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向晚,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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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能看開,能選擇一個愛她的男人,一定也會幸福吧……不過這個世界上從來沒什麽“如果”,人也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
    她絕對不會原諒她。
    穆向晚想著,用沐浴液擦拭著身體,把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寸汙垢都擦拭幹淨。在法國的那一個月是她生命中的噩夢,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輩子不要回憶起來。她也不知道冷翼凡為什麽什麽都沒問,是了如指掌,還是給她一點空間?無論如何她都感激他。
    忘了吧,向晚。
    絕對不要想起。
    鏡中的她雖然還是瘦削,但是已經沒有了在法國時的就好像死水一樣的眼睛,她的眼睛重新綻放著神采。她很欣慰自己的眼神不再是那樣。
    重新活過來的感覺真好。
    穆向晚想著,微微笑了起來,但是在下一秒,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髒劇烈跳動了起來。眼前一片模糊,她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她用力呼吸著,她是那麽渴求在法國的飄飄欲仙的感覺……
    沒有夢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麽呼吸,煩躁地想死!誰來救救她!
    “向晚,怎麽那麽久?”
    門外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穆向晚的思維也在瞬間回歸。愛上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在做什麽。她的喉嚨幹燥到就要燃燒起來,心跳得飛快,一切景物都好像在霧氣裏一樣,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她想答應一聲,從浴缸裏爬起,沒想到腳一軟,摔倒在地。而冷翼凡已經推門進來。
    “向晚?”
    冷翼凡皺著眉抱起了穆向晚,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檢查她有沒有受傷——所幸除了膝蓋處的淤青外,她沒受到什麽傷害。冷翼凡心中舒了一口氣,但是看到穆向晚的樣子重新皺起了眉。他擦擦穆向晚額頭上的汗水,輕聲問:“怎麽了?不舒服嗎?為什麽流那麽多汗?”
    “有點難受……我沒事,一會就好了。我想喝水。”
    “好。”
    冷翼凡給穆向晚倒了一杯水。
    穆向晚飛快地喝完,但是幹渴的感覺還是一點都沒有好轉。她覺得喝水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顫抖著手,用盡身體最後的力氣穿上睡衣,但是紐扣怎麽也扣不好。她穿好衣服,又喝了好幾杯水,漲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想再喝水的時候,冷翼凡沒有再給她。他看著她,重複剛才的話:“你到底怎麽了?”
    “沒事……”
    “向晚,說實話。”
    “真的沒事。”
    穆向晚虛弱一笑,但是淚水卻控製不住,流了下來。幸福實在太短暫,她沒想到自己真的如同賓利所說,離不開那個了……冷翼凡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輕輕一吻,冷靜地說:“口渴,冷汗,無力,虛弱……這些症狀很像發燒。我檢查過了,你沒有發燒——你能不能解釋下,向晚?”
    冷翼凡的聲音是那麽溫柔,但是穆向晚隻覺得冷汗直流。她下意識地不想讓冷翼凡知道真相——真相太肮髒。她不願意回憶起那些事情。
    “向晚?”
    冷翼凡的手微微用力,然後穆向晚的手臂就被他翻了過來。蒼白的,青筋畢露的手臂上是隱約可見的針孔,冷翼凡的臉比寒冰還要冷。穆向晚絕望地抽回手臂,抓起枕頭就朝冷翼凡身上砸去:“滾!我都不想說你為什麽還要逼我!滾!”
    “向晚!”
    “滾!”
    不顧穆向晚的憤怒和癲狂,冷翼凡抱住了她。盛怒和藥物作用下的穆向晚已經喪失了理智,尖尖的指甲向著冷翼凡的身上抓住,抓出了道道血痕。冷翼凡對於身上的傷痕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他更痛心的是穆向晚。
    那個混蛋到底對穆向晚做了什麽!
    “他對你做了什麽?”冷翼凡終於問道。
    故意不去打探穆向晚在那裏遭受了什麽,因為他害怕自己知道真相的時候會喪失理智,壞了全盤計劃。他輸不起。
    以前輸了隻是輸了地盤,地位,甚至性命,但現在他輸了的話,他的女人,孩子都會死。
    他絕對不能輸。
    假裝看不到穆向晚蒼白的臉色,瘦弱的身體,但是當看清楚她手臂上的針孔時,冷翼凡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非常憤怒。非常。
    雖然賓利已經死了,但是此時的他是那麽希望他沒死,因為這樣他可以給他一個比現在更為“有趣”的死法。他有些懊悔自己居然把賓利就交給了邁克。
    要是在他的手裏,他一定會讓賓利承受百倍的痛苦!
