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至九十六章【天下一統要流血,南城出手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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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至九十六章【天下一統要流血,南城出手刺殺】
    程炳東帶著部隊依然來到了普陀山,副官對於這次行動並不看好,之前的參將們也紛紛勸說,幹脆先回江城。
    程炳東對於下屬不站就軍心不穩,心中十分惱火,他是不可能放棄收割大局的野心。“你們不用說了,沒有那些道士,我們的兵就不能戰勝強盜叛軍。難道,沒有那些道士,我江城的兵就怕死怕番邦邪修。如果,從未有過他們來幫忙,我江城是不是就要眼看異族殘殺百姓,輕而易舉的拿下江城,你們是準備洗幹淨脖子等宰嗎?”
    參將們你看我,我看你的,心中卻是想到能活誰能想死,誰又願意那麽慷慨的赴死?
    “好了,不許多說,我帶著暗衛走前麵打頭陣,你們跟隨在後吧!”程炳東也不需要這些人回答什麽,處了暗衛死士是無條件服從命令,這些下屬乃至下麵的兵卒都是一群貪心怕死之輩,這兩年躲在道士們後麵摘桃子,整個部隊已經養成依賴性,曾經的血性慢慢在淡化。
    對此,他也是毫無辦法,他的野心需要這些人,而他隻能走在前麵。
    程炳東帶著暗衛,牽著抱著小白狐的婉婉朝著普陀山深入,一路上伺候勘察路線,發現一絲蹤跡就來匯報。
    當他們深入山林時候,不知從來冒出來一群叛軍,分成三股圍成了大大小小的全,把他和暗衛、參將們、士兵們徹底分開。
    這些人除了叛軍,還夾雜著山匪,人數與他們差不多。
    程炳東見此就知道,他們一行人從進入普陀山,對方就在開始布局,一步步的讓他們走進了陷進。
    他見無路可走,隻有硬拚,就大喊道:“已經被圍了,不想死的就把命豁出去拚了,能走出去一個算一個。”
    程炳東拿著槍就朝前方躲在草叢中的人射去,對方見程炳東不由分說就開始拔槍,對先前那神出鬼沒的人不由得信服多幾分。
    “兄弟們,殺了他!浙江府就我們說了算,讓江城撿便宜的狗死幹淨。”一個頭目在林子裏高聲喊叫鼓動道。
    林子裏的亡命之徒都是一些逃兵叛軍,勾結上普陀山的草寇,都是一些不想受製於人的逆賊,舉起槍就朝著部隊開,什麽弓箭竹刺都向江城的士兵而去。
    程炳東身後的暗衛營受到了特殊照顧,對方的高手都向他們進攻,還有躲在暗地地開黑槍的,暗衛們應接不暇,抽不出手幫程炳東。
    程炳東帶著婉婉左躲右閃的,還是挨了幾槍,對麵的一看是機會,集中對著受傷趴到在地的程炳東開槍。
    婉婉避無可避的也在攻擊範圍內了,來自靈魂深處的鎮壓從她周圍而出,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何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他們無法站立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頭觸地雙手向前伸直。
    晴空萬裏,忽然變得電閃雷鳴。
    婉婉那雙懵懂的杏仁眼,變得逐漸清明,若有所思地看著空中的烏雲,口中呢喃自語:“天道不許嗎?這片天地不許使用築基期以上的修為,原來是天道壓製!為什麽,我覺得好像有人使用過呢?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她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群,又看了看天,伸出手朝著樹林憑空一揮,落葉成刃紛紛而起,像是枯葉蝶翩翩起舞,又像是一柄柄靈巧輕薄的刀片,四散淩鋒而落,殺氣一閃而過,仿佛插入人腦袋中的葉片,隻是肉眼的幻覺。
    林子裏的草寇叛軍一個不剩的倒在地上,從頭部流出的鮮紅血液布滿一地。
    天空一聲雷鳴,一道閃電衝著婉婉而來,當閃電來到婉婉頭上時候,一道無形的罩子阻擋了,而她體內一聲輕響像是什麽破碎了,又像是落鎖的聲音。
