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這姿勢,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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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淩塵得意道:“這是我與無邪的秘密,你不能知道。”
    無邪連忙解釋:“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隨便說說……”
    帝卿絕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身邊,一副“她是我的女人”的霸道模樣。
    她有點尷尬,朝墨國師笑了笑。
    “你至於這麽霸道嗎?你看無邪是不是願意?”墨淩塵又鬱悶又生氣,恨不得把她搶過來。
    “我當然願意啦。”她趕緊依偎在帝卿絕身邊,省得他又吃醋、動怒,那就不好收拾了。
    隻能犧牲墨國師了。
    墨淩塵的唇角抽了抽,每次看他們膩歪在一起,他的心就會變成蜂窩。
    無邪把帝卿絕拉到一旁,低聲道:“我想和墨國師單獨談談,他在朝中也挺有威望的,穩住他,說不定能穩住一些大臣。”
    其實,她是想幫幫自己的男人,不能讓宋盼兮搶盡風頭。
    他瞧出她的心思,沒有反對,“不要讓她動手動腳。”
    她甜美地笑,心裏甜滋滋的,“知道啦。”
    帝卿絕一臂摟著她,一手捧著她的下頜,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地一吻。
    這姿勢,太撩人了。
    這一幕,太辣眼睛。
    墨淩塵的心裏酸溜溜的,索性轉過身,眼不見為淨。
    無邪推開帝卿絕,走過去笑道:“墨國師,我們去禦花園走走吧。”
    他開心起來,“好呀好呀,走!”
    他朝帝卿絕得意地揚臉、挑眉,瞧,無邪要跟他一起去逛禦花園呢。
    帝卿絕叮囑道:“無邪,早點回來,陪我一起吃午膳。”
    她點點頭,與墨淩塵一道離去。
    墨淩塵興奮得快飛起來,忽然問道:“無邪,你是不是把玉璽藏在右相府?”
    “……不告訴你。”無邪俏皮地眨眸。
    “你不說,我也猜到了。除了右相府,你還能把玉璽藏在哪裏?不過,你為什麽偷玉璽?”
    “那夜我就是忽然想順走玉璽,沒想那麽多。”
    “不過,上凰長公主竟然沒有發現玉璽失竊,也是神奇。”
    禦花園百花爭豔,花香濃鬱,蝴蝶飛飛,一副繁花葳蕤的初夏景象。
    墨淩塵摘了一朵黃色薔薇,暖熱的琉璃日光下,他的笑容明媚似透明,“無邪,這朵薔薇送給你。”
    無邪接過那朵薔薇,“墨國師,我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我……也是。”他苦澀道,預料到她想說什麽。
    “也許再過不久,我會嫁給帝卿絕,成為他真正的妻。”
    “無邪,你想過嗎?若他篡位稱帝,就會有後宮三千佳麗。即使他冊封你為皇後,可是你忍受得了空闈寂寞嗎?忍受得了他今夜在那個妃嬪寢殿留宿,明夜寵幸另一個妃嬪,後夜又看上一個宮女……你忍受得了他雨露均沾,摟著別人的女子嗎?”墨淩塵尖銳而沉重地問。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無邪的心猛地痛起來。
    是的,她無法忍受帝卿絕抱別的女子,更何況寵幸別的女子。
    倘若她看見他與別的女子在床榻翻滾,她一定會瘋的!
    她想獨占他一人,不想跟別的女子分享他的寵愛、他的情意。
    那怎麽辦?
    墨淩塵見她的眼裏蘊著痛楚,語重心長道:“無邪,你要想清楚。”
    “我會想清楚的,你無需擔心我。”無邪連忙揮散那些思緒,“墨國師,陛下已經走了,遠離帝京,你不要跟帝卿絕作對好不好?”
    “你就是想跟我說這件事?”他苦澀地皺眉。
    “你就當看在我的麵上,不要跟他作對。再者,他已經掌控全局,你沒有兵馬,又能怎麽樣?我不希望你們針鋒相對、拔刀相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是擔心我的安危,還是想幫帝卿絕?”
    “都有吧。我把你當好朋友,真的不想你有事。”
    無邪明白,以帝卿絕的手段與性情,倘若墨國師密謀反抗,帝卿絕定會毫不留情地殺他。
    她不想看見那殘酷的一幕。
    墨淩塵扶著她的雙肩,目色深沉,一本正經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做讓你傷心、為難的事。再者,陛下都離開了,我還能密謀什麽?”
    她開心地笑起來,眉目彎彎,“謝謝你,你對我的好,我會記一輩子的。”
    他摸摸她的頭,寵溺地笑。
    這輩子,也許他永遠也無法擁有她,那麽,就讓他守護她,一生一世。
    “對了,不少大臣不肯歸順帝卿絕,你有什麽辦法嗎?”無邪順手摘了一朵粉紅色的薔薇。
    “我也沒辦法。”墨淩塵無奈地攤手,“是否歸順,人各有誌。”
    “宋盼兮說她的父親會去規勸那些大臣,他有辦法。”
    “哦?”他冷笑,“宋國公想借此良機成為新朝的大功臣罷。”
    “在大魏,國師府的威望高,還是宋國公府的威望高?”無邪饒有深意地問。
    “當然是國師府威望高。你問這個做什麽?”
