粗野,霸道,封鎖,與以往大為不同。
很快,她無法呼吸了,憋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拚命地打他,想讓他停下來。
所幸,他放開了她,她大口大口地喘氣,腦子清醒了一點。
卻震驚地發現,他強勢地頂開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