    婉婉蹲下身子,查看昏迷的程炳東傷勢,見他傷勢十分嚴重,有性命之憂,趕緊點了他的穴位。
    她起身一看,見程炳東部隊的軍人都嚇得伏在地上瑟瑟發抖,還有大多數人都暈了過去。
    “你們是程炳東的暗衛?起來喚醒江城的兵,抬你們的少帥下山治療。”婉婉對著暗衛營的人說道。
    暗衛營的人聽了話,不敢耽擱時間,不管是女殺神,還是少帥都得罪不起,先來起來了幾個人,找來之前拿上山的擔架,抬著程炳東放在擔架上,急衝衝地朝著山下跑,婉婉抱著小白狐跟在後麵。
    餘下的人,慢慢叫醒著暈過去的江城士兵。
    至於,那些死去的草寇叛軍,他們也拖拽到一起,挖了幾個深坑掩埋了。
    婉婉,她不知道在程炳東的暗衛營中,這次混入了南城的暗探。
    程炳東回江城休整,又帶了江城三分之二以上的暗衛出來,暗衛之前除了同一期訓練一起見過,其他人都是沒有相互接觸過的,這也就給了南城暗下探子機會。
    婉婉,她跟著抬著程炳東的暗衛下山後,餘下的暗衛中南城探子,在喚醒同伴處理屍體時候,就在暗中留下了消息。
    婉婉,也就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她的實力還有真實情況,沒過幾天就到了金溥煜手上。
    程炳東這一次傷的較重,好在沒有在要害,被部隊軍醫弄子彈,就單獨躺在一輛卡車上。
    程炳東這一次進攻普陀山,損失較為重,普通精銳死了上兩千多人,剩下還有四千多人。
    如今打道回府,部隊的車倒是不擠了,也不像之前那樣人擠人。
    程炳東從蘇醒後知道,婉婉可能完全清醒後,就沒有再多說話,除了吃喝拉撒就沒別的言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副官更是氣兒都不敢喘大了。
    婉婉坐在軍普車上,一次也沒有去看過他。
    【南城】
    金溥煜,接到消息看了後,笑了笑。“原來還是個女修士。程炳東也真是好運,居然能遇見女修士,看來修為還不低,還真是走好狗運了。如果,南城沒打算一統,江城還真是一統天下的運氣,高階女修士聽起來就很讓人激動呢!手好癢!好像好好打一場!”
    金溥煜影身暗處的影衛一聽,頓時打了一個冷顫!自從知道主子有另外一個性格後,影衛們紛紛絕對,其實以前不說話的仙人主子更好。
    這主子太神魔了,屬下小心髒頂不住,影衛默默在心裏念叨。
    “小影子,你說我們去江城玩玩如何?嗯!叫上白旗、黑旗、黃旗的頭子一起去。”金溥煜對著房間內暗處問。
    “主子,您說的都好,屬下這就去安排。”哎嘛!主子長得太妖豔,又嚇人,影子實在怕怕,好想回影衛營重造怎麽破!
    “等等,把這些消息散發出去,讓那些個想爭一爭天下的人知道,順便也讓那些番邦外族知道。江城,接下來的日子就該熱鬧了。天下一統,怎能不流血不流淚呢?這個女修士,還真是南城一大威脅,不知道幾個旗主能不能暗殺成功程炳東呢?”金溥煜翹著著斜躺在靠椅上,懶散至極。哎!他有些想念便宜小胖兒子了,胖兒子被送去修真界,不知要等多久便宜師傅才還回來。
    “是!主子,屬下知道了。”影衛心裏抖了一抖,主子這樣真的好嗎?仙人主子趕緊回來吧!有妖怪用您身體作孽呢!旗主們,你們要是死了,影子們會給你們燒紙的。
    金溥煜懶懶的看著窗外的天,雙手背在腦後。“這日越發無聊了,是不是繼續沉睡呢?等小呆子出來玩?可是,我又想見小婉婉,也不知這蠢丫頭去了哪裏,三年多了烏龜也爬到南城了!真是好難選擇呢!凡人界就是規矩多,壓製的這麽厲害,還怎麽愉快的玩耍?不知道那些旗主是不是那個女修士的對手,如果不是還能玩玩。”
    【江城】
    程炳東部隊返回了江城,他受傷一事也是在家裏鬧翻了天,江城百姓都知道戰無不勝的少帥,身受重傷差點垂死,都在議論浙江府那邊肯定有很厲害的怪物。
    程大帥看著奄奄一息的兒子回來,心痛難忍。他也就這一個兒子能拿出手,還是能繼承他謀略的出色兒子。
    哪怕軍醫說了沒有傷及要害,看著兒子傷的如此重,難免的把怒火發泄到別人身上。
    當然,他也沒殺到跑去噴婉婉,說她沒保護好他兒子,人家是傻子腦子有問題的,能怪人家?他就算想怪,也沒那個膽子跑去怪,消息一早就收到了,他不敢!
