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美人有失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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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美人有失魂症】
    “美麗的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說話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婉婉左側的一個男子,隻見他身形高大威猛,一張如刀刻剛毅的臉孔,說不想英俊卻無比剛毅,他的眼神不曾想與他的外貌成反比,大眼睛炯炯有神,溫柔且深灼,隻看那雙眼會有有種沉醉其中之感。
    婉婉聽聞微微偏過頭看過去,卻沒想隻看見個胸口,微微一楞抬頭看去,一張雕刻出冷毅的臉鑲嵌著一雙溫柔灼熱的雙眼嚇了一跳,明明是冷酷大少模樣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眼神,這反差她吃不消。“對不起先生,我不會跳舞,舞會還有很多美麗的姑娘,相信她們非常樂意和你共舞的。”
    “今晚最美麗的姑娘就在我眼前了,除了你,我再也不想邀約他人了。”男子微微一笑道。
    “恩!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我不會跳舞,隻想吃東西,你隨意。”婉婉說完後便不再搭理男子,朝著食物大軍進攻。
    張彥成不知什麽時候到來又看了多久,“婉婉?李掌櫃的女兒,沒想到盡然是你,剛你進門我都沒認出來,原來婉婉小姐這麽美麗動人。”他走到婉婉右側自顧自說道,又對著男子說“胡少帥不遠千裏來到永城,不知是有什麽事要和我爹商討?還是少帥出門是尋花問柳來的。”
    被稱為胡少帥的男子,嘴臉一變冷冷一笑“有什麽事也是與你爹商量,該知道的終會知道。至於,我的私事,幹卿何事?”
    “嗬嗬!”張彥成看了他一眼不在理他。
    一邊晾著的婉婉內心深表無奈,吃個東西也躲不到個清閑,看來是不能繼續吃了,還是回洋爺爺身邊待著吧,反正基本也都試了一下,隨手端起桌上堆積成塔形香檳頂端一杯,邁開步子往前麵走去,至於身後的兩人與她何關。
    “婉婉,是要去斐裂神父那邊嗎?剛好我也要去祖母那邊,一起。”張彥成說完就跟在婉婉身後,幾步向前就平步而行。
    兩人一路來到老太太和神父那邊,也沒有交流,就好像兩人隻是順路。
    “哎喲,瞧瞧一對璧人來了。”老太太身邊的一位陌生夫人拿著把裝飾骨扇搖擺著,打趣道。
    “可不是嗎?瞧著兩人多般配啊!”周圍也有人符合。
    斐裂神父和老太太相視一眼沒達話,首選婉婉真正的長輩不在,誰也不好接話頭。
    婉婉聽到夫人們的打趣,忍不住抬頭翻個白眼,她們眼睛瞎了嗎!那隻眼睛看見般配了,沒見互動交談都沒有嗎?老太太馬屁也不是這樣拍的行不?
    “婉婉還小,她家大人可不會這麽早讓她家人,現今不是以往了。我們彥成年紀大了可是耗不起了。”老太太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有時流言就是這麽傳散開的。
    “是了是了!我爹爹還想要找上門女婿的。”婉婉立馬跑過去挽著老太太隔壁,不住地點頭道。
    老太太忍不住笑罵婉婉女兒家怎能說招婿呢,就算招婿也要找個各方麵都不差的,可惜婉婉大了,不然從小養著個小女婿也不錯,老太太把婉婉說的頭低低,別人都以為她是羞的,隻有斐裂神父和老太太知道,她實在憋笑。
    “婉婉吃好了嗎?好吃不,還想吃什麽讓廚房單獨給你做,聽說你們家酒館拿手的可不少呢。”張夫人也笑著搭話,好看乖巧的人兒,大家都是喜歡的。
    “謝謝夫人,婉婉吃的可開心了,府上美味太誘人了,肚子撐的快把好看的裙子撐壞了。”婉婉摸著肚子似模似樣地說,逗得夫人們都說是個活寶。
    張彥成一看夫人們,親娘親祖母都不搭理他,無趣地摸摸鼻子悄悄走了。
    婉婉一晚上都和神父待在老夫人身邊,也沒有人跑過來邀請挽著老太太的她跳舞了,老太太像是渾然不知,樂得她在身邊湊趣。
    再美好的舞會也會隨著時間慢慢曲終人散,神父帶著婉婉提前向老太太告辭走了,沒想到出了門口遇上不知什麽時候走出來的金溥煜。
    金溥煜踏著優雅的步伐來到婉婉和神父麵前,禮貌的與神父打完招呼就問道:“婉婉,我送你一起回酒館吧,這麽晚了也不用神父大晚上的兩邊跑。”
    婉婉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不敢說出口,因為她看見了金溥煜不容拒絕的眼神。
    斐裂神父想著兩人本來就一道的,再說婉婉也不是什麽弱女子,見金溥煜的車被侍從開過來,也就點頭答應了。
    婉婉默默地跟著金溥煜上了車,她上後座,金溥煜在前麵開車,車子啟動了,神父揮手的模樣越來越模糊,金溥煜帶給她的壓迫感卻越來越嚴重,“小丫頭,你在緊張什麽?還是說那晚我失去意識時,做了什麽,讓你這麽怕我?”
    “不是的。那晚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嗎?一點點映像都沒嗎?”婉婉很想說‘你知道那晚你睡了我嗎?你把我壓倒了嗎?啊啊啊!’可惜,她不敢說。
    “我早上醒來確實什麽都不記得了,不過體內所有的內疾都好了。不過,我有些隱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憶一兩天,不記得做過什麽。所以,我才想問問你,我是不是做過什麽,有沒有傷害到你。”金溥煜有些苦惱,他這個隱疾在風家時發作,病好後也沒人說他做過什麽,都說他一切如常。可是,他瑪母卻很非常緊張,總是對他說一定要記好什麽時候發作一次,每次做過什麽,有沒有什麽和平時不一樣的。
    “會失憶啊!就是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麽事嗎?經常發作嗎?”婉婉心裏不知是覺得輕鬆了,還是覺得悲劇了,難道以後隻能招婿了?
    “是呀!那晚我到底有沒有什麽不同呢?有沒做過什麽呢?”金溥煜問著。
    “哦!也沒什麽就是和你今晚進門時候很像,做的可多了辛苦一晚呢。”婉婉忍不住吐槽著,問她那晚發生的一切,是不是她要說你就是把老娘睡了,可是第二天你卻不記得了。
    “是這樣啊!家裏長輩說,入世了就不能清冷如月,有時長相也是一種利器,不過要利用這一柄武器就要有強大的實力,要不然最後回落得淒慘無比。”金溥煜淡淡說著今晚為什麽會是那副麵孔。
    “恩!我爺爺說長得好又功夫不好,就把自己藏好點,不然早晚被人吃幹抹淨。”婉婉一說這話,心裏就泄氣了,她藏好了還是被吃了。
    “是呀!所以婉婉一直知道藏起來,今晚怎麽不藏起來了。”金溥煜順口接話。
    “藏起來不也被吃了嗎?”婉婉一個溜嘴就漏了。
    “被吃了?什麽被吃了?”金溥煜有些關心的問。
    “沒什麽,藏起來的點心被吃了。”可不是麽,她藏了十七年的大白包子被吃了。
    “好了到了,你先拍門進去,我去把車停好。我早上就會離開,車就留在你們這裏了,我會在房間內留下這段時間的花費,萬一你們有事可以帶信去南城,隻要我能幫的,一定會竭盡所能。”金溥煜轉頭認真地看著婉婉說道。
    “哦!好!我知道了。”她應了聲心不在焉的下車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