    “向晚,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麽。”
    冷翼凡不管穆向晚的哭泣和撕咬,緊緊摟住她,在她疲憊沒有力氣的時候再次問道。穆向晚沉默了許久,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而冷翼凡把她的頭埋在自己胸前。他說:“相信我,告訴我,我會和你一起想辦法。”
    穆向晚終於說出了真相。
    “我想要……隻要一點點就好……”
    “不可能。”冷翼凡斷然說。
    “為什麽!隻要一點點就好了!一點點就好,求你了……”
    穆向晚越說越難過,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又開始哭了起來。她也知道自己的個性變得比以前敏感地多,卻不知道這是受了藥物的影響,隻覺得委屈無比。
    又不是不戒除,隻是慢慢地戒罷了,冷翼凡為什麽對她那麽凶,為什麽臉色那麽難看!她被害成這樣還不是為了他!他又不是買不起,為什麽說話那麽絕對?真是好過分!
    穆向晚越想越難過,抽抽搭搭地哭著,冷翼凡的表情也由嚴肅到無奈。他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麽,麵對著突如其來哭泣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遞上紙巾。穆向晚終於哭累了,他說:“向晚,不可能看著你掉入深淵。”
    “我隻是想慢慢的……”
    “絕對不可能。從今天起,你絕對接觸不到那樣東西,我會陪你的。”
    “三少……”
    “我的決定不會改變。在這之前不能見你的寶貝們。”
    “你說什麽?”
    如果說穆向晚之前還是存了些撒嬌,試探的成分的話,聽到冷翼凡說她不能和孩子們見麵真是震驚了——天知道她多想他們!他怎麽可以這樣!
    “你說什麽!”穆向晚咬牙。
    夏天的地磚上早就撲了毛茸茸的波斯地毯,裏麵是地暖裝置,就算是光著腳也不會覺得冷。穆向晚的後背靠著暖暖的地毯,身上是同樣*的冷翼凡,這樣的溫度讓她覺得心煩氣躁。冷翼凡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衣服,穆向晚急忙護住自己的紐扣。
    “不行……”
    “為什麽?”
    “我們還沒談好!讓我不見孩子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做完了我們繼續談。”
    “冷翼凡!你……”
    沒說完的話被身體的感受所取代。
    冷翼凡不斷的吻著身下的人,一點點的吻遍她的全身,一點點的細致標下他的痕跡。
    他身下躺著的,是他冷翼凡的女人。
    “不要這樣……冷翼凡……”
    櫻桃小口輕輕喊著自己的名字。
    潮紅的臉,微微皺起的眉,潔白無瑕的肌膚,男人的心融化在更為激烈的曖。昧聲裏。冷翼凡心中微微一歎。
    他細心地親吻著穆向晚每一寸肌膚,輕輕在裏麵動彈,而穆向晚一開始的不適果然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渴望。
    渴望得到他,渴望被充實……
    她是這麽渴望這個男人的身體。
    “向晚……”
    耳邊的低吟好像是某種*劑,穆向晚的身體在瞬間被點燃。她一向不是一個熱情的女人,但是冷翼凡讓她忘記了羞澀。
    “喜歡嗎?”
    “喜歡……”
    穆向晚用盡渾身的力氣說,她的情,欲已經被點燃,她是那麽,那麽渴望得到這個男人。手指輕輕滑過冷翼凡的胸膛,冷翼凡的身體微微一顫,然後滿意地笑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
    。
    穆向晚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海水裏,在海浪之中不斷翻滾,隨波逐流。她時不時到達了致命的頂端,身體不自覺地顫抖,用力抱著冷翼凡,汗水濕了額前的頭發。
    “小妖精。”
    輕輕親吻著穆向晚的額頭,冷翼凡笑了。他摟著她,心情愉快:“記住你說的話。我會讓你走出來的,一定。”
    穆向晚閉上了眼睛。
    當穆向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血液裏的那股渴求與絕望已經被疲憊所取代,剛才的*讓她疲憊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她這次入睡非常快,在冷翼凡的懷裏就睡著了,但是她沒有想到居然還是會做噩夢……
    滿地的鮮血,親人的哀號,母親頭上的血珠……
    她簡直不願意去回憶方才的夢境。
    她記得自己以前不會這樣頻繁地做噩夢,去法國的時候才會這樣……這也是“夢”帶來的後遺症。沒有它的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噩夢……
    如果說白天的是身體上的傷害的話,晚上則是心上的創傷,心口的傷比身體的傷痕更為疼痛難忍。雖然是冬天,但是穆向晚還是流了一身的汗,身上膩膩的,難受至極。她擦擦汗水,看著在她身邊熟睡著的男子,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