    暗衛們就成了他炮轟的對象。
    程炳東的親娘倒是真不怕死,跑去婉婉房門口罵了,門一打開大帥夫人就泄氣了,灰溜溜跑了。
    婉婉跟著程炳東回了江城大帥,直接選了程炳東隔壁一間空房住下,她現在是考慮離開還是留下。
    她已經無法裝傻下去,也沒辦法跟程炳東做夫妻,他確實對她好,也真心對待照顧了她,所以如今才不知該如何。
    恩情!總是要還的。
    但是,程炳東這三年多,將近四年的時間裏,對她行的夫妻之實,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她癡傻沒有辨別能力時,程炳東乘虛而入直接占有強行娶了她,光是這一點她就想程炳東死。
    不過,如果她癡傻時候落入他人之手,日子定不會像在程炳東身邊這樣備受嗬護。
    這樣一比較起來,她就覺得難以決斷了,到底是恩情多還是仇結大了。
    再來,程炳東有意識的利用她,擴展江城的領土,把她當做一個戰略武器,這裏麵算不算已報恩情?
    婉婉腦子裏就像放電影一樣,全是三年多來與程炳東相處的畫麵,使得她根本無法去麵對,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如果這三年相處全無一絲感情,那又是騙人的。
    她無法得知對程炳東到底有沒有動一絲情。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她由始至終,都不願意除了金溥煜以外的男人碰她。
    程炳東躺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另一邊床位,三年多快四年了,這旁邊一直都睡著一個女人,而如今她醒了卻再也不願留下,不願意做他的夫人,做他的妻子。
    他不知道李婉會怎麽對他,不知道李婉是否記得這三年多的點點滴滴。如果,記得是不是會對他有一絲感情,有一絲情素。
    金溥煜是天上的仙人,而他不過地上的土雞,李婉不會喜歡上他的,也許還會恨他。
    程炳東痛苦地用枕頭捂住頭,埋首間掩藏著奪眶而出的眼淚,他一想到李婉要離開,整個心都想被千萬支箭射中,痛的無法呼吸。
    他知道自個兒卑鄙無恥,把齷蹉的心思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得到了李婉。他卑鄙的借著癡傻的她,一次次的占有,一次次的利用她。
    他一開始確實抱著利用的心思,可是他的心裏真的有她愛上了她。
    而他,無恥的一次次利用李婉去打戰,把李婉當做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利器。其實,他真的隻是不想李婉離開他。
    房間內一聲輕響,沉寂在痛苦懊惱中的程炳東,並未聽見。
    隔壁房間內,婉婉忽然轉頭看向程炳東的房間。“刺客?”她起身,準備去查看,但又突然停下,遲疑著。
    程炳東房內的刺客,可不等婉婉遲疑,掀開被子就要用刀刺下去。
    程炳東傷勢性命無礙,卻也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刀朝著自個兒紮來,他知道就算現在喊叫也無用,他住的是單獨的院子,大帥府修的是豪園,除了前麵的三層小樓待客,後麵都是兩層樓小別院,到了晚上是喊人也無用。
    刺客既然能進來,想必樓下的人也早已放倒了,現在唯一能救他的隻能是李婉了。
    如果,李婉還躺在他身邊該有多好啊?程炳東看著刀刺過來,心念之間還是想著婉婉,在身邊該有多好。
    一個人的習慣是多麽可怕,性命攸關不是想著掙紮逃命,卻躺在那裏懷念旁邊曾躺過的一個人。
    婉婉,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神識如絲殺過去,刺客身子搖晃了兩下就倒在地上了。
    她也沒過去程炳東房間關心一二,上床蒙頭蓋被睡覺了。
    程炳東回過神後,一身冷汗,急忙拿起床頭的話機搖著號碼,總台內線接通。“我是程炳東,我屋內死了一個刺客,讓人來收拾幹淨。”
    “少帥!我們馬上就派人來。”內線回道,放下話機後,連忙向外麵喊‘趕緊派人去後麵少帥那邊,還有誰趕緊通知一下大帥,少帥被人刺殺了,還有醫生、醫生、通知一聲。’
    江城城郊一戶農家小院內,金溥煜和幾位旗主收到影子衛傳來的消息,派去的刺殺程炳東的人,行動中突然死了,程炳東房內隻有他一人,沒有見到傳聞中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在其他房間內。
    “你們再花點錢,讓那些殺手,再去刺殺每晚都不要停,就看看那個女人現身不,影子注意安全千萬不要隨意現身,隻負責查看消息就成,玩多幾天幾位旗主在動手。”金溥煜吩咐道。
    屋內的人,立即應聲,生怕慢了惹的這位主子不高興,折騰人。
    “哎!符紙還是少了點,多幾張高級符紙畫兩張萬裏遁符,應該會很好玩。”金溥煜有些無聊的起身,走出屋子,看著夜空一輪彎月。
    “李婉?婉婉?蠢丫頭,你到底去哪裏了,女媧族血脈不會這麽容易死的,你隻能屬於伏羲氏,屬於風家。”金溥煜低估了一句。