    “既然宋國公有本事、有威望去規勸那些大臣,你身為國師,更有威望才對嘛。”她狡黠地笑。
    “無邪,你變壞了,居然坑我。”墨淩塵無奈地笑。
    “若你出了力,自然是大功臣,有不少好處。我這是幫你呀。”
    “宋國公領了差事,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再者,這種事本就吃力不討好,我還是兩袖清風,做個閑散人比較好。”
    無邪沒有再勸他,或許他有自己的苦衷、想法,或許他不想被人唾罵,被人詬病……
    人各有誌,無法勉強。
    ……
    無風找到玉璽,交給帝卿絕。
    帝卿絕看著玉璽,溫柔地笑,沒想到無邪竟然把玉璽放在他們的枕頭底下。
    她誤打誤撞,提前偷了玉璽,避免了有人偷走玉璽的意外,的確幫了他一個大忙。
    這夜,他與無邪依然住在涵元殿。
    她覺著今夜安靜得可怕,有點擔憂,“今夜會不會發生什麽事?”
    “無需擔心,無風已經傳令下去,嚴密注意宮城內外的動靜,不會有事的。”帝卿絕脫了皂靴躺下來,把她摟在懷裏。
    “對了,你打算重用宋國公嗎?”
    “若宋國公此次能出一點力,也算替他的祖父贖罪。”他高深莫測地說道。
    “你想利用宋家?”
    “可以這麽說。”
    “然後,真的封宋國公為左相?”不知為什麽,無邪就是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那就要看他的表現了。”帝卿絕陡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輕吻她的粉唇,“該辦正經事了。”
    “什麽……正事?”她嬌羞地捂臉。
    他拿開她的雙手,寵溺地笑,“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這麽害羞?”
    無邪狡黠地笑,“我……不行,信期到了。”
    他不信,“當真?”
    她窘得小臉紅彤彤的,“我騙你做什麽?再說我馬上要變回去了。”
    帝卿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她的唇,熱烈,急切,霸道。
    遺憾的是,她真的變回小獸了。
    無邪樂不可支地蹲在他的胸膛,軟萌地笑,一雙紅眸笑得眯起來了。
    他揉著她,想喂她一點血,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睡吧。”
    他把她放在錦衾裏,她在他雪白的臉頰親了一口,美滋滋地閉上獸眼,睡了。
    翌日,帝卿絕放了那些孩子。
    那些大臣看見孩兒、孫兒平安歸來,喜極而泣。
    再一日,奏章如雪片般飛來,不少大臣在奏章裏表明自己的立場與心跡,歸順新朝。
    不過,還有三五個冥頑不靈的大臣不肯歸順,知道大勢已去,為了家人的安危,或辭官歸田,或自盡在府。
    宮人都忙著準備新帝登基的事宜,這日,無風來報,麵色沉重,“主上,宮裏發生凶殺案。”
    無邪心神一震,過兩日帝卿絕就要登基了,怎麽在這節骨眼發生凶殺案?
    “幾個死者?案發現場在哪裏?”帝卿絕冷沉地問,“傳大理寺卿了嗎?”
    “傳了,大理寺卿正在趕來。屬下去案發現場看了一眼,三個死者都是宮女,無一例外地被挖了心。”無風回道。
    “挖心?這太殘忍了。”無邪頭皮發麻。
    “你傳話給大理寺卿,竭盡全力偵破此案,擒拿真凶。”帝卿絕吩咐道。
    無風領命去了。
    她喃喃自語,“什麽人會做出挖心這種凶殘的事?為什麽把心挖出來呢?”
    帝卿絕沒有回答她,專心地批閱奏折。
    家國政務總要有人處理,他責無旁貸。
    一個多時辰後,大理寺卿來禦書房稟奏凶殺案的情況。
    大理寺卿沈大人道:“帝大人,下官察看了案發現場,仵作查驗了屍首。三名死者皆為宮女,心被挖了,而且手法非常殘忍,幹淨利落,一擊即中。還有,不像是用利刃挖的。”
    “那用什麽挖的?”無邪好奇地問。
    “這……”他尷尬地看她一眼,這是朝廷大事,一個小姑娘家不能插嘴。
    “說下去。”帝卿絕看身邊的女子一眼,鳳眸裏滿是寵溺,不過給她打了個眼色,要她不要出聲。
    “是。”沈大人收回思緒,接著道,“據仵作推測,凶手應該是徒手挖出三名死者的心。”
    “徒手挖心?”無邪震得渾身哆嗦,忍不住道,“手能入體,那得多大的力氣呀。再者,死者被挖心的時候還活著還是已經死了?若還活著,沒有喊叫、呼救嗎?”
    他再次僵住,非常尷尬。
    帝卿絕輕緩道:“她所說的,正是我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